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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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的一日,柳婴一下早朝便急匆匆地赶来了宜临宫。 “念儿!” 彼时的许念正在用早膳,她见柳婴如此心急,连忙放下筷子上前,连行礼都顾不得了,她问道:“陛下,做什么如此着急?” 柳婴道:“嘉王反了。” 许念愣住了。 如今的嘉王,便是柳沧。 当初柳婴初登帝位时,柳沧被封到了临近永长坝的蛮荒之地交南。许念曾告诉柳婴,柳沧有谋反之心,让柳婴提前防备,可谁知,柳沧竟反得如此之快。 按理说,凡是起兵都要有个合理的由头,不然难以令天下人信服,可是如今国泰民安,柳沧能找什么借口呢? 许念问了问,柳婴回道:“嘉王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兵谋反,如今已至安州城,朕已派遣颜世衡与颜却敌父子前去镇压叛乱,想必不日便会有好消息,即便没有好消息传来,朕也会保护好你。” 许念一头雾水,“保护我?” 清君侧是历史上常见的造反理由了,实在不新鲜。 但许念难免好奇,问,柳沧是要“清”哪位大臣啊? 柳婴无奈地叹道:“他打着‘杀jian臣,除妖妃’的口号起兵,其中所指的jian臣是林谙,妖妃是指你。” 她? 妖妃? 许念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憋屈地咽下这口气。 该死的柳沧,造反就造反嘛,把她扯进来做什么! 两月后,前线来报,颜家父子屡战屡胜,柳沧军被迫退至青津道以北,又两月后,前线来报,柳沧愿降。 朝廷上下总算松了一口气,不久后,又有来报称,柳沧说自己在投降前有两个要求,若是皇帝应了他所求,他便立马退兵投降。 第一个要求,是将他母亲俞贵妃贬为庶人,放俞贵妃出宫。 第二个要求,是让许念前去见他一面。 朝廷对第一个要求不以为意,毕竟俞贵妃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是这第二个要求难办,且必得遵循皇帝的意思,毕竟许念是皇帝的嫔妃,不是什么闲杂人等。 可是,皇帝连想都不想,便直截了当道:“不行!” 朝臣不好相劝,只好私下里托人让许念去劝劝皇帝。 他们的言外之意,实则就是暗示许念先答应前去,这样皇帝那边才好说话,毕竟打仗劳民伤财,虽说朝廷的胜利势在必得,但还是尽量避免开战为好,而许念身为皇帝的嫔妃,理应有为国为民而牺牲的觉悟。 这日深夜,幽静无声,窗外寒风吹拂过枝叶,“沙沙”作响。 殿中仅仅燃着一盏烛火,许念身披衣袍,倚在床头,偷看着毕玉泽给她买来的民间话本。按理说,这种书是不能带进宫的,所以她也只能趁着深夜时偷偷地看了。 看着正起劲儿呢,寝殿外突然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 许念心头一惊,她立马将话本藏在玉枕底下,起身去探看,岂料刚走出寝殿,便被一个浑身酒气的男子给紧紧地抱住了。 据许念的了解,喜欢在夜里借酒消愁的,也只有柳婴了。 许念轻拍着柳婴的背,问道:“陛下又喝酒了?” 柳婴不说话,只将许念拥得更紧了些。 不多时,他道:“他们都逼朕……逼朕让你去涉险……” 许念心道,原是为此事而烦忧。 她道:“念儿愿意前去劝降嘉王,陛下不需为难。” “可是朕怕,怕你一去不归。” “为了将士与无辜百姓的性命,牺牲我一个又如何?”许念坦然道,“况且,陛下大可不必担心,念儿有信心活着回宫,陛下只管安心等我回来便是。” 随即,许念感到柳婴的气息扑面而来。 柳婴吻上许念的唇,强硬的深吻让许念不由得步步后退,柳婴则步步逼近,直到将她逼退到床榻边沿,二人才一同倒在了塌上。 “唔……”许念被吻得喘不过气,双颊已然红透。 情到浓时,共赴云雨巫山。 柳婴一边激情地吻她,一边动手解开她的衣带,揉上她宛如棉花般软绵绵的奶子,指腹来回撩拨着她敏感的rutou,他燥热的心早已按捺不下,恨不得立刻将茎物送进她温热又美艳的身体里。 二人在激吻中脱去所有衣裳,赤裸的肌肤相贴,彼此依偎,在不断的抚摸中升高彼此的温度。 柳婴的茎物早已挺得笔直,许念跨坐在他的身上,双臀向下压去,一点一点地将roubang吃进自己的sao洞里,“啊……” 她的rutou被柳婴含在嘴里轻轻吸吮,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飘然欲仙。sao洞内被jiba塞满得毫无缝隙,她一上一下地摆动着身躯,享受着xiaoxue充实的快感,感受着茎物硕大的力量。 “啊……陛下……念儿好喜欢……” 柳婴挺了挺胯,将roubang连连捅进sao洞最深之处,许念的身子被顶得频频震颤,娇媚的yin叫声连绵于耳,她放荡的样子让柳婴愈发想狠狠地cao弄她,接连不断地在许念的sao洞里猛烈抽插。 “哈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的拍击声响彻殿内,柳婴在许念的白皙秀颀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吻痕,roubang在鱼水之欢中胀得越来越大,他的色欲才发泄出零星半点,远远不够。 两人做得干柴烈火,从对坐式的姿势变换到侧入式,二人侧卧于塌,柳婴抬高许念的右腿,从许念的背后,将茎物插入她多汁且温暖的sao屄,频频刺激着她内壁的敏感点。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 须臾过后,许念的yindao潮喷出大量yin水,流淌得一腿都是。 在十几下抽插过后,柳婴的roubang停留在许念的sao洞里,roubang痉挛了几下,随即将新鲜的jingye全部灌入了许念的xiaoxue里,让许念的sao屄“吃饱喝足”。 “啵”的一声后,柳婴终于将roubang给拔了出去。 二人都套上了件亵衣,躺在被褥里抵足而眠,许念转过身抱住柳婴,撒娇似的道:“陛下,今夜念儿自己动了,陛下不该奖励奖励我吗?” “这也要讨赏?”柳婴莞尔而笑,他宠溺地捏了捏许念的鼻尖,道,“说罢,想要什么?朕都能给。” 许念忽然起了玩闹的心思,她故作正经道:“那……念儿想要陛下的皇位呢,陛下也能给吗?” 此言出,柳婴明显犹豫了几分。 他不假思索道:“未尝不可……等念儿做了皇帝,朕便退守后宫,做念儿的君后,夜夜等着念儿来宠幸朕,再可怜再孤独也不说。” 许念被这傻话逗得发笑,她道:“我可不忍心让陛下夜夜翘首以盼,干脆直接将陛下打入冷宫,断了陛下的念想,岂不更好?” 柳婴愣是被她给气笑了,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道:“朕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许念嫣然而笑,频频认错。 夜渐深,许念安静地沉入梦乡之中,柳婴却难以入寐,他辗转反侧,脑中所想的皆是助柳沧起兵的背后之人。 他与朝臣都清楚各地藩王的手中权力,所以明白以柳沧封地的那些资源和兵士,是不足以支撑他起兵造反的,因此,定有人与之勾结。 那人,又会是谁呢? 在翻来覆去的过程中,柳婴偶然发现枕头下藏有一本话本子。 话本名为《孤亭别》,他闲来无事,便翻阅来看,想看看许念平日都在看些什么市井杂文。 这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名为长离的女仙子,因遭人蒙骗而铸下大错,由此被贬入凡间历劫,出生在一户书香门第的人家里。 长离天性纯善,十分招人喜欢。可后来,她家道中落,竟被丧尽天良的父亲卖给了一位富商老爷。洞房之日,长离反抗富商老爷,誓死不从,偶然间,长离施出了法术,但由于对法术了解不精,她误杀了富商老爷。 从此,长离便开始了四处逃亡的日子。 她结实的第一个朋友,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少年。 第二个朋友,是一个在县衙里办事的衙役。 第三个朋友,是一个年轻的胭脂铺东家。 第四个朋友,是一个奋发图强的秀才。 第五个朋友,是一个通晓天下事的隐士。 长离与五人成为了知己,经历了重重磨难。 故事的过程太过曲折离谱,柳婴看得眉头紧皱。 他翻至最后几页,直接去看结局如何。 故事的结局,长离的四位知己相继死去,而隐士杀害了她。 最后,长离历劫完毕,终回天界,过上了幸福的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