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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爹爹在哪里啊?」 须佐之男面壁盘腿而坐,床面的墙壁和他之间的空间除了平整柔软的床铺,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做工精致、价值不菲的玩具,一看就是极尽宠爱之外,还有位刚刚满月的小孩子,软软的白色胎发,额头上的神纹还未完全化形,成类似小米粒的形状,须佐之男每次被可爱到都要亲上一亲。此时他正在跟自己满月的小宝贝玩躲猫猫。 小孩子学会爬比常神要慢了一些,不过须佐之男艰难诞下他之后,这位神子神眸睁开的时间倒是比普通的神子快了不少。须佐之男忐忑眼睛到底是金色的还是跟又邪神一样浅瑰的,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刚生下几天的孩子突兀地刷一下睁开了眼,跟须佐之男愣愣的金瞳打了个照面。 「这孩子还真跟他父亲一模一样了……」须佐之男晕晕乎乎地想,两双同样神采奕奕、滴溜溜的眼睛眨在一起。神将还是高兴的,一个缩小版纯真八岐大蛇被须佐轻轻夹住腋窝举了起来,软软的rou贴上了挺翘的鼻尖。八岐大蛇刚回来就看到了那纤细背影翘起脚尖仿佛要舞蹈起来,举着个白色的小东西若隐若现地悬在头顶,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愉悦。须佐之男还是堕落了,记得最开始跟他滚上床,下了床就又冷冰冰的,眼角晕红但凌厉地注视着八岐大蛇,「蛇神,我会看着你。」现在呢?看这个崽眼珠子都不会动了。 孩子所有的衣服都是须佐之男缝制的,贴合身体布料柔软。他对这个亲生孩子的身世殚精竭虑,每一件衣服内衬都被认真到堪称焦虑地藏了符咒的纹路,有什么邪祟即可防身,也能让须佐之男迅速感知到。褪下战甲的武神之首在帷帐里一针一针地绣着,那双挥舞着雷枪指挥全军,可卸下半座高天原的双手平日一直包裹着厚厚的护甲,此时却在幽幽的灯光下展露着原本的白皙灵活,指尖飞舞间感觉做了穿不完的衣服,神情比烛光还暖上几分。八岐大蛇起身坐在了另一半床铺上,床脚塌了一下有些声响,须佐之男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邪神原本要说出的嘲笑话就憋回了喉咙,脑中断线片刻,干巴巴地找补了一句,「小孩子长得很快的,你做这么多穿不完。」须佐之男眼睛更弯了,挂着惊醒了的神情,他放下做了一半的衣服,拿出几件做好了的给八岐大蛇看,说:「确实,不过你看……」 须佐之男生产那天,全高天原被搅得翻天覆地。最开始神将大人面色如常,让八岐大蛇不要担心,在外面等就好了。八岐大蛇想,我担心什么,又不是我生。等须佐之男被神医战战兢兢地摁倒在台上的时候,心跳渐渐加速,未知的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努力伸脖到屏风的缝隙处,一道金色的目光在那缝上下浮动,好像在寻找什么。最终瞥到一个抱臂在一旁的白紫身影,那道金色浮影慢慢平静了下来。暴风雨前的宁静并没多久,生的过程相当惨烈,须佐本身并不是纯粹的女身,身体骨骼基本上还是男神的形态,急得一帮神医脑袋冒汗,这也太难了。催产镇痛的药一罐一罐地熬着,不停地给他灌下去,有人担忧地嘟囔,大人快没力气了,这可不行啊...... 八岐大蛇周身一圈无人接近,但等到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也没人管这么多了,人来人往地运送东西,八岐大蛇就被挤到了一个角落,恰巧听到了这句话,他嗤笑,须佐之男怎么会这样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不由得渐渐沉了下来,平静无波的水下沉荡焦躁,愈演愈烈于第二日正午。整整一天一夜,战无不胜的须佐之男似乎已经被折磨到无甚意识,之前说好了时不时让八岐大蛇了解情况也再没了下文。八岐大蛇忍不住化形溜进到了内屋,人间的新生他饶有兴味地欣赏过,但当须佐之男成为这件事的主人公时,那个景象却让他的脚步沉重:不同于他见过的千百次须佐之男的死亡和破灭,那样的须佐之男有折不断的脊梁;而此时的他虚弱至此,全身汗湿隐隐有求饶之意,不是求他自己的生,而是求不要让他的孩子死。须佐之男本来红润如樱的嘴唇此时泛白,连喘息都要轻轻的,省下一丝力气也好。黯淡的金发贴在他的脸颊旁,汗水泪水糊了一层。他调整了一下呼吸,接着痛苦地继续抓紧一侧床单使力之时,手腕被凉凉的什么东西贴了一下。须佐之男并未侧过头去看,他已经十分疲惫,眼睛盯着天花板闪烁了一下,接着抬起手轻轻点了两下盘在腰侧的蛇头,再多的动作就无能为力了。 在第三天破晓时分,这个世界终于迎来了新神,归于极少数的像人一样的分娩中诞生的神,意义非同一般,但在此刻,无论什么样的意义都显得微不足道。须佐之男还剩半口气撑着,侍从们草草地擦了几下孩子身上的粘液就递给了他,不然说什么神将都不闭眼睛。身侧的蛇在下半段的生产中一直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盘踞在须佐之男的被子下,此时幽幽地缠上身旁人血淋淋的腰部,享受着血的黏腻,须佐之男向下探进去,伸出一条手臂示意缠上来。就这样须佐臂弯被小心地放起来个皱皱巴巴的刚出生的小孩,众人屏退,沸腾了三天的殿内安静了一会儿,沉睡的新生儿无知无觉地嚅喏嘴唇,襁褓中落下两滴眼泪,「跟你父亲一样,都会折腾我。」紧紧缠绕在须佐手臂上的八岐大蛇听了,看了一眼孩子,只记住了个模糊的影子,继而转头盯着那两滴眼泪晕开的水渍,鼻尖血腥味挥之不去,然后他靠上须佐之男的额头,双双睡去了。 一转眼,孩子都满月了。须佐之男恢复力极强,一个月足以回到他巅峰时期的力量,这力量如今大部分时间都没地方使,神将天天匆匆忙忙地巡完逻回家,衣服还没换就要抱抱咿咿呀呀的、被各种织物埋没的孩子。须佐单只手抱起来小团子,空闲的手弯曲成钩顺着神纹刮一下旁边喝茶的八岐大蛇的鼻梁,被抓住了咬一口,孩子爹不自觉用很幼稚的声音趴小孩耳朵边告状,逗得小孩哈哈拍手。还未化形的神子喜欢到处爬,这会儿刚被抱起来就向后拨楞,要将自己拔出来,须佐之男连忙护着他娇软的后背,单膝跪下托着他放到了铺满毛毯的地上,一溜烟就没影了。须佐之男抱臂笑着摇了摇头,坐在了八岐大蛇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很自然地给邪神的杯子里也蓄满茶水。 等邪神咽下出门前须佐之男给爷俩留下的点心,坐在一边的人才开口问他孩子的满月礼怎么办,八岐大蛇说该怎么就怎么吧,被神将凑过来压了一下,「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不过也是,让你办可能就很有惊喜了。那等我去翻翻记载吧,很久未曾有新神降临了。」须佐之男托着下巴陷入思考的时候,八岐大蛇将须佐的姿势变成了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因为经常会被孩子塞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所以在家里蛇神不常戴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探进腰侧揉须佐的肚皮,又向上揉一把胸口。须佐被他揉胸口揉得一激灵,蜷缩起来贴着蛇神的脖子说话,「你真没什么意见吗?」八岐大蛇说,「他生下来就没受什么苦吧?你没败给我倒是差点栽在他手里。所以我很奇怪为何世间要庆祝子的诞生日而不是母的受难日。」须佐第一次听这等理论,被噎了一下,随即回答,「诞生新事物是好事......就不要总提附带的代价了吧,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和你的孩子吗?」须佐之男眨眨眼。八岐大蛇看他又来这一招,撇了撇嘴,不再说了。须佐之男板过他的脸凑了上去,皓齿咬了咬蛇神薄软的唇瓣还有那块坚硬的鳞片,一边咬一边吐息,八岐大蛇闻着他的香气,张开两片唇含住。黏糊了一会儿,须佐之男附上八岐大蛇在他后腰和臀部揉捏的手,两个人的私密部位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刚得闲一会儿的须佐被上下颠颠了几下,配合着向下贴合,感觉到要热起来了,他说「晚上吧。」衣摆被提上去,神将大人轻盈地跳了起来去忙正事。八岐大蛇岔开腿在原地看着须佐之男掀开帘子低头寻找爬行生物的影子,「须佐之男你......」 满月礼那天须佐之男意识到人类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很强。当守护世间的神将询问晴明,兴致勃勃地商量以后的每一次纪念日都按照人世的礼仪和程序来办,大阴阳师藏在扇子下的狐狸眼睛闪烁两下,意味不明地说须佐大人喜欢就好。结果当日的盛况:晴明和他的伙伴和式神不用说了,神将告知了荒一定要来啊,荒一脸劝分失败后来吃席的表情带上了全体女子会,荒川、七角山、冥府、怎么天域都......须佐之男看着乌央乌央的人神,大部分他都不认识,被晴明小声提醒,温柔地和每个来祝福的人打招呼。别看须佐之男名声鼎鼎,也有不少八岐大蛇这边来祝贺他「喜得麟儿」的未知嘉宾,比如某位被他嘲讽过恋爱脑、现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战神和某位身并未前来,但是寄来了一封写着「您的光芒和刺眼的雷光同在」的闪着月光的信,八岐大蛇不想说话,也不想把信给须佐之男看。 等满月礼的主角被须佐之男推着婴儿车抱出来的时候,现场变得喧闹了起来,有几声少女的小声的惊呼「好可爱!」,小宝宝戴着毛茸茸的和盖帽,头发长长了一点,浅色的大眼睛转来转去一点也不怕生,一只手咬在嘴里被须佐之男轻轻地扒开,抹去了口水。八岐大蛇似乎并不喜欢这般展览「自己的东西」,大个儿小个儿都是。在一旁的树下静静地看着,日头正好,庭院里的樱树并不是盛开的季节却仍飘落满天,八岐大蛇看到几片浅色的樱花落到须佐之男柔软的头顶、他孩子的鼻尖,那张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稚嫩脸庞皱了一下,马上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拂了去,而神将头上的那落花却留下成为了点缀。须佐之男感知到了邪神的目光,握着孩子的小拳头冲他挥了挥。 礼毕已是夜,送完了最后一波客人,须佐之男和晴明道别,改日再谢。辗转回到了他和邪神的住处,孩子已经是被抱了一轮又一轮,困得直流口水,须佐之男抱了一天,即使是武神也禁不住频频换手,八岐大蛇一只手接过,宽大的衣袖将须佐之男也纳入其中,「我抱一会。」须佐将打瞌睡的孩子递给他,自己也顺势躺在了八岐大蛇怀里,理理他的衣领。八岐大蛇手一挥,蛇魔变大数倍,稳稳地托起他们三个回程,一开始走得飞快,须佐之男不免要摸上儿子的耳朵,邪神眼睛瞥了一眼身下蛇魔,蛇魔好像眼角有泪,迅速慢了下来。须佐之男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思绪放空,头顶俯下一片阴影,嘴唇被叼住亲吻,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乖巧地接纳。 偌大的神殿点了两排灯火,柔和的烛光跳动。须佐之男轻轻摇着小床,孩子沉沉的呼吸声跟着烛光一起一伏。须佐指尖热热的,轻轻扒开一点孩子的衣领,有细细的带子没入小小的胸口,下面坠着的东西散发着柔和而不容侵略的光。是父亲偷偷送来的护身玉,须佐之男想。他抚摸着这块玉,侧坐在地板上,没有停止摇床,动作慢了下来,脸趴在床栏。是伊邪那岐大人,他赠予我的孩子,也是他孩子的孩子,平安健康的祝福。即使父亲大人仍然对我的决定有气有疑,但是对他的孩子,他永远是爱的。 伊邪那岐是爱屋及乌,须佐之男明白。八岐大蛇就要复杂得多。对须佐之男,是千年的纠缠,想让他成为新世界的祭品却在这之中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对于二人的结合的诞物,须佐之男在并没期待邪神会有多少爱子之情,毕竟八岐大蛇对爱的态度有目共睹。但自他生产超乎所有人想象的惊险之后......八岐大蛇似乎也对这个造物有了延伸的怜悯之心。孩子爱生病哭闹的那段日子,八岐大蛇也并未怪罪扰了他的清净,摁住须佐的肩膀说你不用过去,我去。神殿周边的蛇魔多了一倍,在深夜也作为蛇神的化身视察周边,婴儿房门外也驻扎着不引人注目的蛇神之眼。须佐之男想到这里,又有精神了。此时门外悄声飘进了他的伴侣,蛇神不显,须佐了然,即使是蛇神,见了这么多人也属实耗费心神,于是他拍拍旁边的床铺,直起身子支起一条腿,双手双脚并用,臀背背对着蛇神爬上床,窝好了再支起半边身子,示意蛇神躺这里,「现在该哄你了。」 八岐大蛇脱下外衣上了床,俯身勾着须佐的腰带,须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拽着腰带不让,跟他角力,一条做工精致的腰带马上皱皱巴巴的。蛇神哼了一声,转而双手握住须佐之男腰间的痒痒rou挠了起来,身下人猛地打挺,口中憋着笑声断断续续地讨饶,蛇神还是继续惩罚他,须佐之男手撑住胸口,一跟手指在唇上竖起来「嘘嘘嘘」,表情扭曲泛着泪花,想找不要吵醒孩子的借口让蛇神放了自己。打闹间腰带散了,层层叠叠的华服松垮下来,随着须佐之男上半身的剧烈动作露出半遮半掩的美好rou体,左胸口有一个小小的环形蛇印,鼓起的弧度让那条蛇活过来一般。八岐大蛇心神一动,张口咬了上去。「啊」须佐之男小小的叫了一声,像被咬住的猎物一样失神一瞬,把那口气喘出来之后就抱住了八岐大蛇在他胸口毛茸茸的头发,扎扎的跟小孩不一样。八岐大蛇利齿舔咬着那个印记,又吮吸起来,眼中蛇影浮现,想到种下这印记时,他俩紧绷的关系,而现在的须佐之男扶着他的头,引导他让他去吸吸要紧的地方。须佐之男轻车熟路地拨开衣襟,纤细的锁骨和光滑的肩头又被胡乱吮了几口,然后他捧住了自己的柔嫩胸乳让蹭蹭的八岐大蛇叼住,乳香还有熟悉的须佐之男的体香涌入蛇神的嗅觉中。须佐之男的奶水量很正常,而他俩的孩子不知道随谁了,可能也有神明的原因,吃得很少,比起奶水更喜欢吃须佐之男做的奶糊。这让神将大人很高兴,而剩下的奶水自然让蛇神承包了。那段时间二人的亲昵添上几分母性的yin荡,扒开准备好但无用了的哺乳装直舔rutou,汁水四溢,须佐之男在八岐大蛇身上体会足了做母亲的一关,而下身却欲海浮沉,上面被吸吮着源泉,下面xiaoxue不断被容纳冲撞着,让须佐之男又羞耻又兴奋,分开之际邪神嘴角唇间还会有奶渍,被须佐之男颤抖着擦去,又被深深吻住,体液交换。等须佐之男的身体调整好之后,奶水就不在了,但他看八岐大蛇好像很喜欢的样子,每次蹭过来须佐仍然会给他怀抱。邪神咬了两口乳尖,看着两个小红豆迅速挺立起来,就不再吃转而一下一下舔着胸口,须佐之男金发被蹭的乱乱的,歪头看他。「满月礼我还没给你奖励,孩子母亲。」须佐之男偏过目光,「我不是他母亲,我也是他爹爹,我都教他喊爹。」八岐大蛇不置可否,心里却有些好笑,须佐之男真的很可爱,在这些事情上总有坚持。小孩子第一声喊得就是妈,须佐赶紧拉着八岐大蛇来听,高兴地应了,又煞有其事地教育豆丁,「其实你应该叫我爹,他也是你父亲。不过叫妈也对。」豆丁转不过来弯了,眼睛里有在八岐大蛇本人那里看不到的清澈的疑惑,「mama?」须佐之男沉默了一下,快速应了,「哎。」八岐大蛇笑倒。 房间里渐渐热了起来,须佐之男目光迷离,金色的上下睫交错着眯起,随着床晃动起身体,毫无瑕疵又因为孕育而饱满的胸口被啃咬,种下一片樱色。八岐大蛇修长的双手来回抚摸着身下人光滑而薄的脊背,性感的一根脊骨在手下温顺,滑到尾椎那里停留着打圈,继而向下滑进臀缝又马上回手,像摸一块趁手的丝绸。须佐之男被爱抚得全身放松了下来,下身敏感得忍不住yin湿了几分,湿透的内衣紧紧地勒住了两片厚唇,双腿勾上了邪神的腰间磨蹭起来,两只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蹬掉了,瘦长白皙的脚在一起摩挲着,欲求不满地绞紧,蛇神还是不紧不慢地揉弄这双长腿和胯骨。须佐之男有点想要了,怀孕加恢复期,算算也是很久没有吃到蛇神那根。须佐推开八岐大蛇埋在他胸口的脸,四目对视,此时八岐大蛇眼中的红深重了一些,而须佐目光水润,像波光粼粼的金色碎片。他自发揉弄起自己水光淋漓的腰腹和奶头,对八岐大蛇撒娇,「我好想要,好久没有你。你说你要奖励我的......」说话间曲抬起自己的双腿把住,门户大开,露出私处,已经濡湿得一开一合。八岐大蛇的yinjing跳动了两下,他摁住那两个脚腕继续往上推,须佐之男柔韧十足并没有不适,反而向上抬了抬臀部,八岐大蛇按耐住自己,「怎么成这样的sao货了。」然后抬手扇了很有存在感的屁股一下,啪的好大一声。 须佐之男这才意识到孩子还在这里。在孩子没满月之际是单独一个房间的,须佐之男一刻也不敢离开,往往就在那里打个地铺睡着了,而醒来身边一定有八岐大蛇。等到孩子可以离开那个房间,就把他放到了二人的卧房里,大床边上支起一个很方便的小木床,半夜可以直接在床上查看小床的动静,这么偷懒的做法当然是蛇神的杰作。现在二人情欲交缠,竟一时忘记了。八岐大蛇又拍了两下那个晃荡出rou波的屁股,搅得自己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这次yin声小了不少。须佐之男被打了两下,指尖泛红的双手向下摸着自己的腿根来回滑动,xue口留下几滴水,求饶道「小点声......」还没说完的话被自己死死压住,是蛇神舔上了被冷落许久的xiaoxue,舌尖破开层层叠叠的软rou,直接吸吮里面的嫩rou和凸点,啧啧作响。须佐之男的脚趾痉挛了起来,眼睛控制不住地翻白,明知最好不要叫出来但禁不住这般让人疯狂的爱抚,泄出娇媚的几声,「啊啊......再用力一点、啊不轻一点、孩子......快了...!」 xue口被舔得红肿了起来,阴蒂直挺挺地翘起,yinchun被舔的外开,xue口内急速收缩着,床单被须佐之男支不住的脚和小腿蹭得要裂开,腿根疯狂颤抖,但他根本不想并起来,而是努力外张,双腿张开到极致让八岐大蛇舔得更深。「啊不要、这样实在......我要去了嗯......!」须佐之男的yin水涌出的越来越多,匀亭的双腿失控地向上痉挛,叫声也顾不得孩子那样尖细急促了起来,最后八岐大蛇两根手指快速拨弄起充血的阴蒂,其余的揉摁小腹,加上灵活的舌头完全进入xue口,搅弄xue内得翻天覆地,须佐之男蓦地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呃啊了几下发不出声音,细腰僵直,xue内疯狂延伸的快感让他他娇喘不已,脑海炸开白光。邪神做过很多次的熟练的舌头看好时机,快速拔出之际xue口激烈潮喷了出来,神将禁欲之后潮液格外的多、甜,高潮来得这般猛烈让须佐之男期期艾艾地呻吟出来,哼叫着八岐大蛇快弄晕他了。 须佐之男一滩香rou一样瘫在床上,下身的衣料都被蛇神一股脑地掀在了地上,自己也释放出硬得狰狞的那一根,膝行到须佐之男还在喘息的脸旁。那根东西粗大,筋络盘桓,guitou蹭了蹭须佐的头发连起几丝粘液。须佐之男还没有回神,柔情似水地看着蛇神的脸,那根东西晃了晃,须佐就伸手帮他撸动着,手上的汗水正好是润滑,恰到好处的揉弄让蛇神叹息出声,双手也没闲着,继续包裹着须佐的下半身,温温凉凉地冰着让须佐之男高潮之后很快就又进入了状态。等须佐回过神,第一反应就是心虚,他一边撸着八岐大蛇那根让他心痒痒的yinjing,一边目光游离分到睡得正香的小孩子身上,庆幸孩子没醒,自己叫的也挺大声的,也不知道小孩子一个月有没有记忆。这样手部侍弄的动作慢了几分,八岐大蛇不满地挺了挺腰部在须佐之男的手xue里横冲直撞了起来。须佐之男「啾」的亲了一下guitou,然后有些歉意地含了下去。 八岐大蛇低头看着须佐之男拢了拢自己的碎发,柔嫩的唇瓣吞下去那根看起来就很吓人的yinjing,熟练又温顺地上下摆动头部,头发一翘一翘的,嘴唇啧啧作响,像是在吞食什么美味的食物,手部也按摩着囊袋,配合着嘴部的动作,没含到的地方就用手撸动,口手上下交换,不一会唾液混合着分泌的粘液,弄得二人yin秽的湿润一片,八岐大蛇的腹肌也被须佐之男抹上了他的液体。须佐之男被噎得溢出生理性泪水,在长长的睫毛上挂着,但是并不显得痛苦。八岐大蛇怜惜一样挽了挽身下人掉落了的金色发丝,须佐之男感觉到八岐大蛇小腹紧缩的节奏,知道他快射了,闭上眼睛睫毛湿润地打在眼睑下,慢慢改变着用喉咙挤压硕大的头部,等到八岐大蛇紧实的腰被吸得忍不住挺了几下,腰眼酥麻,忍不住也闭上眼睛仰着头,喉结滚动,性感难耐地喘息之际白色额发擦过神纹滑落到脑后。须佐之男双手绕到蛇神背后扶着他的后腰,感受着紧致到顶峰松了开来,蛇神就射进了须佐之男的喉咙、口腔,拔出来之后溢出的白液洒在须佐之男的脸上,被他尽数舔去。八岐大蛇射的时候恍惚一阵,射完就是精神和rou体上的舒爽还有更深的欲望,他一摸须佐之男滴滴答答的下体,看来是含着那根yinjing又引发了新的一轮小小的高潮。八岐大蛇顶顶须佐,给他展示手指上的爱液,慢慢舔干净,须佐之男红着脸让他别闹了。 八岐大蛇拍拍他的屁股,把须佐之男翻一个面准备真的干他,之前都是二人许久未曾疏解的前菜。须佐舔舔唇,翻身跪在床上,塌下细腰翘起后臀,双脚乖巧的并在一起,脚趾圆润红润蜷缩起来。女xue带动着后xue都濡湿一片,翳张着等待激烈的性爱。八岐大蛇向前抓住须佐的两个奶子当作情趣和着力点,刚要进入,孩子突然吭哧了几声。 须佐之男在情欲中烧得反应慢了几拍,先回头看看八岐大蛇怎么还不进来,反应过来又起来半个身体,顺势坐在蛇神大腿上,迷迷糊糊地说,「宝贝哭了。」八岐大蛇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须佐之男非常纠结,孩子应该是梦里哭了几声,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饿了,而现在他沉溺情爱实在是不想放过,下面的xiaoxue不断接触着那火热的温度却不曾真的吃到,仅存的理智让他不至于去自己插弄自己或者掐蛇。他悄悄又往后挪了一点,让那半根yinjing插进去的架势。自己真的是堕落了.....须佐之男想。八岐大蛇本来也忍得够呛,看到须佐之男表面上十分关心那两声啼哭,但动作却不太符合的样子,顿觉十分有趣,胸口郁结烟消云散。八岐大蛇假装没接收到须佐之男软嫩的xue的暗示,向后也挪动了一下,好不容易进去的guitou发出「啵」的一声离开了。 须佐之男xue内又空虚不已,他合上双腿夹了夹,闭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好吧,我去看看你儿子。」然后他双手双脚爬着去向床边,纤细有力的双腿慢慢地挪动,腿根和屁股一片红肿的掌印,一边走一边那个美丽的xue口流出一些透明的yin水,拉成丝被须佐随便擦了擦,还是有一部分滴在好像只有一根骨头那么细的小腿上,晶莹一片在床单上拖出痕迹。须佐之男闷闷不乐地爬着,下一秒就被猛地填满了,他完全被压在床铺上,半途接着就被狂风暴雨般摁着脊背抽插,让他实在控制不住yin叫,xue口不断被挤压出水液,因为急促的抽插打出白沫。xue口每一寸都被侵略大力摩擦,让须佐之男尖叫不已,小腿蹬着迅速达到了完美的高潮,床单被射得一塌糊涂,潮吹也喷了一片,黏黏腻腻的粘满了二人。还不等他喘匀气就被板着一边肩膀,八岐大蛇像骑着须佐之男一样催促他起来,「快点啊须佐之男,你不是称职的母亲了吗?」须佐之男被他柔柔的声音蛊惑着,红了耳朵,撑着一边身子继续膝行向前,手肘被磨得通红,胸乳也被抽打着晃荡,等到须佐意识到自己被yin弄得有些过分时候,向后轻轻瞪了他的夫君一眼,得到八岐大蛇一个轻轻的挑眉,安抚地揪弄了一下前端。 就这样八岐大蛇一刻也不让roubang离开神将高热的xiaoxue,roubang完全进去像架住了身下的人,挺着腰部不断顶着须佐之男向前,须佐之男一步一步,床上砸下越来越多的水坑,挪动一点点就忍不住停下来等一波一波的高潮,口水流满了下巴,红红的欲色烧到了锁骨红了一片,到最后胡乱摇着头求饶,又忍不住要更多。八岐大蛇时不时抽插一阵,骑着须佐之男到他颤颤巍巍终于抓住了木床的栏杆,手背搭上他自己高潮得迷糊的额头休息一阵。神将也数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只觉得感觉短短一段床路,自己好像走了一辈子。不知道孩子是不是饿瘪了。 八岐大蛇在须佐终于到达的时刻最后深深地撞击了几下,带动着须佐之男和小木床稍稍摇了几下,搂住身前人收缩的小腹埋进去深深地种下了种子,满足地长叹了一声,须佐之男被他内射得闷哼,实在没力了。耷拉着眼皮看目前最关心的事:孩子这个时候还没醒,砸砸嘴翻了个身趴着又进入了梦乡。须佐之男给他掖了掖被子,脸上有被爱过后的红晕衬得他更加温柔。八岐大蛇随便擦了擦自己的下身,也给他的伴侣的狼藉一片整理了一下,被擦拭之时手掌下的身体还微微发抖,那是情欲之后的餍足。须佐之男侧伏着,八岐大蛇抱住他温存,在舒展的颈侧细碎地吻着他。 须佐之男裹紧被子弹了八岐大蛇额头一下,又揉了揉,「你是不是又射里面了?」八岐大蛇嗯了一声,二人抱着,双腿交缠着滚了几滚,相拥着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