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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弗所书2:13

    「 你 们 从 前 远 离 神 的 人 ,如 今 却 在 基 督 耶 稣 里 ,靠 着 他 的 血 ,己 经 得 亲 近 了」

    米瓦哈瑟没有食言,应付完乌列尔后,他又处理了些教宗公务,很快返回房间。

    伤势处理的很快,但凯特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抱怨米瓦哈瑟的话,门外的红衣主教噙着笑听得清清楚楚,一点也没生气。

    反倒是凯特推门而出时看见他,尴尬的红了脸。

    脂膏里添了止痛、助眠的药粉,袔忒维璆抱着米瓦哈瑟的胳膊很快沉沉睡去,再睁眼时已是转天清晨。

    “饿不饿?”米瓦哈瑟轻吻她的额头。

    袔忒维璆被他弄得有些痒,向他靠近了些、去蹭他的胸膛:“不饿,但是想喝樱桃汁。”

    “再睡会儿,我喊仆从去榨。”他道。

    红衣主教披了衣服、起身出门,尚不清醒的魔女含混的应声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裹紧被子。

    “排练好了?”他出门立刻开口发问。

    艾佩蜜迭慕颇有些紧张的点头,望向身边的乌列尔,后者掏出一小张羊皮纸、递在她眼前。

    “袔…袔忒…”艾佩蜜迭慕细细开腔。

    “大点声。”乌列尔空闲的手召唤出一线光弧,毫不留情的抽向小姑娘的屁股。

    力度之大让艾佩蜜迭慕站都站不稳,差点跪在地上:“袔忒!”

    她的嗓音里染了哭腔。

    “谁啊?没醒呢……”袔忒维璆慵懒的声线响起。

    艾佩蜜迭慕照着羊皮纸上的字一个个念出来:“艾佩…你…你别出来啊…我昨天…”

    她说不下去,委屈巴巴的看着乌列尔,像是在求饶。乌列尔也不和她废话,又一线光弧抽向她的屁股。

    “我昨天已经被乌列尔阁下找到啦…”艾佩蜜迭慕只得继续读,“近期我们会在附近逗留,返回地狱的法阵魔力波动太大,肯定会被察觉,你…你暂时不要回去啦…”

    室内寂静一片,几秒之后是袔忒维璆掩藏不住笑意的声音:“乌列尔那老古板打你了吧?可怜孩子,都不敢让我看你。”

    “别说啦!”艾佩蜜迭慕耳朵都红起来。

    “惨啊,真惨。”袔忒维璆不依不饶的调笑,“瞧瞧我,红衣主教都得为我取早餐,谁也不敢对我动手。”

    乌列尔斜眼看米瓦哈瑟。

    米瓦哈瑟眯了眯眼,无声道:“没教育好,见笑了。”

    “别说啦!”艾佩蜜迭慕夹在大天使和生命树之间,瑟瑟发抖。

    “怎么不说?”袔忒维璆丝毫不察,越来越放肆,“打疼了吧?艾佩,你得反抗呀。以前你不是常说乌列尔就该被埋进土里、踹他的脑袋吗?”

    艾佩蜜迭慕瘪了嘴,看着乌列尔手心再次显现的光弧,眼眶里泪水直打转,拼命的无声摇头。

    乌列尔朝她做口型:“和她道别。”

    “我走啦。”艾佩蜜迭慕哽咽着道别。

    “空闲了找我玩。”袔忒维璆甚至笑出声。

    艾佩蜜迭慕没再接话,怜悯的望了望木门,随着乌列尔离开了。

    失去了谈话对象,袔忒维璆再次迷糊起来。

    所以她感受到的下一件事就是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

    “樱桃汁?”她趴着问。

    米瓦哈瑟分开她的双腿,道:“是。”

    “那么——”她话还没说完,冰冷的软管就探进了她的后xue,袔忒维璆忍不住紧绷起来。

    “放松些。”米瓦哈瑟轻拍她的脊背,“只是樱桃汁。”

    他动作不停,软管的前端旋转着继续插入。

    “唔……”袔忒维璆呻吟一声,耳垂泛红。

    “不疼是不是?”米瓦哈瑟哄着她。

    可言语安抚却起了反效果,他敏锐地察觉到袔忒维璆的双腿在打颤,臀rou也晃动起来。

    太紧了,时间流逝着,软管却没能进去太多。

    米瓦哈瑟思忖一瞬,突然向前送了一大截。

    “呃…疼…别…”袔忒维璆xue口微红,期期艾艾的求饶。

    米瓦哈瑟将指腹抵在泛红的褶皱处缓慢按揉,袔忒维璆得了安抚,连呼吸都舒缓了许多。

    轻缓的按揉很快过渡到稍用力度,还打着圈扩大了揉压范围,方才还羞涩紧闭的xue口现在随着他的动作而张开。

    于是米瓦哈瑟趁机又拿起软管,瞅准xiaoxue微张的时刻将末端向内一送。

    “哈…啊…”袔忒维璆的呻吟彻底酥软下来。

    滴液袋被高高悬挂一旁,比体温稍低的樱桃汁顺着软管流进她的身体。

    米瓦哈瑟伸出一只手抚她的小腹,感受着逐渐隆起的触感。

    “璆。”他开口。

    “嗯?”魔女应声。

    “有点慢。”红衣主教评价道。

    于是他抱起她,让她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他在她膝下垫了两个枕头,让她得以高出床榻一大截,所以轻易便能摆成双腿大张、塌腰抬臀的羞人姿势。

    软管被抽出,黄铜制的冰冷注射器毫不留情的撑开肠道进入。

    米瓦哈瑟推送的速度不慢,袔忒维璆感受到压迫,手指微微攥起又松开,小幅的颤抖着。

    随着液体愈灌愈多,她的小腹开始胀痛。

    “不行了…不要了…”袔忒维璆转过头看他。

    米瓦哈瑟有求必应:“好。”

    “含住了,别洒出来。”他抚摸着她的后颈,继续道,“二十鞭子,数着点。”

    “什么?”袔忒维璆惊愕的问,“现在就——”

    咻啪——

    回应她的是利落的挥鞭声。

    “啊!一……”袔忒维璆悄悄观察米瓦哈瑟的表情。

    很疼,这是实打实的惩罚。

    与平时小打小闹不同,惩戒日的红衣主教收敛了全部笑意,看起来威严有余、温柔不足。

    咻啪——

    “二……”她将头埋进双臂,沉闷的报数。

    咻啪——

    短鞭抽在臀腿间脆弱的皮rou上,颜色鲜亮的红肿rou檩迅速浮现,袔忒维璆忍不住的哆嗦。

    “三……我知错了……求您……求您……”

    咻啪——

    “求我什么?”狠厉的鞭打落在rou多的臀峰,米瓦哈瑟抽得极重,柔软的皮rou背狠狠压下又随着刑具的离身而弹起,留下深红印记和热烈的剧痛。

    “四!求您轻些…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起誓…”袔忒维璆哽咽起来。

    “你起的誓昨日我已听过了。”他道。

    咻啪——

    力度不变的重责却是打在同一处,翻倍的痛楚疯狂叠加,袔忒维璆跪不稳,颤抖起来。

    身后的xue口也控制不住的收缩又放松,殷红的樱桃汁泻出几滴,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去。

    “我不是有意的…您别加罚…我…”袔忒维璆后知后觉的报数,“五下了…已经五鞭了…”

    “别怕,别怕,璆。”米瓦哈瑟翻找出小小的原木塞,贴心的填在她的后xuexue口,“这样就不用费力了。”

    袔忒维璆体会着他的温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很快,米瓦哈瑟就让她付出了代价。

    男人的左手按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在床边,小腹的液体被这样的力度逼迫着疯狂叫嚣。

    而他也再次扬起了执鞭的右手。

    咻啪——

    短鞭自下而上抽至,横贯颤抖不已的双臀和脆弱的花xue。

    “啊!疼!饶了我吧…就一次…饶我一次…”袔忒维璆大声哀嚎。

    咻啪——

    下一鞭紧跟着抽落。

    被特意照顾的花xue迅速充血,比双侧臀rou红得更厉害,俨然一片艳色。

    “忘记报数了。”米瓦哈瑟鞭子的尖端探进她略肿的xue口,浅浅抽插几下提醒道。

    “六……”袔忒维璆开口。

    咻啪——

    得到满意答复的鞭子终于放过敏感处,落回臀峰。

    “这么多年了,小恶魔还是只能撅着屁股任人抽打呢。”米瓦哈瑟笑了。

    “啊!七!……”袔忒维璆只顾着报数。

    咻啪——

    咻啪——

    “是不是啊。回话。”接连的鞭打降临。

    “啊!是!是!我听话…您说的都对…您打…您轻些打吧…”袔忒维璆自暴自弃的答。

    咻啪——

    鞭痕交错的臀rou徒劳的颤栗着,红衣主教的手下是恶魔吃痛的抽泣。

    “又没报数。”他再次提醒。

    于是惩罚意味十足的下一鞭落在同一位置。

    “八!八下了!”袔忒维璆呼吸渐重。

    小小的躯体可供鞭打的地方并不多,疼痛的余韵不止,甚至勾起昨天掌掴的回忆来,让此刻尖锐的受罚更加难挨。

    咻啪——

    短鞭再次落下却没有抬起,米瓦哈瑟将本就伤痕累累的臀rou向下压了压,引得袔忒维璆呻吟连连。

    “九……”泪水终于落下来,她回手去握米瓦哈瑟的手,不出意料的被对方攥住手腕压住,可即使是这样细微的身体接触也让她舒缓不少。

    他的爱人正在他面前哭泣。

    而这一切来源于自己施加的痛楚。

    这样清醒的认知使得米瓦哈瑟不自觉的加重抽打的力度。

    咻啪——

    “啊!十!”她哆嗦着喊出声,“疼…真疼了…别打了…我会乖的…”

    「我会乖」

    这是伊甸园中的小罂粟从未对生命树说过的话。

    他的小花总是颐指气使,理所应当的享受一切。

    咻啪——

    鞭打的红檩隐隐显出不均匀的紫,袔忒维璆用力攥了攥米瓦哈瑟的手,吐出一个颤颤巍巍的:“十一。”

    米瓦哈瑟回握她,心里暗暗觉得艾佩蜜迭慕那般乖顺,可能是因为乌列尔的管教哲学。

    咻啪——

    “十二……”袔忒维璆报数过后,语气已经接近恳求,“求求您…别罚了…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

    「是工具种类繁多,还是数量足够呢?」米瓦哈瑟丝毫没在意她的哭求,再次抬高手臂。

    咻啪——

    原本的白皙已经丝毫看不见了,交错的鞭痕充斥双臀,显出暴力的美感。

    “十三…亲爱的…饶了我…再打下去要坏了…”袔忒维璆软着声音。

    “叫我什么?”鞭打中止了。

    “亲爱的…”逮到了机会的袔忒维璆开始变换称呼,“我的心…宿命的爱人…我的主宰…”

    米瓦哈瑟的手指摩挲几下鞭柄,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袔忒维璆得以喘息。

    而后他将她双腿分的更开,左手食指揉捏起她黏腻一片的xue口。

    “唔嗯……”袔忒维璆毫不掩饰的呻吟。

    再之后是冰冷的短鞭。

    鞭稍抵在花xue时,她只当是性事前的情趣,还卖力的晃了晃屁股。

    可破风声就在此刻响起。

    啪——

    短鞭正中花心。

    “啊!!”骤然受责的花xue疯狂开合着疏解疼痛,袔忒维璆惊叫出声。

    “这是十四。”米瓦哈瑟固定住她,“动的话,从头再来。”

    啪——

    来不及缓冲,下一鞭紧随而下。

    花xue处窄窄一条都剧烈的疼起来,袔忒维璆躲都不敢躲。

    “十五。”米瓦哈瑟有条不紊地审判。

    惩罚仍在继续,接下来全都砸进臀缝间的隐秘之处。

    “十六。”他的声音低沉优雅。

    短鞭离身时,不出意料的带出晶莹的细丝。

    “啊!别打了…放过我…求您…”她的声音惶恐哀婉。

    “十七——”

    “十八——”

    “十九——”

    报数声、短鞭着rou声、求饶声交替划过三次。

    “二十。”

    米瓦哈瑟终于甩开鞭子吻住她。

    挺立的性器破开红肿的花xue,撑开高热的、层层褶皱的甬道内壁。

    剧痛混合着快感在一瞬间散播全身,袔忒维璆的呼痛声被吞下,眼角的泪滑进鬓边的长发里消失不见。

    这是漫长惩戒期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