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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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石知律保证了个寂寞。 能在这么有名的夜总会碰到她,石知律真的没撒谎,她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可能真的是和她,但是分手后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可能都甚至不是跟相同的人了。 石知律半杯酒下肚,果然很烈,饶是从小在酒池rou林锻炼的她,也都红了脸。 红了脸的她,更显得诱人,包间灯光很暗,又是很丑的批发浓妆,之前都没太多人注意到她,现在她成了焦点。 石知律也明显感觉到了被注视。 于是她迅速把剩下的半杯喝了,喝完后,就在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即将发什么形式的酒疯时,她打了个嗝。 “……” “抱歉。”她看上去居然清醒得很。 “Tinane 姐,你这酒不行啊,一个小姑娘都放不倒。”有人开始起哄。 “可能是是后劲足。”tinane 姐尴尬了,这小姑娘到底是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上一轮已经喝了那么多了,又来一杯这种烈酒还稳如泰山。 “哈哈,我就不信了,小姑娘,要不你再来陪我喝杯?”那人又说道。 “大哥你可不要欺负人家,我已经喝了一杯了,要我作陪的话,你得先喝一杯才公平。”石知律的喉咙火辣辣的,但是她强撑着保持清醒,她知道她绝对不能再沾酒了。 章栖予被雷得一身鸡皮疙瘩。 石知律那个死鱼眼竟然也会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说话吗? 哦,她差点忘了石知律其实是直男杀。 果然,被杀的那位直男马上倒了一杯,还很自大地吹牛:“这是你们卖酒的套路吧,我看也不要喝别的了,就先干了这瓶吧。” 他一口喝大了,一个大男人,竟然脑门充血难以下咽。 “哗!”为了面子他强行吞了下去,几乎是十秒不到,他就连话都再也说不出来,坐倒在位置上。 “对瓶吹真的会喝死个人的。”tinane 姐赶紧指挥人把他抬走。 看来酒是真的,那石知律酒精过敏也是假的? 章栖予真觉得自己要重新审视石知律了。 就在这时候,石知律竟然也直直地倒了下去。 她本来想倒在沙发靠垫上,这样倒地比较逼真又不至于太痛,没想到有人却提前预判了一样,伸手接住了她。 那个人的手臂并不粗壮,她装晕倒太用力,都听到了压着她类似骨折的声音。 “哎呀别玩了别玩了,散了吧。真的要出事了。”tinane 姐见石知律也倒了,赶紧过来扶她。 “别碰她。”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愠怒道,“交给我。” 章栖予装完b,抬了好几下都抬不动石知律。 她就奇了怪了,虽然她没有公主抱过石知律,但是石知律为了跟她解锁各种高难度姿势,也不乏许多高难度体力动作,比如环抱式。未必这些年石知律吃了猪饲料?看不出来啊? “你派两个力气大的女人把她搬到我的房间去,要女人搬她,不要男人碰她。”章栖予强调到。 “好的。”tinane 姐乐开怀,石知律则苦不堪言。 这人谁啊,她的魅力这么大吗,都动不了了还带去干嘛呀。 章栖予也没干嘛。 她让人把半醉半醒的石知律扔到床上,盯着她红彤彤的脸看了好久。 喝醉的石知律,还是第一次见。 她章栖予喝醉了,在石知律面前啥节cao都丢干净了,平时傲娇不敢说的告白,一句比一句没有节cao酒后吐真言,估计石知律没少笑话她,糗得很。 但是石知律喝醉了,为什么会这么安静呢? 她并没有意识到石知律还没完全醉。 石知律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那人并没有把她怎么样,脚步声去往洗手间的方向。 之后是花洒放水的声音。 石知律模模糊糊睁开有千斤重的眼皮,看到磨砂玻璃上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身影。 完了,她要撑不住了。 不知道明天醒过来,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石知律头一偏,意识残存的最后一幕,她看到一个面具。 原来,女人是那个“国王”。 章栖予洗完澡,看到石知律换了个姿势在睡觉。 整个房间都是酒气,她没喝都有点微醺。 那个酒确实后劲大,石知律整个人都白里透着红。 她记得那次她喝醉了,拉着人家在包间大战三百回合不成,还非要跟着石知律回家。 石知律的家是真的穷,小,但是很温馨。 她的东西叠放地整整齐齐,跟她本人一样一丝不苟。 石知律给她煮了姜汤,还帮她全身擦洗了一遍,换了衣服。 她现在在是不是也该这么做? 说干就干。 章栖予从洗手间打了盆水来。 她先是从行李箱里找出化妆品,给石知律卸了妆。 真不知道那个tinane 给她灌了什么迷魂药,她才会同意化这种难看的妆。 石知律的脸红红的,呼吸也愈发粗重,眉毛微微皱在一起,应该是很难受。 章栖予的手碰到她的脸,久久不愿意放开。 她有多久没有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了? 最腻歪的时候,每天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她。 石知律不说话,撑着下巴侧着身,仔细端详着她,也不吵她,很有耐心地等她醒过来。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又这样看着我干嘛?”每次,章栖予都这样问她,等她不重样的情话。 “没干嘛,就是想看着你,每天醒来可以看见你,感到幸福。”她总记得石知律这个回答。 所以后来她的睡眠很不好,别人是难以入睡,她却是嗜睡。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惧怕醒来,因为知道睁开眼,再也无法在那人逆着光的笑颜里沉醉了,那个说看到她会感到幸福的人,不知对她撒了多少甜蜜的谎话。 现在,她以同样的角度看着石知律,体会了到了石知律说的那种幸福,真的哪怕只要看着就好了。 一睁眼,有她在,真的好幸福。 章栖予只在车上小栖了一会,把石知律浑身擦洗了一遍,可把她累得够呛。 石知律的衣服很好脱,那具身体熟悉又陌生,章栖予擦过她的胸,那两点蓓蕾竟然立了起来。 都不省人事了还能起反应吗? 真是专业的。 毛巾上的水滴,滴落在黑黑草地。 水凉了,石知律反射性地把双腿交织,翻身圈住钟楼继续睡。 章栖予吞了吞口水。 “知律?”她试着轻轻叫她,没有任何反应。 章栖予放下毛巾,俯下身体,从背后环住她,吻了吻她的后脑勺:“那天没来得及说,其实我好想你。” 她都被自己的话惊讶道。 明明她没有喝醉啊,为什么却开始说起了醉话? 算了,反正她都听不到,这些话又不能说给别人听,想说就说吧。 章栖予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抚摸她的秀发:“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她的吻下滑,蜿蜒到她的背部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