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2016XXXX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书迷正在阅读:短篇同人、策瑜的一百个小(黄)段子、至尊鉴宝狂婿、【综】被运动少年们爆炒的qing事、【饼渣/双性】我的兔子“先生”、枕中书、一念之差(GB/年下)、性爱少女的日常、[排球少年]谁家的小狐狸、【你??张颂文】住在楼上的他
花海死死抱着手里的狐狸毛披风,额头无力地抵在墙上,扶着窗框,忍受着来自身后的冲撞,一下,又一下,后xue水声啧啧作响。 花海深吸气,拼了命也没把呻吟憋回到肚子里。 “你慢……嗯啊……轻一点……” 抱着花海屁股抽插的男人显然很满意他的呻吟声,身体覆过来,宽厚肩膀恰到好处地将狐金琴娘的娇躯包裹住,黑马尾松松垮垮,带子坠在花海颈边。 “轻了要重点儿,重了要轻点儿,你咋怎难伺候呢,嗯?”兰摧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也有点喘,roubang一直顶到最里面,“到底是要重点儿还是轻点儿?” 花海委屈地扁扁嘴:“你自己、自己心里没数吗……” “嗯,又重又轻,又快又慢。”兰摧哼笑,“要不我不动了,你自己个儿动?” “我不要,”花海马上拒绝,“好累的咯。” 兰摧牙齿叼着花海的耳尖儿,舌头搔刮着耳骨,几乎被花海气笑了。 “我说躺着做,你非说站着做,我说从前面来我抱着你,你非要我后入,现在嫌累的也是你。” 嫩rou吮着roubang,花海把头埋进狐狸毛里,任凭耳朵被兰摧啃得发红,只缩着当鸵鸟,不说话了。 兰摧的气息实在是太强烈了,两人说小话的声音也不大,唇舌堪堪贴着耳根,满身满世界都是兰摧的味道,总让花海有种自己正在被捕猎的错觉,脆弱肠rou被坚硬rou刃肆意翻搅,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也被自家花间的气息入侵撩拨,他全身上下都沾满了兰摧的味道,洗不掉,也逃不开。 身体颤抖着接受男人每一次与性有关的冲撞,他的屁股被男人骨感分明的胯撞得生疼,厮磨出一片火热的燎原,狐狸毛里还是太憋了,花海从毛茸茸的披风里昂起头,用力地呼吸,屁股也翘得更高,说不好是在欢迎男人的入侵,还是想从自家花间的怀中逃开。 兰摧的声音压得极低,贴着他耳根把话语喂过来:“我现在算是发现了,你这人真好说话,就唯独两件事儿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嗯……” “你说说你是不是离不开我了,嗯?除了我还有谁惯着你,嗯?” “……嗯嗯……啊……” 没有啊,再没有了,就只有你,只有你一个。 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兰摧却会错了意,只捧着花海的脸,吻过来。 性事之间的亲吻往往像妖精打架,上唇被撕咬,然后是舌头,有一点痛,却也爽得要命,作为回报,花海也咬回去,啃他的花间的嘴角,咬出一点腥涩的味道,再舔舔,像一只自知做了错事的猫咪。口水也渡过来,热乎乎地顺着嘴角划出一条痕迹,在接触空气后又变得有点凉。 “……唔……” 身体打开着,灵魂也打开着,他主动把他带进自己的疆土,封兰摧为王,亲手将伤害他的权利交到他手里。 接受全部的我吧,占有全部的我吧。 爱全部的我吧。 许是被磨得有些痛了的原因,花海的眼角溢出一点点泪花,他别开头错开唇,一口咬住狐狸毛,把呻吟声堵回去,没让兰摧注意到他一瞬间的失态。 他的花间实在是太好骗了,兰摧不疑有他,只以为是他爽过头了,只哼哼笑了声,按着花海的胯,调整到让他最有感觉的角度,卖力抽送。 太烫了,太粗了,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摧……兰摧……” 兰摧嗯了声,又舔他的耳朵,啃他耳朵上的软骨,像是在把玩怎么也玩不够的玩具,把他的耳朵玩儿得通红。 “搁这儿呢,哪儿都没去,搁你身体里呢,”兰摧哄他,“你下面的小嘴比你上面的小嘴乖多了,也馋多了,嗯?怎么这么馋,为什么喂不饱呢?” “啊……” 因为喜欢你呀。 因为喜欢,所以想要更多,再多一点吧,给我全部的你。 哪怕从里到外刻着名为兰摧玉折的烙印,花海却还是不够,还想要更多。 不然也不会在难得早睡的深夜,只因为兰摧一个电话便爬起来,陪他在这里肢体纠缠。 “我喜欢你电话里的声儿,真好听,”兰摧细碎的亲吻不停地落在花海颈子上,“要是你能天天叫我起床夺好。” 天天…… 肠rou难耐地搅在一处,吸紧了guntang的rou杵,花海爽得直哆嗦,用鼻子吸气,嘴巴吐气,快感直冲头皮,他只觉自己身处云端。 唾液疯狂分泌,花海艰难地扭过半身,反手搂住兰摧的脖颈,主动吻过去。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做不得数的。这句话在脑海里只存在了一秒钟,又被花海赶走,他的舌头撬开兰摧的齿缝,舔他的上颚,吸他的舌头,还觉得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可被快感泡软的脑子却不知道他还能得到什么。 要是有比zuoai更亲密的事情就好了。 要是有不用说出口,也能让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方法就好了。 ——我的心上写满了你的名字,但我不说,由你来亲手剖开看看好不好。 抵在狐狸毛里的yinjing湿漉漉地渗着前液,被反复抽插得殷红的后xue也湿漉漉地分泌着润滑的肠液,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是湿粘一片,花海腿软得站不住了,被顶弄得贴着纸窗。 成都城外人声鼎沸,落在花海耳中却成了毫不重要的杂音,唯有交合处噗嗤作响的水声才是世界唯一的重心。 “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好想射……” 花海小声向他的花间求饶,yinjing前端肿胀得不行,青筋分明。 兰摧一手摸到花海下面,修长指尖绕着yinjing根部绑紧的蝴蝶结转了转。 这是从花海雪涛袖子上拆下来的布条,用来绑这里倒是刚刚好,他方才说怕花海射太快,便早早在根部系了带子,roubang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粘稠透明的液体,却始终不得解脱。 花海的rou根不停地抖,不止这里,全身上下都抖个不停,呻吟声也带了点哭腔,他的奶歌是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只是因为他没说可以,他的奶歌才一直坚持到现在仍未释放,只小声啜泣,跟他求饶。 你到底有多离不开我。 奇异的饱胀感充斥着兰摧的心窝,他最后在那紧致销魂的甬道里插了几十下,一向灵活的手指笨拙地扯开蝴蝶结,一直顶到花海最里面,在肠道高潮的收缩中把jingye一股脑地内射进去。 像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标记。 无论你到哪儿去,我都能给你勾回来。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是我一个人的绑定奶。 一墙之隔外的台阶上踞坐着两个人,一人穿得花里胡哨,一人穿着纯阳宫的校服,是两个熟人。 苏言:“我怎么感觉我听到了花海的声音。” 宫徽:“等奶等太久,等出幻觉了吧。” 苏言:“我看一眼招募啊,我看一眼招募……恩爱气花等一奶妈,这也没毛病啊。” 说罢,苏言正色道:“宫徽哥哥,我们找不到奶妈进队,难道是因为我们不够恩爱吗?” 宫徽倒是也没反驳,只是笑:“心不诚吧。” 宫徽:“要是你实在着急,你M他呗,看他有空来奶气花吗。” 苏言脑壳摇得像拨浪鼓:“不dei不dei,人家和兰摧正好着呢,说不定这时候刚开始快乐夜生活,我哪儿好意思找他,万一扰了人家的雅兴,岂不是天大的罪过,以后再也没奶妈愿意奶咱俩了。” 宫徽还是笑,嗯了声。 成都城的夜晚漫天璨星,苏言仰头看了会儿,看累了,一手搂住宫徽的脖子,身子也顺势靠上去,很没形象地挂在宫徽身上。 苏言:“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说十年太短,是吧,等十年以后,咱俩还坐在这儿,下面徒子徒孙坐了一地,我就可以一拍胸脯,横打鼻梁,叹一声‘想当初’!” 宫徽的身体被苏言撞得东倒西歪,倒是没挣脱,只撑住身体,也撑住苏言。 宫徽慢吞吞道:“我们坐在高高的骨堆上面,听老祖宗苏言讲那过去的事情,是吧。” “对对对,到时候我是花间游大弟子,你就是大弟子背后的男人,咱俩死后得合葬的。”苏言hihihihi地笑了半天,额头抵着宫徽的肩膀,叹了口气,“哎,真不知道十年后是个什么光景。说不定到时候人都走光啦,就剩下咱们俩,看成都城人烟稀少,人走茶凉,人模狗样,人工流产。” 宫徽也hihihihi:“说不定十年后剑网三都倒闭了。” 苏言撅起嘴巴:“死鬼,那你还不趁现在没倒闭的时候好好珍惜我一下,来亲个,mua~” 宫徽好脾气地笑,没接他茬,半晌才道:“嗯。” 还是没有奶妈,苏言吸了吸鼻子,把招募关了。 苏言:“算啦,走,带你22去,我洗个听风。我们恩爱气花强无敌好吧。” sao话精花间拍拍屁股,从台阶上站起来,又顺手拉起好脾气气纯,二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只对一墙之隔内发生的yin靡事情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