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文学)你都不知道,你的样子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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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王x上官透的小妈文学?? 上官透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为他神魂颠倒。 从前他可以勾的嬴政对他多年不忘,现在他也可以彻底俘虏曹王。 那股馥郁的木质香气慢慢贴近曹王,随后被曹王拥入怀中,男人的气息笼罩在他身周,混合着木质的香气,变成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味道。 他往曹王身上靠,像一株柔弱无依的丝萝,攀附在高大的乔木上,试图博取一线生机。 上挑的眼角凌厉里带着妩媚,周围一圈都染着红,两汪秋水翦瞳盯着人看的时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心疼无比。嘴里故意痛呼出声,又将带着伤的脚伸到曹王面前:“我好疼,殿下待我轻一点可好。” 曹王带着点娇宠的意味安抚他:“好,怎么都好。”说着小心的褪去了他的鞋袜,才发现血迹已经浸透了他的罗袜。 看着还渗着血的伤口,曹王不免有些生气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皱着眉头:“怎么受伤了?有伤为何不说?”眼见他满脸委屈,到底是心疼占了上风,不由放软了语气:“我只是担忧你的身体,心里着急,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可以多依赖信任我一些,我对你一片真心,此情此意,绝无虚言。今后我必然会好好护着你,不让你再受一点伤害。”说着把人抱起往寝殿里去了,一边又唤内侍去拿最好的伤药过来。 上官透靠在他肩上,清俊的脸庞背对着曹王,神情冷清淡漠,眼底满是不屑和嘲讽。 依赖?信任?在这皇城之中,他哪里还敢信任他人? 曹王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榻上,单膝跪在他脚边,大掌握住了他纤细的踝骨,一点点为他清理包扎好伤口。 他痛的坐直了身子,将那张带着点苍白和柔弱,透着股痛楚之色的面容展露给曹王,牙齿咬着下唇,试图分散身体对痛楚的感知。 曹王怎么忍心看他一副受罪的模样,立时松开了手,热切的吻着他的唇,推开他紧扣的牙关,把唇上残留的印记一点点舔舐到顺滑平整,将浅色的粉变成了浓艳的红。 柔软的唇上还带着果香,一丝丝甜味在唇齿之间扩散,轻哼里满满的诱惑勾住了曹王的心神,让他恨不得把柔软的舌都吃进去,又忍不住想要探索更深的地方。 上官透避开他更深的索求,大口的喘息着,呼出的热气扑在曹王脸上,却惹来他更激烈的侵犯。 金丝镶玉的腰带被解开,细心的叠放在一旁。 衣物一层一层褪去,像是催开一朵含苞待放的重瓣荷花,泛着绿意的萼瓣最先被剥离,温热的气息吹拂在粉的白的花瓣上,一点点的舒展开每一瓣柔软,最后露出深藏其中的那具又娇又嫩还透着无边艳色的身体。 轻柔的吻落在耳垂上,一点点顺着肌肤脉络往下蔓延,留下一路濡湿的水渍和斑驳的痕迹。唇落在颈上,分不清谁的温度更高,上官透被烫的双颊泛红,眼角全是朱色,里面盛着盈盈的水光。 他的手指抓在曹王背上,修剪的圆润光滑的指甲死死用力,印下一个个弯月的指印。 “唔……殿下……哈啊!别咬!”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身子被男人拥在怀里,变得越发敏感,然后是一下重重的啃咬落在他肩头,痛的他惊呼出声:“别啊!会留下痕迹的……” “儿子实在克制不住,还望母亲见谅。谁让母亲的身子,实在是美妙无比,我见犹怜,难怪父王对母亲爱不释手。”曹王将人压在榻上,动作之间还记得小心的避开了他的伤。 在床帏上被这般称呼,哪怕上官透再不知廉耻,也不免羞恼了起来:“殿下何必故意说这话来捉弄我!什么样的儿子会爬上母亲的床?唔……”未尽的话语被尽数堵住,唇舌纠缠,在嘴里翻腾拨弄出一圈圈的涟漪,酥麻的触觉麻痹了理智。 “是我孟浪了。只是母亲嘴上怪罪我,身子倒是诚实的很。”粉嫩的性器在耳鬓厮磨之下早已耸立,被火热的手掌握住撸动,害它的主人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不时发出几声甜腻的哼鸣。 曹王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有对王后身子餍足的一天。 掌中的性器血脉蓬勃,每一次摩挲都会带给它的主人阵阵酥麻,发出的哼鸣越发动人,听得他浑身燥热。 他耐着性子,仔细的服侍着手中的性器,时而按住铃口研磨一下,时而把底下两颗玉丸搓弄一番,折腾的上官透一身红艳,香汗淋漓。 曹王痴迷的看着上官透的脸,将他面上的情动神态记在心中,指尖动作越发激烈急促,惹得那紧致的腰身向上绷起,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幻的情欲之中。 潮水一般的欲望袭来,将他打的七零八落,思绪混乱,只能瘫软着身子在床榻上不时抽搐几下,任由曹王随意享用他的身体。 “呼……”粗壮的性器一寸一寸深入的压迫感让上官透难耐的吐着气,他尽力放松自己,避免在性事中受伤。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似乎要被彻底贯穿了,每当他以为已经到极限的时候,那根性器都还能再往里进几分,深的他恍惚以为自己要被钉死在床上。 直到性器终于全根没入,将甬道完全占有,侵入的行为才停了下来。 那一瞬间,他能感受到耳畔的热气,听见曹王低哑的喘息,还有抚摸着他腰线的手指,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偏偏又带着真实。 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就被激烈的欢爱占有了心神。 雄伟的性器在甬道内反复进出,将肠壁摩擦的通红发烫,内里的痛痒和饱胀感此起彼伏,绵密不绝的酥麻快感让他只剩下呻吟吐息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被曹王的cao纵着身体的一切。 性器肆意的在他后xue里横行霸道,刮过黏膜时带来极致的快意,粗硬膨大的尖端仔细探索他身体的每一寸,将内里的沟壑和褶皱都cao弄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碰到他最敏感的一点。 上官透倏然睁大了眼,里面盈满了水光山色,深邃迷人:“啊!轻点……别!啊!呜呜!”他呜咽着求饶,弱不胜衣的可怜模样,娇的像是一朵被风雨侵袭的花,颤颤巍巍的求着狂风暴雨饶过他,却只得到了更加猛烈的风吹雨打。 性器guntang,脉络突起,反复贯穿后xue时,总要把内里的肠rou搅的天翻地覆。他最敏感的那一点更是被膨大的头部碾压蹂躏了无数次,碾的他浑身发麻,腿根一直打颤。 刚高潮过的身体很快又被带入了快感的浪潮之中,激烈的情事弄的上官透全身都染上了热意和红晕,更叫曹王痴迷。 纤细的腰身被双手禁锢,rou体在不断的撞击里生出了许多极乐的体验,他被曹王随意的采摘,撷取,然后细细品味。 火热的唇舌彼此纠缠,堵住了那些就让人听了面红心跳的呻吟,却怎么都堵不住鼻腔中那些压抑难耐的哼鸣,微弱的声响带着无尽的蜜意,混着唇舌交换的黏腻水声,谱成了一室春光。 曹王将人死死抵在床榻上,用性器一下一下贯穿上官透的身体,黏膜与黏膜的合奏乐章越发yin靡,又不时加点微弱的吟哦和低喃进去,还有腰腹挺动打在臀rou上的拍击声。 上官透再也受不住这般折磨,喉咙里呜咽不止,紧闭的双眼羽睫轻颤,额上全是汗,腿根里不断抽搐着,后xue又是哆嗦,又是张翕,不断的夹弄绞紧里面包裹着的guntang性器,把两人一同抛入了云端。 “啊!哈啊!你都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美……”曹王满眼通红,死死盯着身下的上官透,直到受不住的嘶吼出声,对着那紧致火热的甬道灌进了大量的热液。 床榻上的两人神情迷乱,白花花的rou体纠缠在一起好久,直到所有的浪潮都平息,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侍人们早备好了洗漱的热水,曹王抱着他小心地为他清理了身上的痕迹,又一件一件为他穿上衣袍:“母亲来的匆忙,儿子恐有服侍不周的,还望母亲原谅。” 说着爱怜的在上官透眉间落下一个吻:“母亲脚受了伤,儿子实在心疼,还是让儿子送母亲回去吧。” 上官透面容如玉,双颊绯红,肌肤里透着一种被滋润过的艳色。对他满口的“母亲、儿子”恍若未闻,他疲累的很,依偎在曹王怀里没几息就睡着了。 看着他的睡颜,曹王不觉生出柔情万种,这般的人间殊色,既然入了他怀中,他就绝不会放手。 曹王一路抱着他,走在蝉鸣声声的庭院,穿过月色昭昭的长廊,脚下的路走的慎重而平稳,每走一步都在想他,越是想他越是爱他。 怀里的人分量不算轻,曹王却不觉得累,只想着这条长廊再长一点,再长一点,那他就可以多抱着他走一会,也许可以走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