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谷书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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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威 武 可 畏 。判 断 和 势 力 ,都 随 意 发 出 」 生命树的造访对地狱来说实在算得上一件大事,所以给他下的邀约有不少。 米瓦哈瑟第二天醒的很早,他搭在袔忒维璆腰上的手紧了紧,下巴抵在她头顶蹭了蹭。 “嗯……”袔忒维璆察觉到动作,往他怀里钻进去,眼睛都没睁开,只哼哼唧唧的回应着。 树枝卷着颜色各异的恶魔邀约在半空中抖得哗啦啦直响,米瓦哈瑟亲她的额头:“选一个。” “什么。”袔忒维璆吐字不清的问。 “选一个,”米瓦哈瑟重复了一遍,想了想又解释道,“选谁就去谁那蹭吃蹭喝。” 袔忒维璆随便甩出些花瓣,其余的都零零碎碎掉落在地上,只有一片贴住了封绿莹莹的信笺。灵巧的枝条拆开封印,落款的魔王姓名清晰可见——贝利尔。 等袔忒维璆睡足了,二人起身抵达潘地曼尼南的魔王宫时,四翼堕天使贝利尔本人却正睡得不省人事。 “哈…哈哈…您知道的,贝利尔冕下就是这样的…可能近期降温了…所以睡眠时间长了些。”负责接应的恶魔尴尬搓了搓手,“宴会厅已经在摆餐了,您二位去看看?” 袔忒维璆不以为意,上前扯了扯贝利尔的翅膀尖:“降什么温,怠惰魔王大人该不会冬眠了吧?” 贝利尔在梦中似有所感,抖了抖。 于是袔忒维璆加大力度继续扯。 旁边的恶魔额头直冒冷汗,想出言阻止又被米瓦哈瑟用眼神威胁了一下,只能睁大眼焦急的看着。 贝利尔眉头紧锁,她却扯得越来越起劲,笑容逐渐扩大。 终于有几根羽毛被扯断,窝成一团、巨熊一般的堕天使睁开双眼,待看清来人之后嘟囔着警告道:“小罂粟,再打扰我睡觉就把你喝醉了当众跳艳舞的影像散发到全地狱。” “艳舞?当众?”米瓦哈瑟闻言眯了眯眼。 这下换成袔忒维璆尴尬了,她后撤几步:“宴会,宴会是吧。” “生命树?”贝利尔又开口了,“你们俩和……唔唔唔……” 后面的话被生命树延伸出的枝干死死按在嘴里。 其实他想问「你们俩和好了?」 但是米瓦哈瑟显然不想提这茬。 “您移步…您移步…”善于察言观色的恶魔点头哈腰的打破局面,带着三人朝宴会厅方向走。 席间贝利尔迅速掌握了八卦。 「生命树带着小罂粟,和好了但她在失忆,生命树想知道她在地狱都做了些什么,和男人有关的举报有奖」 他手指在袍袖中飞速勾画,将最新消息推送给其余六位魔王。 “当众艳舞那个事。”米瓦哈瑟旧事重提。 贝利尔五指用力一拍桌面,大厅布局瞬间改变成暧昧晦暗的模样,他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有影像。” 袔忒维璆面色一僵,抬腿想跑却被米瓦哈瑟用枝条绑了个严严实实拽进怀里。 其实她跳得不怎么样,喝醉了的魔女脚步杂散,围着场地乱七八糟的绕圈。 但影像很快迎来高潮,魔女掀起裙摆,白皙修长的小腿先漏出来,然后是粉嫩的膝盖,一直抬高到大腿一半才停下。 她环顾一圈,罂粟花茎卷过还在燃烧的一支蜡烛,将它固定在地面,而后毫不犹豫的跪坐了进去。 影像中的魔女在围观群众的口哨声中yin靡色情的呻吟着,影像外的魔女歪头轻轻舔吻生命树的喉结:“我可以解释。” 她语带讨好与勾引,媚眼如丝。 “我可以提供场地。”贝利尔打个响指,影像消失,大厅却依旧保持着艳舞的场景,他起身离开,“吃得差不多了,我去再睡会儿,你们玩。” 等贝利尔的身影彻底消失,米瓦哈瑟开口:“解释。” “我酒后失态,我忏悔。”袔忒维璆毫不犹豫的认罪。 “去吧,璆。把舞再跳一遍。”他用膝盖磨蹭她腿间,“跳得不满意,可要罚。” 袔忒维璆经不起撩拨,但偏偏被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米瓦哈瑟将手指探进她的花xue。 “唔…啊…”她仰头轻喘,身子软了下来,“直接罚也行,用力些…” “不行。”米瓦哈瑟拒绝,“先跳舞。” 枝条松开,无可奈何的魔女落在宴会厅中央。 她的舞步还和影像中一样烂,米瓦哈瑟的不悦减少了很多,心里想着至少这么些年她没有经常喝醉然后去跳舞。 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在哪?” “谁?”袔忒维璆反应不过来。 米瓦哈瑟耐心的解释:“那条引你堕落的蛇,你喝醉的时候他在哪?” “噢,也在醉。我醉之前他就醉了。影像里可能看不太清。”袔忒维璆指了指宴会厅的角落,“盘在那睡死了。” 她的表情非常诚恳,米瓦哈瑟一时不知道该高兴那蛇没看见她跳艳舞,还是该气愤那蛇参与了自己未曾参与的、关于她的那些年。 于是他开口道:“酒量太差。” “太差太差,实在太差。”袔忒维璆点头称是。 “来。”米瓦哈瑟招手。 袔忒维璆瞬移到他身前,任由米瓦哈瑟将自己拉到他双腿之间站稳。 然后她自觉的撩起裙摆,露出尚余肿痕的臀rou。 这是个高度刚刚好的姿势,米瓦哈瑟左手搭在她后腰,让她俯身在自己肩膀上,右手凭空抓出根尖锐的针。 预想之中的疼痛落下来了,瞄准的却不是屁股。 浅浅的蓝色针孔浮现在她的大腿外侧。 “嘶。”刺入肌肤的尖锐疼痛根本无从抵御,袔忒维璆猛烈的哆嗦一下,想躲开却被死死钳住。 “忍住了,璆。这是惩罚。”米瓦哈瑟道,“总得想个什么方法让贪杯的小恶魔再也不敢逾矩,是不是?” 针尖在她的身上划过,白皙的肌肤迅速拉出一道极细蓝痕。 “就在这里,留下生命树的刻印吧。”他道。 袔忒维璆心惊rou跳:“那么尺寸呢?” 米瓦哈瑟将手掌覆在她腿侧,他的手很大,轻松盖住她的大半大腿,肌肤相贴的微热体温令她放松不少:“就这么大。” 「但他说出来的内容很冰冷」 长针一寸寸没入她身体,袔忒维璆呼吸愈重,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他肩膀。 渐渐的,她疼得手心里渗出细汗来,连眼前景象都模糊摇晃。 “忍忍。”米瓦哈瑟依旧这样说。 针终于全部扎了进去,蓝光在皮下绽开,有如土壤中肆意生长的植物根茎。 “真是托了撒旦的福了。”袔忒维璆咬牙切齿。 米瓦哈瑟唇角上扬,左手搓了两下她的腰,直到那里微微泛红,而后扬起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啪—— 右臀有疼痛传来,显然比起左腿轻很多,却实打实的起到了分散注意力的作用。 袔忒维璆站不稳,整个人挂在米瓦哈瑟身上哼哼。 左腿的纹路越扩越大,仿佛有细小的锋刃在皮rou下游走,割开层层叠叠的肌肤,将染料一丝不苟的镶嵌进身体里。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来。 米瓦哈瑟用力不重,连五指印都是轻轻浅浅的粉色,虚浮在袔忒维璆颤抖的臀rou上。 “呵…啊…”她嘤咛出声。 男人的手揉着她的屁股,把指印渲染成模糊的浅红一团,而后滑向她腿间。 “忍忍,我亲爱的小花儿。”他哄着,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她两瓣蚌rou,中指在脆弱敏感的花蒂处打圈揉捏。 “啊…小花儿……”袔忒维璆长叹口气,将花xue往他手心里送去,暧昧的问,“你叫我还是叫它?” 啪—— 巴掌再落下来就是瞄着xue口了。 “啊!疼…疼…”情色意味浓重的惩罚使得她一瞬哽咽,呼痛声都拐了弯。 “小花儿挨打。”米瓦哈瑟戳了戳她哆嗦的腿间,语带调侃。 “生命树。”她胡乱去抓他的腰,小猫似的挠了他一把。 “怎么?”米瓦哈瑟回应着,又扬起手。 啪—— xue口本就不大,第二下责打几乎完全覆盖第一下的位置,柔嫩之处充血红肿些许。 她想避开疼痛,可它迅速演变成酥麻,勾着甬道吐出点晶莹的粘液来。 “你性格好恶劣。”她翘脚晃了晃身子。 啪—— 力度大了些,抽打在xue口时甚至rou眼可见的鼓胀了一圈,绯红变成鲜红,声音却不如之前响亮。 袔忒维璆短促的叫了一声,男人的手在她大腿内侧抹了下,微凉湿滑。 她很快反应过来声音的沉闷是因为沾到了自己的粘液,懊恼的咬紧下唇。 “不喜欢?”他问。 “非常喜欢,阁下。”她黏黏承认。 “好了,看看。”米瓦哈瑟抱过她,让她坐在自己左腿上,把她腿侧已成形的生命树徽记指给她看,“漂不漂亮?” 袔忒维璆右手揽着他的脖子,右手食指按压向闪亮的、仿佛在流动的蓝色刺青。 由于刚刚完成,那处皮肤比其他地方要热,一碰还能感觉到轻微的刺痛和隐约的肿块。 “漂亮。”她吻他的侧脸。 “礼尚往来,我给了你漂亮东西,那么谢礼呢?”米瓦哈瑟理所当然的回吻她。 他的吻一触即分,却向下延伸,滑过脖颈走向锁骨,又垂涎着丰润挺立的双乳。 袔忒维璆知情识趣的向后撤了撤,平躺在宴会桌上分开双腿:“享用我吧,我尊贵的生命树。” “永远?”米瓦哈瑟嗓音暗哑。 “永远。”袔忒维璆大胆的并了左手两指探进自己的花xue缓慢抽插。 爱液很快打湿手指,yin靡的水声在室内响起,罂粟花香馥郁芬芳,简直要将人溺毙。 她扬起眼角眉梢,笑容魅惑勾人,又伸了右手两指进去,这次她没再动,而是左右掰开自己的xue口:“来吧,花为您开。” 米瓦哈瑟的左手抬住她膝窝,右手扶着自己挺立的性器就这样进入了她。 他进的极慢,又角度刁钻的向上倾斜,细细碾压过每一处褶皱,照顾到不堪一击的敏感点。 充盈的涨涩感带着铺天盖地的欲望洪流反复冲击着袔忒维璆的理智,终于米瓦哈瑟加大了抽插力度,她溃不成军。 “嗯……”生命树舒爽的轻哼,右手按住魔女的小腹。 他用了些力,袔忒维璆甚至能感受到体内驰骋的性器因为他的按压而改变了抽插方向。 骤然的袭击带来窒息般的快感,闪电一样游走全身的欢愉让她猛烈哆嗦起来,掰开花xue的手指忍不住努力向外分了分,好像这样就能拓宽甬道,使男人的侵犯不那么难熬。 可rou体交合带来的刺激根本无从抵御,她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连意识都模糊起来。 “再选。”米瓦哈瑟突然开口。 “什么?”袔忒维璆勉强回应。 半空中飘着熟悉的各色请柬,她歪头看了看腿侧张扬妖冶的刺青:“蓝色那个。” “好。”米瓦哈瑟答应下来,扣住她肩膀、猝不及防的加快抽插速度。 热,浑身都因为活塞运动而燥热起来。 米瓦哈瑟俯身紧紧抱住她,高潮就这样降临。 视线暗下来,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宽广坚实的肩膀。 袔忒维璆失神的仰头去寻那张请柬的落款。 米瓦哈瑟贴心的拉低它给她看,那里绘着只活灵活现的狐狸。 「财宝的错误之神,诱人杀戮的贪婪魔王——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