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usands of sunsets -1
预警:重启世界的if线,少年神明须佐的父嫁if(双?+ooc警告) 关怀备至老父亲伊x恃宠而骄大猫咪须 是很雷且玩很大的养崽文学(?)观看若有不适请务必退出!! 海阔千里,一隅有礁,草木蓊郁,云蒸霞蔚。 这里是沧海之原。 海风与浪止步的海崖,日光和暖得像炉火旁轻薄的针织毯。几只海鸥振翅于此处盘旋,复又咕咕两声俯冲进海面。 宁静的海岛,树阴下沉睡着漂亮皮毛的黄金幼兽。野花在他身周绽放,飞虫嗡鸣着试图靠近,却被毛绒绒的金色尾巴扑开了来。 “怎么睡在这里。”伊邪那岐甫一回来,就看到了海崖边打盹的黄金幼兽。他长臂一捞,就把这团毛绒绒抱到了怀里。大猫咪看起来分量不小,入手倒是并没多重。伊邪那岐挑挑眉,顺着黄金兽的脊背开始往下撸,手感极佳的蓬松皮毛还带着午后太阳的余温,让他忍不住又摸了好几轮,才拍拍已经勾上他手臂的金色尾巴下圆润的屁//股:“好了,须佐,该起来了,我今日给你带了些礼物。” 黄金幼兽的耳朵抖了抖,懒洋洋地把脑袋搁到伊邪那岐的肩膀上,这才噗地一声变成了个俊俏的少年。金发少年双手勾着伊邪那岐的脖子,还是不肯醒来,修长的一双腿点不到地,晃了两下,八爪鱼一样缠到了伊邪那岐的腰上。他眯着眼声音闷闷地开口:“父亲大人……又是拐了谁家的孩子回来?” “怎么说话的。”伊邪那岐理直气壮地开口,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掏出了几只三色卵来。这几只三色卵上神光缭绕,须佐之男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就不愿再搭理:“我不会孵蛋。” 嗯? 伊邪那岐感到一阵意外和难掩的好笑。这次居然没有责怪他,反倒认真思考起孵蛋的任务了吗?他揉揉须佐之男的发顶,把人朝怀里拢了拢,起身向小屋走去。海风吹散了男人的声音,但趴在他肩膀处的须佐之男能清晰感受到震动和问询的话语:“怎么今日如此嗜睡?莫不是真揣了小崽子,储备着能量要孵蛋了吧?” 须佐之男把头埋得更低,似乎是不想听他的调侃,但睡得迷糊的神智先于大脑做出了肯定的回答:“揣了父亲大人的幼崽。” 咳咳咳。伊邪那岐抱着他进屋刚喝了口水,就被自家小崽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发言给震住了。伊邪那岐伸手就往须佐之男的肚子摸,用神力探测完,确定没有其他生命迹象才把这口气顺了下去:“怎么会这么说?须佐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吗?” “……没有。”金发少年像是贪念他手心的温度,就着伊邪那岐伸过来的手蹭了好几下,才慢悠悠睁眼,一双金瞳流光溢彩,睫毛起落好几下才将目光聚焦到伊邪那岐的脸上。柔软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伊邪那岐还有些惊诧,但须佐之男已经满足地舔舔唇瓣,轻巧地从他身上跳了下去:“我前些日子在人间玩的时候听到伙伴说,只要亲吻还有摸摸,就会揣幼崽。” 看着少年理所应当的模样,伊邪那岐忍不住抓着他又薅了一把头发。没有急着去修正须佐之男的观点,他只是慢条斯理地开口:“哦?须佐确实经常和我亲吻,但是我怎么不记得有摸过你呢?” 正往厨房走过去的须佐之男背影僵硬了一瞬,被抓包的心虚让他的金发之中甚至隐隐约约冒出了电光。少年匆忙撂下一句“我去给伊吹他们做饭!”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若有所思的伊邪那岐。 这孩子最近确实有些过分粘他了。 自从潮水倒灌,日月重升,伊邪那岐向死去的世界伸出了手,无尽的轮回便得以缔造,万物重获生机,新生的一切便有了万千的可能性。 在这个光芒同样温柔的世界里,初生的雷霆风暴之子同样携天雷劈毁了整座高天神殿。乌云蔽日,风暴不息,只不过这次桀骜不驯的神军统帅没有离开,而是选择半蹲下来,微笑着向年幼的神明发出邀请: “你要跟我走吗?” 新生的神明懵懂地望着他。和其他以惊惧和警惕眼神看着他的神官们不同,蹲在他面前的这个白发神明说话的语气是如此温柔。须佐之男遵循着本能,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古老神明的手心,然后点了点头。 他这一次提前交予了须佐之男风暴勾玉项链,在这个孩子懵懂无知的眼神中解释道:“用它呼唤我,在一切你需要我的时候。”这样郑重的承诺,使得在沧海之原自由自在生长的年幼神明这次终于拥有了不同的生命轨迹。 但是入夜时分伊邪那岐看着这个抓着自己手使劲磨蹭,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完全不会被发现的小崽子,开始反思起了自己的教育是不是很失败。 须佐之男柔顺的金发间此时冒出了小小的闪电,樱粉色的唇瓣颤抖着,却没有漏出一声喘息。少年柔韧的身体像初春热烈的花朵,那样甜美又充满朝气。指尖感觉到的是一片湿滑的黏腻,须佐之男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将食指的一截指尖探进了自己女xue的xue口。 宽大的手掌完全能包裹住幼嫩的xue口,来自伊邪那岐的体温让须佐之男更是眷恋地将两瓣柔软的yinchun贴附上来,小幅度地磨蹭着。本能追逐快感的身体自发前后摇晃着,但这样的动作让伊邪那岐的手指不由得滑了出来。这样可不行,须佐之男急得额头都冒出了几滴汗,大腿根讨好地试图夹住手掌来挽留。只不过他与丰满不沾边的大腿根本做不到这样高难度的事情,手掌落下去的时候伊邪那岐注意到这只小黄金兽甚至委屈地扁了扁嘴。 他朝伊邪那岐的方向缓缓膝行了一点,双腿岔开呈鸭子坐,捧着伊邪那岐的手指又往自己的花xue里戳。蒂豆可怜兮兮地在不得章法的戳弄间被翻出,一被掌根磨蹭到就让须佐之男抖个不停,前端也颤颤巍巍地立起,如此青涩又诚实。 这就是这小崽子说的“摸摸”?伊邪那岐想知道在他行军迎战的这段时间里,喜欢往人间瞎跑的须佐之男到底都学到了些什么。青涩的女xue食髓知味,这会儿已经让须佐之男塞进了两根手指,在他抬腰扭屁股的动作下吃得开心,不一会就夹紧腿根发起抖来,清液沿着修长指节淌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小片布料。伊邪那岐正纳闷须佐之男是怎么做到在这样的高潮下也没有喘息出声,就注意到他发间明灭的闪电:原来须佐之男还特意设了个小小的隔音结界。 这可真是思虑周到啊。 好像有点不对劲。须佐之男好不容易才从快感中回过神,被高潮洗刷的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他茫然地眨眨眼睛,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去舔唇边涎水,结果下一秒就僵住了身体,真的直接变成了一小团黄金兽。 黄金兽被吓得毛发瞬间炸了起来,后腿在床垫上一蹬就想赶快跑掉。说时迟那时快,伊邪那岐手腕一动就扣住了黄金兽的尾巴根。重点部位被拿捏的感觉让须佐之男瞬间没了气势,他乖乖地放弃了逃跑的想法,识时务地依着伊邪那岐的手腕力道掉了个头,回到了床上趴好。他终于知道刚刚不对劲直觉的来源了……伊邪那岐那双异色的眼瞳在半分钟前就已经睁开,沉默地注视着少年偷欢的模样。 “咪呜……”黄金幼兽讨好地用前爪捧住了伊邪那岐的手臂,尾巴也缠住了伊邪那岐扣住他的手腕。讨饶没用,再乖巧可爱的样子伊邪那岐也见过不少,更何况他这还带着yin液的手掌就是须佐之男干了坏事的证据。 伊邪那岐揪着他的尾巴根就把整只黄金兽给抱到了自己身边,残留罪证的手掌滑到了丰盈的臀部,果不其然摸到了还在翕张的xue口。他慢条斯理地抚摸黄金兽这处柔软的皮毛,刚刚耷拉成飞机耳的须佐之男被挠得舒适,本是讨好缠住人手臂的尾巴这下更是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倒钩尾。 小崽子胆子不小。伊邪那岐扣住他毛绒绒的尾巴,颇为严肃地开口:“须佐之男,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坏了,每次用上这个语气,都是父亲生气的时候。须佐之男装作听不明白的样子,只去小心翼翼地伸爪勾住伊邪那岐的手臂,抬头去舔白发男人的侧脸:“我知道的,我喜欢父亲大人,想和父亲大人有幼崽。” 父亲大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小黄金兽正绞尽脑汁思考着更多讨好的话语,却感受到屁股挨了巴掌。宽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尾巴根部敏感的臀rou,手法称不上凌厉,反而不疾不徐;打得须佐之男喉咙里溢出了小小的呼噜声,xuerou舒服到又开始冒出水液,把伊邪那岐才在黄金兽皮毛上擦干净的手又沾得湿乎乎的。 伊邪那岐一边拍打着,一边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有点忽视了对须佐之男的性教育——毕竟自家孩子已经到了青春期。被拍得迷迷糊糊的黄金幼兽则下意识地把屁股翘了起来,催促着他的动作。 “喜欢……唔,喜欢父亲大人……”须佐之男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都埋在了伊邪那岐怀里,犬齿叼着衣物布料爽得话都说不清楚。少年人的爱意是如此guntang而炽烈,搅得伊邪那岐都有些心烦意乱了:或许自己并不是没有教会须佐之男什么是爱,只是在发觉自己浇灌出来的、独一无二的这朵花,居然将爱意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自己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了吧。 他安抚完黄金幼兽初尝情欲的身体,本想开口纠正须佐之男的错误认知,教育一下他今日拿着自己的手偷腥的错误行为,就发现手下的大猫咪已经变回了白生生的少年神明。须佐之男此刻正大剌剌地趴在他怀里,一手勾着他的手臂,阖上眼睛睡得正香。 尾巴都还没收回去。伊邪那岐沉默着把又湿了的手用这小崽子的尾巴毛擦干净,有所触动的心被秒睡的须佐之男搞得不上不下。好吧。那就睡吧。伊邪那岐无奈地叹了口气,提溜着小崽子后颈把他塞进被窝,掖好被角。 第二日,朝霞散彩,天朗气清。 美好的一天,从发现自己被挂在门前老柏树上开始。 金发的少年睡意惺忪,被阳光晒醒的时候还懒洋洋地翻了个面。 ——结果差点掉下去。 伊邪那岐用他没收回去的尾巴在老柏树最高的那节枝条上打了个结,还贴心地借他双手的镣铐,在枝丫上做了固定。 自家猫脑子里有脏东西了该怎么办?经验丰富的伊邪那岐先生的诊断结果是多晒点太阳。 于是创世神就把须佐之男和晚上要吃的鱼干一起挂树上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