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新秩序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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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指尖勾起一道浓精,轻笑着抹开在茨木汗湿透彻并连绵起伏的小腹上: “贪吃的家伙。这样欺负你也能舒服到么?” 他揉着茨木瑟索的臀,指尖穿进合不拢的xue口又暧昧地勾出,逗得茨木用水光一片的屁股追着他的手指迎合。 “那就一边快活一边尽你的义务吧。”鬼王低下头,深吻上那对他无论如何也吻不够的嘴唇,用魅惑的气息勾摄着茨木告知他,“你大概还能舒服五次,虚无的不平衡就要结束了。” 说完,他抱起茨木被猩红的触须靡艳地交缠着的身体,用膝盖顶开两条修长的腿,将被触须撑开的xue口稳稳悬在自己胯间。 “来,做你想做的。” 茨木迷离的双眼溢出饕足的流光,束在身后的手驯顺地握上鬼王怒起的茎身。他先是留恋地揉了一把guntang蓬勃的rou冠,随后,引着它抵住自己焦渴到发疯的入口,忘情地一坐到底。 整条肠xue都在撑开的瞬间无法自抑地蠕动起来,说不清是欢愉的反射还是本能地想要取悦。 毕竟,是他先擅动了他们共有的禁忌。 鬼王纵容了他,并在他差点为此消失于混沌深处的时候,重新引着他回到世间。 平衡的准则不可打破,他势必要以最诚恳的方式补偿他的鬼王,譬如,献上自己的全部去做鬼王的桥梁,让虚无的两极一同注入世间。而这条路的起点,就是主动献出身体与灵魂,诱导那片血红的真实穿透自己。 鬼王被火热的肠xue紧裹着,吸吮的节奏令他满意地长叹出声,灌满整间房中的血雾一并情难自已地微颤着。 这样的热情,祂着实是久违了。唯有回到比时间之始更久远的缘起中,祂的另一半才能放纵得如此肆无忌惮。 其实,在一切万有缘起的那片虚无里,祂与祂之间哪有什么见外的区分。给予和掠夺没有界定,一切源于对方的刺激都被甘之如饴。那里甚至没有平衡的概念,因为一切两极都如祂们一样你中有我、如胶入漆。 茨木被蒙上双眼、反绞手臂,汗液淋漓地用献祭的跪姿深穿在他的鬼王身上。 策动腰身的是他自己,以上上下下连绵起伏的动作取悦着将他占在怀中的酒吞。 昂扬的茎柱甩动在他身前,被腺体一下又一下碾过的快感激得清液涟涟。透明黏腻的腺液甩得四处都是,自然密布了他的肩膀、脖子、下腹和胸膛,并从乳珠垂悬下来,连脸颊都没能幸免。 酒吞恣意掐摸着茨木全然袒露出来的腰身。 阵阵黏腻的钝痛落在下腹和腿根,臀rou上也迎来一片不留情面的扇打,惹得青年两颊涨红。 他太爱这种堕失的放纵,高悬在万物之外,以绝顶的极乐睥睨众生,沉浸透底,恍如涅槃。 于是茨木毫无悬念地被cao射了。 融进体内的蝶蛊在颤抖的背上绽开一片猩红的妖纹,衬着那片吮吻的红印和连绵的齿痕。他扬起头,忍着射精时无法抑制的抽搐,用烧红的脸颊去寻鬼王的鬓角,厮磨着并呢喃重复着“吃掉我”一类情不自禁的癫狂絮语…… 缠绕遍体的触足猛地一抖,横竖交错,愤然刺进他的身形,破碎的深渊登时被贯穿得不留一块整处。 茨木跌进被褥,还没度过射精的余韵,又撑着红肿的xue口被从身后狠狠捅进。 鬼王与他的触须一同收割着身下的猎物。 他将对他予取予求,撕破他的存在,没入每一寸伤口、使他连疼痛都化作无法离开的快乐。这是一个蛊,一个反噬深重、无尽沉沦的蛊,一旦种下,彼此都再难脱身,甚至无法从深暗的厮磨中逃离片刻。 可他们无始以来就是这样引诱着彼此,正如茨木所说,他们就是阿鼻本身。 第五次失控地射在鬼王怀中的时候,茨木意识到他已经濒临极限。 酒吞明明也大汗淋漓、喘息急促,并也慷慨地灌溉了茨木三四次,却仍固执地摩挲着茨木的耳鬓哄劝说:“来,还有最后一次,本大爷陪你。” 深渊早被血雾染透,万千迷眩的银星都化作一片绯红的微芒。 祂们此中有彼,根本难以拆分。 这是溶解禁忌之“墙”的代价,祂不可能独自打破秩序,一旦祂这么做了,势必也要成为酒吞的桥梁,成为祂的引。茨木吞噬价值的时候,已将初始权柄一并融入自身,今天这间屋里发生的种种,实为新秩序的起点。 “再有一次,新秩序就完全开启了。”他的鬼王笑着说道。 rou体感官的决堤会引发神识的空无,本相在那一瞬间能更加充分地交融。想要完成新秩序的使命,辛苦这副rou身是在所难免的。 茨木当然深谙这些,只不过,再来一次的话,他已不知自己会射出什么来。 然而双臂被束缚身后,唯能靠着频频高潮之中酥软的肩头勉强撑住身体,他唯能尽力分开双腿,把合不拢的xue口送向他的鬼王身下。随着鬼王缓缓策动腰身,肠xue深处再一次燃烧起熟悉的快感,茨木脑中便又只剩无法填满的渴望和难以抗拒的缠绵。 他像一口扎根地心的井,被开掘越深,越容易喷涌出深暗的洪流…… 直到眼前昏花得发沉,这副异变过数次的身体也宣告耗竭,茨木最后一次挺动臀部,纵容体内烫热的那根狠狠碾过酥痒的阳心。却在这一撞之下,小腹深处竟涌出一股异样的快感。 茨木还没反应过来,浅黄的暖液早从昂扬的茎身里喷射出来,湿透了身下的一片。 他居然被他的鬼王顶到失禁了。 茨木浑身抖得无法停下,失禁的羞耻和无法自控的攀顶淹没了意识,肠xue深处随即也被灌进一股guntang的浓精。 禁忌的血雾翻涌着,弥漫了深渊与入世的路径。祂们一并扎根在了秩序的深处。 混沌之内,本没有什么可以只被赋予异变而不用背负未知。 禁忌的两极在初始权柄上最终融合的时候,新的秩序才真正落定完成。 时隔24小时,星熊终于等来了那封来自茨木的回信: “星熊,最近这阵辛苦了。挚友和我已经完成了该做的事,鬼族的诞生已经重启,不过我不觉得每个人都可以化鬼。 “往后这阵,超自然对策课肯定会来麻烦你们。如果他们要你来训练异变者,这可能是个机会,找出真正的鬼族的机会。鬼族昔日的凝聚力并不是来自什么共同目的,也不是因为人类的围剿,我们都有自己明确的欲望,所以才会聚在一起。 “我和挚友还要收割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回来。在此之前,保持联络。替我和鬼葫芦向山童他们问好。” 星熊盯着邮件,缓缓舒了口气。 茨木的话验证了许多猜测,也给了他一个清晰的答案。 过去这一天里,很多异变的人又开始衰退,并最终稳固在了“人”的状态下。星熊本来也不觉得奇怪,但在看见茨木的回信之后变得更加确信——人的贪婪有时候只是妄念,他们并不想真正摆脱现状。 就像人人都渴望富有,却不知道许多富人其实在高收入和高负债之间跌宕生存,堆高的消费无法回落,公司的市值时时刻刻警醒他们不要行差踏错,朴实的安全感也渐渐变得一文不值。这样的生活有人甘之如饴,但往往贪慕这种生活的人却不具备驾驭它的心境。 但不管怎么说,新的秩序开始运转了,紧随其后,每个人都要打起精神。 星熊打开桌面上的文件夹,一张托人设计的新名片已经躺在里面,那上面星熊的身份是“异变力量调试训练馆”的招生官。 他会用这个身份去搜寻真正的鬼族,借训练馆的名义把他们召集起来。毕竟,异变会在整个人类社会引发剧烈的动荡和规则的更迭,必要的时候,他们要为自己争取生存的空间,也许还需要制止一些挑起争端的阴谋。 在那之后没几天,训练馆的启动仪式就被提上了日程。他们的场地不在别处,正是鬼族雇佣兵团居住的那座宅院里。 “真想不到,连雇佣兵的履历都能这么快变成打广告的招牌。”担任金牌教练的高女看着印了自己大幅肖像的海报感慨道。 第一批学员已经内定下来,都是鬼族在这带驻扎之后往来过的邻居,彼此知根知底。 这些人异变的状况千奇百怪,有一夜之间直立行走的残疾少年,也有吸收了癌变的身体组织重获新生的八旬老人,甚至有一家人郑重地送来了一只兔子,说她最近变得异常聪明,不仅能直立行走,还像家里的小女儿会自己穿衣服。 “咱当年也是从熊变成的妖,要不这小姑娘咱亲自带吧。”星熊想了想,拍板了这个特殊的学员。 在场没有任何人反对,毕竟,茨木那两个食量惊人的毛球小妖怪也是他们亲眼看着从奶猫变成的。 忙了一阵歇下来的时候,山童忍不住问出一个敏感的问题: “星熊哥,你觉得你这辈子是算人类,还是跟我们一样?” “你还真会问!”星熊“梆梆”敲了两下山童的脑袋。 不过,他并不打算回避这个问题。 星熊仔仔细细想了想,说道:“咱天生属于异能者,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不过咱是和平主义者,能动脑的地方决不打打杀杀,估计永远练不成超人类的体质了——要是让咱自己选,那说到底,还是鬼族这边更亲切啊。” 其实,星熊的读心能力在异变开始那晚就突飞猛进了许多,他知道,仅凭这点就足以证明他不属于普通人。 不过在星熊看来,不论拿人和妖鬼划分生命的种类还是用异变与否分割族群,这些统统是粗鲁的。 毕竟,有趣的灵魂不会相同,每个人的灵魂都有自己专属的印记,这印记从不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