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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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喜欢他?”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只听得见他冰凉入骨的声音。 还没给宁秋秋说话的机会,男人就抬手为她整理了额前碎发,“给我点时间好吗?最近天凉了,你也不多穿点,倒是我疏忽了,你还差件狐裘衣,我家秋秋那么好看,火红的狐裘衣是最适合你的,对吧。” “季安澜....” “够了,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怕我,失手伤到你。 宁秋秋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说道“谢立轩救了我两次,第一次,当时有人想对我.....不轨的时候,我灵力低微无力反抗,是他出现,才让我有时间用性命布下了结界。不然我怎么会有机会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你?” “第二次就是下药那次,你...有没有想过,乐媚给我下了那么重的药,如果没有及时找到你,我会怎么样?那药的药性你是知道的,当时情况紧急,谢立轩来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不仅仅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希望你伤他,若是你执意如此,那就等着迎接我的尸体吧。” 宁秋秋能清楚的看到季安澜高大的身子一颤,她知道她这么说会让他多伤心,但她实在没办法了,临走前又说到“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怕,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在这一点上,我还是能做主的。” 果然,宁秋秋前脚刚踏出殿,后脚就传来了丁零当啷的声音和物品散落一地的声音,殿内,乐媚颤抖的话都不敢说,她好不容易舍弃了半身修为来了个金蝉脱壳,可不想舍在这啊。 没错,刚才一直站在后面的人就是乐媚,此时季安澜发了好大一通火,转头就看到了瑟瑟发抖的乐媚,“你很喜欢看本座吃瘪的戏码么?” 男人如厉鬼索命的声音从大殿内回荡,“你告诉本座这些,是想让本座你报仇?还是处罚本座心尖上的人?” “不...不是的...尊上饶命啊...乐媚也是想帮尊上一把。” “乐媚你好大的胆子!本座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动宁秋秋?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本座无情。”季安澜眼神一凛,地上黑色短剑就狠狠地扎到了乐媚光滑的眉心,他嫌恶的看着那具尸体,坐回案桌前吼道“弄干净后滚出去。” 宁秋秋回到了思秋殿,一进门就看见了桌上摆着的小盒子,打开一看那枚骨哨安安静静的躺在盒越来越快睡觉6子里,宁秋秋刚拿了起来,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刀,“嘘。” 宁秋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刺客,她还不能死,手中的骨哨被她紧紧攥在手中,她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聚集在了骨哨中,她捏的更发紧了,男人做过处理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慢慢的嘲讽之意:“这季安澜对你可真好,连这等东西都送给你了。” 宁秋秋不明白,只趁着黑衣人想事的时候挣脱了出去,使劲吹响骨哨,一连吹了好几声,而那边的季安澜自然是感觉到了,可正在气头上的他根本不想见到宁秋秋,也不想理会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这边黑衣人一急,想要夺下那哨子,宁秋秋反抗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那黑衣人本来是想毁了哨子,却不想失手打中了宁秋秋,宁秋秋只感觉胸口闷得要死,一口鲜血喷出,黑衣人封住了她的灵脉并且打晕了她,随后两人都消失在了房间内。 等宁秋秋醒来的时候,只发现自己处于一个黑暗的密室中,这里一点光线都照不进来,似乎荒废了很久,也就她睡着这一块才被人用法术打扫过。 “果然被封了吗!?”她运起灵力却丝毫没有反应,咬着牙气愤的朝着暗处喊了一声“慕泽远!”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依稀记得有一股熟悉的香味围绕着自己,为自己疗伤,输送灵力,果然,话音一落,慕泽远一席黑衣从暗处走了来,对方黑衣下穿着单薄的白色里衣,墨发未束,散落在肩头,原来温润如玉的面容因为没什么血色流露出几分冷清俊逸。 “秋秋都不叫泽远哥哥了,唉,真令人伤心呢。” “不过秋秋如今凡人之躯,也该饿了吧,知道秋秋喜欢吃甜的,哥哥特意去买来的,来,尝尝。” “慕泽远,你想干什么!?” “秋秋,我很不喜欢你用这双漂亮的眼睛这么瞪着我。” 宁秋秋被拉着来到了一个宽阔的地方,虽然依旧的黑暗,但已经比刚才那个地方好多了,这里红红的一片,一看就是喜堂。 慕泽远步入洞房,点上一支红烛。虽说是洞房,但桌椅陈设均十分朴素。只有墙上张贴的一张大红喜字和新置的一套红色锦帐为这个清寒的地下室带了一丝新婚气息。 除此之外,洞房里还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那香气清雅而魅惑,犹如百合,麝香和沈香混合之后同烧。嗅之令人心动神摇,情不自禁。 “你要干什么?”宁秋秋心里顿时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秋秋,我们本来就该成亲的啊。” “谁说要嫁给你!你这个疯子!快放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宁秋秋直接气的破口大骂,之前舅妈一直喜欢把她关在黑屋里,导致她有点幽闭恐惧症,好不容易有点缓和,但是还是很压抑。 “秋秋如此想成为我的妻子啊?那还不快带秋秋下去换喜服?”慕泽远一个响指,顿时出现了两个傀儡木头人丫鬟,她们架着宁秋秋往刚才的房间走去。 也不管宁秋秋大喊大叫,宁秋秋也知道,他怕生变故,所以想先拜堂,宁秋秋就这样被夹着换好了喜服,现在的她连两个傀儡人都打不过,就这样,被扒了衣服换上了大红的喜袍,又被两个傀儡给夹着走了。 慕泽远一身新郎官的衣服早已等候多时,看见宁秋秋一身嫁衣虽然脸上不着粉黛,可却依然美艳动人,这让他心里更加激动了起来。 宁秋秋被他cao纵着拜了堂,他倒合卺酒的时候,自顾自地说道“事急从权,无法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以后我会补上,秋秋,你知道吗?这里是我慕府的地下室,我爹娘一定会很开心我娶到了秋秋那么漂亮的新娘。” 宁秋秋说不了话,如傀儡一般麻木的跟着他走,两人一起喝下了合卺酒,就被慕泽远直入主题拉到了床前,一阵铃声响起,慕泽远警惕的看着西北方,不满的皱眉,一挥手,宁秋秋就又晕了过去。 “公子,一路踪迹属下已抹除,季安澜绝对找不到这里。” “嗯,退下吧。” 他强忍着内心的躁动,来到了里面,缓缓走近床边,只觉的香气愈来愈浓。绣着鸳鸯的薄纱锦帐低垂着,掩映着尚在沈睡中的宁秋秋那仙子般美艳无伦的绝色容颜。 从没近过女色的慕泽远,此时独面对着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且这个美人居然是自己新婚的妻子,是他喜欢的秋秋。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在一场美梦之中。饶是他是一个一向以礼自持的谦谦君子,此刻狂野的心跳也抑制不住。 他开始除下自己的鞋袜衣服。在脱下新郎官的外罩长袍时,他忽然想到了怀里的瓷瓶。于是急忙从衣兜里翻出来。他轻轻旋开瓶塞,摊开手心,从瓷瓶里滚出三粒黄豆大小的红色药丸来。他扭头看了看依然香梦沉酣的美貌妻子,又低头嗅了嗅掌心的药丸,一时竟有些犹豫起来。 红烛在香气氤氲中静静燃烧着,墙上的喜字像一个夸张的面具。鸳鸯帐里,绝色仙子的宁秋秋均匀甜净的唿吸清晰可闻。三颗红色药丸像小小的心,在慕泽远掌中轻轻晃动。终于,他一仰头,将其中两颗药丸悉数吞了下去。 而另一颗,则是掰开了她殷红的小嘴,强行喂她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