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松花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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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花六岁的生日过的有点冷清,因为他的爹爹要生弟弟了,所以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关注他,而他父亲的视线从来都是追随着他爹爹。 生日当天,他偷偷从钟离爷爷那里溜出来,化作原形飞上了庆云顶,蹲在院子里的树梢上静静地看着屋内。 爹爹肚子很大了,行动很不方便,情绪也不稳定,还很嗜睡。现在就那样静静地躺靠在床上休息,脸色看起来很苍白,梦中似乎也休息不好的样子。 这样看起来,今年不能一起过生日了。 松花心情有些低落。 他挪了位置,蹲在树梢上爹爹为他打造的舒适小屋里,他打算多待一会儿再回爷爷家。 “回来了怎么不进来。” 绿色的少年不知何时在树下站定,他仰着头,面上表情很淡,金色眸子里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 松花探出头,他与树下的少年对视,那般年轻绝美的面容,说是自己父亲,怕是没几个人相信。 他平时和父亲的交流不算多,关系也没有和爹爹那样亲昵,面对父亲他总是怀着更多的敬畏之情。 下一刻,树下的少年瞬移到小屋旁边的枝头轻轻落下,竟是连晃动都没有一下。 “进屋吧,他刚刚还念着你。” 小屋面前伸出了一只手,皮肤白皙,看起来却强而有力,手心有常年握枪的硬茧,黑色的指甲似乎是因为业障的影响。 松花的记忆中,他的父亲总是带着手套,只有在家里才会取下,因为他的爹爹喜欢肌肤相触的温暖。 轻巧地越上,小爪子稳稳抓住食指,松花瞪大眼无辜的模样让魈不禁摸了他的脑袋,小松花都惊呆了,这还是第一次被父亲主动亲近呢! 松花心情突然变得极好,尾羽都抖了起来,进了屋以后便闻到了蛋糕的香味,便再忍不住张开翅膀飞进了厨房。 是草莓蛋糕! 松花咽了口水,他最喜欢爹爹做的吃的,那简直色香味俱全,那蛋糕上的青灰色小鸟,就连那细微的纹理都和自己一模一样! 察觉到自己最喜欢的味道在接近,松花调皮地摆出了和蛋糕上的小鸟一个姿势站立在一起。 “嗯?这是在考验我吗?” 明义挺着大肚子走的很艰辛,松花没忍住动了一下。 “你慢些。”魈扶着明义在桌前坐下。 “生日快乐,小松花。” 毛绒的脑袋被亲了一口,松花感觉脸蛋开始发热,再也控制不住变回来埋入爹爹怀里撒娇。 嗅着爹爹的味道,松花忽然眼眶变得湿润,他以为家里要有小弟弟或者小meimei了,所以爹爹和父亲都会忘记他,今年也不会为他庆生了。 “怎么还哭鼻子了。” 宠溺地捏了小孩的鼻尖,明义帮他插上蜡烛,“许愿吧,小哭包。” “我才没有哭。”松花努力给自己辩解,他只是一时的感性而已。 松花的愿望其实很简单,他只希望明年也能和家人一起过生日,希望还未诞生的弟弟meimei不要在闹腾了。 吹掉蜡烛,吃了蛋糕,松花本想再呆一会,可是他发现爹爹看起来很不舒服,也不敢多停留打扰,便说自己要回去了,还带了一块蛋糕。 两个月后,恰好迎来海灯节,璃月港挨家挨户挂上了霄灯十分喜庆。 松花对海灯节并不陌生,他不似父亲那边疏远凡人,他爹爹爱玩,逢年过节就带着他到处吃喝玩乐,还到处和带娃的妇女们唠嗑相互吹捧,弄得璃月人对他熟悉的不得了,而他又是仙人之子,大家对他还抱着尊敬,也不知是谁先开的头,认识他的人都喊他一声小少爷。 按照以往,松花必定不会缺席今年的海灯节,但今年他参加不了了也没心思玩乐,因为他的爹爹要生了。 当璃月港所有的霄灯一齐升起时,弟弟出生了。 一只湿乎乎的四足小兽,眼睛都没有睁开,小爪子不停地乱挥,软绵绵地咪唔咪唔叫,他们除了都有一双翅膀以外,根本就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 生产后的爹爹看起来极度虚弱,脆弱地像个玻璃娃娃,但看到弟弟时,他却开心的笑了。 松花不是很理解这种感情,他不喜欢弟弟,因为弟弟折腾了爹爹,长得也不好看,父亲和爹爹还因为弟弟闹过矛盾。 “你不开心?” 似乎是因为自己迟迟没有伸手去抱一下弟弟,自己也不太擅长隐藏,那些小心思被点破,松花便坦然地承认了。 听了理由,明义十分吃惊,活了这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当父亲,他迟疑且慎重地选择用词,“我没有和你父亲吵架。” 先是解除不必要的误会,但话题落在弟弟身上时,明义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这种感情对明义来说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他那么怕疼,生孩子的时候疼的鬼哭狼嚎,但在看到小家伙时却又特别的开心,虽然说生松花的时候没有这么疼的厉害又持久,但他也知道生孩子肯定是疼的,更何况这一胎还是胎生,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但一想这是他和魈的孩子,心里就只充满了期待。 从爹爹那里得到了分享,但松花还太年幼了,他对感情还是一片空白,只记住了爹爹说要好好珍惜愿意为自己生崽的伴侣。 弟弟诞生不久开始长出了绒毛,也睁开了眼睛,毛茸茸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着,只是翅膀还有点秃,满月后便化了人形,白白嫩嫩胖乎乎地怪可爱的。 每次见到松花,便笑嘻嘻地伸手要抱抱,松花觉得弟弟可爱极了,曾经的那点不满早就变成了宠溺,开始越发勤奋地练武,作为哥哥,他得变得更加厉害点,以后才能保护好弟弟。 周岁那天,一家人围在圆桌上,刚刚睡醒的弟弟被放在了圆桌的中心,还很懵。 桌上开始放了陆陆续续不少小玩意,弟弟很快就被吸引了目光。 抓周是凡人的一个习俗,是小孩周岁时举行的一种预测前途和性情的仪式,松花听说当年他抓到的是父亲的和璞鸢,而他对学习枪法也的确充满热情。 桌上的小玩意儿越来越多,松花听爹爹道:“你怎么每次都这个。” 松花看去,发现他父亲又将自己的武器放上去了。 “你不也放的吃的。” “民以食为天!”爹爹反驳道:“再说我今年换了菜品了!” 父亲忍不住吐槽,“去年你放一道凉拌松花蛋,今年做的白玉豆腐,你该不会……” “你看他白白嫩嫩多可爱啊,像块白嫩豆腐。” “……我就知道。” “所以你们给孩子起名了吗?” “起了,叫豆呜呜——” 爹爹话还没落就被父亲捂住了嘴,“海灯节诞生的孩子,必定是个有福气的,就叫福吧。” 爹爹挣脱了束缚,开始不满,“我觉得豆腐就挺好啊。” 钟离爷爷笑了,“你起名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魈的提议不错,愿这孩子能成为福泽一方的瑞兽。” 爹爹似乎不死心,“当小名总行了吧,是吧,小豆腐~” 弟弟开心的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懂,总之松花是明白了自己名字的由来,不免有点无语,内心在吐槽哪里像豆腐,明明是个小毛球才对,那一身毛乎乎的手感可极好了。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在了弟弟身上,他也没准备什么,就放了一只清心花在桌上。 不知道弟弟会抓什么。 松花充满期待,他希望弟弟也抓父亲的枪,这样以后他们就可以一起习武了。 刚这样想着,松花被软乎乎的弟弟给抱住了,弟弟像个八爪鱼一样抓着他,还笑嘻嘻地往他脸上涂口水。 “放开我,毛球。” “……毛球?”魈诧异了一下,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自己伴侣,两个人各叫各的,他也只能无奈叹息。 弟弟抱住了哥哥,对其他的东西视若无睹,明义摸着下巴道:“兄友弟恭,不错不错,小豆腐长大了一定和小松花一样是个美人。” 抓周礼结束,热热闹闹过了一天,弟弟早就睡着了,小松花也困的睁不开眼睛,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内急醒来,迷迷糊糊解了手,回房的路上看见爹爹房间还亮着,小松花好奇地凑了过去。 门没有关紧,小松花从门缝中看到父亲将爹爹搂在怀里揉他的胸口。 “还涨痛吗?” 爹爹面色微红,轻轻摇了头,“好多了,看来给小豆腐断奶是正确的选择……你干嘛一脸遗憾啊喂!……你再醉奶我可不管你。” 后面的声音太小了,小松花听不太清,他睁大眼看着父亲把爹爹压在身下,嘴巴咬在爹爹rutou上像弟弟那样嘬着奶,再然后父亲好像发现他了,回头看了他一眼,门就被关紧了。 他好像看见了父亲唇角挂着的乳白色汁液。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