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透x081(奥利奥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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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称秦王,他为王后(小虐) 王不留行第十二章 苦味奥利奥,夹心是虐心 上官透x嬴成蟜(081)/曹王/嬴政 为着曹王私闯他寝宫的事,上官透冷着脸把宫人都聚起来敲打了一番:“不论是陛下,还是曹王,甚至是长安君。不论谁做了下一任秦王,我都是大秦的王后。你们该知道你们应当效忠的人是我!华阳夫人位高权重,固然值得投靠,可惜年岁已老,又能活到几时?” 他面上的冷意渐渐消退成一种胜券在握的笑意:“即便得了曹王庇佑,想必我同他要一个宫人的命,他也会愿意给我的。你们说是吗?” 跪着的宫人一个个噤若寒蝉,终于明白看起来柔弱可欺的王后,实则并不是心软之人。 “我累了,都退下吧。该如何做想必你们心里明白,不需要我来教导。”上官透懒得再说,宫中的人最擅长见风使舵。雪中送炭是没有的,锦上添花的却多的是。如今他得嬴政宠爱,风头无双,连曹王和长安君也为他倾倒,这些人自然懂得该如何做。若是有朝一日他失却宠爱,这些人就会反过来咬他一口。 不过,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也无法回头了。 王后深夜私召了长安君。 这种事原本是瞒不住秦王的,可惜如今王后寝宫里的人没一个是他的。 嬴成蟜知道自己不该来。 王兄已经对他和王后的关系起了疑心,他理应和王后保持距离。而且王后如今与王兄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似乎他也没有再去宽慰王后的理由了。 可是他做不到。无论王后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他永远都无法拒绝他。 上官透特意换了件月白色缀着点天蓝卷边的长袍。 他一个人孤坐在寝殿内,望着摇曳的烛火,难得的生出一丝脆弱和无助,还有微弱的如同烛火一般的期盼。 他想告诉不疑,他不喜欢曹王,不喜欢秦王,不喜欢咸阳宫。他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有人日日折花相送的生活。他有好多的话想说。 但是他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深夜召臣前来,是为何事?” 上官透看着眼前这个冷漠的甚至不愿问候他一句的男人,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不止是嬴不疑。他是大秦的长安君,是秦王的王弟,是嬴成蟜。独独不是只属于他的嬴不疑。 他红了眼眶,却强忍着不流出一滴泪:“你非要如此吗?” 他咬着牙,强撑着把自己的心都剥给他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而他得到的是嬴成蟜淡漠的反问:“你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掌管后宫,宴会献舞,收服宫人,也是为了我?” 嬴成蟜明明是想让他不要哭,说出口的话却因为妒忌变得刻薄,就连装出的淡漠神情也成了伤人的利器。 那颗珍贵的,柔软的,脆弱的真心被利器割的浑身是伤,又被深埋进胸口里尘封起来,再也不愿意展示给他人。 他彻底死了心,于是就连苦痛的眼泪也变成了博取怜惜的工具:“若非如此,我如何才能留住我在乎的人。” 他就是不择手段!反正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也什么都不需要了。 他的人生剩下的只有利用,欺骗,权势和斗争。 至于是骗别人,还是骗自己又有什么差别呢? 他把所有的痛苦都咽下,假装曾经的悸动从没有发生,又伸出手去牵嬴成蟜。 反正不过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他们眷恋他的身体,他需要他们的权势。 他拉着嬴成蟜的衣襟,两个人慢慢贴近,直到落下一个苦涩的吻。 嬴成蟜无法再忍,他知道王后身边有王兄,有曹王。他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也知道继续下去是万劫不复。 可是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触碰到他的体温,嬴成蟜就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完全成了他的俘虏。 嬴成蟜撕破了自己伪装的淡漠,里面藏着的是真切的情意。 不过上官透已经不在乎了。 他紧紧的和嬴成蟜拥在了一起,两人明明如同交颈鸳鸯一般亲密热切,眼神里却满是冷寂。 “唔……”一连串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后,顺着玉颈往下辗转。月白色的衣襟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晃眼的胸膛。炙热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过,把衣襟直接解开,两人赤裸着腻在一起。 衣袍发带被扔的到处都是,床榻上的罗衾被揉成乱糟糟的一团。 上官透闭着眼,回抱住身上的男人,热气在两人之间不断升腾弥漫。 唇舌彼此纠缠摩擦,你来我往,捻转轻柔。牙齿轻碰之间带来的点点痛意让人突然清醒过来,很快就重新沉浸到爱欲之中。 粗粝的指腹不断抹揉着两颗红嫩的樱桃,把它们揉的又烫又痒,痒的上官透忍不住哼鸣出声。他的声音同往常清脆俊朗的声线不同,低哑里带了点yin靡,勾的嬴成蟜越发激动。 手指一下一下拂过他的乳尖,手掌随意的把整只嫩乳抓握着揉捏起来。娇小的rufang无论如何挤压最多只能填满半只手掌,但是被抓揉时,带来的触感依旧温润滑嫩。乳尖在掌心里颤颤的发着抖,变得越发硬挺,掌心用力时把乳尖压着往下,周围一圈的乳晕被带动着挤压,乳rou颤动,酥麻的感觉不断袭来。 “啊……哈啊……唔……成蟜!啊!”他的双腿已经缠在了嬴成蟜身后,腿根磨蹭充满了诱惑的意味。 嬴成蟜是额上都是汗,他几乎是强忍着才能不伤到上官透。可是身下的人一点都不懂他的用心良苦,还在使劲勾引他。他生气的一巴掌拍打在上官透的臀上,掌心和臀rou的碰撞带来麻木的触感。 “啊!”上官透发出一声痛呼,语气越发不满:“嬴成蟜!你是不是不行!” 理智的弦完全绷断,没有任何男人能容忍心爱的人质疑自己不行。 嬴成蟜知道阿透的身子又敏感水又多,他稍稍取了些油脂为他润滑,就停下了动作。反正他的阿透也不会领情,只会怪他不行。 粗重的性器带着股蛮力挤进了湿滑温热的甬道,带给上官透饱胀到甚至带点撕裂的痛感。 他呜咽着服了软,哭求起来:“呜呜……成蟜……慢点!啊!慢点……哈啊!” 回应他的只有男人越发猛烈的动作,腰腹挺动的越发有力,粗长的性器在他软嫩的肠道黏膜里反复来回进出,把里面的肠液搅拌的滋滋作响,抽送时还带出了不少液体,都飞溅到了两人的身上。 腹部一下下撞击在他的屁股上,拍打时带给臀rou痛感,又带给肠道无数的酥麻蜜意。两人的交欢显然渐入佳境,他嘴里的呜咽哭泣渐渐变成了甜腻的哼鸣,纠缠的舌头越发火热。 听不清词句的哼鸣被堵在唇舌之间,却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他有多沉溺于嬴成蟜的cao干。 四条腿交叠着彼此摩擦,rou与rou的碰撞,伸展的沟壑,敏感的黏膜,不断交合的动作,被两人反复的上演。 “阿透……阿透!”嬴成蟜唤着他的名字,等着他回应他。 上官透在他身下扭动起腰肢,股rou颤抖个不停,肠道里也哆嗦起来,他的舌尖已经被松开,却始终不愿意呼喊那个名字。 “啊!唔啊!成蟜……成蟜啊!”他颤颤巍巍的射在了嬴成蟜腰间,后xue不断绞紧,直到嬴成蟜被绞的受不住也射了出来。 嬴成蟜再也没有听到他唤他一声不疑。 服侍的宫人静默的进来添好水让两人沐浴梳洗,又轻轻的退了出去。 嬴成蟜看着阿透心中忽然不知为何生出了些担忧。可他不敢细想,也不愿意细想。 他为阿透清理完了身子,坐在床榻边低头看着阿透,言语里满是情真意切:“之前说的话是我不对。我只是不希望你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并不是想要伤害你。 上官透躺在榻上,神情里带了点怠倦和厌烦:“我的身体何曾真正属于过我自己。我哪次受伤不是拜他们所赐。”说着他闭上了眼,不愿再看嬴成蟜一眼。 嬴成蟜说不出话来。他坐在床榻边看着阿透的睡颜,心中的担忧更盛。 第二日嬴成蟜又折了些花来送上官透。 花瓣娇艳,香气浓郁,吸引了不少蝴蝶。 上官透拂过花朵时惊扰了蝴蝶,纤弱的翅膀扇动,蝴蝶蹁跹着全部飞远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面色变得更加漠然:“来人,即日起,一日灭一批花木。这些花都拿去扔掉,我看烦了。” 他不需要天天给他摘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