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尿壶(尿孔扩张改造/永久失禁/cao进尿道/体内射尿/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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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锁尿金针封堵已久的小尿孔一经释放,暴涨的尿意再也没了阻塞,积蓄已久的热尿酣畅淋漓尽数喷射而出。剧烈的刺激和排泄的快感完全支配着她的身体和灵魂,思玟腰腹激耸,悬在半空的身体犹如暴风雨中纤弱的花枝,凄苦无依地不住摇曳。 空青早就跃跃欲试,再次摁下刑床旁的机关,从升起的石架上取出一排大小不一、长短各异的玉质假阳具。 那一排阳具从大到小共有五个,最细最短的一根仅有缝衣针那般粗细,最粗最长的却如成年男子那般巨硕。 “看到这些宝贝儿了吗?”空瓶枯瘦的手掌从一排玉势上逐一抚过,掰起思玟的下巴森森笑道:“它们马上就要依次插入你的尿xue里,把细小的尿道一点一点抻开,直到足够容纳下渊儿的roubang……” 思玟眸光朦胧,鸦羽似的细密长睫上犹带着点点泪光,两片薄唇微张,一声不吭地回望空青,形同痴傻般不解其意。 “……如此一来,你身上便又多了一个能够服侍夫主的贱xue,甚好,甚好。”空青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指尖在潮湿的尿孔四周来回摩挲,过了许久又佯装同情道:“可是这样一来这尿口便被扩张成了尿xue,从此再也无法紧缩闭合,会时刻大张着等待夫主的cao弄,若离了封xue的玉势,连sao尿都兜不住,当真要变成排泄不能自理的废物了。” 思玟微微抬眸,混沌一片的目光渐渐变得愕然,随即眼里又漫起惊恐的雾气,仿佛终于弄明白空青话中含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即将接受何种暴虐残忍的酷刑,绵软的身体立即紧绷,断断续续地喘息,颤栗着身躯不住摇头。 “从今以后就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流淌尿水的臭roubang套子了,可怜啊……”空青幸灾乐祸地大笑出声,接着再不理会思玟软弱无助的挣扎,伸手掰开裸露的玉户,找到细小的尿眼,接着捻起最细小的玉势,对准微微凹陷的红色小孔缓缓推了进去。 “呃啊啊——”本就不具备纳入功能的尿孔尿道,硬生生吞进细短的长针,思玟不禁浑身筋挛抽搐,清尿yin水一起涌出,两腿间泥泞一片。 然而酷刑才刚刚开始。 空青精确地把握手中每一分力道,细短的玉针很快就没入孔洞,可怕的刺痛感让被缚在半空的思玟绝望而疯狂地颤栗,口中悲鸣不断: “别!啊——痛!好痛!要被扎烂了!” “怎么就会扎烂了?”空青漫不经心地哼笑一声,捏着玉刺往尿道深处用力顶了顶,随即又迅速抽出,直接略过下一个尺寸,取了中号玉势抵在尿孔外侧,同时不忘先赏了饱受凌虐的尿道口一个狠厉的巴掌。 “好生yin贱的尿xue!早就被锁尿金针捅松了,怪不得一碰就喷尿!” 话音刚落,手中玉势毫不留情地再次捅入! 这一次的玉势尺寸足有方才玉针的两倍有余,比空青寻常作为武器使用的银针还要步上一圈,尖端锐利、尾部粗圆,整根棒柱比成年男子拇指还长,粗勇的尾端甚至还雕有细密繁复的花纹。 玉势贯体而入,思玟疼得几乎窒息,不住地喘息呻吟,哭求着空青放过她,却换来对方不怀好意的轻笑。 “别担心,现在虽是疼了些,往后可有你舒服的。”话音刚落,她便又捻着玉势末端用力旋转一圈,感受到粗长的针身在尿道里旋转搅动,翻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思玟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绝望地仰头喘息,殷红软烂的花瓣不住收缩,尿口火辣辣地疼,只觉得有一把尖刀深深插入体内,正把她的玉户阴阜一刀一刀割得粉碎。 空青搅动两圈,把细小的洞口残忍撑大,随即微笑着抽出玉棒,直接捡起最后一根最粗也最长的玉势,对准微微被cao开的孔洞一贯而入! “咦呀!” 思玟眼神蓦地涣散,腰腹疯狂扭动,口中发出凄厉的哀鸣,细小的孔洞被粗暴撑开,粗大的假阳具强硬挤入细窄的尿道中,整个下体犹如被撕碎捣烂般传来恐怖的剧痛。 “乖,很快就好……”空青一手揪着她硕大的奶头,手指拧着乳尖大力往外拉扯,把本就如手指般肿大的奶头生生拽成长长的rou条,试图让混杂着疼痛的快感分散思玟的注意力,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捏紧玉势根部,cao纵着玉势在尿道里不断旋转、深入,把原本细窄的洞口硬生生撑开,彻底打通没有承纳性器能力的尿道,仿着男人性器的模样,在紧致窄小的甬道里忽深忽浅,细细探索。 思玟无意识地半张薄唇,眼眸再次变得黯淡混沌,喉腔里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嗬嗬”声,巨大的耻辱和恐惧早已击溃她的心神,犹如痴傻的母畜般任由空青一点一点扩张自己娇柔隐秘的尿道。 不知过了多久,空青终于高抬贵手抽出在她体内来回cao弄的玉势丢在一旁,然而这个时候原本细如尘埃的尿口也已完全被cao开,花xue之上rou蒂下方原本平滑如同红玉的嫩rou中央霍然出现一个两指宽的血红roudong,洞口微微外翻,一张一阖,犹如鱼嘴般翕动,与拇指般粗长的rou蒂相映成趣,仿佛两个新生的性器赫然出现。 “渊儿。”空青抬手示意凌渊走上前来,指着那口新cao开的roudong对他道:“此贱奴的尿孔已被完全cao开,此后就是个锁不住尿的sao洞,时刻保持大张状态为你所用,快插进来试试合不合你的心意。” 凌渊早就按捺不住,胯下硬物胀得发疼,没等空青说完就解开腰带释放昂扬挺立的大roubang,对准眼前那枚新cao开的红洞狠狠挺入! 儿臂粗的异物骤然入体,思玟哀泣一声,本能地夹紧双腿,迭声呜咽道:“不!不要——啊!” 凌渊哪里肯理她!粗硬阳具如同rou刃般狠狠贯入稚嫩的尿xue,一进入狭窄的尿道,棒柱就被细小的尿口圈紧,xue壁上柔软细嫩富有弹性的壁rou争先恐后地吸绞上来,过激的快感甚至让他提前xiele出来。 爽!太他娘的爽了! 在心爱的奴儿身上开疆扩土,又一次征服新的秘处,可怕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得到巨大的满足。凌渊简直快要兴奋疯了,疯狂快感侵占了脑识,当即什么都顾不上了,双臂抱紧思玟纤细的腰肢,对准细窄的孔洞大力挺送,泄欲般狠狠cao弄。 女子尿道远比yindao细短,却更加紧致湿润,因常含尿水而炽热柔软,阳具一入其中便被紧致温暖的嫩rou紧紧包裹,电流般激烈的愉悦快感在每一寸神经里疯狂乱窜,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尿xue刚被开发就挨了cao,思玟戛然失声,双目混沌无神,唇瓣大张,身体软如花泥,被缚在半空毫无依凭的身体被凌渊定弄得来回晃动,两团奶球在胸前晃晃悠悠,硕大的奶头尖端淅淅沥沥喷溅出香甜的奶汁,犹如痴傻呆滞的母畜般任人干弄。 “啪!”凌渊一掌拍上她的双乳,巨大的掌力让两团乳球疯狂摇晃,荡起阵阵rou波。 “叫啊!你不是最喜欢装可怜求饶吗?”凌渊一边挺送腰腹,驱策粗硬guntang的阳具犹如刀斧般劈开思玟柔弱的娇躯,一边恶劣地虐打yin辱白生生的大奶子,一手拢紧两团硕乳,揪住两枚奶头同时往外拉扯成长长的红色rou条,再又放手让它们同时弹缩回去,在雪白的乳峰上凄惨滑稽地胡乱跳动。 “……”身体仿佛被凌渊的rou刃从中破开一分为二,思玟早就痛得神智不清气空力尽,巨大的压力从尿xue一涌而上,仿佛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从喉口顶顶得吐出来一样,撕裂身体般的疼痛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激快感同时充斥着她的每一寸皮rou,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 思玟脑子里嗡嗡作响,眼角眉梢的耻辱、委屈和不甘已然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快感、情欲完全支配的沉溺。她一脸痴然怔愣,半张口唇,哪里还能分辨凌渊的命令,始终犹如一具即将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被guntang的阳具深深贯穿、高高挑起。 “你也被为夫cao得很舒服吧!”凌渊低吼着,腰腹悍然挺送,刑具般的粗硕性器在细窄的尿道中长提猛送,干得新cao开的嫩xue水声潺潺、yin汁混合着沾血的尿液四处飞溅,落在思玟新雪般细白的皮肤上、也沾在凌渊如同野兽般癫狂凶狠的俊颜上。 终于,在无数次捅穿身体般的撞击下,凌渊低呵一声,双手箍紧思玟摇摇欲坠的身体,在新开发的尿xue中射出一股股浓精。 灼热guntang的阳精注入娇柔细嫩的尿xue,还沉溺于身体被紧密填充的快感之中的小yin奴冷不防被烫得全身颤抖,猛地爆发出一股力气,在凌渊铁钳般的双臂中剧烈挣扎,哭喊着想要逃跑,却换来对方更加凶狠的镇压,身体被重重按进怀里,粗硬的roubang更往身体深处挺进几分,直到灼烫的阳精尽数被射入体内。 “啊……嗬啊……”思玟痛苦至极,身体不住痉挛,巨大的刺激让她的神智骤然清明几分,懵然无措的目光朝剧痛难忍的身下看去。 只见凌渊的roubang还插在尿xue之中,胀大的棒柱完全没有消退抽离的迹象,尿口被卡得火辣辣的疼。 “呜……出、出去……” 可怜的小奴儿看不见自己的rou逼已经被yin玩成了何种模样,更不知道细小的尿孔已被生生cao成再也无法闭合的新xue。她天真又惊慌地落泪,生怕再被插弄下去,尿尿的地方真的会被插烂干坏的…… “别离,还没完事呢。”凌渊维持着贯穿她尿xue的姿势沉沉一笑。 话音落地的瞬间,思玟感觉到贯穿入体的roubang冠顶一颤,紧接着激烈而guntang的水流迅速射了进来,凶狠地冲刷着膀胱柔软敏感的内壁,烫得她浑身颤栗,哆嗦不断,被紧紧束缚的四肢不住痉挛。 “不!不——不要尿进来!出去!出去!啊——”小巧玲珑的膀胱刚刚被迫承纳了一注浓精,如今又被注入一泡热尿,被撑得鼓胀起来,坠得思玟下腹酸胀疼痛,癫狂扭动腰肢,试图甩脱凌渊在身体里做恶的性器。 “你我至亲夫妻,你的saorou壶本就该被用来接为夫的精尿!”凌渊在思玟体内射空了尿水,guitou耀武扬威似的颤了颤,心满意足地伸手抚上她脑后的奴印,吃吃笑道:“……还是早点习惯为好。” 如此一来,她不就真的成了装精储尿的精壶尿桶?思玟心中一寒,发疯似的摇头抗拒: “不!我不要——你出去!拔出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凌渊不怒反笑:“真的要我出去?好啊。” 说完,竟干脆利落地抽出半软阳根。 思玟刚想松一口气,谁知身下竟传来一阵凉飕飕的异样。积蓄在膀胱尿道的精尿失了阻塞之物,竟如瀑布般经由尿口倾泻而下,任凭她如何竭力收紧都无济于事,下体尿口霍然洞开,一股股热尿不住喷射而出,水花四溅,竟是处于永无止境的失禁中! “你的sao尿孔都被为夫彻底cao开cao烂了,怎可能收放自如?别白费力气了。”凌渊拾起最后那枚粗短的假玉势,用力塞进不住漏尿的孔洞中,生生阻断了淋漓不尽的尿流。 “从此乖乖的,为夫会疼爱你的。”说着,凌渊促狭地弹了弹她肿胀挺立的阴蒂,笑道:“可怜的小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