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性虐西门庆1(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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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挣扎着想躲开那厮的刀,想哭又哭不出来,鼻翼翕动,嘴里塞着擦浊精的帕巾,闻着那股子腥麝味儿不禁让他越发作呕起来。 “呜……呜呜……” 榻上男子呜呜乱叫,弓着身子企图闪到里头去,可任凭他如何躲,终究躲不过武松的手。 顺着裂开亵裤弹跳出来的孽根,武松将刀尖架在沾满浓精的rou根上头,只轻轻一拉,一条极细微的血丝瞬间溢出血珠,顺着柱身缓缓落入下方两颗黑球,再滴到床榻上。 那模样既血腥又yin靡,只稍再重些,西门大官人这入了不知多少妇女娘子花xue小屄的阳物,便彻底没用了。 “呜呜呜!!!!” 西门庆疯狂扭动起来,猩红的双眼盯着武松一举一动,眼看就要命根子不保,当下顾不得许多,抬腿就朝武松身上踹去。 只他这一动,那处地儿自然被刀尖碰的深,一下又划开一条血丝来,两下这么一来,身下孽根就落了血色,如同被宫里净身老太监亲自cao刀弄了一番,着实吓人。 武松眼神一冷,抬手便将西门庆那双腿一拍!你想,他原是景阳冈上吊睛白额虎都能赤手空拳打死的好汉,如今对付软脚虾一般的西门庆,可不轻而易举。 西门庆只觉被那厮拍过的两条腿瞬间麻了,怎的都使不上力,直挺挺摆在榻上一动不动。 武松啧了声:“某奉劝大官人一句,好生躺着与我伺候你,不然可不止你这根家伙被我弄,便是你的腿,怕也是要没用,将来一辈子睡榻上,看你家婆娘被别个汉子且睡且cao,多可怜见的。” 西门庆一听,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两条泪珠顺着眼角溢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粘在满是浓精的嘴里塞的巾帕上头,端的是可怜。 “呜呜呜呜呜!” 贼天杀的,单管弄死了我,你却是个杀人犯来!西门庆觉着他是屠夫案板上的豚rou,只要武松一个不高兴,就能要他生要他死的,眼下如何是好?只得求武松快放他。 武松面色不变,撩起眼皮瞧他:“大官人这是……想让某……放了你?” 西门庆疯狂点头,还不忘扭腰挪着屁股,试图躲开那把划伤他命根儿的刀。 真疼! 贼奴才当真要他命来! 西门庆眼巴巴看着武松,武松蓦然一笑,收回刀,左手丢右手地把玩,就是不收起来,把西门庆看得一颗心吊在嗓子眼,生怕他武松一个没拿稳,那刀掉下来切了他老二。 那时,吾命休矣。 瞧着西门庆抖如筛糠的身子骨,武松心情颇好,只是眼中冷意不减,俯身低低嘲讽道:“大官人不必担心,某今日不会要了你这小命,不过是想与你玩些花样儿罢了,你怎的就怕起来。” “这可不是咱清河县响当当人物该有的模样哩。” 西门庆千言万语说不出来,手腕被绑得死紧,便是想解开也不行,不然早扯开巾帕与武松叫骂几遍,便是唤外头人进来救他也是一样的。 可该死的武松!他到底想怎的? 武松眯了眯眼,与西门庆相隔不过一掌距离,猛地扯住他的头发,一手握着刀在西门庆胸口心脏出流连比划,带出血丝痕迹一路蜿蜒勾画,左胸顶端rutou那地方被刀尖抵着,一划拉就冒出一股子血珠来。 西门庆哭哭噎噎不敢动,任由武松施为,药性上来了,他便是疼死得要不的,下身那rou柱伤得血痕累累仍旧高高挺起,不得纾解。 “啧啧。” 武松冷笑不已,握着刀往对方下腹一寸一寸划去,所过之处跟着一条醒目血痕,诡异至极。 以他武松的性子,向来杀人只求硬碰硬,爽快麻利了结性命,不带这般折磨人的,可谁让他是西门庆,曾经害的他家破人亡,药死他亲哥哥的畜牲!此番再见,若不好好折磨他一番,岂不枉费老天爷给自个儿重活一回的机会? 武松手停在腰腹下,突然猛地一握,掐住西门庆的孽根就着流血的伤口重重撸了两把。 这当口,原本就疼极了的西门庆不知怎的疼到极致,就把口中巾帕脱开,惨叫声响彻屋里屋外,不过半瞬呼吸便戛然而止,惊得屋外头廊下麻雀唧唧咋咋飞走了。 玳安原靠在台阶上柱子打瞌睡,正梦到院里姐儿与他吃酒,就要入屄,一下被天雷醒了。 他挠挠头,隔着门往里头看了眼,又没听旁的声儿,以为自个儿听错,砸吧砸吧嘴就继续睡。 这时,角门那头走过两个龟公来,见玳安靠睡在地下,忙煞有其事叫起来:“该死该死!怎的安大爷在这处坐,不寻个地儿吃酒去?” “快,安大爷随我等来,外头姑娘们儿伺候哩。” 玳安一听,酒虫上来,想去又不敢,想着西门庆随时叫人,不敢走,嘴里说着不用。 龟公见他如此,笑道:“安大爷放心,咱这处旁的没有,伺候人的姐儿有的是,西门爹是贵客,他在里头不知要多久,没个早晚出不来,一会儿就让外头人进来等着,你且歇歇。” 好说歹说,把玳安连扯带拉迎出外院,那俩龟公知晓玳安是来院里寻人回家的,以为屋里是西门庆与院里姐儿欢好一夜,舒坦了便不思起身。 这不,趁势将玳安请走,让西门庆多留些时日,多撒些银子与他们院里,比甚么都强。 等人一走,龟公还特意嘱咐外头候着的人都闪远远的,不准去打搅西门大官人,这一来,那屋子前后十丈连个人影都没有,便是里头西门庆被武松cao死,他们也是一概都不晓得的。 方才那半截叫声硬生生卡在西门庆喉咙里头,进不去,出不来,武松依旧紧握那截孽根,和着流血的伤口上下撸它,一时他手掌,西门庆两腿间,俱是殷红红血迹。 武松知道这不过是看得吓人,实则并没有真的伤到西门庆那阳物,只是,足够吓他了。 西门庆半张着嘴,口里流涎,说不出话来,便是想叫也不行,因为他刚刚被武松卸了下巴,生生止住他的叫唤。 “大官人这是怎的了?怎不叫了?不舒坦?还是疼?”武松握着西门庆阳物的手一下轻一下重,手段虽然生涩,却也正好解了西门庆因着药力疯狂上涌的情潮。 外头的对话他二人听得一清二楚,西门庆苦不能言,脑子也渐渐没了清明,不住朝武松点头。 “哦?大官人是想说不叫了?”武松大拇指摁在他rou柱顶上,恶意刮擦着边缘凸起那处,指甲抠挖顶端马眼,恶意极了。 西门庆点头更凶了,不过一会儿便蹭着武松的手上下顶送,他实在控制不住想纾解,顺着武松粗糙大掌的刮擦,好好爽一爽。 武松见状,抬手咔擦一下,将西门庆下巴复位,下一刻,西门庆呻吟出声,丝丝yin靡姿态等不及地显出来,也不知疼痛,手脚并用缠着武松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