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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样画葫芦来一遍再说。 “嘶……” 谢知轻抽了口气,乔桥这种小猫一样的举动显然取悦了他,尽管下身憋得好像马上要爆炸,他依然笑道:“你主动的样子真可爱。” 裙子被全部褪下扔在地上,里面是不着寸缕的。 “看来早就准备好了。”手肆无忌惮地抚摸过脊背,“为了换回梁季泽,你做出了莫大的牺牲啊。” 两手准备,总没错吧? “什么时候的猜到的?让我想想,肯定是我不肯碰你,让你起疑心了。” …… “你这样没心没肺的人,难得有百疏一密的时候,可对着梁季泽怎么没这样的聪明?” 指尖冰凉,沿着脊骨向下滑入股缝,乔桥被冰得高高挺起腰板,试图减少跟手指的接触面积。 可这就等于主动把胸口的小粒往谢知嘴里送,这样的美味当然没人会推拒,谢知顺从的张开嘴,再次用舌尖将挺立的小乳珠紧紧卷住。 又是这要命的电流感! 这种时候身体就不要敏感成这样了好吧?争气一点啊! 乔桥不认输地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手也哆哆嗦嗦抚上谢知的腰,皮肤下蓄势待发的肌rou似乎隐藏着某个危险的信号,她仿佛正在拨弄已被点燃引线的炸药包,每一个动作都有让事情无法挽回的可能。 “只这点程度的话,你的梁先生恐怕永远回不来了。” 男人充满磁性的笑在耳边响起。 guntang的嘴唇和更火热的舌尖,从乳珠一路向上,吮吸过胸口和锁骨,留下一串yin靡的水渍,最后舔上她的下颌骨,好像对那块骨骼的尖角产生了兴趣,反复啃咬着,直到把皮肤都弄得通红一片。 好像要窒息了。 乔桥心脏跳得无比剧烈,神经末端被刺激得无限敏感,她这幅身体早被调教得一击即溃,她不可能赢的。 下身某个隐秘入口不满地开始一阵阵收缩,急需什么东西填满,欲望的火焰在身上四处乱窜,从内而外灼烧着乔桥。 她到底脑子抽了什么风要来勾引谢知! 出自米其林顶级厨师之手的香烤小牛排,连同酱汁和漂亮的白瓷盘子一起被无情地打翻在地,那几支娇艳的玫瑰也早被碾压得七零八落,谢知犹嫌不够似的,干脆将米色桌布拽下,将乔桥抱到桌子上欺身压住,拉开动作享用她。 “身体上的性经验,我确实没有。但与梁季泽五感互通时,也学会了很多东西,他在性爱方面很有想象力。”谢知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桥,随手抽出腰带,把乔桥的手腕捆了个结实。 “谢知!”乔桥终于有点危机感了,她挣扎着扭动,“你放开我!我、我认错!我再也不敢了!” “我原谅你。”谢知说道,“你的错误我都可以原谅,但原谅不代表我不会生气,不会伤心。” 尤其是…… 你想要杀灭我。 谢知拉下拉练,狰狞灼热的rou块抵住了早就湿哒哒一片的入口。 乔桥惊讶地忘记了恐惧,她瞪大眼睛:“你……你要干什么?” “不射精,不代表不能做,对不对?”谢知脸上满是因竭力克制欲望而渗出的汗水,这让他整张脸像是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像极了梁季泽,又仿佛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不可能的……”乔桥意识到什么,扭动着挣扎。“你别开玩笑了!你没经验控不住!一定会射的!” “不。”男人沉下腰缓慢地推进,狭窄甬道被扩张到极限,“若是那么做就要失去你,我就不会射。” 完全嵌入。 乔桥平躺在桌面上缓缓吐出一口气,下身的痛感清晰地牵扯着她,想把这当做一场噩梦都办不到。 埋进身体的东西她是有记忆的,热度、形状、大小,都是熟悉的。 “疼吗?” 脸颊上落下轻柔的吻,是谢知在吮吸她流下的眼泪。 果然,即便身体相同,他和梁季泽也全不一样,梁季泽不会有这种无谓的怜悯心,他一时兴起的温柔永远是暴虐凶戾的伪装,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那颗甜枣,一旦吞下去,就要承受后面更多更狠的折磨。 “里面很热,跟记忆中的一样。” 谢知不着急动作,他半伏在乔桥身上,维持着不动。但插入甬道内的东西却发硬胀大,让乔桥知道他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仅仅插入却不动作,对任何男人都无疑是种酷刑。 “你夹得越来越紧了。”男人不急不缓道,“是故意的吗?” 当然不是! 乔桥紧紧闭上眼睛,烧灼的感觉更加强烈了,她悲哀的发现仅仅是插入并不能让自己满足,甬道在自发的绞紧,无声地催促着。 一滴汗顺着谢知的下颌线滑下,滴在乔桥的胸口,他开始动作了。 谢知抽插的速度很慢,但每一下都非常深,重重地顶进乔桥的身体里,好像要用性器将她整个贯穿一样。桌子被两人的动作弄得来回摇晃,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随时要散架似的。 这样的频率能最大限度降低单位时间内的快感,但漫长的性爱过程无异于钝刀割rou,对两个人来说都是种折磨。谢知紧紧抿着嘴唇,眉头紧锁,他用全部的意志力在跟肆意驰骋的渴望抗衡,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他接下里的每一步都必须慎重,决不能败在一时的放纵上。 乔桥毫无招架之力,每一次顶弄都重重撞击着宫口,不偏不倚地刮擦过她内壁最敏感的地方,搞得她眼前一阵阵发白,快感累积却无法攀上高潮,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被人不停充气的皮球,仿佛随时会爆炸,又仿佛永远等不到那个时候。 重复抽插了几十下,谢知的动作越来越慢,额上汗津津的,露出忍耐到极点的表情,他快要射了。 可要强行从这样温暖湿润的地方抽出哪有那么容易,饶是自制力再强,也只能勉强停住不动,进退不得,否则仅仅是退出时内壁与茎身的摩擦,也足够他功败垂成。 乔桥早被插得瘫软,毫无招架之力,但仍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谢知的窘境,她犹豫了三四秒,心一横,默默说了句对不起,咬牙绷紧了大腿肌rou,硬是把内壁绞紧了。 “唔……”谢知马上察觉了乔桥的意图,他本来就在射精的边缘,被这么一绞差点当场缴械。 “乔桥。”谢知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她的名字,“你很好。” 他怎么还不射! 乔桥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箍着男人的roubang,但谢知也不肯坐以待毙,他握住下体的根部,准备把憋得发紫的性器先抽出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走…… 乔桥勉强挺身,急切地搂住谢知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把刚抽出来一截的性器又稳稳坐了回去。 这次顶得更深,宫口都好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