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以前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抹布零】零的被mob日常(伪)、【总攻/名柯】警校组尝试养娃、【荒须】一墙之隔、明末:太子十万火枪兵崛起、假戏真做(娱乐圈ABO)、宝塔仙缘、(gb) 穿进r18游戏治疗性冷淡、女扮男装进入高校后、沈先生的花式调^教(^s^m)、恋爱综艺之欲罢不能
他们不在夜里温存。 职业的特殊性使然,鬼杀队众习惯于昼伏夜出,其中身负重任、实力超群的九柱若非情况特殊,在太阳升起前,往往享受不到奢侈的闲余。 现在便是特殊的情况。距黎明还尚远,以一人之力剿空鬼巢后,负伤的水柱被隐运送回来,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包扎过,正躺在蝶屋的病床上。 不死川实弥从没在夜里端详过富冈义勇。 过去的偷情大都选在黎明时分。当阳光洒满大地,替代鬼杀队庇佑人们时,这些夜行者才得以暂松一口气,钻xue逾隙度过休息的时间。 不死川实弥来的路上火气很大。虽说造成现状都是富冈的错,可他也免不了关系。 约一周前,鎹鸦传来口信,指示他们一起去这次的任务。还没等不死川表态,富冈已经当着他的面回讯,表明自己会独身前往。 这两人几十分钟前尚在坦诚相待,富冈义勇的一部分那时在他身体里面,现在也有一部分在,是一种未退却的鲜明异物感,不会黏腻地淌落下来。不知主公能否领会他们独处间的隐秘关系,因为口信送来的时刻不早不晚。他们已经享受完高潮结束还连接一起的那段温存,清理过身体,穿上队服,从旖旎的情事里彻底脱身出来。 富冈的脸对着不死川,深蓝的双眼没有对上他的眼神,他开口前踟蹰了片刻,随后用一种生硬的语气说:“我自己去。” “你这混蛋说什么?”没人能容忍才上过床的对象转眼间变成这种态度,怒火和热度一同冲到不死川脸上。还未等动手,对方已经同他道别,快步走出院门,那道特殊羽织的背影将要消失在视野中。 他们的能力经历过无数次碰撞和切磋,大多是口角纷争的后果,论脚程是不死川占优。他第一反应是追,然而踏出步伐时,忽然意识到富冈的眼神落点何在。他前一晚回程前受了伤,被鬼爪抓伤腿部,膝关节上有未愈的扭伤。不死川没有上报自己负伤的情况,这是他一贯的作风,用呼吸法足以止血与支撑行动,过人的毅力让他对疼痛嗤之以鼻。 他没第一时间去蝶屋,而是去赴约,见某个足有一个月未见面的男人。富冈没对他的伤处多问,面色沉静,不曾说出“别仗着稀血乱来”、“应该去蝶屋”等责备。意外的平和让不死川没来由地焦躁,而富冈从怀里掏出了蝶屋的药膏,将他的焦躁和伤处一同抚恤。他抚摸在红肿伤口的手指是冷的,常年持刀布满糙茧,嘴唇和手指同温,触感细腻柔软,无畏痛苦的不死川为此狠狠哆嗦了一下。 缓痛的药效正在消散,动起来时牵扯到伤口开始有些不适,不死川想起富冈刚才动作间没有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不适。富冈起初严辞拒绝他的求欢,不死川当即表明他拒绝自己也会强来,富冈实在没辙,无言选择了相对而言的体贴,即用让不死川省力的姿势来做。 富冈的言行有诸多矛盾之处,不死川起初不理解富冈的矛盾永远指向内而非指向外。富冈自以为如此能避免给他人带来困扰,殊不知他的态度已经给他人带来过很多困扰。从结果而言,富冈义勇比冲动的不死川实弥要任性。 任性的男人现在负伤了,平躺在病床上,白色病号服松垮挂在肩膀,羽织整齐叠放在枕边。他上半身被纱布缠得将满,被子则盖住腰以下的身体。不死川实弥的手落到被子上,富冈的左膝、左脚、右膝、右脚,确认他下肢依然完好,浅浅松了口气。蝶屋有化腐朽为新生的灵药,柱的实力以一当百,他不该如此焦灼,而他这次前来,甚至忘了向蝶屋现在的新主人问好。 房间里药水的味道盖不住浓重的血味,风从窗棂吹进来,将血腥吹散了些,还捎带虫类的夜鸣,可不死川只听得见彼此两人的声音。 富冈的全集中呼吸在他昏睡时有条不紊地运作着,血应该早已止住,伤口被充分缝合。白色的纱布沾着几块干涸的血渍,血迹在月光下是一种幽深的蓝色,像他无底的双眼。 不死川听见自己的呼吸乱了。 拼上性命就任的柱有很多特权,比如富冈睡在单独的病房,不死川突然的造访不必惊扰到其他伤患。 三个女孩会轮班守夜,他过来时富冈的门刚被轻声关牢,所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被打扰。 不死川站回地上,以极快的速度脱掉绑腿长裤和兜裆布,稳稳跨坐到伤患的腰侧,体重没有让西式病床产生一丝摇晃。 他胸前天生内陷的乳首痒到发痛,已经充血,尖端从凹陷的一条横缝中小小地冒出头。他习惯敞着队服穿,这同时也方便了将手伸进去肆意爱抚。他以两指相对挤出乳粒,用粗粝的指腹抵着冒头的地方摩擦,却怎么也找不到被富冈抚摸的感觉。 他俯下身凑近富冈,挺起的乳尖擦过他身上的绷带,纱布和手指的粗糙是两种不同的质感。距离拉近后,苦涩的药水味被感官过滤,充斥鼻腔的是掺了过多铁锈味的富冈义勇的气味。不死川一时有些意乱情迷,眼前竟闪过斩落刀下的无数恶鬼的脸,恶鬼外貌迥异,在稀血前的痴态倒如出一辙。 风之呼吸的使用者具备绝佳的柔韧性,他极轻松地塌下腰,让左胸的凸点碰上富冈睡着的脸。 夜风把他的体表温度吹至沁凉,发烧的病患两颊微烫,温差带来的刺激感让他猛地颤了下,床板为此发出今夜第一声噪音。他紧咬着牙忍耐颤抖,让乳尖蹭过富冈线条考究的鼻梁和唇瓣,勃起的性器有液体自顶端溢出,沿着柱身淌下来,和皮肤上的汗液一同变成湿凉的痕迹。 跟富冈不同,他不会为区区一次性事瞻前顾后,尽管他多少有打扰到病人休息的自觉。富冈现在睡得很熟,注意到这点的不死川发现自己对富冈有不少多余的认识。比如富冈常做噩梦,平时表情寡淡,处于噩梦中会痛苦地皱眉,梦话里喃喃道歉,醒来时又痕迹全无。不死川不曾开口过问,毕竟鬼杀队员哪个没经历过一场鲜活的噩梦呢?倘若幸福到不知鬼的存在,也无需为猎鬼拼上性命了。 他已经习惯与富冈偶尔在白昼共枕而眠,因而在深夜的暧昧许可下,这见不得人的偷情干起来还要更加舒畅。 富冈发着烧的脸透着一点红晕,红潮蔓延至脖颈,喉结之下到裸露的胸膛的皮肤色泽如月光。他的队服一向穿戴整齐,脖颈到脚不露半点肌肤,恐怕只有不死川和医护们见过他身上也有不少旧伤。他质硬的长发披散,额发被捋到一边,额头上盖着一块浸了冰水的手帕。手帕似乎太重,压得他眉心直向下沉。不死川吻他的眉心,吻到鼻梁投在脸上的阴影,嘴唇从眉心处沾了冰水,浸润富冈睡着时微张的干燥双唇。 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有活络的药膏,他们过去也拿它做过这类勾当,涂入体内起初发热,然后沁凉的快意就返上来,黏膜在刺激下泌出体液,研制这药的人想当然没设计过此种用途。他双膝跪在富冈身体两侧,驾轻就熟地向身后探入手指扩张,发现偷到的吻比起自亵更让人心悸。 病患的下着是宽松的长裤,西式病号服里面是配和服的兜裆布,不死川动作难得轻巧,从被子到衣物一一剥下,像拆包独属于自己的一份礼物。只剩白色的绷带还留在男人身上,呼吸时与肢体间生出晦暗的夹缝,他探入一根手指随即抽出来,像掠过了富冈不为人知的旧伤,粗鲁如他也心知逾越。 换作平时绝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富冈的衣物不论穿了多少层——只要他本人的速度不够快,就是被不死川扯开的,嫌麻烦的时候干脆不脱上装,舍弃拥抱采用跪趴的姿势。 富冈总是能准确地惹怒脾气本身不好的不死川,尽管他本人无意为之。就连zuoai的时候也是,床伴身份的他同样擅长惹不死川生气,永远也不会享受感官体验,总是一副隔阂在人欲外的嘴脸,装模作样到无药可救。不死川在火大的同时又很享受,因为富冈作为床伴服务意识跟硬件均无可挑剔。他过去想不通富冈对他有多么特别,只是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倨傲地注视他时,他会感到冲动和焦灼。他不是多虑的人,起初遵循本能用拳头解决,后来跟这位罪魁祸首姑且达成共识,采用另外一种发泄方式。 身体则养成了更加可耻的习惯,只要接收到富冈专注的眼神,身体里的情欲便跟怒意一样雀跃地膨胀开。不死川凝视着富冈腹间白绷带上的血迹,感到身后xue口空虚地翕动,温热液体淌出来的感觉简直yin乱之至。 富冈对他确实是特别的,特别招他讨厌。比如他本人并不清楚自己的目光是如何在他人身上作乱,而不死川看向他时,他总能不偏不倚地迎上他的视线。 除了现在。 同样常年持刀的粗糙手掌落在富冈的胯间,掌心沾有融化的药膏,让接触面变得顺滑。不死川就着掌心里的液体,随意揉了两把未充血的yinjing,药的刺激渗透黏膜很快,软在他手中的柱体开始变热,富冈白皙的腿根皮肤一片片涌着鸡皮疙瘩。被摆弄要害的男人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哪怕腿根已经绷紧了,全集中呼吸仍然悠长平缓。不死川用指腹刮弄逐渐凸出的青筋,近距离观察这根性器勃起的全程,膨大后的阳具变得笔直,在夜晚中散发出可视的热度。他身上一向很干净,从不会有任何扫兴的气味,有的只是富冈义勇的味道。 这药居然是甜的。不死川心情复杂,他顺着性器的顶部含进去,熟练地吞吐几下,又用舌尖抵住系带摩擦。富冈的大腿在不死川的掌底颤抖,起伏的胸膛在他的余光里像月下的海浪。 他没见过海。 他们的身体经历过数个黎明的纠缠和磨合。当不死川分膝跪在富冈的肋侧,身后的入口就能刚好挨上性器的顶端;当不死川沉下重心吞吃到底,臀rou就紧密地嵌合富冈的胯骨;当不死川在情事的刺激中弓起腰,唇瓣就恰如其分地碰上富冈的双唇。 凭谁也料想不到偷jian是如此刺激的事,竟不亚于历经险境劫后余生的狂喜。既期待又担心对方会醒过来,不死川盯着富冈颤动的睫毛和微张的唇瓣,气息紊乱。才吞进一半身体就已经失控了,对快感食髓知味的xuerou抽搐着绞紧,竟让最简单的活塞动作变得寸步难移。他的双手平时会撑在富冈的胸膛上,这也是身体契合的一环,此时一只捂上了自己的嘴,以阻止声音的外泄,另外一只手裹在性器前端,以接住喷涌而出的jingye,免得弄脏富冈身上的绷带。 身为九柱之一,这具rou体经历过千锤百炼,在高潮的快感中尚可稳住重心,尽管浑身仍然在颤抖,姿势也无甚变化。不死川磕磕绊绊擦去jingye,抹到白色的病号服上,把自己的失态归咎于富冈在发烧,体温让他的胯下趋于灼热,含入体内的微烫感将愉悦放大了数倍。 才这样当然不够。情欲还远未达到满足的程度,过于急促的高潮反而加剧了体内的空虚。不仅如此,不死川还有凡事都要和富冈争个高下的斗志,既然自己有这么兴奋,他就非要用同样的方式让富冈醒来。他撑住富冈的胸膛,等到高潮的痉挛缓和之后,才用最熟悉的姿势和角度将他往里吞。 明明没用手指拓到更深的地方,内里的每一寸都已经在为性事待命,被灼烫的roubang挨上当即变得足够湿软,缠绵地裹住它取悦。不死川被烫得快要从身体内部融化,快感像焰火一层一层绽开,细碎的光亮在眼前蔓延,酥麻感延伸到蜷起的手指脚趾。 富冈的嗓子里发出闷哼声,额头上的毛巾滑落下来,不死川伸手去接。冰水已经被他的身体同温,满手的湿润远比不上身后的黏腻yin乱。他心跳如擂,杀鬼也比不敌此时的紧张,紧张的结果是肌rou收缩更紧,箍着为他带来过无数快感的阳具,对两方都是酷刑。说来杀鬼有无数次,偷jian还是初次,这份紧张值得宽待。 不死川熟悉富冈睡着时的呼吸,还有他处于噩梦时眉头皱起的模样。那张脸平时实在缺乏情绪,端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因而富冈痛苦时、或带着痛苦和红潮忍耐情欲时,都令不死川印象深刻。 他只有这三副面孔。可不知是情欲迷惑了自己的感官,或是今夜实在特别,他竟从富冈睡着的面容上看见了不同的东西,像透明的冰层上缓缓出现一道裂痕。 高热的感觉让富冈几乎窒息。 头脑在发热时变得迟钝,困难地评判着现状,腹部肋侧被鬼弄伤的伤口在跳动,止疼的药效似乎已经过去了,皮rou撕裂的痛楚类似于被火烘烤。下身的感觉更奇异,裸露的皮肤在夜风里发凉,胯间的性器却被含在温热之中,被侍弄得相当舒服。 他无光的双眼睁开了几秒,随后又闭上,密而黑的睫毛泛着水光,看不出是水或是眼泪。 不死川听见富冈的喃喃声,不像在呼唤谁,仅是梦里的自语。 “不死川……” 富冈睁眼时,念着不死川的名字,平日里紧绷的嘴角松动,表情不同于他看过的任何一副。不死川不是对感情敏锐的人,那应该叫“安心”吗?或是…… 听清那几个音节的时候,他高潮得一塌糊涂。 牙齿咬不住的呻吟里掺带哭腔,嗓音细细碎碎地漏出来,连牙根也在为极乐颤抖。性快感的极致是让人认定此时死去也罢,猎鬼人在夜晚把首级悬于刀上,他已经历过无数死别,对生死有最清楚的感悟——却仍不免于这么想。 体内已经被打磨成契合对方的形状,xuerou严丝合缝地裹着灼烫的硬物,每一道褶皱都在收紧。他的身体颤抖如筛糠,快要从富冈身上跌落,只有相连的部分还在支撑他,也是令他崩溃的快感从那处爆发出来。 都是富冈的问题。不死川承认他某种程度上乐于看富冈装模作样的脸,生理上分明没有半点缺陷,却连高潮时也牵强地绷着理智。那表情好像不是在为谁zuoai,而是为谁赴死。 没人告诉过富冈义勇梦境中没有痛觉,他在梦里总是受人庇护,直到现在仍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伤口的痛楚跟性器被吞没的快感混在一起,前者催发后者,他的躯干灼热,四肢失血般绵软。裹住下身的软rou仿佛在吞吸他的脊髓,他甚至怀疑梦里的不死川是食人鬼,将他吃剩一副空皮囊。只是快感令本就高烧的他浑身发软,除了拥住怀里不停颤栗的身体,使不上其他的力气。 他再度喃喃低语,嗓音带着混沌的嘶哑。不死川的意识在回笼,他没听过富冈也会发出这种声音,更料想不到他会说的话。 “不死川,我很想你,不死川……” “……你这混蛋……” 理智断线的声音和绷带断裂的声音一样。 富冈身上的纱布还是沾上了浊液,同为白色看不出痕迹来,有几滴溅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夹在相拥的肢体间,黏腻地涂抹开。 深蓝的血迹在扩散,像被掘开的泉眼满溢成湖泊,白绷带的波涛在月光下漾开,随着每一次吞吐而翻涌。 不死川带着恼火收紧被开拓得湿软的后xue,经年累月的锻炼让他的动作没有半点松懈,一半本能一半技巧地晃动腰胯,他有的是让对方和自己都感到快乐的能耐。 单人病床被摇得吱嘎作响,十二叠的和室铺上软褥才适宜偷情,何况蝶屋原本就不是允许yin乱与喧扰之地。 但不死川根本克制不了,因为在肢体碰撞和床板晃动的声音里,他如愿以偿听见了富冈的全集中呼吸中断,变成和他同样深陷情欲的狼狈喘息。 “不死川?……你怎么在这?”富冈的嗓音清明了不少,发出的质问却不比喑哑的梦呓动听。 “老子来看你死没死,没死就亲自送你一程。” 不死川被气得发笑,盛满怒意的笑颜颇有些狰狞,但两颊被情欲染得潮红,偏偏还要示威地夹紧体内yinjing。 “我感觉快要,”富冈终于意识到自己也人命关天,但快感比痛觉教人晕眩,出口的话比平时更词不达意,“死了……” 而对方也无一例外把他的话当作挑衅。 富冈身上的伤口牵扯到内脏,注射过药物后还在高热发炎,他在不死川撕咬他唇瓣的间隙喊停,想要至少先用呼吸法止血。不死川发出讽刺的低笑,近在咫尺却从四面八方传来回音,像洞窟深处野兽的轰鸣。他射过两次后比之前耐力见长,动作急又重,身前的性器半硬着晃动,沾了一点绷带上溢出的血,体液和血混成绯色的湿痕。 这不是病患应得的照看,充血的同时在失血,腥甜的味道灌满了富冈的口鼻,感慨或求饶都被亲吻或急剧的性交堵回去。他心中那片平静的水面被卷入暴风之中,变成情欲的漩涡,将他抵抗的力气全数抽离。 富冈看向伏在他身上边动作边吻他的同僚,脸上的伤疤模糊成虚影,睫毛痒痒地扫在他颧骨上。嘴里不时能尝到眼泪或汗的咸味,富冈的意识渐趋朦胧,脸颊灼烧般泛红,他在高潮的同时坠回梦境,似乎是由于缺乏神智,表情比以往享受和轻松。 望着自己掌心的血渍、富冈身上白绷带蔓延的血泊,不死川打了个激灵,情欲退却后迅速冷静了下来。顾不上富冈射进去的东西流至大腿根,也顾不上性事后的绵软,他以相当的速度穿回自己的衣物,再一层一层替病患理好遮羞布,从衣物到被子,随后冲出去叫人。 柱的身份自然没人会训斥,除了蝶屋主人的口蜜腹剑,但她也并无恶意。他们没有再提这一晚的事,正如他们没有互通过悄然滋长的心意。 从肢体交叠,到亲吻与耳畔低语,到每场长夜落幕后,即便不能在每个黎明相见,他们总会盼望着对方仍存活于世,以脆弱的人类之躯燃烧着短暂的生命,这是他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