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20190716这是刚才那个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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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大佛窟。 狐狸毛四下披散,花海背靠着乐山大佛窟的支柱,缓缓滑坐下去,把自己团成一个团。 无论是队友还是对手都已经离场而去,只剩一地断壁残垣,和头顶一尊大佛,无悲无喜地俯瞰着世间。 花海急促喘息,单手掩面,只觉命运二字当真荒唐。 就算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当那人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耳畔,他的心却还是乱成一片。 ——他早该认出他的,这世上明明只有一个花间会永远在竞技场里围着他转; 永远留在他能奶得到的范围内; 永远在恰到好处的时间点给他驱散。 这是刚才那个花间,是一直以来那个花间,是唯一的那个花间。 是我的花间。 花海攥指成拳。 就算那人的衣衫变了,又隐姓埋名,重新在这江湖上露脸,可那人的声音总没变,习惯没变,温度也未变。 花海可以捂住耳朵,却没法关上心,任凭思念的洪流在胸口翻涌。 他不确定在这短暂的几番接触中,那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听到他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吵得要命。 一如初见。 他更不确定他的花间究竟有没有注意到,他其实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就硬了,他硬着开洄梦拉藏剑,硬着云生下懵,硬着坚持到JJC的最后一秒。 ——还好其他人退得够快,不然花海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双腿发软,yinjing在亵裤里胀得发痛,花海死死咬着牙关,边唾骂自己贱,边隔着裙子抚摸自己的下身。 太难看了,太不得体了,太下贱了。 花海不知道别人偶遇前夫后该是个什么样的反应,是继续冷漠如冰,还是泪如雨下,不过不管是什么反应,都不该……不该停留在前夫离开竞技场的那块地砖旁,爱抚自己硬得流水的yinjing。 “嗯……” 因为没人看着的缘故,花海放任自己呻吟出声。 就算时隔已久,他的身体依旧记得那个男人手指触摸yinjing时的温度与力道,那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将记忆彻底尘封也挥之不去。 “喜欢不?你是不是就喜欢我这么摸你?”男人调笑,“海哥,你要是在床下也能像在床上这么坦诚就好了,你直不知道你心思夺难猜。” 他那个时候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他记不清了。 手指划过rou冠根部的青筋,左手手背挡住眼睛。 “……嗯~嗯……” 就一次,就这一次,花海给自己定下规矩,然后放任自己沉沦在回忆里。 只要不睁开眼睛,就可以假装梦还没醒,假装那个男人还没有与他背道而驰。 “——” 暌违已久的名字差点脱口而出,花海慌忙咬住下唇。 不可以,唯独这个名字,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出声,放肆地叫着对方的名字zuoai什么的,那是他仅在梦里限定的光景。 掌心突然被按住,身上一沉。 被偷袭了!花海第一反应是开孤影,可钻进肺里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近乎陌生,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先一步止住动作。 是那个男人,是他回来了。 花海的身体猛地绷紧,慌乱中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前这幅模样究竟有多见不得人——衣衫凌乱,一手挡着眼,一手正握着勃起的yinjing不停地taonong。 花海顿时耻得涨红了脸,烂熟于心相知心法忘了个精光,依旧咬紧下唇不肯吭声,仅凭拳脚开始反抗。 “……嗯……” 可他又哪是男人的对手,又或者说,光是嗅到男人身上的味道,花海身子就已经软了个彻底,只能任凭男人制住他的动作,大掌按住他娇小的手,手指并拢。 是掌心交扣的亲昵姿势,只一瞬,又很快分开。 花海不肯睁开眼。 只要不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就不是真实的。 见他不吭声,那个男人也不说话,只抓开花海taonongyinjing的那只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摸过来,剥开包皮,拇指抵着尿道口摩挲。 力道有点太大了,花海疼得一哆嗦,又疼又爽,他喘着粗气,还是不肯吭声。 这算什么?去而复返算什么? 久别重逢却半句话不说,只去而复返,发泄似的摸他的身子,这又算什么? 衣衫被扯开,乳尖儿被暴露在空气中,下一秒又被男人的牙齿叼住,粗糙舌苔与娇嫩乳尖儿被迫摩擦在一处,啃得啧啧有声,花海死死闭着眼,下意识挺起胸口,往那个男人的嘴里送。 太贱了,怎么这么贱,只是被舔一下而已,他的身体就失去了控制,主动迎合男人的爱抚。 先是左边乳尖儿,被嘬得挺立通红,然后是右边,前半个身体酥酥麻麻。roubang也变得更硬,痛感反而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许久未经情事的饥渴身体正拼命渴求更多。 想要,想被摸,想高潮。 就算干涸了那么久的时间,他的身体依旧可以调动出旧日的经验,习惯性地迎合那个男人的抚摸。 ——又或者说,只要交出信任享受就好了,毕竟那是他爱了那么久的人,又经过了那么久的磨合,他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如何带给他无上的快乐。 乳尖被玩弄,yinjing被taonong,衣服乱七八糟。 花海依旧咬着下唇闭着眼,不肯看男人一眼,只任凭男人雪发在胸口扫来扫去,有些痒。 男人也跟他较上了劲儿,松开他硬挺的roubang,不摸了,只随意抓了两把囊袋,向后面探过去。 从二人分手之后,花海就再也没有用过这个地方,平时就算自慰也只会安抚前面,而刻意忽略后面的空虚。 花海立刻夹紧双腿。 不要,不要后面,千万不要被发现。 可他发软的身体又怎么抵抗得了前花间灵活的手指,男人很轻易摸到他紧闭的xue口,手指在入口处反复打转,强行插进一个指节。 xue里干涩得要命。 男人啧了声。 泪水顿时充满了花海的眼眶。 再遇前任,他本来该摆出一副‘没有你我也过得很好’的模样,而不该是现在这般,被前任发现他的身子有多干涸。 遥记得他们刚搞在一起的时候,后xue还很不适应男人的进入,也是像现在这么紧,那时候那个男人每次都会耐心地给他舔xue,舔得后面又松又软,舔到他求他插进来,才肯给他个痛快。 而现在,他的xue还是紧得要命,男人却只是啧了声,拔出手指,撸了把他流水的yinjing,沾了yin液,又重新插回去。 “啊嗯……” 花海疼得绷紧了白生生的小腿,双臂无力地撑着身体,双腿大敞四开,而前花间则跪在他双腿之间,两根手指捅开不知多久未有异物入侵的xue。 被撑开的xue里很疼,饱胀的yinjing却越发挺立起来,紧紧贴着小腹。 肠rou不受控制地裹住久违的手指,讨好似的分泌出些许肠液来,吮着前花间的手指,浅浅蠕动,习惯性地寻找最让自己舒服的那个点。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前花间哼了声,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环佩叮当的腰带哗啦一声落地,下一秒,被冷落许久的roubang上却贴了个同样guntang的东西,前花间一只手jian着他的xue,另一只手同时把两个人的roubang包在一起,胯部耸动,用自己的roubang厮磨着花海的roubang。 “……唔……” 好爽,太爽了,他已经太久没有过性生活了,roubang与roubang相贴带来的亲昵感熟悉得近乎陌生,花海不得不拼了命的抽气,才能把氧气吸进肺里,以免窒息。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与其说是zuoai,倒不如说是纯粹的rou欲发泄,那个男人的手劲比记忆里大了不少,粗鲁地刺激xue里的G点,roubang每次摩擦都能准确擦到敏感的尿孔。 只是为了射精,只是为了高潮,动作要多冷漠有多冷漠。 也要多火辣有多火辣。 明明与他性交的这人是他花海的前任,可除了熟悉的味道之外,反倒全然像个陌生人。 被陌生人侵犯的紧张感迫使花海缩紧了rouxue,死死夹着那个男人的手指,说什么也不肯放松。 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把手指抽出去点,换了个角度捅进来,rouxue再缩,那指尖却恰好挤过G点,爽得花海一哆嗦,差点就这么射了精。 然后他听到前花间熟悉的哼笑声。 taonongroubang的速度突然快了起来,rou茎被挤压,guitou被搓弄,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酥麻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皮层,花海双手捂住口鼻,强行把漫长的呻吟憋回肚子里。 他射了,狼狈的射了前花间满手。 让大脑一片空白的快感浪潮缓缓褪去,高潮过后的听觉无比灵敏,花海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前花间在借着他的子子孙孙卖力taonong,guitou不时擦过他软下去的rou茎,间或顶弄他的囊袋几下,不多时,灼烫guitou在他腿根处用力蹭了几下,湿粘jingye喷溅,与他射出来的东西混在一处。 喘息声不绝于耳,就算闭着眼睛,花海也依旧能感受到前花间的欲言又止。 别说话。花海在心里祈祷。你什么都别说。 不过是一次不该出现的错误而已,不过是偶然一次的身体关系而已,什么也代表不了。 只愿再不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