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点梗一:吃醋后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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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的第二年,生活已经渐渐步入正轨。 我和宋禾还是窝在我的那个小房子里,现在它被布置的很温馨,宋禾也已经摸熟了,看不见也很少会有行动不便的时候,反正两个人够住,那就没必要搬家。 但是宋禾还是不太喜欢到外面去,除了我们一起旅游,其他时候他宁愿在家里听书,烹饪,连运动也要等天黑才肯出去,我也就不强求他一定要外出社交。 今天晚上是和高中好友的聚会,我大学阶段交到的朋友很少,高中留下的知心好友就更显得可贵。难得凑到大家都在家乡的时候,就约了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顿。 在欢腾的气氛中,一个不注意时间就到了晚上十点,接到宋禾的电话,我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这么晚了。 “你喝酒了吗?”宋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 “嗯嗯,难得能聚在一起很高兴嘛,就喝了一点点。”我走到门口,靠在门槛上和他说话。房间里太吵了,发现宋禾很依赖听觉后,我每次和他说话都尽量在方便他听清的环境中。 “jiejie,要喝点茶吗,可以醒醒酒?”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明朗的男声。 我抬起头,原来是刚刚出去的咩咩回来了。 咩咩是友人A的弟弟,学生时代就经常来学校找她,一来二去和我们也熟识了,就跟着叫“弟弟”。他现在也在配音圈,用的名字就是“咩咩”,而且是专业出身,名气比我和宋禾这样半道出家的要大不少。 配音圈的很多工作是要靠内推的,A把他弟弟也带来应该就是想帮我拓展点人脉,我自然要领这个情,吃饭时咩咩也刚好坐在我身边。 “谢谢啦,是我挡到你了吧。”咩咩手上还拿着一壶茶,我连忙起身给他让路。 “你喝了酒,我去接你吧。”刚刚沉默的宋禾忽然出声,我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他身上,“你不要半夜出来了,我待会坐朋友的车回去。” “我今天晚上没有喝酒,可以送jiejie回去。”一旁的咩咩也笑着接话。 宋禾又叮嘱了我两句,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我刚好和等在门口的咩咩一起回去。 等到我们散场已经十一点了,我坐咩咩的车回去。他在配音行业呆的久了,知道很多八卦,声音好听又诙谐,我们一路上都聊得很嗨。 到家的时候屋里黑沉沉一片,我辞职以后没什么应酬,和宋禾愉快地过上了退休作息,这个点他本来也早就该睡了。 我打开玄关的灯,一边换鞋一边摸出手机,发现他十一点的时候给我发的最后一条消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只是当时我还在咩咩车上,一直没顾得上看手机。 宋禾的听力太敏锐,睡眠又浅,我怕吵到他,尽量小声地快速洗漱完,准备到书房去睡。 刚往书房那边走了两步,卧室门就被宋禾推开了,他没有开灯,只能看见一个高而瘦的影子立在那里。 “我吵醒你了吗?”我抱歉地挠挠头,向着他走过去,“怕吵到你,本来准备去书房睡的,还是把你吵醒了啊。” “不要去书房。”宋禾很快地回应。我感觉他的声音有点不对,抱住他埋在他胸口,闻到一点酒味。 “你喝酒了吗?”我有点惊讶地问,宋禾这样的配音演员平时很注意保护自己的嗓子,基本上都是远离烟酒的,我之前还没有见过他主动喝酒。 “因为你聚在一起高兴,就,就喝了一点点。”宋禾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点漂,我听了他颠三倒四的理由有点哭笑不得,一开灯,果然见他的脸都红了,看上去比我要醉。 “你酒量那么差,还一喝就上脸,这次喝了多少,嗯?”我一边问一边准备去开客厅的灯,刚转身就被宋禾从后面抱住了。他还有点喘,很急切地凑上来给了我一个吻。 我停下来和他唇舌纠缠,从他的口腔里尝到了酸甜的樱桃味,还有一点酒精的微苦,醇厚醉人。 “哈,你拿的是上次他们送我的樱桃酒,自己酿的果酒尝起来不显,实际度数可不低。”我微微分开我们的唇,喘着气取笑他,“你不是不爱吃樱桃吗?” 宋禾立刻追上来了,用有点烫的脸颊蹭我,嘴还在我脖颈上乱啃,含混不清地说,“小井,小井,我想做,你要了我吧。” 我本来就被他蹭的有点冒火,伸手向下一摸,他的yinjing果然已经翘的老高。 他在家穿着很宽松的短裤,我的手从顺着他柔韧的腰线下去,抓住那个生龙活虎的大家伙抚弄,用严厉地声音问他:“怎么这么浪?已经馋得流水了!” 宋禾在我刚把手放到他身上的时候已经开始喘了,他的声音这时候又低又哑,性感的不像样,急切地用手在我身上点火,“主人……好想主人!主人惩罚yin荡的小狗吧,我是主人的小狗弟弟……” 他今天晚上兴奋地有点不正常了。 我意识到这一点,听到他的呻吟时脑子里似乎要抓住什么,但那点异样很快就被肆虐的yuhuo烧没了,只顾着尽力回应他。 背后靠着卧室门,我的腿缠在宋禾腰上,让他进入我。站立的姿势让我的身体重心完全落在那根支撑我的roubang上,宋禾用力挺腰,每一次冲击都让我浑身颤抖,无力追究他今天为什么没有往常温柔。 温凉的jingye大股射向zigong里的时候,我又达到一个小高潮。宋禾去结扎之后我们的性爱就脱离了避孕套,除了偶尔在yinjing上使用一些增添情趣的小玩具,每次zuoai都是rou贴rou,这让我们都更加敏感。 宋禾在我高潮的余韵中紧紧抱住我,我感觉有什么湿润的液体滴落,伸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一手湿凉。 “怎么哭了?”我一下子就急了,撑着他的胸肌要坐起来,又被他抱了回去。 “我,每天幸福地都像在梦里一样。” 黑暗中,他低沉的声音回应我。 “我是个看不见的残废,还比你老,不能去接你回家。你那么好,我凭什么独占你呢?” 他用手摸着我的脸颊,阻断了我急切的剖白。 “我只希望,如果你有了喜欢的‘弟弟’,在梦醒之前能告诉我。” “不要让我惊醒的太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