【神里绫人x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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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与神里绫人联手解决了柊千里和九条镰治的婚事阴谋后,旅行者最近时常收到神里屋敷的邀请,内容都无非一些什么为感谢他对稻妻的贡献遂邀他共进晚餐,又或是因先前招待不周约他一同游逛稻妻云云。 只是几次倒还好,但每隔几天托马就会找上门来,倘若托马没空或找不到他的踪迹便是终末番的成员突然冒出来说“家主大人有请,希望旅行者不要为难我们”这种怎么听都是在为难他的话,明明他的行踪不定,真不知道终末番是怎样做到每次都能找到他在哪里,往往这个时候空便不得不再次赴约去见那个口蜜腹剑的神里绫人——他对神里绫人的评价已经直降为口蜜腹剑不无依据,换成居心叵测也不为过。 最初赴约是盛情难却,久而久之,并非是觉得索然无味,面对神里绫人愈发深邃的目光和频繁的见面让旅行者整个人感到无措起来,就算是派蒙也难得认真地对他说:“要不我们下次还是拒绝他的好意吧?” 下次又下次,任谁都无法这么频繁且心安理得地接受好意。空当然知道应该开口拒绝,可托马总替神里绫人说好话以打消他的顾虑,即便派蒙比他更直白地说出“你家家主不会是在打旅行者的主意吧”这种无礼的话,托马仍是一笑置之,一边说“派蒙你想太多了”,一边用各种美食或稀奇玩意儿诱惑小精灵,手上动作还十分强硬地搂着他就往神里屋敷的方向带,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 三天两头邀请他吃喝玩乐虚度光阴,说好的家主事务繁忙呢?空百思不得其解,被迫赶鸭子上架面对神里绫人仿若笑里藏刀的态度越发惶恐,这进退两难的境地让他想到了先前柊千里与九条镰治事件的始作俑者松浦。他现在的处地与那个人败北的过程竟有种本同末离的异曲同工之处,但神里绫人到底想要从他身上看到什么结局呢……? “托马告诉我,你本来并不打算接受这次的邀请,”跪坐在对面的人一开口,空就觉得表象之下更沉重的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虽然那张温润的脸上挂着一副随和的笑容,“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旅行者?” “…… “之前听托马说过家主大人事务繁忙……” 空垂眼盯着杯中的茶水话只说了一半,他相信以神里绫人的头脑,即便不挑明也能被会意。 “你是稻妻的贵客,同样也是神里家的贵客。事务虽多,待客也不能轻慢,更何况还有绫华帮衬。” “我和派蒙很感谢你和绫华的照顾,但我就要离开稻妻回璃月进行委托任务了,之后会去往须弥,这次来也是与家主大人您知会一声。” 神里绫人似乎并不对他即将离开的事感到意外:“您?什么时候旅行者也这么恭维我了? “不过,我以为你身为异性,可能会对绫华有一些言语上的距离。看来……旅行者更希望和绫华共处,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么、是我的为人让你更愿意接受绫华的示好的意思吗?” 他到底从哪里理解出这种歧义的?真是无聊的、让人感到压迫和无法反抗的文字游戏。空忍不住暗暗吐槽,虽然已经见识过神里绫人的两面三刀,但真正被这种态度以待时,他也算体会到了松浦当时煎熬的心情。 空继续澄清自己,深怕再被误会什么:“绫华让我想到了我的meimei。”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己在说出刚刚那句辩解时,神里绫人的笑容中好似掺入了一种奇怪的情绪。 “这样么、但绫华对你的想法似乎并不止于此。” “……我知道,但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空气有些沉重,吸入肺中带来的都是沉甸甸的下坠感;心情很焦灼,大概是神经过于紧绷了,所以感官也有些疲惫,浑身都很累、很重,好像自己是一块吸了水而厚重的海绵,脑子里也一塌糊涂,果然和表里不一的人对话很费心劳神。不知道年轻的家主到底想表达什么,但听似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都无不在对他施压——这与激烈的战斗完全不同,反倒有一种言辞的张机设阱。空倒是希望对方能够拔出武士刀和他打个痛快,输也好,赢也好,他实在不擅长言语回击,不然也不会坐在这像个傻子一样被牵着鼻子走。 空觉得有点热,口干舌燥的,或许是天气入夏而屋内空气不流动的原因罢,他端起温热的茶杯有些拘谨地多抿了几口,对面的人已经不再施压,暂且让他获得一丝喘息的空档,但神里绫人的沉默同样让他惴惴不安,明明最初和他相处时也没到眼下如此糟糕的地步。 这就是对方年轻轻轻便能坐上家主之位的能力吗……空不由得感慨起来。先前听托马说过神里绫人的起手,或许自己想太多了,可能神里绫人并非是要对自己做什么,而是因为改变不了接人待物的方式?想起八重神子对神里绫人的评价,没想到那个腹黑的狐狸也会有应对不了的人,不过确实,他明明才坐了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想好逃跑的借口了。 “你的脸很红,是觉得热吗?” “好像是有一点热……” “需要我让人打开窗吗?” 空一抬头发现对方不知为何眼睛笑得半眯起来,没有丝毫关心的体贴。 “不、不用了,我可能是有点中暑,谢谢你今天的邀请,但我有点不舒服,就先回去了……”空连忙站起来,大概是用力过猛导致脑缺氧,他眼前一黑,恢复视觉时发现四周的景象开始像颜料一样互相渗透,不同物体的色彩慢慢糊成一团,他感到自己晕船似的头昏脑涨,又有中暑的体温升高,皮肤像是正被太阳暴晒一样逐渐发烫…… 旅行者茫然地扶住手边能够依靠的一切物体,当试图支撑的手进入自己的视线中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皮肤也只比苹果的通红淡了一点点。 怎么回事? 空恐慌起来,双腿似乎被炖得太久以至于无法再支起他的身体,他就要跪倒在地…… “你还好吗,旅行者?”儒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像隔了一层水屏障听起来沉闷不已,显得十分怪异,甚至有些恐怖。 不、并非是因此才感到恐怖。空想。他会觉得害怕是因为他已经猜到了自己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看来你需要休息一会儿。” 神里绫人一边说,一边上前弯腰轻轻搂住空的肩膀将人从地上捞起来:“我会让人去找药师,在此之前……” 未完的话戛然而止,打断他的是旅行者捂着头转过脸来的愤怒。 说实话,神里绫人并不喜欢以一副虚伪的面目待人,但坐在家主的位置上势必要舍弃一些无关紧要的坚持,曾经的纯真也早已被那场肮脏的权斗纷争消磨殆尽。他讨厌旅行者以这样的目光看待他,就算是他做了什么。 “似乎…我被你怀疑了。” 神里绫人不紧不慢地收起嘴角从始至终勾起的微笑,状若无辜地叹了叹气,可下一秒,那张俊美的脸上重新画上了比先前更为明目张胆的笑——这才是面具之下的真相。 空不禁瞪大双眼,在一切泛着重影的视野里,唯独这个人的恶劣是如此深刻清晰。 “奇怪,我没有和你说过么……多数时候,我喜欢看人脸上为难的表情,”年轻的家主用手抬起旅行者震惊的脸,“不管做出怎样的神情,你总是能很好地挑起我的兴趣,旅行者、不,空。” “……” 糟糕,他太大意了。 - 虽然知道神里绫人不怀好意,但真的掉进陷阱后,空仍然无法对这个事实产生得到求证结果的松了一口气的心情。 他知道绫华喜欢自己,起初猜测神里绫人也只是猜测对方可能想要保护meimei,就像他也会出于本能保护荧一样,但他猜错了,在神里绫人暴露之前,他大错特错。 “呜、……! “住,住手…啊……” 黑色的手套仿佛爱抚一件精致的玉器滑过他不着一物的腿根,粗糙的布料磨得很痒,被摸过的地方很痒,胯间竖起流水的yinjing也很痒,不管他怎样yin荡地扭动身体都止不住愈发泛滥的空虚,因为药物烧得他浑身连同脏腑都是欲求不满的,即便面对致自己于此境地的罪魁祸首也无法维持理智的愤怒,反而是像个犯了瘾的瘾君子一样双手渴求般地抓住神里绫人不带一点褶皱的衣物,整个人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胡乱磨蹭,还不忘断断续续地吐出哀求,狼狈地讨好。 空太痛苦了,他肿痛的yinjing被冷落一边,温柔的神里家主只是不断与他接吻,掠夺他嘴中的唾液与氧气,反反复复用舌尖刮蹭他凹凸的上颚和整齐的贝齿,手套的粗粝一次又一次绕着他樱色的乳晕抹圈,偶尔碾着硬成一粒的rutou从圆圈的这边横压到那边,把他淡色的rutou压出鲜艳的玫瑰色,等到被蹂躏肿痛的双唇终于被放过时,那双顽劣的唇又吻向他胸前两枚娇艳欲滴的乳首,到头来还是躲不过恶劣的玩弄,空被咬得痛喘出声,上身忍不住弓起来,可guntang的痛后却是密密麻麻的痒,于是又诚实地挺起胸膛往那张嘴中送得更多,不被抚慰的yinjing都为他下贱的诚实哭泣,从敏感的铃口晃悠悠溢出更多清透的腺液,它们顺着柱身滴下来,爬过饱满的囊袋濡湿会阴处,最后被不断紧缩的xue口一点一点地吃进去。 “哈啊……呃、……” “看起来,你不讨厌被这么对待。” 神里绫人松开被留下牙印的乳尖神色温和地评价道,他摘下手套,如少年所期望的那样一手收拢五指圈住那根颇有些秀气的yinjing,熟稔地搓开茎皮,然后用柔软的掌心包住暴露的guitou灵活扭动手腕,另一手借助泛滥的水液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扩张着那口紧致的rouxue,旅行者很快被折磨得小声尖叫着要躲开他疯狂给予的快感,两腿蹬在他身侧胡乱晃动,脸上满是热的汗水与生理的泪水,面露崩溃地抓住他动作的右手企图停止那宛如酷刑的手法,即便自己因此而流出了更多代表舒爽的腺液。 “不、不要……”空恳求道,泪眼模糊地望向身上的青年。 在性事上,也许乞求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很显然,旅行者并不知道,甚至忘记了先前神里绫人对他说的“为难的表情”,不然也不会一次就精准踩中两个雷区,下场则是青年更为硕大的rou茎弹到了他的脸上,那只原本抚慰他的手就着他流出的黏腻草草taonong了几下狰狞的rou物,偾张圆满的guitou戳在旅行者的下唇,空甚至能够感受到那份热度。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已经意识到神里绫人要他做什么,所以他再一次送去湿漉漉的哀求,见神里绫人又苦恼地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实在忍耐已久,连语气都不再那么优雅地:“你似乎没有吸取到教训,你认为你还有能够和我谈判的筹码么?” 空被对方残酷的话语激得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这大大取悦了温柔的施暴者,如果没有手掐开他的嘴,如果没有东西要侵犯他的喉咙,空还能对神里绫人刚刚露出的一瞬间极致美好的笑容抱有一丝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的嘴真的太小了,粗长的rou棍几乎要把他的嘴角撑破,空痛苦地试图用舌头推开那根不断直入的巨物,但这么做除了让神里绫人发出一声快意的喟叹再没什么用,按住他后脑的手有些难耐地揉了揉他刚刚被抓得生疼的头皮后继续压着他的头往胯部送,饱满的蘑菇状guitou抵着舌根已经顶到了喉咙口,空立刻为此剧烈地挣扎起来、干呕起来,但收缩的喉管也不过像个rou套子一样箍住突起的冠头反复挤压着不怀好意的rou茎,简直就像在感受他的呼吸一样。 他开始绝望了,委屈又绝望地呜咽起来,泪水源源不断,看起来可怜极了。神里绫人从开始到现在真正称得上是温柔地替旅行者擦去眼角泪水,可惜下一秒的家主大人再也戴不住那张温良的面具揪住旅行者宛如阳光一样的金色发丝动作粗鲁且冷酷地在那张既温暖又柔软的口腔中抽送起来,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这张销魂的嘴中被那根湿热的舌头舔舐——他为这一天忍了太久。 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空被插得眼珠上翻几要晕厥过去,连鼻涕都流了出来,整张脸一塌糊涂,缺氧令可怜的旅行者眼前滴出一大片一大片黑色的斑点,就在空以为自己即将窒息死于koujiao时,那根撑开他嘴巴的roubang终于抽了出去,还不忘从他口中牵出一条晶莹的唾液线…… 趁着来之不易的呼吸机会,空张着嘴贪婪地重重喘息,他的双唇已经被cao得麻木不堪,张开的口腔中都是被过度使用的yin靡绯色,可还不等他休息完毕,上一秒还在他口中驰骋的yinjing下一秒就抵在了他被掰开臀瓣露出的xue口,空终于受不了地大哭起来。 “放,放开我呜……救命…… “托马…呜呜……” 在性事对象口中听到家政官的名字实在让人心碎,神里绫人原本还为旅行者抽泣不止而心生的一点点怜爱都消失无踪,他收起所有情绪冷漠地看着空颤抖着要爬开他身边,道:“既然你喜欢托马,下次就让他坐在旁边看着你吧。” 说完,他抓住旅行者纤细的脚腕把人拉回自己身下,然后狠狠地cao进了被扩张松软的屄xue中。 “呃啊啊啊……、!” 空一边哭,一边趴在榻榻米上向前方伸出了手,那儿什么也没有,他还是渴望有人来解救他,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他依然身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