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命记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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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可 与 他 们 结 亲 。不 可 将 你 的 女 儿 嫁 他 们 的 儿 子 ,也 不 可 叫 你 的 儿 子 娶 他 们 的 女 儿 。因 为 他 必 使 你 儿 子 转 离 ,不 跟 从 主 ,去 事 奉 别 神 。以 致 耶 和 华 的 怒 气 向 你 们 发 作 ,就 速 速 地 将 你 们 灭 绝 」 王后产子那天,首都在落第一场秋雨。 得到消息的前一刻,米瓦哈瑟正搂着已经半裸的袔忒维璆。 因着天气转凉,她非要拉着他喝酒暖身,自己却先醉了,面色酡红着投怀送抱。 青绿翠微色长裙疏落的绣着浅金色竹叶,松松垮垮的勾在她身上,酥胸微颤、春色无边。 她仰躺在长沙发,上半身靠在他怀里,左脚脚尖点地,右腿搭上沙发靠背,双腿大张着。 纤细修长的右手食指与中指夹住自己同侧的乳尖、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捏。 “啊…主教阁下…”她喘息道。 伸出左手攀扯他的衣襟。 “真是大胆。”米瓦哈瑟一边斥责,一边将她的手牢牢攥进手心,放在唇畔亲了亲。 “热。”袔忒维璆翻过身,挺立的乳尖暧昧的碾蹭米瓦哈瑟小臂。 于是米瓦哈瑟轻飘飘的开口:“还剩什么没试过?” 他问的是乌列尔时不时送上门来的「贿赂」。 “不想试,疼。”袔忒维璆指尖一伸,烈焰点燃房间角落的一架刑具,噼里啪啦的木质结构瓦解声响起,“把乌列尔烧掉。” 她的表情里带着纯然随性的恶。 米瓦哈瑟叹气纠正道:“那只是他送的东西,不是他。” 袔忒维璆不满的张嘴轻轻咬一口他的手腕,报复性的抬高自己手指,火焰瞬间蹿高不少,简直要舔到房梁。 米瓦哈瑟动作熟练,右手直接抽上她的臀峰。 巴掌着rou的脆响一起,魔女就整个窝进他怀中,悻悻的熄了火。 “你认识乌列尔,那么……”米瓦哈瑟顿了顿,才继续说下去,“你知不知道生命树?” 他的视线错开她,找不到落点之处。 “知道啊,很高一棵。”袔忒维璆吐字模糊,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划了划,见他并没看自己,于是捧住他的脸,强行与他四目相接,“你想看啊?” 米瓦哈瑟笑起来:“想看。” “干嘛看树啊,我不好看吗?我和你说,我可是伊甸园里最漂亮的。”袔忒维璆亲他一口。 米瓦哈瑟逗她:“真的?我不信。” “怎么不信?”袔忒维璆皱眉反驳,“之前有人夸过我独一无二,互生叶比生命树长的叶片有光泽,花蕊比生命树结的果子香。” “嗯,独一无二。”米瓦哈瑟点头,“谁这样夸过你?” “谁…”袔忒维璆想不起来了。 米瓦哈瑟低头吻住她,从嘴角到舌尖,侵略意味极强的吻攻城略地,中断了她所剩不多的思维。 而后男人的食指轻易的挤进她腿间,找到濡湿的花xue插了进去。 袔忒维璆迟钝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绵长呻吟一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强行分得更开。 浅浅抽插几下后,米瓦哈瑟的中指轻移、捅进了未经开拓的后xue。 “啊……”太久未受过这样的对待,钝痛一阵阵传来,袔忒维璆的呻吟声夹杂着难耐。 体内双xue的酥麻胀痛在他有技巧的抽送中很快转变成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浪潮,她松软的肠壁想要裹上手指,无奈手指太细,肌rou还未吸上去就被快感戳得痉挛起来。 「隔靴搔痒」 “进来,好不好?”袔忒维璆用沾染了情欲的眼看他,“教化我,亲爱的主教阁下。” 米瓦哈瑟将她翻过去、摁在沙发上,掐着她浑圆的臀rou进入了她。 骤然的侵犯使得本就敏感的甬道立刻颤栗不已,袔忒维璆哆哆嗦嗦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紧接着又被一记狠插顶得失了声,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大张着嘴发出嘶哑绝望的呜咽。 “唱首歌来听听。”他突然提出不沾边的要求。 袔忒维璆摸不着头脑:“啊?” 啪—— 他就近取材,将折扇抽在她臀峰。 那是一柄黑白配色的折扇,扇骨佩着镶有钻石的象牙制十字架,轻易就在她皮肤上留下了微红印记。 “唱。”米瓦哈瑟坚持。 袔忒维璆平时并不擅长唱歌,她思忖一会儿从脑海深处翻出不知名的曲调。 「神赋予我们自由,在花园中行走的各类生灵,他们互相爱恋……」 这是米瓦哈瑟在伊甸园时教她唱的歌,再次听到她荒腔走板的声线时,他的记忆仿佛被拉回那个四处充满着光亮的地方。 他伴随着节奏时不时拍打着她,抽插速度也轻柔,像对待绝世孤品的精致乐器。 海偌王后生产的消息就在此刻由仆从传来。 红衣主教不能缺席这样重要的时刻,于是他只身前去,而袔忒维璆在转天黄昏时听见凯特关于当夜的转述。 “海偌诞下的是个怪胎!那个孩子同时生着男性和女性的生殖器官,背后有光秃秃的rou翼,长长的獠牙伸出口腔,一落地……” “一落地就有大天使破窗而入,那是大天使乌列尔!” “他!他……他掏出那把被火焰围绕着的圣剑刺死了那个孩子。” “他说……他说那是恶魔之子……” 袔忒维璆点点头,血红的柚子被她剥得一点白丝都没有,送进自己嘴里。 “很甜。”她递给凯特一点。 “那真的…真的是恶魔之子吗?”凯特接下,将柚子圈在手心却不吃。 “是。”袔忒维璆道。 “王宫里的人都说这是迎娶异教徒做王后,耶和华神对试图混淆王室血脉的异教徒降下了惩罚。您…您觉得呢?”凯特问。 小姑娘似乎有点吓到了,于是袔忒维璆安慰道:“他哪有那么闲。” “不是的!一定是神罚!”凯特豁然站起,“不过不是对王后,这是对王的神罚!” “你怎么了,凯特。”袔忒维璆蹙眉。 “夫人……”凯特的泪水簌簌落下,她解开自己的衣裙,给袔忒维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去见过海偌,她身上也有这样的斑纹。” 凯特颤抖的身体上,魔印清晰可见。 袔忒维璆瞳孔一紧,在脑海中迅速摸索出答案。 海偌……凯特…… 相同的魔印出现在了不同女子的zigong中,那么「身怀恶魔」的药,埃弥徘西并没喂给王后。 她喂给了洇崴莱德——自己的亲生哥哥,帝国的王。 信奉着耶和华神的凯特声音里全是惊恐:“夫人……大天使……大天使也会来……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 “不会的,凯特。不会的。”袔忒维璆慌乱的用斗篷裹住她,将她紧紧揽进自己怀中,“我来给你想办法。” 而事实情况却是越来越糟。 王后被神罚的消息在埃弥徘西的推波助澜下迅速在首都传播开来,宴会之上的贵族妇人再也没人敢靠近海偌,洇崴莱德在舆论压力下更是反复拒绝海偌的会面请求。 疏远和孤立是无形的刀刃,身处异国他乡的王后就像失去了肥沃土壤的花朵,迅速的消瘦、凋零下去。 终于在一个露水沉沉的清晨,海偌从钟楼高处一跃而下,在大理石地面上彻底破碎了。 选择逃避的洇崴莱德再次沉湎于温柔乡,而因为凯特的身孕,这次他无处可逃。 对孩子充满恐惧的皇帝几乎砸碎了房间里所有能砸碎的东西,然后他命令医生打掉凯特的孩子。 在袔忒维璆的安排下,埃弥徘西适时的站了出来,这位公主公开了凯特的孕信,并将众人心底「遭受神罚之人的名讳」从海偌彻底更改成洇崴莱德。 同时,她也保护住了无措的凯特和她腹中的孩子,并将她藏匿了起来。 “那位颇有政治手腕的公主。”贵族如此评价。 “那位勇于说出真相的公主。”教宗赞道。 “她甚至还保护了无辜的孕中妇人!”平民几乎要欢呼起来。 而艾佩蜜迭慕就在此刻,为袔忒维璆带来了一个转机。 “魔印已经无法祛除了,驱魔仪式势在必行,袔忒。但是这个孩子还可能活下来,”艾佩蜜迭慕道,“生命树的果子可以在驱魔的同时保人一命。” “我听闻三日后,生命树会在神的派遣下去地狱公干,到时你可以去求他。”这话当然是米瓦哈瑟叫她转述的,艾佩蜜迭慕一字不差的背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