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他低沉声音再难粉饰太平,因崩得太紧仿佛一声格外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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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楚袖对明若珩言听计从。明若珩做的决定永远正确,而她只需要默默揣摩主君用意,然后做好他手中的一把刀。 楚袖以为自己离开后,两人之间最差不过是明若珩不再需要她这样一把刀。 却不想重逢后明若珩似乎变得更难揣摩了些。他不再给楚袖明确指令,甚至不再回答她是与否。有时楚袖觉得他会拒绝,他只是默许。有时她觉得他会满意,明若珩却又拂袖而去。 曾经的引路星走下夜幕化作一团轻雾。 他不再沉默独酌,不再轻揉眉心却笑说无妨,也不再用疏离冷淡惩罚她的逾矩。 他只是隔着白绫定定看她,用她听不懂的情绪问她:你让我疼了,我要怎么罚你呢? 视觉受限下感官更加敏感,男人于她而言不再是一张矜贵却模糊的面容,而是无处不在的水生檀香,是抚她脸颊的温热肌肤,是苍茫江水般的温柔声音。 明若珩不是一个权力的躯壳,他是自己相伴百年活生生的人。 白绫之下,温泉中她看一眼都不敢的圣洁面容,渐渐与承明殿中那个广袖悠然的熟悉身影重合。 引路星不再告诉楚袖方向,她在轻雾中学会听从自己的心。 明若珩看着女孩倏然苍白的面容,有一瞬间暗恼自己曾在她面前君威太盛,以至于不过是调情的一句话,也能让她真以为亵渎了自己。 小狼崽惹急了尚能壮起胆子咬他一口,真咬伤了却又怕得尾巴都垂了下去。明明离开前同秦朝歌喝得酩酊大醉,要死要活哭着说思慕他。明明刚见面时凶得不行,将他手按在身下恶狠狠威胁要cao他。 等他真给她cao了,又小心翼翼成这副样子。 年长仙君思及此不由心下好笑,又隐隐有些心疼,他长睫低垂准备告诉楚袖自己不过一句玩笑,却见女孩咬着下唇凑近了些。 “罚我这次不摘白绫好不好?” “嗯?” 低垂的长睫微颤。 “第一次在水中确实会疼”,小狼崽带着天生狡黠避重就轻,“可我不想让院长以后回忆起来是痛的。“ ”所以?” “所以再来一次好不好?” 女孩趴在他松松垮垮的黑衣间,热乎乎的脑袋埋在他颈窝,整个人乖得不行。膝盖却悄悄挤进他紧闭双腿间,带了些力道一下下磨蹭股间那处红肿rouxue。 rou臀在撞击下微微振荡,挤压中升高的体温将刚涂好的药膏融化成汁水,顺着rou花缓缓渗出。 就好像,是他自己欲壑难填,sao到只是被拍拍rou臀就自己出水一样。可那里明明只被碰过一次,上药前还是干涩的疼。 全凭上位者的权威与魄力硬撑,实则全无经验的仙君微微睁大眼睛,薄玉面颊不可自控漫上霞色。 “不摘白绫,就轻轻的,院长原谅我一次,嗯?” 楚袖埋在他颈窝的脸颊轻轻蹭着,像只无害的小动物,好像只是撒娇求他摸一摸自己而已。 “好”,嗓音低不可闻。 下一秒软舌在他耳洞重重舔了一下,明若珩浑身猛然一颤,下意识咬住薄唇制止惊叫出声。 小狼崽双眼无法视物,却仿佛能猜到他一举一动似的。她丰盈双唇覆上来,水红软舌将险些又被咬出血的薄唇解救出来,舌尖带着些珍惜舔舐轻扫。 “别咬,怎么总是咬呢?” 她含混呢喃,冰凉玉指摸到明若珩劲腰两侧,轻一下重一下揉捏。 方才还肯同她说话的仙君,此时忽然没有声音了。 身下沉默的躯体随着她动作微微弹动,偶尔受不了了挣动一下,被她撒娇蹭一蹭哼一两声,似要推拒的手便又落了回去,由着她摆弄。 她想听明若珩出声,唇齿微微后退,诱着薄唇间泄出呻吟。 可惜男人像是识破她诡计,上身微微挺起追着她吻上来,又被她推着躺回去。顺服已久的狼崽终于被惯出几分野性,她带着惩罚轻咬口中猎物以示不满,如愿听到闷哼后,才带着安抚舔回去。 手下原本僵硬的细腰已经软了下去,男人性器抵着她,蹭动间渗出微微水渍。 她离开薄唇,开始向下吻去。 先是修长脖颈,再是冰凉锁骨,然后是硬如石子的乳粒,纹理分明的细腻腰腹。 明若珩寝衣并未除尽,他潜意识还是做不出完全赤裸相对的事情。可如今楚袖沿着躯体一路朝圣般吻下去,令他看上去像一件被小心拆开的礼物。 不必特地剥开锦绣,只从中间割开一条缝,便可窥尽其中悱恻,灌满痴云腻雨,非要将五脏六腑都搅得踌躇狼狈不得安宁,再若无其事包装起来。好像从未打碎,其实从里到外都湿淋淋被人尝透了,徒留一缕浸满荼蘼的如烟游魂。 “司羽。” 仙君忽然叫了一声。 “嗯?” 狼崽耳朵尖儿转了转,循声向他的方向疑惑看来。 “直接进来吧。” “不要”,女孩摇摇头,“不要再让院长疼了。” 楚袖一心想着情爱之事不能等明若珩这不染凡尘的玉人开口,白绫下只余身影婆娑,她小心翼翼分辨男人平淡语气,自然也看不到,此时床上是个什么光景。 向来衣冠端正的仙人半卧于榻,黑袍滑落肩头铺了满床,衬得中间躯体骨rou均亭泛着冷白艳光。他手臂半支身体,眼尾已经红透了,衬的一双盈盈琉璃眼定定看着身下一无所知的罪魁祸首。 明若珩从不知道情爱一事竟然如此磨人。 他原以为温泉中痛楚中混着麻痒的濒死才是居下者该有的感觉,事实上他反而更能接受那样的自己。极致痛感令他沉沦得彻底,却也苏醒得痛快。他将自己割裂成两份,一份被囚禁在情欲铸造的永夜,一份保留在清风霁月的白日。 对楚袖的引诱被他当作一次献祭,即使任由自己在她身下承欢颤抖,一切结束后他也能快速寻回理智,因为所有的痛所有忍耐都是他自愿承担,是他早已决定支付的代价。 可现在他感觉不到痛。那道界限不过一晚便被模糊。 他胸前红缨被润得晶亮殷红,胸膛腰腹是舔舐留下的湿润水痕,他体内只有彻骨的痒与躁动。这些痒并不足以他失去理智,他令明若珩保持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如何渴求。 没有情毒,没有迫不得已,不是为了交换任何东西。明若珩无力发现,一切不过是因为他想要。 没有什么比纯粹的欲念更为可怕了。 “直接进来吧”,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只有微蹙眉尖流露几分难以言喻的脆弱。 可惜楚袖看不见他的口不对心,她轻而易举打破仙君最后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低首将手中性器含入口中。 “哈啊——” 男人半支的身体跌回锦被中,再说不出话来。 他双腿被分开,细腰rou臀忍不住绷紧了向上胡乱挺动,迷乱下自然也无法防备侵入后xue的手指。 融化的药膏已将xue口浸得滑腻柔软,楚袖没有像涂药时一样沿着内壁搅动摩挲,她迎着水流进得更深一些,纤细玉指循着记忆精准抵上那块两个指腹大小的凸起。 “不要” 明若珩剧烈挣动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并拢,可惜性器被人含在口中轻轻一裹,那声“不要”很快就变成一声拔高的呻吟。 床上空间有限令他无法躲避,行坐有度的习惯也不允许他在床上扭动。他下意识咬住手背,又因这举动过分软弱而闭了闭眼将手移开。 仙君浑身都在颤,却又不知所措强迫自己安定下来,违背逃避的本能留在原处任人亵玩。 身下楚袖吞吐速度越来越快,插在他rouxue中的手指也愈发肆意进攻。纤细指尖无法填满含着水声翕动的内腔,它只是在那颗凸起软rou上戳刺、画圈、刮擦,将明若珩逼得快要疯掉。 两处刺激毫无规律交织在一起,为他织了一张连绵起伏的情欲之网,随着网越收越紧,他便像被猛兽叼在口中,想动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没。 粘稠水液从他体内流出。 男人曾误将融化药膏当做自己流出的水,可他现在不会了。明若珩从未如此清晰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液体,从身体软烂深处流出的汁液,像某种终于被戳破的果rou,一颗被撬开再无法闭合的蚌。 他在漏水。 够了。太多了。 “进来吧” 薄唇颤抖不知是命令还是哀求,他低沉声音再难粉饰太平,因崩得太紧仿佛一声格外重的喘息。 正把玩他身体的女孩捏了捏他的rou臀以示清楚,然后指尖狠狠抵住前列腺,同时唇间收紧一吸。 “哈啊——啊啊啊啊” 男人分开的长腿蹬了两下,细腰绷到极致向半空挺起,停滞片刻后无力摔落。 楚袖双手托着他,让rou臀痉挛着砸在她掌心。 她红唇始终没有离开。无论仙君挣扎着挺起腰身还是颓然落下,她都牢牢含着口中性器,这种奇异的掌控感令她着迷。好像身下人永远逃不出她的怀抱,直到唇角溢出白浊,直到口中性器放弃挣扎,妥协般驯服下来。 “吐出来....哈.....脏” 明若珩想阻止,可他腰腹抽搐地太厉害,启唇几次只能发出气声后,不得不惜字如金。他尽力起身,双手在床榻摩挲想去握另一双手,奈何那双手一只插在他体内,一只垫在他臀下。能将他拉出情海的那双手却是他难耐辗转的缘由,它们以难言yin靡的姿态拒绝他请求。 她刻意停顿,让口中性器被温热液体包围,让明若珩清晰感受她吞咽带来的挤压。 “不。” 仙君喘了一下。 她终于松开他,银丝混着少许白浊滑下性器。她舔舔唇角残余抬首,隔着白绫与男人相对。 形式完全逆转。这次明若珩没有抬她下巴强迫她抬头,女孩自己将整张面容暴露在视线中,本该弱势的姿态却被做出难言的侵略感,向来乖顺的下属终于露出仙魔混血骨子里的妖异气息。 她要他看着自己,看他们彼此给对方留下的痕迹。 仙君手指下意识抓紧床单。他应该移开视线的,这是多年修养下他的本能,可他被蛊惑一样轻声喘着气,即使浑身都在抖也没有移开视线。像陷阱中迟钝的猎物,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捕食者走近。 她就维持着仰首相对的姿势,柔荑细细抚摸手下rou臀,轻易便沾了满手滑腻。那里已经湿透了,像一口刚被开垦的泉眼,颤巍巍将深埋地底的水源汇成一股,由不得选择,只能按照开垦通道缓缓流淌。 楚袖想起方才涂药时明若珩说药膏很湿。 “刚刚不算湿的,现在才是湿透了呢。” 她红唇微勾,歪了歪脑袋带着几分天真陈述事实。 明若珩没说话。 他终于红着眼尾将头扭向一侧。 “进来吧。” 他说。 “院长会痛吗?” “不会。” 仙君望着窗外天光大亮轻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