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想做了么(莺丸/指jian/腿交磨屄/内射/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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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莺丸在你的身边坐下,汇报近日的工作成果,“大家已经寻找到时间溯行军的踪迹,只是暂时并未发现它们的目的,不过或许与织田信胜有关。” “嗯?织田信胜……是和织田信长有关的人物吗?” 你对日本的历史实在是兴致缺缺,不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了解的不多,对于战国时期,记得比较清楚的大概就是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德川家康这几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了吧? 虽然出阵前有过恶补,但是一时之间,还是想不起关于织田信胜这个名字更多的事。唔——这样的自己真的可以做好审神者吗? 并没有对你的无知表露出什么不满,坐在旁边的压切长谷部主动解释:“是那个人的弟弟,不过兄弟之间并不和睦。” “被信长公赦免之后,仍旧存有叛心,所以最后被杀掉了。”不动行光接着补充。 你轻轻点了点头。 “依照历史的轨迹,在这一年,织田信胜再度企图谋反,不过很快,柴田胜家就将此事告密给了信长。得知织田信胜谋反一事后,信长便诈病将信胜骗到清州城,而受信长之命的河尻和青贝将信胜斩杀在房中。”莺丸陈述道。 “倘若要改变历史的话,时间溯行军只要阻止柴田胜家的告密……”你顿了顿,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测,“不对,历史是具有自我修正能力的,即便阻止柴田胜家的告密,信长也可能得知这一消息,并不足以产生影响历史轨迹的改变。” 依照时之政府发给审神者的手册上的说法,想要改变历史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微小的改变是可以被历史修正的,真正举足轻重的只有那些重要的历史人物。 但是受制于某些因素,正常情况下,时间溯行军并不会直接对那些人动手。 “总之,先安排人守在织田信胜的周围好了,时刻警惕时间溯行军的动向。这件事就交给同田贯和大俱利吧。” 一番探讨仍未得出结论,只好做出这样的安排。 短暂的会议散场,大家陆续离开室内去做自己的事,只有莺丸留了下来。 疑似怀孕的事并没有惊动其他人,莺丸与北谷菜切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并没有将之宣扬出去。而你也没有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的想法,只想在结束出阵之后,尽早将它处理掉。 只是,处于哺乳期、会分泌奶水的rufang实在是一件麻烦事。 因为涨奶的缘故,两团丰满更甚的乳rou已经无法被包裹在胸衣里了,而肿胀得比之前大了一倍有余的rutou,更是会经常会断断续续地往外溢乳,倘若奶水没有被及时吸出来的话,又会疼得受不了,叫人坐立难安。 于是便达成了微妙却不得宣之于口的平衡,莺丸和北谷菜切轮流地守在你的身边,在你需要的时候,为你提供帮助。 其他的刀剑只是觉得这两振刀似乎更黏你了一些,总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不过想到这是审神者失忆后的第一次出阵,的确需要人保护,也并没有什么怨言。 反正已经不止一次在莺丸面前露出更难堪丢脸的模样,室内只有你们两人的时候,干脆放松了挺直的背脊,坐姿从原本的端正变成了更能让自己舒服的懒散松垮。 “主人累了吗?” 你摇了摇头,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倒没有觉得累,只是比较懒啦。虽然说是陪同出阵,但是我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反而是你们每天都很忙碌,还要分出心神照顾我。” “主人是这样想的吗?” “嗯。”你有些赧然,眼睑微垂,视线落在了自己搭在膝上的手指上。 虽然失去了中间几年的记忆,但是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肌肤依旧是不事劳作的白皙,五指柔软而无力,只有中指指节残留着多年应试教育留下的薄薄茧子,不细心去触摸,根本感觉不出来。 “我不知道其他的审神者是如何做的,也不知道失去记忆前的我是怎么处理这些事的……” “像现在这样就好。”莺丸忽然道。 “嗯?” 他却似乎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交谈的欲望了,主动将茶盘里的杯子递到你的手边,岔开了话题:“口渴了吗?” 虽然并不口渴,却还是从善如流地接过了他递过来的杯子。 “诶?”低头喝了一口,你诧异地微微张大眼睛,“居然不是茶吗?” “带过来的茶叶已经喝完了。” 这振刀的情绪总是很淡,但是此刻语气却有点显而易见的遗憾。 “啊,那真可惜。”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你也只能干巴巴地说道,“早点解决这里的事,就可以回去了。” “希望如此。”他的视线却落在了你的胸前,目光微妙,“主人需要帮忙吗?” “诶?” 茫然了几秒才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此刻已经隐约可见一点水色印在衣服前襟,甚至逐渐有朝着周围扩大的趋势。 绝对不是刚刚喝水的时间溅上去的。 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脸颊在一瞬间涨的通红,甚至差点儿砸了手里的杯子。好在在你做出这种事之前,他先一步从你手中抽走了茶杯,随手搁在一边。 距离却也因此拉得极近。 几乎是足以将你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我……”你一手虚虚挡在了胸前——这种事不管多少次,还是会紧张到手指发颤,“我自己来。” 日光透过窗棱照进室内。 赤裸的胳膊横在眼前勉强挡住了水光滟滟的双眸,唇瓣被咬的充血鲜红却仍旧遮不住从鼻腔里哼出的浅浅呻吟。 鼓胀的rufang挺翘在胸前,随着呼吸起伏微颤,尚未被触碰,乳白色的奶水就已经先一步从红润的rutou上渗出来,顺着胸脯的弧度流成一线淌了下来。 “这次好像比之前更多了。” 手指沾了淌出来的乳汁,轻轻揉了揉越发艳红的乳晕,然后捏住了rutou,丰沛的奶水仍在持续地溢出,将他的手指打得更湿。 “早上的时候,才吸过一次吧?” 早晨是北谷菜切帮忙吸出来的,隔着房门外面是送饭来的同田贯正国,而你却缩在被褥里,一同被被子拥住的还有孩子外表的短刀。 粉色的发丝蹭着你胸前两团浑圆,捧着rufang的五指稍稍用力就能陷入rou里去。rutou被他叼在嘴里咂弄,不时地用舌头舔舐,还要用牙齿碾磨。 你捂着嘴,压抑着喘息,小声地叫他轻一点,反而被他抿着嘴唇用力地吮吸了一下。于是话也说不完整,短促地轻叫了一声。随着你叫出来,另一边未曾被含吮的rutou,也跟着喷涌出了一大股奶水。 “嘶……” 落在胸前的那只手突兀地用力收紧了些,刺痛感从敏感的乳尖传来,顷刻将你从今早的回忆里唤回过神。 “主人要专心一点啊。” 你咬着嘴唇,感受着那只手在捏着自己乳尖亵玩的动作,奶水流淌过肌肤带来黏黏湿湿的潮意,于胸前闷闷的发胀感的缓解却是微乎其微。 唯有如过去一样,小声地央求:“莺丸……帮我、帮帮我……哈~” 你喘息一声,感受着敏感处被湿热的口腔裹起来的温度,自乳尖传来的绵延快感如过电似的贯穿脊背,裙摆下的两条腿情难自禁地夹紧了。 想……想要…… 被男人cao弄得已经食髓知味的蜜xue,自从离开本丸出阵战国的那天起,就再没吃进去过什么。 每次被舔弄rutou的时候,私处总是空虚不已,内里的媚rou蠕动着迫切想要吃进去什么,可是一次次抽搐着绞紧,每一次感受到的都是空无一物,只能靠夹紧腿时腿根挤压阴蒂产生的轻微快感聊以抚慰。 可是这样轻微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身体,只是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勉强缓解身体的需求后,又堆叠出更多的渴望。 好、好想要……下面…… 挡在眼睛上的胳膊慢慢地潮湿了,眼泪开始不受控地溢出,顺着合起的眼角流淌到鬓发间,“呜……” “哪里不舒服吗?”敏锐地觉察到身下人轻微的抽泣声,他停下了动作,关切地拉开你挡住眼睛的胳膊,拇指温柔地拭去眼泪,“我弄疼你了吗?” 夹紧的阴阜还在往外一股股地挤出清透滑腻的yin液,整条内裤都被濡湿了。可是这种事要怎么说出来呢? 你闭着眼睛不肯回答,只是胡乱地摇头。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没办法隐藏,颤颤晃晃的双乳流淌着汁水,在他怀里不自觉地蹭着。 “……想做了吗?”他扶住你的肩膀,忽然明白过来似的。 脸颊已经被瑰艳的潮红浸透了,仿佛醉酒似的迷蒙着神色,rou眼可见地发散着情欲气息。 你没有说话承认,然而身体却毫无抗拒之意地在他手指伸过来时打开了双腿。 已经湿润不已的私处被他隔着内裤轻轻按揉着,两片娇嫩的花唇湿哒哒地紧贴在棉质的布料上,软绵绵地吸附着他的手指。 这具身体在神气的滋养下,比之前更为敏感多情,只需要轻微的撩拨就能生出反应。 事实上,你能忍耐这么久,才令他惊讶。 私处又潮又热,反而是他的手指温度更低一些。 掌心包裹住阴阜揉弄挤压,拇指抵住了膨胀的花核研磨,大量的花液涌出,将他的整个手掌打湿成滑腻的一片。 “主人湿的很厉害呢。” 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袭来,你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只是随着他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嘴发出断续的喘息娇吟。 莺丸轻轻呼出一口气,眸中yuhuo被点燃,显然也不像平时那样冷静,胯部隆起的硬物紧贴在你的腿上,源源不断地传来热感。 他剥下你的内裤,手指毫无阻隔地分开两片小小的花唇,触摸到了饥渴的洞口。猩红的嫩rou呼吸似的一张一缩,吸着他的手指往里面吞。 一根,两根…… 第三根想要挤进去的时候,已经很艰难。一段时间没有被cao开过,里面又紧得要命,死死地咬住他的手指,甚至难以抽动。 他只好低头亲吻你的身体,试图让你放松一些,耸起的乳峰依旧断断续续地往外溢乳,白色的乳汁流淌过他吸吮出的红痕,他的呼吸又重了一些。 “啊哈……啊啊……” 埋在你体内的手指忽然猛烈地抽送起来,不顾媚rou的纠缠用力抽出,又全根刺入,近乎蛮横地将正在蹙缩的褶皱碾开,捣的汁水四溢。拇指的骨节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一下一下撞着花唇顶端的rou核,几乎要将它撞坏似的的力道,可是偏偏那颗小小的蒂珠非但没有被压扁,反而恬不知耻地越发挺立起来,渗着糜红的欲色。 “咿呀……轻嗯……嗯啊、轻点……” 你克制不住自己的喘叫,半阖着水濛濛的眼睛,眼睑颤抖个不停,瞳仁开始不受控地上翻,一截软舌半吐出来,亮晶晶的唾液滴在唇边。 高潮的一瞬间,眼前骤然亮过晃眼的白光,花xue里喷出大股清液,xuerou痉挛抽动,死死绞住了体内的异物。 莺丸用了些力才得以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他解开了裤子,将早就已经坚硬如铁的yinjing挤进了你的两腿间。 guntang的性器甫一接触到蜜谷,就刺激得那朵yin乱的rou花吐露出更多的花液。被手指cao弄得微敞的花瓣乖顺地绽开,暴露出里面嫩生生的娇蕊,一幅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放任着外来的jianyin,屄口的嫩rou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不止,被热乎乎的guitou熨过,烫得直打哆嗦。 你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他按住肩膀压在榻榻米上,躲也躲不开,只能敞着腿根,任由那根赤红的rou刃狠狠磨过整个外阴,cao的腿心又红又烫。 “呜啊!” 青筋缠绕的yinjing并没有插入,只是一下一下用粗大的茎身磨着你的下体,伞形的guitou碾过柔韧敏感的花核,又碾开两片娇嫩嫩的花瓣,rou吸着rou地研磨着紧窄的yindao口,将这长久没能吃到一根男性阳具的屄口顶得微微内陷,撑出酸涩的涨感。 “唔……呼哈……磨、磨到了……呀……” 一点唾液顺着嘴角垂下来,整个人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娇吟。胸前隆起双峰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摇晃,俏生生立着的乳珠被干得敞开了细如发丝的小孔,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奶,汁水横流。 他并拢你的腿,赤红鼓胀的yinjing摩擦着大腿根部的细rou,在腿缝间飞快地抽送着,湿漉漉的花液浸透整个股间,每一次进出都拍打出响亮的水声。 坚挺的阳具狠狠磨过外阴的每一处敏感点,阴蒂被顶弄得肿胀烂熟,红润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两瓣小yinchun软哒哒地吸附着roubang上突兀隆起的淡青色经络企图讨好,却被毫不留情地挤压地歪向两旁,圆润硕大的guitou一直顶到会阴,挤压着屄口的嫩rou,一次次地将之顶开撑平,又一次次地在它抽搐收缩着想要将rou茎吞进去时毫不留情地抽开,不肯真的进入。 如此亵弄了不知多久,终于磨得xue口媚rou外翻,腿根的肌rou痉挛似的抽搐不止,足弓牢牢地绷紧了如弓弦一般,感受到你即将高潮,他眯起眼睛,更为激烈地在你柔嫩的腿缝间抽送了几下,忽然顶进了早就湿软高热的花xue中! “啊——!!” yinjing只插入了一半,柔软娇嫩的媚rou就已经条件反射似的用力绞住了他,一瞬间里面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终究精关一松,大股浓稠的jingye喷射而出,打在湿热的rou嬖上。 你惊叫出声,蜷缩着脚趾在地上胡乱蹬了几下,胸前两团奶rou乱晃,忽然喷出一线细细的白色水柱。 竟然被内射到喷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