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手刑官听命扬鞭,借帏帐谁偷窥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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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晕的袔忒维璆不知昏睡了多久,再醒来已经在温暖的室内。 (“吓晕?”袔忒维璆读到这里忍不住「啧」了一声 “怎么了?很贴切啊。”米迦勒抿了口红茶,笑眯眯的回应道,“娇弱的富家小姐是会这样的。” “男主角怎么还不出现?”袔忒维璆悄悄瞥向米瓦哈瑟离去的方向。 “好事多磨。”米迦勒食指隔空微动,红茶漾起层层波澜,“继续读吧。”) 触目是简陋的室内陈设,小姑娘已经被换了睡袍,却是极短的款式,堪堪遮住屁股。不过好在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她并不太尴尬。四下看了看也找不到鞋子,所以她只能赤脚跳下床,朝着门口走去。 地面一点也不冷,四处都铺着柔软的短毛地毯。 在她的小手触碰到木门的一瞬,门向外打开了。 是算不上熟悉的人——珀尔修鸨母。 “饿吗?”她问。 袔忒维璆咬了咬嘴唇,轻轻摇头。 “渴吗?”她又问。 袔忒维璆依旧摇头。 “乖孩子。”珀尔修向旁边看去,“绑好她。” 后半句话很明显是对着别人说的,门外有两个男人迅速走进房间,把挣扎的女孩缚在一个小圆凳上。 她俯着身子,四肢被分别捆于四只凳腿,小腹与凳面却贴合的并不紧,有软垫被塞了进来,于是她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左一右的可怜摇晃着。 这样的动作使得她的睡袍滑至腰间,露出两瓣圆润白皙的臀rou,腿间双xue毫无遮挡,在空气中敏感的一收一缩。 咻—— 皮鞭破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袔忒维璆转头去看,发现男人们已经退出房间,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执鞭的珀尔修。 “提前说好,”珀尔修与她四目相对,“可以哭,可以挣扎,但要是从凳子上掉下去,我就把这个塞进你身体里。” 鞭子末端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一截粗壮老姜。 “身体?你在说什么?这怎么能塞进身体里啊?”袔忒维璆泪水止不住的流,很快打湿脸颊。 “当然是这样塞进去。”珀尔修恶意的戳了戳她的后xue。 “不…不要……求你……”袔忒维璆摇着头,拼命扭动身体。 珀尔修看向房间角落的一处帷帐,那里有人影微动,她恭敬的点点头,高高扬起手中皮鞭。 咻啪—— 热辣而急促的疼痛一寸寸挨上皮rou,落在尾椎偏下,它的温度很低,双臀细窄的一条却因为它快速灼热起来。 “嗯……啊……”袔忒维璆隐忍的呼痛声自唇齿间倾泻而出,长年累月的贵族礼节使得她没有高声呼喊,刻意压抑的低吟浸染出诱惑的气氛。 咻啪—— 第二鞭紧跟着落在臀腿相接处。 相隔很远的责打仿佛是在划定区域,尖锐鞭打在细嫩皮rou上留下肿胀的红痕,珀尔修用的力度并不大,却已经足够让女孩颤抖着攥紧凳腿。 咻啪—— 第三鞭紧挨着第一鞭,稍微靠下。 “唔……”袔忒维璆痛苦的呜咽着,视线都被泪水淹没,逐渐模糊起来。 咻啪—— 第四鞭挨着第二鞭。 “啊……”女孩终于挨不住,哀嚎出声。 袔忒维璆尝试分散些注意力,不让自己过度关注臀面上的疼痛。 五……六……七…… 十三……十四……十五…… 她想要调整自己的气息,但在似乎漫无止境的鞭挞下她逐渐无法控制思维,计数中断了,女孩只能在昏昏沉沉中等待下一次的剧痛。 皮鞭将臀rou抽出平行的肿胀,白肤红痕、yin靡香艳。 “不要——不要——”袔忒维璆拼命挣扎起来,因反复抽打而汗湿的身体一点一点滑开凳面。 终于,软垫被彻底蹭掉,袔忒维璆摔倒在地面。 四肢依旧被束缚,于是她维持在侧臀挨地的姿势。皮rou边缘有红肿受了挤压,尖细的疼痛从身后迅速延伸至四肢百骸,袔忒维璆忍不住哆嗦一下。 “太疼了,是不是?”珀尔修把皮鞭扔在一旁,为她解开了绳索,跪坐在地上,把女孩抱进怀中。 成年女性温暖柔软的怀抱无从抵御,袔忒维璆趴在她肩头哀哀哭泣,抽噎不止。 “很棒了,袔忒已经很棒了。”珀尔修摩挲她的脊背,安抚着她。眼神却再次看向帷帐。 有一只手从那里伸出,骨节修长、明显看得出是个男人。 它于半空优雅缓慢的描绘出一个单词——「继续」 (“所以那是男主角?”罂粟问米迦勒。 大天使长眯了眯眼:“按我多年经验,一定是。”) 珀尔修抱着她站起身,抓了姜坐到床上。 鸨母的左手按住女孩后腰,冰冷的柱状物精准抵住她幼嫩的后xue。 并不急于插入,姜只在源源不断的给xue口四周的皱褶带来酥麻的触感。袔忒维璆有些惊恐的回过头,但身后敏感部位藏在视线的死角,她不知所措地抬头望向珀尔修,而对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最隐秘之处。 “不乖乖吃进去的话,鞭打重新计数。”珀尔修恐吓道。 姜——缓缓被推进未曾有人踏足之处。 “唔!!” 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袔忒维璆几乎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而她很快因这样的认知而羞涩起来,愤懑的把脸埋进珀尔修胸前。 姜就在此刻渗出汁水,她突然升腾起不好的预感。初觉湿滑的体验转化为细密的、绵延不绝的灼热,一路从身下传到了头顶,脚下。 她不自觉地蜷住了脚指,开始大口喘着气。但那远远不够,复杂的情绪铺天盖地,几乎将她吞没。 眼看着整根姜已经塞入,珀尔修捏着末端旋转了整整一圈。 “啊!别!求你!……”嗓音里染了摸不准的情色意味,即使看不到,袔忒维璆也能感受到此刻自己身下一片黏腻。 她的头微微仰起,甚至没有力气抬起手腕去擦拭嘴角的津液。平日常见的烹饪菜品此刻在她体内制造的战栗前所未有,像是有无数烧红了的细针在全身轻轻剐蹭。 珀尔修松开搭在她后腰的手,抬起捂住了她的双眼。 失去视觉的袔忒维璆感觉到有另外一双手挨上自己的身体。微凉的指尖划过红肿鞭痕,有男人的声音就在此刻响起:“是个漂亮孩子。” 珀尔修瞬间抽身,男人的左手将袔忒维璆按在床上,她这才得以转头看见他的脸。 她见过,那是萨迪因公爵的独子——重欲、暴戾的米瓦哈瑟! (“哈哈哈哈,不错的形容词。”罂粟笑得毫不掩饰。 米迦勒放下红茶杯:“生命树私下里是凶残的形象吗?” “路西法冕下私下里凶残吗?”罂粟反问。 “有时候会。”米迦勒目光悠远,像是在认真回忆,“但是玩过了火我会捏他性器惩罚他。” 罂粟睁大双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咻啪—— 皮鞭砸在臀峰。 米瓦哈瑟的力道比珀尔修大很多,袔忒维璆在剧痛之下挣扎着缩紧肌rou,可后xue内的姜叫嚣着渗出更多汁水,灼烧感逼迫她放松下来。 “呵…啊……”袔忒维璆颤抖不已。 她觉得自己此刻一定狼狈又yin靡,鞭笞的红痕展现出自己正处于绝对的劣势,后xue吞吞吐吐、不肯让步的姜条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 快感与疼痛的双重袭击让她很快到达了临界点,她并不知道这是高潮,只痉挛着夹紧了肠道,xue口在钝痛之中吐出些黏腻晶莹的液体。 米瓦哈瑟看着她粗重的呼吸,潮红的脸庞。 毫不着急的等待她平静下来。 然后,他问:“还有多少没打?” “二十四。”珀尔修答道。 “出去,剩下的我来。”米瓦哈瑟暧昧的用鞭柄蹭了蹭袔忒维璆红肿的臀rou。 珀尔修低着头向外退,大门阖上的一刻,她听见因距离原因而略显沉闷的鞭笞声,和女孩难以自控的尖利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