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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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有师门,也有师傅,可自入暗香门下后,他就不再和师门联系了,并非师傅过错,相反的,师傅是个极好的人。 她是个心善的云梦,待门下诸位徒弟一视同仁地疼爱,暗香舍不得叫她伤心,可他们还是断了联系。 概因他还有两位师兄,一位华山,一位武当,都称得人中龙凤。 可这些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回想在师门的日子,除了师傅温柔,就只剩那两位的戏弄与欺凌了,暗香甚至不敢叫他们师兄。 还得在师傅面前保持兄友弟恭。 他是最晚入门的,也是资质最差的,那会儿武当跟华山已经混到一处去了,简单来说,暗香的入门试炼,便是两个恶劣顽童的戏弄,没有终止。 怨他分散了师傅宠爱的师兄弟二人将这瘦弱弟子踹倒,拽着发拖到了假山后,暗香眼中惊泪藏不住,颤声唤道:“师,师兄……” “谁准你叫师兄的。”华山踢他。 暗香一慌,更压不下惊惧,畏惧贴着墙沿不敢再说话。 华山见状又作势要揍他,武当伸手一拦,冷冷清清的。 暗香原以为武当和华山是不同的,哪知那谪仙之姿的少年唇角一扬,轻道:“单打有什么意思,伤口让师傅她老人家看见了还得挨骂,不如。” 武当说着一顿,又道:“扒光他。” 怎么想都是噩梦。 已经过去了,过去了……!暗香无数次劝自己,如果可以再也不要遇见就好了。 可惜,有时候,人越不想怎样,就越会发生什么。 暗香被从麻袋里救出来时见了那纤尘不染的道长,他一袭白衣素淡,召出的长剑复归剑匣,见暗香时似勾了勾嘴角,只一瞬,暗香看得并不真切。 暗香只觉心头一哽,比起重逢武当,他更宁愿落在贼人手里,而不是现下,武当眉眼带笑扣住他腕,又一瞬冷了神色:“喜脉?” 武当通晓些医理,诊脉不过寻常,他本来是想和自己的‘小师弟’叙叙旧,哪知摸出个喜脉来。 “是。”暗香闭了闭眼,没指望能蒙混过去。 “谁的。” “死了。” 这平淡的叙述,淡得像在叙家常,武当闻言眉眼舒缓了几分,他扣着暗香腕将人往身前一带,沉声道:“死了也好,省得我动手。” 暗香呼吸一窒,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被武当拉着往他怀里一撞,那人温柔抚摸他发,轻道:“小师弟,许久不见,可有想我?” 那自然是,“未曾。” “若是华兄在,想来你会坦诚些。”武当不紧不慢说了这话,眼看着暗香色变,又火上浇油道:“我已经通知他了,知道我们小师弟在这,他应该会来得很快吧?” ……?! …… “喝下去,乖,不会很痛的。”武当的哄诱温柔,配上他的面容有几分欺诈性,可他手上那黑糊糊的汤药,让暗香一退再退,那是落子汤。 武当做事一如既往的迅速,比如通知华山,比如中午知道这事晚上药就来了。 “……我不要!”暗香难得生起了反抗的勇气,他抿紧了唇不住后退,在武当步步逼近的同时,有人自身后按住了他肩胛,那声调似霜寒:“软的不吃,来硬的?” ?! 噩梦。 “不要……我不喝……!”暗香难得挣扎激烈,慌乱之中他抓住了华山衣角,语无伦次地哀求道:“这是我夫君最后的血脉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他怎么死的?”华山蹲下身,掐住了暗香脸,他虽说明面上看着凶,实际心肠还是比武当软几分的。暗香要是能指望这师兄弟二人谁会放过他,那就只会是华山了。 “……好赌,还不上账,被人乱棍打死了。”暗香一哽,并不看华山的眼睛。 “你怎么挑了这么个货色?” “……他对我很好。” “我们对你不好?有我们在前了,怎么还学不会挑个好些的。”华山唇角微扬,低头吻在那柔软唇上,暗香下意识地闪躲,却被华山顺势按倒在地。 他吻他炽烈,一手覆在暗香尚平坦的小腹上,低低喃道:“我饶他一命,后面活不活得下来,就看他够不够顽强了。” “不行……真的不行……!”月份太短了,太激烈的性事会把孩子弄掉的,他眼前这两位也跟怜香惜玉沾不上边。 可惜反抗无效,武当扣他腕,那眼神仍是冷冷清清的,再配他衣如白雪,跟施暴者完全扯不上关联——可他就是。 华山解他衣衫,一手覆在那雌花上,摸索着入口所在,任暗香千般哀求,那人也只是,探入一指,噙着笑望他,“找到了。” 这笑与师门日日夜夜重合,暗香一僵,控制不住地发抖了起来。 华山武当,一直都是他的噩梦,那年他被扒光了衣衫,华山的意思是丢他进水里让他喝点水的,可却发觉了他身体构造和二人不一样。 少年华山有些惊奇,扬声道:“你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武当闻言也蹲下了身,来看华山口中的,暗香和他们不一样。 暗香那孽根不过一指大小,再往下,竟是男儿不该有的两瓣软rou,华山伸手去掰,问:“这是什么?” “别……!痛……”暗香红了眼眶,挣扎着想逃又被华山一把按回,两个少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那不男不女的地方,最后华山得出总结:“我知道了,你是怪物。” “我不是……”暗香忍不下泪,明明师傅跟他说,这很正常的,可师傅也跟他说,莫要让旁人看见;难道他真的是师兄口中的怪物吗……? “你就是。”华山气鼓鼓地呵他,暗香被华山吓住,瞪圆了眼连哭声都不敢发出。 少年人的恶意不知所起,也最是恶劣,暗香的秘密被发觉后,华山和武当对他的欺凌也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他胸脯还没怎么发育,华山已经在掐着他小豆问了:“听说,多揉揉会变大。” “不会……!”暗香摇摇头,不住往后缩,又被武当揽住了腰往腿上带,武当向来较华山矜持些,可这不影响他们本质的恶劣,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 最初只是简单的触碰与试探,越往后发展越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武当捏他脸,按压那柔软唇瓣,轻叹道:“舔。” 华山握他腰肢,笨拙又急不可耐道:“我就蹭蹭……!” 暗香的泪与拒绝破碎在喉间,这一次次的试探与欺压愈演愈烈,直到武当和华山出师,分别拜入武当山与华山那一日。 他被压着一寸寸深入,前后填得满满当当,哭都哭不出声来,武当要他更过,哄诱着他同他一道到武当山去。 暗香哭肿了眼,也哑了嗓子,偏下意识摇头不愿——他是被cao昏过去的。 第二日师兄们就要启程踏上坦荡前路,暗香身为师弟面都没露,难免叫人诟病,旁人又怎知,他连下榻都难,更毋论送行。 是噩梦啊……是尘封心底不敢再看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