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不同(几条线慢慢往一处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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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好了发,青娘随手绾了个同心髻,用象牙如意钗固定。 白日睡得太多,两人都不怎么困,便坐在窗边观雨,你抱着我,我搂着你,说闲话儿。 “要是明日雨还下着,我们便去玉玲珑馆......”期恪被青娘方才一句“我的男人”撩得心痒难耐,手不知怎么便探进衣料里去,捻挲里面滑腻的胸线,无意识地揉。 “那处有一道长廊,用玻璃做了卷棚,从下头往上看,能看到雨滴落在头顶......冬日里赏雪也很别致......” “唔,”被揉的人喉咙里咕哝出含糊的呻吟,他也不停,动作越发刁钻,没入到沟壑中去。 青娘捱了会儿,哼哼着装哭,被他将另一只手探入裙内,在那绵软所在处深深浅浅地勾弄起来。 一时间,莲花瓣儿黏润湿滑,潺潺析出汁儿来。他又手段刁钻,百般变幻,弄得人既盼着他停,又怕他停。 薄薄的纱滑到腰下,青娘绞着腿儿,将他手腕夹住,不许他动。期恪低低地笑,吮了她唇,含在嘴里不停地咀嚼...... 嘬咬,啃噬,舌尖与舌尖缠搅在一起,辗转勾连。 正吻得火热,只听门口响亮的一声“嗯哼”——南mama清了清嗓子,捧了参茶进来,瞪着眼睛看向美人塌上抱作一团的两个人。 青娘缩在期恪怀中,背对着南mama,一声儿不敢吭的。 连背影都透着一股子心虚。 期恪听到声音的一刹便展臂护了青娘,用自己宽阔的袍袖遮了爱妻裸露的身体。 见是南mama,他也有些尴尬,强撑着道了谢,被南mama用眼神剜了好几下,出去了。 “我怎么觉着南mama今天很不待见我?” 青娘沉默。 因为她觉得你是喂不饱的狼,让我饿一饿你。 ...... 七月的日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要把大地都烧干。 银水河蜿蜒向东,渐渐干涸,在大漠中湮灭了踪迹。 沙漠中,一队人马顺着河流的方向缓行,领头的壮汉热得扯了扯领口,取下水囊,仰头朝天咕咚咕咚灌了一通。 水囊中倾泻而下的清液四散飞溅,沥沥浇在他下巴那一大把络腮胡上,更多的不听话地流进了镶着皮毛的领口。 一旁精瘦汉子皱眉,斥责道:“扎尔木,别浪费水!” 扎尔木饮够了,一甩手将水囊扔给后面的仆从,“没了,再备些来!” 精瘦汉子依旧皱眉看着他,“你这样,我们怕是走不出大漠就没水了。” “霍格,别扫兴!” 扎尔木道:“王子都没说什么,只有你,总这么烦人!” 霍格叹了口气。 扎尔木指指前方,“这条路我们走过多少次了,哪回出过事?!你心别总提那么高,不然还没怎么样,你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有备无患。” 霍格用汉话反驳了一句,又转回亚尔泰语,“凡事还是多加小心的好,尤其我们现在是往大宏去,面对的全都是敌人,身后也未必安全,切不可掉以轻心。” 扎尔木别过头,“哼,最烦你说这些听不懂的中原话!” 格雷托驭马追上他俩,招呼道:“呼延家的小郎去哪儿了你们知道吗?” 霍格怔了怔,扎尔木笑道:“还能去哪儿!听说鄯善那儿有中原来的妓女,他带着人专门绕过去开荤了!” “嘿!” 格雷托用拳头捶了捶大腿,“这个小郎可真是的!都是女人,中原的草原的有什么分别!” “这你就得问咱们二王子了!” 扎尔木挤眉弄眼,“呼延小郎那喜欢中原女人的毛病可不就跟咱们二王子学的!” 霍格指了指他,“你就作死吧!” 格雷托也摇头感叹,“要是哪天你死在这张嘴上,我可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扎尔木嘿嘿笑了。 霍格转回神,问道:“你找呼延小郎做什么?是不是二王子有事要他去办?” 格雷托做了个手势,三人渐渐脱离开身后的大部队。 “二王子给桑洛下了新命令,命他鼓动拔都王子这个冬天就对中原动手。” 霍格吃了一惊,“冬天就动手?算算时间咱们使团还在大宏境内,二王子这招也太凶险了!” 扎尔木大大咧咧地笑,“怕什么,咱们杀出来便是!”对着霍格拍拍胸膛,许诺道:“放心,到时候我保护你!” “噗......” 格雷托一个绷不住笑了出来,眼疾手快躬下身去,躲过霍格一个肘击。 “噢......霍格我cao你大爷!” 扎尔木跌进沙子里,对着驭马扬蹄扑了他一身砂砾的霍格大骂。 精瘦汉子扬起半边嘴角,笑得阴狠狠的。 “不客气,你尽管cao。” ...... 几日后,成国公府。 枕鸿与幕僚商议完秋狝防务,回到省身堂,便见枕流坐在窗下小酌。 “饮酒伤身,别总酒不离手,当心哪天御前失仪。” 枕流笑了笑,搁下杯子。 “大哥只会说我,你整日忙着秋狝之事,除了晨昏定省就不进内院,母亲特意叫我来看看你。” “忙完了自然就回去了。” 枕鸿坐下,给自己倒了一大杯,一口气灌下去,“倒是难得,你从前可不是这副态度,不是最不耐烦来劝我么。” “我以前是个渣滓,我知道。” 枕鸿望了弟弟如今不论何时都带着几分沧桑的面容,缓声道:“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二弟,不要一味沉浸于过往。” 枕流点点头,“我明白,我一直在努力。” 枕鸿想到他从淮安回来后,便借御史职务之便,寻衅处置了通明观的观主,将观中被囚的女子一一解救出来,为她们寻找栖身的庙宇庵堂,又将一些想回家的姑娘委托镖局送返回乡,得了好一片赞誉。 二弟真的与以往大不相同了......枕鸿叹口气,想到柳氏,摇了摇头。 那桩事,暴怒中也着实做得太过了些。 “罢了,我们一块回去吧。” 枕鸿拉了枕流起来,叫人拿了斗笠蓑衣,“这几日连绵阴雨,你每日出行都仔细些,记得交待随侍的小厮,日日都把雨具带着。别看着没下雨就不带,结果困在外头回不来。” 他这么絮絮叨叨的,倒好似回到幼时。枕流想起从前与哥哥相伴出去玩的情景,好容易没了娘亲和祖母的唠叨,正要撒欢儿,就迎来哥哥在耳边的各种絮叨,不由失笑。 两兄弟撑伞回了内院,给许氏问过安,便各自回了屋。 枕鸿新娶的夫人朱氏早就歇下了,没有在婆婆跟前立规矩。此刻见枕鸿进来,不由皱眉嫌弃:“你不是说秋狝前都不回来么,我们都歇了!” 枕鸿见半开的帷帐内除了朱氏,还有她从小一同长大的侍女,立刻道:“既如此,我去东厢罢。” 朱氏十分厌烦,着实不愿与他同床共枕,又不得不拦道:“你去东厢,传出去了我怎么做人!” 将同伴强势压回寝被,朱氏下床披了件长袍,打着哈欠取了被子往东间书房去,“不嫌弃就在这边榻上歇了吧,免得院儿里那些婆婆派来的人看出什么异样来。” 枕鸿顿了顿,问她:“你还没把那些人收拾了吗?” “大哥!我不是你,我是媳妇,媳妇好不好!”朱氏瞪着一双大眼睛叱骂,“您老知道‘媳妇’两个字怎么写吗?知道刚进门的新媳妇在婆家都要缩着头做人吗?!!” “我收拾人是需要时间的好不好!” 本就看他不顺眼,又被这么气了一通,朱氏床也不铺了,扔下就走。 枕鸿幽沉的声音传来。 “就一夜,别叫我听见声响。” 朱氏深吸一口气,举着拳头在他身后作势欲揍,恶狠狠道:“放心!我们没有给人表演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