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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炒乖sao校草两个sao逼zigong被塞四个跳蛋馒头逼被日到发肿灌满浓精

    ·

    1.

    折腾漂亮男人是件很有趣的事。

    尤其当这个男人对你予取予求,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时候最有趣。

    回到床上后,我就把林绥身上全部跳蛋都打开了,八管齐下,逼口被我用掌心牢牢堵住,这可怜的小男人在床上像一条扑腾的白鱼,又哭又叫,没几分钟就高潮一次,潮吹的水把半张床单都喷成深色。

    “呜!!不、不要呜!要死了、呜啊、真的要死了呜!”

    美人哭成了一滩水,一直沙哑尖叫求饶,腿根激烈痉挛抽搐着,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试图推开我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跳蛋是真的厉害,我只不过是捂着他两个xue,这会儿都感觉手心被震麻了。

    如果现在他真把我惹恼,而我能理直气壮的惩罚他的话,我一定会堵着他就这样玩放置play。

    可惜现在是情趣时间,不能玩的太过,可怜堂堂校草都被折腾的哆嗦着翻白眼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将他小逼里的那三颗扯出来关掉,摁在阴蒂上的那颗也丢到一边。

    “呜呜……呜、啊呜……”

    他现在只剩下zigong和屁眼里的四颗,他依旧哆嗦着叫的可怜,还想把腿合上。

    但他被牢牢钳制着,还被我恶劣的去掐他那被刺激的像花生米一样肿的阴蒂头,他呜呜的哭叫着,又是一阵哆嗦,负荷过重的尿道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那被刺激得张着roudong合不拢的逼口艳红可爱,肥软的yinchun肿嘟嘟的,还在不停颤抖,一看就很软很好cao。

    我欣赏着美人被快感逼溃的美景,却还想看更多,不给他缓冲时间直接握着jiba就上。

    他那被跳蛋弄得只会抽搐痉挛的sao逼现在就像个充满电的飞机杯,jiba一进去就被牢牢裹住疯狂吮吸,每一寸软rou都发了疯似的恨不得将jiba嚼碎吞进去。

    “嗬——呜啊、啊呜、嗬——不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

    他翻来覆去地叫着那两句,却也像被打断了筋骨一样浑身瘫软在床上,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反击。

    他就是抽抽着,哭叫着,抖着两条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抽筋的长腿,任由女人在上面留下指印齿痕。

    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张着腿敞着逼,让女人的性器在已经湿肿得只能用于交配的rouxue里随便乱cao以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zigong里那两个还在辛勤运作的跳蛋给他带来的已经不只是那点刺激了,比起被折磨宫腔,更让男人崩溃的是它们又一次激起了情人施虐的欲望!

    他那小小的zigong被跳蛋害得整个宫腔都在跟着震颤,guitou撞上去碾磨时能感受到鲜明的酥麻感。

    这感觉跟直接在逼里塞跳蛋让guitou直接贴上去不一样,隔着一层rou膜更让人难耐,让我忍不住摁着他的小腹加强摩擦和刺激。

    “啊!呜啊!啊啊!不、不要呜!”

    他都快从床上扑腾起来了,可被我用力揪了一下阴蒂又重新重重倒下去,继续敞着被cao得外翻的小逼任我进出。

    “呜、呜呜……荔荔……荔荔不要……求你了啊呜……”

    他拱着胸膛再次试图逃离,手臂终于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圈住我,但被我压着腿根反手打开。

    林绥柔韧性不错,虽然比不上舞蹈生出身的司阳,但将腿根完全压开也是轻松的。

    我喜欢握着他那细软的腰,用力cao他的逼的时候看他两只漂亮的脚丫在半空一荡一荡。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脚是很不容易的,我虽然不恋足,但我是腿控啊,他的腿那么漂亮,再配上两只好看的脚就更完美了,让人根本忍不住不去cao他。

    “一直喊不要,你的zigong可是一直在喊我进去,你看……嘶——”

    我笑着,握着他的胯往下一摁,半个guitou轻松埋进那紧窄却防守不牢的宫颈,guitou最敏感的部分立刻触及高速运转的跳蛋,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呜!!!你、呜!我、啊、我真的不行、嗬嗯——zigong、呜、zigong真的会坏掉的呜……”

    他又一次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口水直接兜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但这依旧挡不住我进攻的步伐,他那没骨气的zigong还是那么轻松地就被攻破了。

    眼看着他小腹上出现三星连珠的景象,我的欲望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闸。

    我从来不是能在床上做旁观者的人,折腾男人固然有趣,但归根到底他们躺在这还是要被我cao的。

    他那没安歇多久的小逼再次被cao得啪啪作响,不管多努力夹紧收缩也不能阻碍我粗暴的攻击。

    两片肥软的rou唇一下下在我小腹上被压平摩擦,媚红的软rou被粗壮的茎身带进带出,被激烈的啪打抽插弄得黏糊糊堆了一泡白色粘液。

    快被玩坏的小zigong更是无处可逃,本就只能勉强吃下我的guitou,现在非但要承受跳蛋的折磨,还要被生生扩张到三倍大。

    双重刺激下的宫颈充血下沉得也比平时要快,任他面上怎么扭腰要躲,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彻底出卖了他,zigong就算被cao得发出沉闷的‘噗咕’声,也依旧热情地欢迎着女人的性器进入。

    “啊!啊!呜啊!救、救命……呜!死了、要死了呜……唔唔!”

    他翻来覆去地叫这两句,我都听腻了,干脆摁着他脖子逼他拱起上身,一口咬住他的嘴。

    “闭嘴!叫叫叫,你看你这sao逼像不要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的saozigong夹我夹得多紧吗?再叫也没用,叫破天你也得张开腿主动把逼送上来让我cao烂!”

    我被那比平日cao起来更带劲的sao逼爽得上了头,胯下撞得一下比一下狠,‘啪——’‘啪——’‘啪——’的动静听着就刺激,更是没忍住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羞辱。

    青年清冷的脸上满是艳丽的酡红,比吃醉了酒还艳清,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浸湿后便凌乱地贴在额前,让这漂亮的男人看着又欲又乖。

    那勾人的桃花眼迷蒙湿润地看着我,被cao得不停张合叫床的红唇突然勾起一个笑。

    “难、呜哼、难道不就是因为、哈啊、我sao、呜……你、哈啊、你才那么、喜欢我吗?”

    我也笑了,又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又一次狠狠地撞进他的宫腔,将他的腹直肌顶出吓人的鼓包。

    “对,sao逼,我就喜欢你在我床上这sao样!”

    说完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然后将他推回床上,同时拽出jiba和他屁眼里的跳蛋,在他惊叫的潮吹中反手将他翻了个面,准头十足地怼进另一个抽出流水的roudong中。

    “呜啊啊!!”

    他的结肠也被我一下cao开了,手上两个跳蛋一个被塞进逼里,一个被我摁在他阴蒂上。

    于是上一秒还有余力说sao话的人瞬间崩溃,尖叫着扭着屁股想跑,但还没爬出一步就被无情地拽回。

    我们刚在一起那会儿,林绥的小逼很不禁cao,所以作为代劳,屁眼经常被cao得比男逼更加惨烈,因此我很喜欢cao他屁股,这个xue被调教得丝毫不比前面的逼差,cao起来是另一种感觉的爽。

    像这样边刺激阴蒂边cao后面,他的直肠就会不遗余力地将我的jiba团团裹紧。

    直肠是男人身上除了逼以外最柔软的通道,并且比逼吸得紧裹得严实,还很容易cao翻cao熟,看着他的肛口像一朵rou菊一样被日得贴在jiba上被带进带出更是一场视觉享受。

    男人的生理结构真的很方便,屁眼cao到高潮之后只需要挺挺腰就能重新滑进前面的逼,前后两边的高潮快感都能享受到。

    林绥是我最满意的性爱娃娃,他被cao烂的样子真的非常带感,我总是忍不住要玩坏他。

    他缩着漂亮的脊背试图逃避快感,我就用力cao进他装满跳蛋的sao逼里一通乱搅,等他浑身瘫软没力气了又插回屁眼里,直到他下一次潮吹或攒起力气想跑。

    这样握着他的腰,让他只能撅起屁股敞着腿被我使用,一次次击垮他的理智和自尊,是我在床上最大的娱乐项目之一。

    他那么漂亮,不玩坏就太可惜了。

    林绥很久没被我这么高强度地玩过cao过了,这会儿一整个晕头转向,趴在枕头上腰软xue酸,奶头都被cao硬了,他愣是直不起腰来跟我打个来回,就被日得满脑子只剩那根在他两个逼里来回闹腾的jiba。

    sao话是说不出来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被我命令自己按住阴蒂上的跳蛋上,下体疯狂喷水,要不是有我牢牢掐着腰,他早就因为过渡高潮瘫倒在床了。

    “嗬——额、嗬额——哈……”

    张嘴都是这样无意义的沙哑呻吟,就连救命或求饶都喊不出来了,光是这几个跳蛋都能把他的逼玩烂,更别说还有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jiba。

    我快速挺着腰,时不时伸手摸一把他越来越肿的逼口和阴蒂,感受他剧烈翕张的尿道口。

    我知道我在等,他也知道我在等,我们默契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

    可今晚没有提前准备,这注定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他被我翻来覆去地cao了个遍,换了四五个姿势,从床头cao到床尾,zigong里的跳蛋被扯出又塞进,最后更是四个跳蛋都被强行塞进宫腔,差点挤不进我的guitou。

    他彻底被cao傻了,到了后面只会一脸痴态地发出沙哑的气音,只有在zigong被灌精的时候才会反应剧烈些地痉挛一阵。

    然而直到他吊着眼白哆嗦着昏过去,逼和zigong都被cao得rou嘟嘟肿起,我都没能把他成功把他cao尿。

    “看来下次还是要多喝点水……”

    我嘀咕着,把第四炮精灌进他被液体和道具塞满的宫腔之中。

    2.

    林绥再次清醒时,夜色已铺满了天空。

    他正整个缩在一个馨香的怀里,枕着一对温软的胸脯。

    下身一阵阵地发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两个过度使用的roudong更是还有着鲜明的插入感。

    “醒了?”

    我低头看他一眼,放下手机拿过床头的水喂他。

    浑身发软的青年乖乖地含着吸管吮了半瓶水,接着又仰头来寻我的唇。

    我由着他小狗似的咬了会儿,在他脸上亲了亲。

    “下次用这个玩吧。”

    我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上面是一套漂亮的yinchun夹和一对皮拍。

    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青年猛地缩了缩脖子,目光幽怨控诉地瞪我一眼。

    “我能拒绝吗?”

    我咧嘴一笑:“当然,我可以去找别人玩。”

    他怒冲冲地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眼底却是湿润缱绻的。

    “你就欺负我吧,把我玩坏了,看你上哪哭去。”

    他哼哼着,我笑而不语,翻身将又将他压在身下。

    “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娇气的校草大人。”

    夜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