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虐男主的番外。有几个字的彩蛋,不想不虐的就不要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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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尧跟羽辰飞升上界,羽辰途中跟他分散,不知所踪,他心中莫名烦躁,却不是为了羽辰,心中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重要之物,还是被他亲手推开的。 他等了羽辰一个多月,都没等到羽辰,他躲了起来,在一个洞府中修炼,却止步不前,每当要突破,眼前就会浮现乔洛的脸。 他临行前,鬼使神差,潜入女主房中,一晃神带走了她总插的那根簪子,他看着手中这根朴素的莲花簪,这是他送给她的。 羽辰不在身侧他反而觉得轻松,每每对上羽辰眼睛,他便能察觉,那里面充满了对他澎湃的欲念,毕竟是枕边人,他也会心软,可疼痛不会,所以,他无法满足羽辰的需求。 他藏于山洞中修炼,不分昼夜。 哗啦啦—— 雨下了几日,泥水蔓延到身下,潮湿,浑身散发泥土气,他站起身,只觉这味道恶心,摸向怀里的发簪。 一抬头,怔然。 小乔洛正蹲在洞口,伸出手去接雨水,只是这身材比例小了一圈。 他浑身发颤,双目发胀,眼前一阵发虚,他不敢眨眼,眼中的眼泪越盛,直到看不清,他动了唇,像是惊到了眼中的泪,泪留了下来。 他忍不住眨了一下,哪有什么小乔洛。 是他想她,想的发了魔。 他盯着手中的簪子,眼中一片赤红,“乔洛!你凭什么……” 他手一扬,想摔碎手中无辜的发簪。 动作又一顿,将它紧紧地贴向胸口,“乔洛,我好像,想你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临走前没有满足乔洛僭越要求,乔洛她,跟他开口了。 说,“你都要走了,你让我碰碰你好不好。” 乔洛的小手顺着他的衣领摸了进来,他靠在树干上,没拒绝她,若只是想摸摸他,也不是不行……只是没一会儿,她就往他下身摸,他本想忍忍。 小手顺着衣摆就滑了进来,隔着白色里衣,小手一下一下地扣他的xue缝,水液湿了底裆,之前不美好的记忆一下袭击了他一样,他猛地摁住她的小手。 他怕疼。 乔洛失落地收回了手,“你走吧,我们不要再见了,反正以后都见不着了,也不差这一会。” 他看着她头也不回走了,他当时心中就像被狠狠拧了一把,看着她的背影有那么一丝丝抓不着的悔。 心头又泛着难言的酸涩之意,此时,一回想,却是满满的遗憾与悔恨。 他心中竟然开始厌恶她来,她为什么不再坚持一下,他对她,明明比对谁都心软。 他恨了几日,又开始不知所措,他还能回去吗? 一迈步子,泥水糊了双脚,没过脚踝,雨是停了,天还是阴沉的。 他往外走去,脚下的地面被雨水泡了几日软绵绵的,还黏鞋底,他却顾不上这些脏污,连净身咒都懒得施展。 他也不是犹豫不决之人,本族阵法颇多,也并非不能回去,只是要付出一点代价。 他想给自己五十年的时间,要是勘不破这涌上来的深情,代价再大,他也要回去。 思及此,他难得精神一振,回了之前的洞府,还将自己打理干净,可他定力实在不够,一个月不到,他就整日整夜的想她,想的心疼,根本无法静心修炼。 反而愈发期待与她见面重逢的场景。 于是,他真的用了半身的血液,回了下届。 他修为高,身体恢复力又强,他只能一次次的划开血管,用修为压制伤口愈合的速度,他的手腕被他划开半指宽,看起来可见他的森森白骨,他面色苍白,却依旧镇定的画着阵法,白色的鞋还小心不会踩到阵法图案,空气中都散发着血腥味。 他专注的模样,像是在用生命完成一件艺术品,又像是在为自己崇敬的神明,毫无保留地献祭。 他的唇色由红润变得惨白,留血的手腕在发颤。 半身多的血液,阵法画成,他飘落到阵中,双手结印,血液顺着手腕流到纯白的白袍上,大海一般的威压,降临到他的身上。 身体被压的跪倒在地,大地颤动,他紧合双眼,先是唇角流出血液,再是鼻腔,双目,耳朵…… 狂风大作,天地都昏暗一片,一道道腕粗的紫雷劈下,天道终是不忍,他消失于上界。 他睁不开眼,像是在度过一个拥挤的通道,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到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的白衣又是泥土又是干枯的血液,他却根本提不起灵力去施法术,丹田灵力枯竭。 他的境界从地仙一下跌落到了化神,他叹了口气。 几乎去了半条命。 小九本在树上睡得好好地,看着自己的尧爹忽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身狼狈,还以为自己瞎了。 “尧……爹?” 北尧看见小九,一阵惊喜,毫无人味的绝世容颜上,竟流露出紧张的情绪。 小九为他施了净身咒,发现他,修为损伤大半,“尧爹你怎么回来了……?” “乔洛呢?她在哪儿?” 小九一怔,沉默许久,面色惊疑不定,他的肩膀都快被他爹捏碎了,挣脱了几下,尧爹捏的越发用力,捂着尧爹的手,转而问他,“尧爹,你为什么会回来?” “乔洛在哪儿?!” 北尧双目赤红,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举动实在是疯魔了一般。 “你先松开我,尧爹。”小九被他捏疼的,脸发白,暗给其他八个哥哥传音。 “乔洛她……好得很,我带你去见她。”小九实在是不忍直接说出真相。 而且,尧爹对他们素来无情的很,尧爹目前的状态,他要是说出什么来,少不了打一架。 其余八人知道此事非同一般,纷纷赶了过来,从没见过自损修为从上界跌落到下界的,此事非同寻常。 尤其是…… 尧爹张嘴闭口都离不开乔洛两个字,九人隐隐察觉,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北尧身体发颤,他每动一下,就有新鲜的血液流淌下来。 他将他们九人一一扫过,呼吸很重,像是喘不上来气,“你们都还活着,这很好,快带我去见她!” 小八远远地望着,精神状态明显不对的尧爹,尧爹境界下跌,身受重伤,每走一步还流血,好在兄弟几个境界都已不低,小九也已是化神期了。 “我们带你去见她。” 小八心中不忍,却深切知晓不能将实情说出来,他跟八个兄弟已经打过招呼,他们都领教过尧爹的厉害,即使修为在他之上,也不可小觑。 他们带尧爹进了地下八十一层,若是尧爹神志还在,没有这般急切,心思灵敏的他,一定能发现这路不对,可他只是满怀期待的跟着。 越是往下越是阴寒,他们用缚仙锁将他捆了起来,四肢上扣着比他大腿根还要粗的金色锁链。 他这才被锁链声,惹出怀疑。 “你们,不是要带我去见乔洛。” 他眼中带着恨意,“你们都活着,为什么不带我去见她?!你们想私藏她?!” “父亲!你在上界过了多少年?”小八先是厉声喊了他父亲,后又冷静问道。 “不到两年。”是啊,不到两年,他却像是过了好几百年。 “可是,距你走后,这里已过了一千五百多年。” 北尧心口一抽,又不敢深想,“那又如何?” “父亲,你是为了乔洛下来的吗?” 北尧唇角难以抑制的发颤,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是……” “羽爹没有飞升成功,他陨落了。”小八紧紧地盯着他的反应。 北尧茫然地点了点头,像是不明白小八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提羽辰,羽辰没来找他,自然是,没成功。 “那天,乔洛她,也没了。” 北尧脑子一嗡。 “不可能,那你们怎么还活着!?”北尧一瞬间双目染上黑气,又一瞬间想到什么,淡了大半。 乔洛死了,他们也该殒身才对。 “你要我们护她性命,在我们九人身上下了蛊,是吗?”小八平静问他。 北尧额头青筋暴起,“是又如何,不是为了她,怎么会有你们。” “父亲,我们不会跟你追究蛊虫的事。”小八顿了顿,又道,“乔洛她在你要走前,就已经化了自己身上的母蛊。只是有一事,不知你是否知晓,羽爹要飞升,她必然会死,你知晓吗?” 北尧已经听不进去小八说的话了,他都没想过,她还能化了身上的母蛊,他怎么不知晓她有这个能耐。 只是……他终于确定,乔洛是真的没了。 他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越想,他的经脉灵气就越逆流,浑身撒发着黑气。 他好疼…… 他要入魔了! 周身黑气缭绕,浓烈得吓人。 “小八!杀了他!他入魔后我们都活不了!”小八握着手中的剑,实在是下不了手。 “小八!” “哧——”老大握着长剑,捅入北尧的胸口,北尧反倒暗自松了口气,抽搐了几下,口中吐出大量带着黑气的血液,惨白的手握住剑柄,瞪着老大“把……我……跟……她……埋……求……” 他的双瞳已经变黑,妖异骇人,又美艳诱人,危险至极,像一朵长满毒刺缭绕着黑气的黑玫瑰,刚刚绽放就被人,砍了下来。 —— 确定北尧没了气息,他才把北尧从缚仙锁里放了出来,北尧脚下一直在流血,这个位置…… 他撕了北尧的衣服,手指往他股间深进去,两根手指卡到最深处才摸到一个硬物,人已经死了,他没犹豫,直接拔了出来。 一个黏了血rou的簪子,不知道放了多久,旧的要跟簪子融合,鲜的被撕扯下来……他认得这根簪子,是乔洛最喜爱的总是戴在头上,放在同一位置又莫名丢失了的,那根簪子…… 乔洛是他的道侣。 她知晓北尧要飞升,知晓北尧的境界已经压不住了,她境界不高,散了护她经脉,滋养神魂母蛊后,就已经撑不下去了。 她想要北尧,又怕北尧答应了,她会半路撑不下去,到那时要他演一场妒夫的戏。 可惜,北尧没有答应她的请求,拒绝了她。 她为此还难过的,哭了好几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