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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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靠速度甩掉跟踪者是不可能的,梁季泽一米八多的个头,还有连女明星都连连称羡的一双长腿,一步顶乔桥两步,不需要加速都可以把距离渐渐拉近。 身后的压迫感越来越重,乔桥看跑不掉了,无奈地转身站住。这是一处小长廊,前后都没人,静悄悄的,要不说高级酒店好,高级就高级在这里。 梁季泽也在两三步外站定,就像猎豹伏击羚羊,总不会逼得太近,而是玩闹似的离远一点,给猎物充分的逃跑空间,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强壮和傲慢。他深邃的眼睛盯着她,笑道:“不是去厕所吗?” 乔桥抽了抽嘴角:“你不装梁天了?” 梁季泽反问:“你喜欢他?” 这倒没有……主要觉得如果是梁天的话心理压力不会这么大。 乔桥:“好啦,我知道我欠你一笔账没还,但也用不着追到庆功宴上吧?又不是不还了。” 先用一个缓兵之计。 结果对面的人舔了舔嘴唇:“我今晚就要。” 乔桥傻了。 “今晚?”乔桥已经隐隐觉得屁股疼了,她干巴巴地笑,“这……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梁季泽:“必须今天。” 乔桥苍白地狡辩:“我又不会跑,不如……” 男人动动嘴唇:“我要今天。” 乔桥知道再争也无用:“好,我知道了。” 说完,转身就走。 梁季泽在身后慢条斯理道:“你不上厕所了?” 乔桥恶狠狠地回头:“没心情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又回到包厢,也没人注意到他们短暂地离开了一会儿。 庆功宴办得很成功,大家都很开心,也都一致认为梁天的指导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几个男生站起来主动给梁天敬酒,后者也非常给面子地来者不拒。 乔桥立马抓到了救命稻草,鼓动着所有人都给他敬酒,自己更是连着敬了三杯。 害,哪儿用得着跑路,用酒把你放倒不就完了? 计划通。 不过几轮下来,大家都觉得事情不太妙了。 他还是人吗?怎么喝了那么多都不带醉的?反观学生这边,发呆的发呆,傻笑的傻笑,也就几个不会喝酒的女生还能正常说话,其他全被放倒了。 乔桥也早该倒下了,只是她耍了个心眼,把大部分酒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才得以保住神智。 庆功宴到这时候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明野和几个还清醒的同学负责把睡死了的那些送回去,大家互道晚安,各回各家。 只除了乔桥,她被梁季泽扣下了。 梁季泽绅士地把外套挂在臂弯里,亮出车钥匙:“我送她吧。” 神志清醒,不摇不晃,哪儿像被酒灌了一晚上的样子? 众人都钦佩的看着梁季泽,没注意到跟在后面的乔桥哭丧着脸,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梁季泽把车开出来,乔桥手软脚软地上了车。 他戏做的很足,没开他那些张牙舞爪的跑车,而是开了辆低调便宜的凯迪拉克,乔桥甚至都不知道他从哪儿搞到这车的。 车门一关,车窗一升,梁季泽就抬手开始解衬衣扣子。 他一连解了四颗,又活动了一下肩颈,‘梁天’的感觉就从他身上瞬间褪去了,梁季泽又从外套内袋里取了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再看向乔桥的时候,就是气场全开的状态了。 硬要形容的话,就是一只狼把披在身上的羊皮拽下来了。 乔桥无言望苍天,不想看他,就把车窗放下来吹吹夜风。 “不出意外的话。”男人笑笑,“你再也见不到‘梁天’了。” 乔桥:“……” 梁季泽:“伤心吗?” 乔桥:“没有,反正不都是你吗?” 梁季泽:“我跟他还是有区别的,比如——” 他拉了个长音,似笑非笑:“性癖不同。” 乔桥:“……” 神经病啊!有毒吧!哪个正常人会给角色设计性癖啊! 乔桥面无表情:“也是,他看起来比你正常多了。” 梁季泽轻啧一声:“越残忍的强jian犯,现实中往往看起来越温和无害。” 乔桥不想跟他讨论这种话题,百无聊赖地开始数外面飞驰过去的路灯。 至于这辆车要开到哪儿,要干什么去,随便他吧。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生活就像强jian,反抗不了就学会享受。 过了一会儿乔桥认出这不是去别墅的路,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回家吗?” 梁季泽挑眉一笑:“今天换换口味。” 乔桥心里奔腾而过一万匹草泥马,恨不得把梁季泽的头摁在方向盘上然后左右开弓抽他一百零八掌。 不怕变态没文化,就怕变态有想法。 过了一会儿,汽车在一栋全玻璃外墙的大楼前停下了,这楼很高,城市的灯光反射在墙体上,折射出灯辉璀璨的都市夜景。 从身侧开过去的要么是跑车要么是豪车,梁季泽的凯迪拉克夹在这里面,着实有点碍眼。 不过等他的一双长腿从驾驶位里伸出来踩在地下停车场高档的硬胶地面上时,就没人那么想了。 旁边坐在宝马车副驾驶的年轻女孩看直了眼睛,直到她的‘同伴’不满地哼了一声,她才把视线收回来,重又赔笑地挽住对方的胳膊。 “寒酸死了,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梁季泽稍微整了下领口,他绕到另一侧,颇绅士地给乔桥拉开车门。 乔桥不肯动,梁季泽也维持着开门的姿势,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乔桥才慢慢下车。 坐了电梯直奔顶楼,原来这是一个空中餐厅,巨大的落地窗足以将下方的灯海尽收眼底,餐厅整体呈椭圆形,由一根巨型轴承带起慢慢转动着,让客人只需坐着吃着饭就能欣赏不同角度的美景。 侍者领着乔桥到提前预定好的座位上,菜也是梁季泽早就定好的,乔桥不禁苦笑一声,控制欲强到连吃什么都不许她选。 等了一会儿,梁季泽终于姗姗来迟,他换了身衣服还卸了妆,把梁天最后一点痕迹也彻底抹掉了。 侍者开始上菜,每一道都精致无比,只可惜乔桥没什么胃口。她庆功宴上已经吃得很饱了,而且当人知道吃完这顿饭就要‘上路’时,这顿饭再好吃也会胃口全无。 梁季泽也不管她,自顾自地切着盘子里的东西,还少见地哼起歌,可见心情是真的不错。 而乔桥只觉得这些鲜花、美食、美景都是磋磨她的钝刀子,还不如直接把她扔到床上来的痛快。 乔桥忍不住了:“我吃饱了,走吧。” 梁季泽慢条斯理地啜一口红酒:“你好像不喜欢这里?” 乔桥:“我没心情欣赏。” 梁季泽笑笑:“那就试着欣赏吧,反正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能去。” 乔桥压低声音:“你不会是想在这里——” 梁季泽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听起来很有趣味。” “你疯了吗?!这么多人!” 手腕一痛,原来是梁季泽拽住了,她被拉得身体前倾,挣又挣不开,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你是我今晚的‘奖品’,处置权在我。” 他松手,乔桥猝不及防地摔回椅子上。 两人这边闹得动静不小,隔壁几桌投来好奇的目光,梁季泽优雅地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嘴角,打了个响指把侍者叫来耳语了几句。 不一会儿,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他们这一桌了。 侍者把盘子撤掉后就全消失了,餐厅的灯光也熄灭了一圈,这让落地窗外的夜景更闪耀了。在大厅演奏的小提琴手也鞠躬后准备退场,梁季泽却说:“你留下。” 小提琴手茫然地站定,只得重新拉起一首曲子。 乔桥突然觉得前所未有地烦躁,她站起来:“你疯了,你想被人看我可不想!” 梁季泽:“坐下。” 乔桥:“你要在这里我可以接受,但绝对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 男人静静看着她,半晌自嘲似的笑了:“我在期待什么呢?” 他话音刚落,餐厅里灯光大亮,侍者们推着一个硕大的三层蛋糕出现,蛋糕上写着生日快乐几个大字。 梁季泽:“下去吧。” 刚要唱歌的侍者面面相觑,但还是听话的快步离开了。 乔桥愣了愣:“今天不是我生日。” 梁季泽:“是我的。” 更哆文章⒐捯χYúsΗúщú7.C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