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回忆:也想明着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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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重新踏入这里,或许是一直紧绷的弦终于在这份暖意里有了松胀,梦魇抓住缝隙,让龚迹一举梦到了三年前。 中考毕业的暑假,龚迹找了个蹩脚的理由跑来乔霈这里,一待就是两个月。 乔霈没那么多假期陪着他,他就每天在家等着乔霈上下班,乔霈笑他不远千里活脱脱来把自己践行成了个家庭煮夫。 龚迹没有说话,看她喝了口汤露出满意的神色,自己也跟着开心,默默在心里补了句本来就是。 乔霈周末不爱早起却总是被龚迹强行拉起来吃早餐,吃过了就爱窝在沙发上补觉。龚迹收拾好家里看她又睡着了给她小腹上盖了张薄毯,盖住她睡裙上翻至腿根的春色。 头发凌乱盖住了她半张脸,龚迹勾着手指给她撩开,露出一张睡得散着热泛红的小脸。嘴唇微张着,好像在等着他侵犯。 于是龚迹亲下去了,伸出舌尖勾舔着她唇面,滋润得整个唇都变得亮晶晶的。 被异物碾压着的触感让她抿了抿唇,龚迹就顺势吻得更深,伸出舌头小心地探入她口中,轻轻扫弄着。 乔霈感受到嘴里突如其来的湿软异物,无意识地含缠着吮吸了一把,在意识到它是什么之后睁开眼清醒过来。 四目相对。 他倒是坦然。 乔霈像终于抓住了个坏孩子般自得:“偷亲我几次了?” 龚迹笑道:“数不清了。”说罢又吻下来,“也想明着亲。” 舔吻过唇,舌头压过齿关伸入乔霈口中,缠着那只肖想许久的软舌挑撩。 乔霈曲起腿上抬,脚背碰到龚迹蓬勃的欲望,压着碾了一把。 听到龚迹鼻息间闷哼出声,从她口中退出,两人之间牵出的莹丝在空中断掉,显得yin靡又暧昧。 她用脚背蹭了蹭那根勃起的yinjing,调笑道:“小迹,什么时候都长大了啊?” 龚迹盯着她没回答,抓着她的脚踝把脚心压到自己jiba上缓慢地磨。 “长大不好吗?” 要怎么回答呢? 两人对视着,忽略下身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含蓄缱绻,或者说龚迹的单方面情深。 乔霈没了兴致,收回腿蜷着,把一双长腿缩盖到毯子下。 龚迹爬上来跪伏到她上方,一手撑在她边儿上,一手握着她的手伸进自己宽松的裤子里。在她嘴角亲了下,笑道:“哪有半途而废的,乔霈,你在不好意思吗?” 那根炙热的性器就在她手心,在她手里上下滑动着,盖过伞端的滑润,压开茎身的表皮褶皱,指尖往下戳到鼓涨的yinnang,又退开,揉压过茎身回到guitou打转,如此循环往复。 龚迹松开手任她玩弄,闭上眼埋在她颈间,被乔霈指尖刮蹭到敏感点,不时喘息出声。 少年紊乱急促的呼吸,深陷情欲的低喘,比任何催情药都来得猛烈,蛊着乔霈想多听些。 乔霈闭了闭眼,深深呼吸着,她正在猥亵一个未成年,以一种欲罢不能的兴奋之态,丑陋至极。 “什么时候开始遗精的?” 手指碾揉着两个yinnang,龚迹舒服得直抽气,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在她颈间摇头,像只钻进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狗。 “平时会自己手yin吗?手yin的时候看什么片?” 掌心带了点力揉搓过铃口,龚迹被刺激得绷紧了腰腹闷哼,弓着腰有些跪不住,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往她手里撞。 “随便找的,扫过一眼体位,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你,就靠那么想着,就能撸出来。” “那你还用这双手给我做饭吃?” 少年抬起头看她,眼里有些不知所措,整个耳根都涨红了。 “脏死了。” 乔霈松了手,正欲把手抽出来被龚迹抬手死死按住。 “以后都不会了,你不喜欢就以后都不会了。” 他就那么羞恼着带着些委屈地认真许诺。 乔霈也没当真,精虫上脑的骗人话有什么好听进去的呢? 只任他带着自己的手压在性器上揉搓,抚慰着即将爬满大脑的射精快感。 那是龚迹第一次在她手里释放。 乔霈其实最初是不知道男的会手yin的,在她还是无知少女的时候。 一切的一切都要源于闽尔给她科普讲述了一系列男生宿舍恶心诡谲的混乱,再伴着一些分辨不清的黄段子,让乔霈恶心得一周都没让闽尔的手沾碰到自己衣角半分。 那时候的乔霈私以为,大人是不会这样的,大人们永远得体,不会yin脏。 然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乔霈才意识到,青春期男生对性的好奇探索随着年龄的增加只是变得懂羞耻,变得克制,本质上这种粗鄙的、自我炫耀式的行为在他们发育之初就已经劣根深种。 时间一长乔霈就越发觉得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是如此。她承认自己这样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是有失偏颇略有偏激,这些年也被教育着正视那些正常的男性欲望的手yin行为。 她能理解情侣之间调情、互相慰藉,理解在浴室洗漱时的自我疏解。但她无法理解他们是如何做到躺在宿舍的床上拉上床帘就能自我发泄,无法理解他们把手yin称作自我奖励,无法理解他们闲来无事逗逗鸟兴致来了就能撸一发的行事。 所以她不喜欢,一提到手yin脑子里就会下意识出现那些脏乱的场景,连带着那个人都让她反感。 她通常不会问交往对象这个煞风景的问题,但那天龚迹实在喘得把她冲昏了头脑,让她挣扎着想清醒些。 但是破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乔霈就这么被他的呻吟声蛊惑着将他的每个敏感处都揉捏了个遍,手法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