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书屋 - 同人小说 - 【原】钟all合集在线阅读 - 催眠雌堕ooc

催眠雌堕ooc

    催眠。

    前来送文件的秘书看着面前笑容不变的男人,黑色微卷的发丝,隐匿在镜片后的笑容,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没有一丝变化,她敛了敛神色,大致是觉得自己幻听了,怎么会在这么神圣的冷酷无情的资本家的办公室中听到类似奶猫似的叫声呢?

    秘书在银行长的注视下,带着对工作的热情以及上司赞扬的目光下飘飘欲仙的离去,并且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潘塔罗涅看着手中的文件,穿着皮鞋的脚下微微用力,任谁都想不到衣衫革履的银行家办公桌下竟然藏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皮鞋捻着男人发烫发硬的男根,因为抑制不住呻吟只好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那双如同黄珀般明亮的眼中是被欲望支配的迷离媚色,额发沾满了他自己的汗水,狼狈又诱惑的样子就像是淋了雨的贵族猫。

    男人双手被紧紧束缚在后背,特殊的打结手法让他的胸部整个突出,胸前的两点用一个金色的锁链相连,两头是夹在乳首上的黄金制成的小夹子,身上一个一个结连成的龟甲缚从上到下将他的身体呈现出向前打开的样子,因为办公桌下的空间不大,男人被迫袒露着双腿,向银行家露出自己挺翘的rutou和发硬还流着水的孽根,隐隐约约还能看见银制的锁精环卡在卵蛋和男根中间。

    银行家对上那双带着水光的眼,笑的越发温柔,“帝君大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被别人听到可就要被发现了哦。”他的那只皮鞋上沾满了来自曾经仰慕过的神明流出来的sao水,他皱起眉,故作严肃:“帝君怎么连自己的saojiba都管不住?这种质量的体液怎么能制造出供人使用的摩拉呢?”

    钟离意识昏沉,分辨不出他的话语,只是脑海中只留下自己的职责,在听到对方的质疑时,他喘着气,声音带着软媚的鼻音。

    “对……对不起……”

    漂亮严肃的神明红着眼,被催眠赋予【只有产出高质量的体液才能完成自己的职责】的要求下,因为情动流出的sao水显然不太够格式。

    更何况对方还是他的债主,因为各种账单被送到他的面前,上面大额消费的摩拉数量与他还债契约内容内的产精一次等于1万摩拉等等条件形成了巨大的差异。

    偏偏被催眠的神明根本不能理解这种方法跟制造摩拉没有一摩拉关系。

    在各种强权与威逼利诱之下,这位前璃月的神明甚至接下了因为丢失神之心无法使用能力产生摩拉所以只能通过产生体液还债并且随时需要陪伴在债主身边制造摩拉的契约。

    被精神赋予敏感十倍的暗示与对方强烈指责只有处于强烈的欲望之中产出的体液才是高质量,这种质量需要债主审核评判才能作为契约的一部分,私自释放体液不能充算在内。

    在第一天因为债主的抚摸与接触,不习惯身体敏感程度的神明很容易就射在了债主手中,然后被冷下脸的债主拍着臀rou,将他射的jingye弄得涂满了臀部,最后被指控所有的jingye都不合格,还浪费了债主一天的时间所以欠款增加。

    因为催眠的原因下意识相信债主的神明就这样被套上了一个银制的刻着银龙的锁精环。

    “对不起可没用啊,我的帝君,差点被人发现,让别人对债主产生不好的误会,声誉对一个银行家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您说该怎么办呢?”

    钟离抿着唇,对方的动作更加用力,原本控制的很好的力度被人刻意加重,上半还是冰冷的皮鞋触碰到上面被剃了毛发现在光洁的像是初生婴儿般柔嫩的地方。

    火热的皮肤先是一冷虽然那一处地方就猛的烧了起来,钟离神色迷茫了,整个人的意识像是脱离了一般,胯下的器物流出的水浓稠了些,早就达到极致的身体仅仅是对方的一个触碰他就又达到了干性高潮。

    接二连三的快感让他无法听清对方的话,那双眼越发红润,眼角的红霞更是灼目,潘塔罗涅神色莫名细长的双眼睁开些许,只是下一刻那双眼又继续眯起,笑容逶迤。

    “您这样子,是不是因为制造不出好的摩拉所以被民众丢弃了呢?”他伸手捏住那张艳红迤逦的脸,看到神明的神色紧张又纯良,像是在湖边喝水的小鹿陡得被潜伏在水中的鳄鱼一口锁喉时那惊讶茫然的眼神。

    “不……不是的,”钟离下意识想要反驳他,却被人伸手抓揉了一把胸前的乳rou,他下意识的闷哼出声,神色无辜,不懂对方为什么突然对他动手动脚。

    “难道是因为这双奶子不会出奶所以被自己的眷属抛弃了?”潘塔罗涅接着开口,他当然知道那地方有多敏感,平日只要随意拉扯一下上头吊着的链子,带着鲨鱼般细密牙齿的夹子都能折磨的钟离浑身发软。

    “不是,”钟离不自觉的张嘴,口中的舌头向外露出一点,欲望让他无法管理自己的身体机能,连带着下头刚刚高潮过得男根都重新挺立了起来。

    “我不会……呜?”话语声因为急促的短音消失,对方的手继续把玩着,抓住一侧的小夹子慢慢提起,细密的小尖牙刺进柔软红肿的乳首之中,原本捏着钟离下巴的手抚摸上另一侧软rou,不知轻重的首发很快将那白玉的肌肤弄得通红,没有人照看的孽根慢慢开始流水,原本刚好被夹子包裹的rutou向外突出了一些,娇艳欲滴的让人口舌生津。

    潘塔罗涅将人抱了起来,用遥控器关上办公室的大门,他将钟离整个人抱在怀里,急不可耐吻了上去。

    被缚住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小声的呜咽越发黏腻。

    “亲一下就要高潮了?”潘塔罗涅笑着落下自身长裤的拉链,让里面早就不耐的器物与对方的紧紧相贴,那审批文件被精养的手握住双方的器物慢慢上下撸动。

    钟离喘着气,喉口的呻吟在两人的唇齿间溢出。

    “这世上的摩拉这么多,帝君大人是不是每一天都在自慰?”钟离意识出神,他的眼前似乎看到自己坐在黄金屋中,浑身赤裸,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jiba。

    “帝君每一次发放摩拉七星不是都要看过?”对方继续开口。

    “不……不是这样的……”钟离没有办法反驳,对方的话就像是深刻在他脑海中的咒印。

    “他们是不是会看着帝君自己玩自己的saojiba,然后在对着帝君射出的jingye进行评判?”钟离想不起来过去,就好像真有那么一些人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自慰,看着他玩弄自己。

    “闭嘴!”口腔中交织的舌头退了出去,血腥味在唇齿间爆发,对方危险冰冷的神色下是恶劣到极致的妒意。

    “说到帝君的痛处了么?”对方看似温柔无害的笑着,“是不是帝君的体液不合格,这贫瘠的sao奶子又射不出奶水,前面的东西更是只会流sao水?”

    “不是的……”钟离喃喃,神色恍惚。

    潘塔罗涅抱着他,将人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帝君怎么能辜负璃月人民的期望呢?”

    恶魔在他耳边倾诉,身上的束缚被慢慢解开,绳索勒出的红印意外的惹目。

    钟离眼前仿佛出现众人的指责,他抽了抽鼻子,眼角有些发酸,语气委屈的带着哭腔:“对不起。”

    潘塔罗涅勾起唇,轻声的安慰他:“没关系,他们都不要你了,但是我们还有契约。”

    “你还有我,在你还完债之前,我都会在你的身边。”他的笑容越发完美,因为他知道,他的神明,这辈子都不可能还完债了。

    钟离下意识的伸手抱紧他,对方的吻急促的落下,唇齿交接相融,胯下的锁精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揭下,对方黏你的表达着爱意,钟离的呼吸声慢慢高涨,浑身颤抖的在对方手中射出几道白浊。

    在他高潮的时候,他听见对方说:“我爱你。”

    他被人推倒在银行长的办公桌上,原本好端端待在桌子上的文件被扒开飞舞到地上,他的双腿被人合并放到一侧肩头,对方的器物急匆匆挤进他的腿根,擦过柔软的会阴撞在他依旧鼓囊的卵蛋上。

    自身的器物被一刻不停的玩弄,敏感的身体很快给出了回应,他那不争气的东西有重新有了发硬的迹象。

    对方的撞击猛烈又冲动,腿间的软rou被调教成很好容纳性器的工具。

    钟离被顶的向前又被人抓着大腿拖回来,连带着被玩的软烂了些许的乳rou都如同秋波一般摇摇晃晃,上面的金链子一下又一下打在他胸口,细微的脱离与拉扯让夹子的尖牙不住的磨蹭着他的乳首。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湿润的水渍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甜腻的声音被紧咬的唇死死挡在口中。

    “叫出来。”对方的命令让他不住地摇头,来自意识深处的矜持与礼仪让他无法突破自己最终的防线。

    对方将他带起,瞬间压到了那张老板椅上,疯狂的银行家摘掉那碍事的眼睛,露出一双深色冰冷的眼。

    极速的快感让钟离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下面敏感的器物就被容纳到了一个紧致干涩的地方,两人痛苦的闷哼,体内的性器软了一下有很快被对方的动作弄得硬挺。

    这个正面脐橙的姿势可太适合玩神明突出的双乳了,潘塔罗涅低下头,用牙齿扯掉一侧的夹子,虽然尖牙细密但是尖牙的长度很短,只要针对很容易被扯掉。

    原本就红肿的乳首被刺激的越发guntang,钟离没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呻吟出了声,又媚又软的哭腔,在对方的动作中变了调,上下被一起进攻的状态更是让他无法招架。

    缱绻的缠绵,如同夜莺的鸣叫。

    大开大合的动作,疯狂的如同享用最后的晚餐,紧致的xuerou死死的绞住容纳在其中的男根,每一次都在钟离猝不及防的时候抬起又纳入,从前端到根部,猛烈的欲望让他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等到他颓然瘫软在那老板椅上,身下黏腻的水迹让潘塔罗涅笑了一下,“帝君大人可真sao啊,被别人强jian都能流水。”

    钟离这会儿整个人沉浸在欲望中,眼皮不住地颤动,神色迷离的只能透过那挺翘的睫毛看到下面那无光的好似石珀的双眼,迷迷糊糊的样子让潘塔罗涅暗骂了一声,他没将人的器物抽离身体,只是坐在对方的腿上,随意撸动着自己的孽根,没几下就射到了钟离漂亮的有这薄薄一层肌rou的腰腹上。

    他用手沾了点,仔细涂抹到钟离的rutou上,一侧乳首被他舔的通红,另一侧则凄凄惨惨的挂了半边金链子,这会儿再加上那白色浊液,倒真像是被人干出了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