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间修二的一天
半间修二的一天
半间修二听到奈奈说"要死了",他把这当成奈奈要他更加用力的信号。 他的手攥着奈奈的手臂,她上臂有一块新鲜的硕大的淤紫,不知道是不是跟别人玩儿过头搞出来的。 半间修二边琢磨那块伤痕的来历,拇指摁到淤紫正中心。即便早有准备,但奈奈缩得实在厉害,他不得不压低重心,在奈奈身体中加速冲撞。 半间修二又听奈奈说"要死了"。他没理会,越发用力挤压那片青紫,另只手陷入她柔软的乳rou,每片指甲都掐出一个半圆的月牙。他知道她喜欢这样,她巴不得他再凶一点儿。 奈奈的脖子整个伸出去,下巴高高扬着,尖叫卡在过分延长的喉咙中。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像起飞时突然扭断脖颈的天鹅,翘起的身体重重砸到床上。内里在坠落前沉沉一吸,让半间修二xiele个彻底。 半间修二搂着她还在发汗的身体,他的嘴唇靠在她耳垂边翕动。平常这时候她总在燃烧rufang现在却安静得吓人,那双rufang以一种从未出现在人前的乖巧,老老实实窝在半间修二掌心。 "喂?"半间修二拍拍奈奈了无声息的脸,手指掀开她的眼皮瞧了瞧,又往她鼻尖探了探。她全无反应。 半间修二嘟囔她指定磕了药——虽然她一再强调自己从来没碰过。半间修二对这个不在意,随她磕不磕,她爱干什么干什么——不过他还是在家里备了强心剂,防止自己干净的房子里出现具尸体。 给奈奈注射强心剂后,半间修二点了支烟靠在床头等她醒过来。他把她摆在自己胸前,勾着她的头发绕在手指上玩儿。他把烟灰弹到奈奈的胸口,奈奈一动不动。 半间修二开始盘算奈奈要是就这样死了,他能不能领到保险金。 奈奈的意外保险每年都在交钱,受益人写了他名字。奈奈早盘算好玩够了就找条马路撞死,保险金加上事故方赔偿足够半间修二找不少乐子。奈奈要求半间修二在她死后要每年给她烧香,一定要泪流满面。不为别的,奈奈单纯想看他哭。 至于他哭不哭的出来,哭得是否真心,奈奈无所谓。 别野奈奈是半间修二的女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是的,总之半间修二在介绍时总是推一把她的肩膀,把她送到人前,再说"女朋友"。 稀咲铁太上次来时,他们刚刚结束一场愉快的运动。半间修二绑在奈奈身上的绳子还没完全解开,听到敲门声,就把她晾在床上,直接去开门。 稀咲铁太进屋后,半间修二也没再回去给奈奈解绳子的意思,他自己倒是体面地穿了条宽松的裤子。 稀咲铁太绕客厅走了还没一圈,就看到大门敞敞的房间中,女孩两条大腿跟大门一样敞亮,大方的把那条粉色的rou缝冲向来人,白浊的粘液正从她的花蕊中心缓缓流出。她蒙着眼,双臂缚到背后。rufang上、小腹上、掰开的两片臀瓣上全是红艳艳的,正努力向外渗出血珠的伤痕。 "啊呀,初次见面。"半间修二笑嘻嘻过来,抓着奈奈的头发把她歪到的身体揪正,粗鲁的动作再次挤出奈奈腿心的东西,她吞吐白浊的花瓣发出小小的咕叽声。 "这个,别野奈奈,我的女友。你要不要试试?"半间修二摘下奈奈的眼罩,"稀咲是处男吧?" "处男的话可以。"奈奈的眼珠在稀咲铁太身上转了一圈。 半间修二贴心地冲稀咲铁太解释道:"不用担心哦,奈奈有处男收集癖。" 面前这对男女讲话的语气都太过自然,稀咲铁太甚至有那么几秒怀疑这幢房子里不合常规的或许是自己。 半间修二并不介意"女友"收集的癖好,也不介意她去做些小活动赚点儿零花钱。他喜欢在角落等她拎来男人,有时只有一个,多的时候六七个。他把他们殴到跪地求饶,两个人就可以取走他们的钱包,大摇大摆去吃点儿什么。 半间修二正吐烟乱想着,他胸口的别野奈奈突然猛地睁开眼睛,浑身战栗。半间修二支在她肩上的手也跟着一抖,烟灰落了她一身,烫出零散的红色斑点。她张圆嘴深深吸进一口气,随后胸口像破了个口子哗啦啦进风。她秀气的眉头像手风琴的风箱不断收缩,吸气时挤出一千道褶子,呼气时又把褶子重新拉开。 "我刚刚在想,你就这样死了,我能拿到多少保险金。" "三百万?"奈奈换了个姿势仰躺到他身上,"五百万?记不清了,反正多得很。" 半间修二把手指伸进她口中。或许是刚刚休克的缘故,她的唾液比往常还要粘稠。他揉捏她的牙龈,又揪住她的舌头来回捻磨。 别野奈奈微微阖着眼,半间修二的手指让她重新陷入窒息的眩晕感。她不想摆脱这种感觉,所以用牙齿摩挲他的指尖。他的手指离开时故意拽出她的舌头,直到她呜咽着撑起头部朝他手指的方向探出脖子,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又黏黏糊糊淌了一脖子。半间修二把指尖的唾液抹到她的rutou上,指甲又掐了把她还翘在空中的rutou "想喝牛奶。"奈奈说,"要热的,再加麦片。" 半间修二在她上臂的青紫上重捏了把,支起身子走去厨房,翻出袋奶倒进锅里,又按她说的,往锅里加了两勺麦片。奶在锅中冒起小泡,泡泡破碎后弄得厨房全是奶味。 奈奈从半间修二身后搂住他的腰,大腿不安分地磨蹭他的。她腿间流淌的湿漉漉的东西粘到半间修二腿上,半间修二不自在地踹了她一脚。 "今天去献血了。" 半间修二应了声,心想怪不得胳膊上紫了那么大一块。 "稀咲铁太真的是处男。" "嚯,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来着....不记得了。" "你嗑药了吧。" "我没有,我去献血了。" 半间修二把牛奶倒进碗里。裹着麦片的牛奶变得粘稠,泛着不可思议的好味道。 他听见自己肚子的咕噜声,于是决定再给自己弄份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