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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外身(旺清,触手走绳)

    “原来如此。”

    清旺来说,他再也升不起反抗之心,将手上的枪轻轻放在了枕头边。

    身上新长出来的性器官又是什么东西的投影呢?不可言说的存在也会有人类才有的、肮脏又黏腻的欲望吗?

    清旺来用湿巾擦干净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上印着粉白的月牙,他对着镜子轻轻掰开腿心新生的竖缝,饱满尻rou被手指拉得变形,指尖划过嫣红rou粒,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便从脊椎窜到天灵。

    清旺来并不认为这是女性的性器官,尽管要用词语来形容的话这只能是yinchun和阴蒂,但是这无关性别。他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官,从垂软的yinjing摸到尻xue,他不太能分得清尿道口和yindao口,指尖毫无章法地来回抚摸,从未体会过的细微快感渐渐流淌出来,黏在他的手指上,他顿了顿,手指蘸着那些黏腻汁液在镜面上一笔一画地写出一个名字。

    ‘季灾’

    冰冷的镜面被涂抹得越发模糊,清旺来写的一笔好字,他年幼时就开始练习书法,他想起自己曾经去海边,在沙滩上用手写字。其他人面对一望无际的海洋会想些什么?清旺来只感到迷惘,世界的投影是虚假的,他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于是眼前无边无际的海洋就变成了乏味的东西,因为他知道再怎么探索也是无望的,看似深不见底的大海也许只是一个小水洼的投影。

    清旺来尝试去感知,他几乎要成功了,枪口对准那个‘人’的时候他试图扣下扳机,但手指没有动。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镜子里的雾气弥漫开来,清旺来的眼镜被摘下,他眨了眨眼,眼前只剩下边缘模糊的红黑色色块,但他唇边却划开一丝微笑,嘴角的小痣被轻轻按了一下,留下一道殷红的痕迹。

    “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个。”清旺来说,他赤身裸体地站在洗手池前,逐渐失去温度的皮肤被缓缓挤压,“对了,别把我的眼镜弄坏了。”

    没有回答,当然不会有回答。

    滑腻的肢体抚摸着他的脸颊,当祂游动到清旺来唇边时,清旺来顺从地张开嘴,好像吞下了一块柔软的冰,一直到食道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反射性的干呕却成了最好的回应。

    双脚是何时离开了地面?细小的枝桠摩擦着脚趾每一个缝隙缠上脚踝,拉开他的双腿,清旺来艰难地挪动着舌面,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弄脏了脸,手指被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清旺来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是想反抗,而是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挣扎。

    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啊……清旺来想,但人类对未知的恐惧超出他的预料,他的身体在抗拒着入侵,束缚他的触手都柔软又光滑,清旺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怕。

    如果是要害怕的话,也只是害怕下面的东西。祂显然是故意将表皮变得粗糙凸起,让清旺来骑跨在上面摩擦娇嫩的rou尻,双手被吊在一起往前拉,清旺来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脚下踩的也是凹凸不平的触手,甚至还在舔舐他的脚心。

    软嫩的rou缝被那些粗糙凸起撑开,阴蒂被用力挤压刮蹭着,清旺来眼眶发红,发出含糊不清的泣音,塞在他嘴里的触手抽出些许,但还在牵动他的舌尖,冰冷的皮肤慢慢热起来,全身发着痒,yinjing竟然先一步勃起,清旺来哼了一声,绷紧了脚尖,又努力往前走了一截。

    人类的身体真下贱,连野兽牲畜都不如,它们只是遵循本能繁衍生息,而人类对什么都能发情,性器官有时候能反过来支配大脑,甚至更糟糕。

    粗糙的表面逐渐被抹得湿滑,粉嫩软rou也被摩擦的泛红,根本不需要牵动,清旺来就在往前走,他似乎还是个处女,rou尻却要被磨烂了,绵软地嘬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凸起,喷出一股股温热yin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清旺来的喘息越发沉重,身子歪歪扭扭地摇晃,粗糙硬结撞在他阴蒂上的时候他甚至更用力地夹紧双腿,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的yinjing先射出一股白精,软烂尻rou才抽搐着潮吹出一滩水。

    然后他轻轻地咬了一下口中的触手,无神的双眼望着前方,祂和他都知道接下来他想说什么。

    “季灾。你只是来看着的吗?”清旺来嗓音沙哑,困惑地一歪头。

    眼前的红黑色块终于有了人形,同时也是所有肢体蔓延的起点,清旺来再次感到脸颊被抚摸,但这次不是奇形怪状的触手,而是人类的手。

    那只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然后从腰到臀,清旺来挺起腰身,将腿心那只软烂rou尻送到季灾手上。

    清旺来心想,这是因为季灾喜欢所以按在了那边的‘清旺来’身上,又反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那么当然应该给祂看看。

    对了,还有那个李火旺。清旺来低低呻吟着,他或许也想……

    “啊……”清旺来被烫地瑟缩一下,如果不是依旧有触手缠着他的手腕脚踝,他都要忘记自己是在跟非人的存在zuoai,插入自己腿根的yinjing粗硬有力,凸起的青筋贴着他绵软的唇rou跳动,清旺来不怕那些能捅进自己胃里的触手,对这么真实的yinjing反而有些抵触。

    季灾终于说话了,祂的声音被层层时空扭曲,最终和李火旺的声线贴合如一,“你竟然真的做到了。”

    做到什么?全无反抗地向身体献出来吗?清旺来觉得奇怪,明明是因为那边的‘我’本就愿意。

    季灾没有说太多,清旺来也不能听太多祂的声音,祂抬起清旺来的双腿,仿佛插进一团奶油般容易,yinjing被紧致湿热的软rou裹住吮吸,像是戴上了尺寸完全贴合的rou套子,祂在清旺来被顶出轮廓的小腹按了按,手掌下的身体便颤抖得越发厉害。

    细小的枝桠沿着清旺来的大腿往上攀爬,季灾垂下眼,面上浮现出迷惘之色,那细小枝桠也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爬上清旺来半硬的性器再分裂,同时插入了精孔和尿道口。

    yinjing上的精孔还因为射过精翕张开来,那个新生的性器官上的尿道口却从未被开发过,哪怕是如此纤细的枝桠伸进去也让人崩溃,酸涩的刺痛细针般刺进大脑,清旺来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手指紧紧掐在触手上。

    那纤细的分枝却还在往里伸,季灾却自顾自cao着清旺来紧致的xue,在清旺来有着漂亮肌rou线条的小腹上顶出各种可怖的形状,那紧紧包裹着祂的甬道逐渐变得绵软,谄媚地引着祂进到最深处,捣开紧闭的rou环。

    清旺来以为自己在说话,也许是在求饶,但他除了喘气就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人类区别于兽的大脑被性快感支配,甚至像是被同步捣成了浆糊,清旺来指尖发麻小腹酸软,他射不出来,尿道里的肢体好像已经蔓延到膀胱,季灾却还在按他的小腹,这仿佛要杀死他的快感是陌生的,但逐渐堆积的酸胀却很熟悉。

    不行……清旺来张了张嘴唇,泪水涌出眼眶的那一刻下腹也一松,被粗浅开发的尿道断断续续地溢出清澈的体液,他狼狈地别过头,只是呼吸新鲜空气来保证自己不要窒息就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他应该感到羞耻,但情绪的波动并没有想象中强烈。清旺来有些发怔,为什么要羞耻?明明那么快乐,后xue被手指叩开的时候他依旧配合地抬起腰,季灾的yinjingcao进他的zigong,娇嫩器官被顶得变形,清旺来却觉得自己是舒服得受不了才叫出声,不可言说的存在射出的jingye撑大了他的肚子,他的哭泣也是因为性快感,仿佛死过一回,又被黏腻的rou欲拽回人间。

    季灾也会感到快乐吗?清旺来看不清祂的脸,但数不清的肢体轮流填满了他前后的xue,季灾的手从他的尾椎往上抚摸到嘴角的小痣,清旺来侧过脸,嘴唇划过季灾的指尖,像是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