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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迦书5:9

    「 愿 你 的 手 举 起 ,高 过 敌 人 ,愿 你 的 仇 敌 都 被 剪 除 」

    米瓦哈瑟收到了一整套的人皮彩绘牌,里面还有三枚血淋淋的骰子,是伊莉雅的小腿骨雕刻而成。

    “夫人,主教阁下…主教阁下会不会怜悯伊莉雅,因此迁怒您?”凯特的眼神在地毯上了无生气的伊莉雅和气定神闲的袔忒维璆之间来回穿梭。

    管家看起来则更加熟练,他指使人开窗通风,又把伊莉雅拖了出去,换上新的地毯。

    等到香氛的气味在室内扩散开以后,袔忒维璆才回答:“我猜他会说——”

    “两根小腿骨?”米瓦哈瑟眯了眯眼,“就做了三个骰子?”

    他捻起其中一个,用柔软绒布擦了擦骰子表面。

    “袔忒维璆。”米瓦哈瑟把骰子反复抛扔,低声呢喃。

    红衣主教传唤,袔忒维璆很快出现。

    她赤着脚,裙子长度只能盖住小腿的一半,浅黄丝绸材质的轻薄贴合着袔忒维璆玲珑的曲线,几乎看不清它与淡金长发的分界。

    领口开得很低,挺立的乳尖将它顶起,袔忒维璆左手握着个石榴,右手攥着个小臂长的利器。

    “为尊贵的主教阁下献上,”她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口齿不清但慵懒迷人,“象征子孙繁盛的多汁水果。”

    袔忒维璆将利器由上而下刺入石榴,剖心一般劈成两半,有不少颗粒被从当中分开,丰沛的汁水顺着她的指间滴下来。

    灵巧的舌却在此刻舔在利器中端,牙齿咬合、将它横着衔住了。

    空闲出来的右手一寸寸撩起裙摆,使得她能轻松爬上米瓦哈瑟的办公桌。

    她呈双腿分开的跪坐姿势,两只手捧在一起、把石榴递给米瓦哈瑟。

    米瓦哈瑟没接,他伸出左手握住女人的其中一只手腕、把她拉向自己,先是舔净了在她腕侧悬而未落的果汁,然后才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石榴。

    「要不要夸夸她呢?」

    米瓦哈瑟的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升起,袔忒维璆就用另一只手取下了口中的利器,迅速刺向他的颈侧。

    当然了,它没能扎进米瓦哈瑟的脖子里。

    不服输的袔忒维璆又试了几次,利器依旧停在皮rou上方、毫厘之处。

    “我正受规则的护卫,我亲爱的罪人。”米瓦哈瑟面露悲悯。

    袔忒维璆稍有不悦,将利器随手一掷:“还以为未婚妻腿骨制成的剑会有所不同呢,诗文不是常说?爱,摧城的利刃。”

    “抱歉,让我的小恶魔失望了。”米瓦哈瑟眼里闪烁着虚假的哀戚。

    “失望是有点。”距离这样近,她勾着他的脖子,想竭力将他拉向自己。

    但米瓦哈瑟拒绝靠近。

    于是她转变了对策,自己向前挪了挪,张开双腿向他展示自己空荡的裙底:“我向您忏悔,主教阁下。”

    她的左脚踩在米瓦哈瑟大腿上,右脚点在他肩膀。

    哄——赤红色的火焰闪过,他的衣物荡然无存。

    “因何来此地忏悔?我的孩子。”米瓦哈瑟明知故问,侧头亲吻她纤细的脚踝。

    “我有罪。”袔忒维璆伪装出来的惊慌分外做作,“我杀了您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她终于将口中含着的东西盛在舌尖送出口腔。

    那是枚骰子——伊莉雅的腿骨制成。

    她头一歪,骰子骨碌碌的滚在一旁:“惩罚我吧,主教阁下。”

    米瓦哈瑟双眸一沉,哗啦一声站起身来,将身前的女人翻了过去。

    啪——

    他丝毫没收力,五指印瞬间浮现在袔忒维璆的右臀。

    “啊…呃…”她的呼痛声打了几个弯,听起来就像走了调的口琴。

    “今日并非惩戒日,耍花招得来的打全都不算惩罚。”他的手指戳了戳她挺翘的臀rou,“只能说是情调。”

    袔忒维璆识趣的塌腰抬臀,目光却朝一旁的文件瞥去——

    为陛下求娶西班牙公主的随行名单……

    “别在这种时候扫兴。”米瓦哈瑟把文件哗啦啦的扫落地面,随手从抽屉里取出条丝带蒙住了她的双眼,于她脑后系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

    袔忒维璆尽力舒展开身体:“遵命,阁下。”

    覆着薄茧的手粗暴揉搓过女人腿间,稍稍温润米瓦哈瑟就贯穿了她。

    骤然被入侵的酸涩快感一时难以掩盖疼痛,袔忒维璆咬了咬牙,开口道:“萨迪因,你实在不算个好情人。尺寸很棒,技术堪忧。”

    米瓦哈瑟把她朝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拽,如此,袔忒维璆的腿就只能被迫分的更开,膝盖呈M状弯起,下身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身前,一副随人摆布的样子。

    毫不留情的巴掌交替着落在双臀,她被打得止不住左右摇晃,甬道内坚实的性器也变换着戳刺的角度。

    “啊……别……难道我不值得宽恕?”袔忒维璆撒娇,忍痛将受责的臀rou主动送到行刑者手中。

    直到那里再也分辨不出指印,整个都红肿起来,可怜的在空中轻颤时,米瓦哈瑟才住了手。

    “袔忒维璆…”米瓦哈瑟俯身,舔舐她柔嫩的肩头以示安抚,“你哪有资格埋怨我的技术。”

    他猛烈抽插几次,却在彻底撑开xue口后撤了出去。

    失去填充物的柔软甬道顿时空虚起来,袔忒维璆难耐的耸了耸臀:“我为我的莽撞道歉,阁下。占有我,请占有我吧。”

    米瓦哈瑟再次进入她的时候,袔忒维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甬道,以至于他舒适的发出一声喟叹。

    目不能视,所以其他感官就更加灵敏。

    米瓦哈瑟的撞击深且用力,她欲拒还迎的双手被扣在一起、按于后腰,这样一来肩膀、膝盖都免不了随着抽插的频率而擦蹭过坚硬的桌面,大片的薄红浮起,她疼得直抽气。

    可令人懊恼的是,这样的钝痛总能找到丝丝缕缕的机会,把自己化作铺天盖地的快感,袔忒维璆呻吟出声。

    “在吃醋?”米瓦哈瑟扭过她的头,将她上身提了起来。

    “什么醋。”袔忒维璆语气迷蒙。

    “也是,”米瓦哈瑟笑一声,“你懂什么。”

    他不等袔忒维璆回话,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袔忒维璆由于被亲吻着,呼吸眼见急促,蒙眼的丝带都湿润些许,这样亲昵的体位将她死死固定住。

    guntang的臀rou被挤压,米瓦哈瑟的每一次挞伐都送进她身体最深处。

    “人类是否都如此天赋异禀。”脑中的弦断掉的瞬间,袔忒维璆这样问自己。

    吻终于放过饱受折磨的唇瓣,却几乎在瞬间咬上脆弱的锁骨,他逼迫她与自己十指交握,又扣在她胸前。

    “魔鬼的心里平时在想什么?”他问。

    “不知道。”她答。

    “不知道?”他惩罚似的用力掐了一把她甬道外珍珠蚌般敞开着的软rou。

    “唔呃……”她颤抖着,“我的心在你手上,它没有想法。”

    “这样也不错。”他欣然接受。

    男人的性器碾压过甬道的每一寸褶皱,快感攀爬上脊椎,袔忒维璆的腿窝淌着情色意味极浓、黏腻的汗,脚趾抵在桌旁反复收缩、舒展。

    承受撞击的臀瓣疼中也有着细细密密的痒。

    “来了。”袔忒维璆低声呢喃道,“你未婚妻的meimei,此刻正扒着门偷听呢。”

    她呻吟的声音瞬间高亢起来:“啊——我的主教阁下,求您……给我……”

    袔忒维璆把握的极好,语调中夹杂着痛苦与快乐,与囊袋击打皮rou、xue口yin靡水泽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足以让处子面红耳赤。

    “恶魔。”

    米瓦哈瑟加快了冲刺的律动,袔忒维璆紧紧一绞,高潮霎时来临,guntang的jingye喷洒在她身体深处。

    他停顿了会儿,才心满意足的退出了袔忒维璆的身体。

    后者翻了个身、仰面躺在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浑身仍时不时的因高潮余韵而轻颤着,甬道内的白浊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涌出来些许。

    米瓦哈瑟伸根手指进去搅了搅,笑得开怀。

    “叫什么?”他问。

    “凯特。”她答。

    “凯特,进来收拾。”他扬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