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腰好疼：我带你去大保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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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竟一点也不生气，甚至笑了起来。
“你瞅你有那功能嘛，cnmcnm的，就会过嘴瘾是吧？话说你娘长得可真带劲儿啊，五年前要不是…………cao、真他娘的。”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恼火。
司雅双眼已是一片血红之色。
五年前父母死在家乡小城的西郊老房之中。逍遥法外了五年的凶手竟然现身了，还就站在她面前。
司雅一言不发，死死盯着他，看他的发际线、看他的眉毛眼睛、口鼻耳朵。
她想要记住这张脸。脑子里只有半句话：如果我能活着出去……
男人嬉皮笑脸：“你想知道五年前是因为什么不？”
没有回应。
男人又冷笑一声：“也是。你很快就能去问他们了。”
这时，司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却在小张口袋里。她身上事物早被他拿了去。
中年男人扭过头去看向小张：“她的手机？”
“对。”小张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见他伸手，便递了过去。
男人盯着来电显示皱眉瞧了片刻，又松了口气，笑道：“‘警校小正太’？妈的吓老子一跳。”
说完就将手机向对面墙上用力砸了过去。“砰”的一声，铃声戛然而止。
男人转向小张：“没人约她见面吧？”
小张对这话似乎挺不满意，剑眉微挑：“如果有人找她，我怎会带她来。”
说完，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那男人也伸手要了一支。一时间，只剩下屋外蝉鸣的声音。
二人偶尔也说点什么。但听着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司雅并未留意。
不多时，又有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电话，扯着嗓门问对面：“开始往回了吧？”
也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男人开始骂骂咧咧：“真他娘的耽误事！我开车去迎迎你，这笔账咱以后再算。”
想是拿走相机的人时间有限，需要他跑一趟。
男人交代小张看好司雅，又说：“我估摸晚饭时候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点吃的。”
又转向司雅笑了一声：“别担心，我到时候会给你喂rou的，保管你吃个饱。”
他粗鄙的话说了太多，司雅只当是狗叫。但见他要走，却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只听男人走去打开铁门、却忽然又“嘿嘿嘿”乐了几声，又说：“地上有套，你可别忘了用。万一留点jingye啥的，你就等着蹲劳改吧。”
话音落下之时，铁门重重关上。
小张此时不在眼前，司雅看不到他是何表情，但也并不好奇。
“啪嗒啪嗒”的踩楼梯声响起，那男人下楼去了。又随着车声渐消，那男人就此离开。
司雅晃了晃脑袋，试图抛开那些新仇旧恨，告诫自己别再去猜想缘由和结局，只专注于眼下困境。
她已经摸到椅背上有颗螺丝钉。只是此前思绪杂乱，并未多想。
她开始去拧那颗螺丝。心下琢磨着这东西有什么用。
在双手被禁锢的情况下，似乎也只有一个用法：割腕自杀。
如果遇到比死更可怕的事，那就只能去死了。但若侥幸有什么转机，也许能派上别的用场……
司雅胡思乱想间，右手食指指尖忽然传来剧痛，嘴角不禁抽搐了下。
螺丝钉纹丝不动，指甲却劈开了。
司雅刚有些丧气，却又心念一动，想到椅背右侧对称的地方应该也会有一颗。
只是必须得旋转柱子上绑缚的铁链，才能触及。
她四下打量，仍不见小张身影，但她清楚，他还在屋内。
应该是在背后看不见的某个地方吧。
司雅开始悄悄移动双手，手铐带着铁链缓慢旋转。她怕发出声响。
片刻后又意识到：就算发出声响，似乎也并不会怎样；若被他看见铁链在缓慢移动，反而更加可疑。
想到这里，她便“哗啦”一声，将双手扯到了身后右侧。
手指终于触碰到那颗钉子，却和左边那颗一般稳固。司雅暗道晦气。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轻响。她忙将受伤的指甲藏在内侧。
小张走来之后，探头瞧了眼她的手。见没什么异常，就走到地上那块尼龙布旁，将工具收拾到一边，腾个地方坐了下来，盯着司雅、面无表情。
司雅不敢继续，索性便与他对视，一般的面无表情。
很快，小张若有若无地摇了下头，低头玩起手机来。
司雅继续拆螺丝。但很快，左手食指的指甲也断了。
搞了半天，只把自己搞残了。司雅默默叹了口气，转而打起了小张的主意。
“喂！200万可以放我走么？”她开出了条件。
小张抬起头来，似笑非笑：“我出勤一次就至少七位数，你说呢？”
司雅囊中羞涩，准备另寻他法。
却听小张正经起来：“总之，没有任何可能。”
“就是为了钱呗，随便吧。”
小张似乎皱了下眉，什么也没说。
过不多时，他站起身来：“我下去拿水，你想喝什么不？”
司雅大脑飞速运转：“可乐，要……冰的。”
她本想说“要罐装的，罐装的好喝。”但又觉得易拉环即使真的有用，估计也到不了她手上。
“好。”小张应声，又嘱咐她道，“这附近根本没人，你千万别想不开喊救命啥的。不然我还得带卷胶带上来。”
其实地上就有胶带。
听着小张关门下楼的声音，司雅忽然心有所感，开始用力摇晃身下椅子。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物件，随着“吱吱呀呀”的难听声音，虽然椅子没什么散架的苗头，但左侧那颗螺丝竟真的有些许松动。
司雅一边勉强向外拽螺丝帽，一边继续摇晃椅子。耳朵则不忘留意门外声响。
很快，屋外铁制楼梯传来跑动的声音。
小张开门进来时，左手一瓶可乐、右手一瓶矿泉水：“没有冰的。”
司雅这才意识到，她真的有些口渴。可她根本不爱喝可乐：“我忽然又想喝水了。”
小张没说话，将矿泉水打开瓶盖，喂了司雅两口。就拿着可乐坐回地上，喝了几口继续玩手机。
司雅一时间有些懊悔，直骂自己蠢：为啥不说自己想喝绿茶呢，他指不定会再跑一趟去拿。
然而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她留意着小张举动，背后继续偷偷搞着小动作。
指甲并不够结实。她手指往上踅摸，触碰到一小块突兀的薄铁皮，应该是固定背后薄板用的搭扣。
司雅拿指甲撬开，又晃了七八下，铁皮就脱离椅子、到了她手中。
她用这玩意当螺丝刀，拆起螺丝钉来。
一开始着实费劲，但随着螺丝脱出，旋转起来就轻松多了，徒手就能办到。
但忽然间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免有些惶恐：这螺丝一般是平口的吧？
可也没别的法子，只能继续拆。她怕小张听见，拧得很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近十厘米的螺丝彻底旋出，到了司雅手上。
可与此同时，椅子内部有什么配件脱落，掉入空心凳腿之中。
司雅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将身后铁链摇得哗哗作响，从而掩盖声音、混淆视听。
下意识扭了扭身体，谎言脱口而出：“我的腰好疼。”
小张抬起头来冲她扬了扬眉毛：“那咋办？我带你去大保健？”
“你瞅你有那功能嘛，cnmcnm的，就会过嘴瘾是吧？话说你娘长得可真带劲儿啊，五年前要不是…………cao、真他娘的。”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忽然有些恼火。
司雅双眼已是一片血红之色。
五年前父母死在家乡小城的西郊老房之中。逍遥法外了五年的凶手竟然现身了，还就站在她面前。
司雅一言不发，死死盯着他，看他的发际线、看他的眉毛眼睛、口鼻耳朵。
她想要记住这张脸。脑子里只有半句话：如果我能活着出去……
男人嬉皮笑脸：“你想知道五年前是因为什么不？”
没有回应。
男人又冷笑一声：“也是。你很快就能去问他们了。”
这时，司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却在小张口袋里。她身上事物早被他拿了去。
中年男人扭过头去看向小张：“她的手机？”
“对。”小张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见他伸手，便递了过去。
男人盯着来电显示皱眉瞧了片刻，又松了口气，笑道：“‘警校小正太’？妈的吓老子一跳。”
说完就将手机向对面墙上用力砸了过去。“砰”的一声，铃声戛然而止。
男人转向小张：“没人约她见面吧？”
小张对这话似乎挺不满意，剑眉微挑：“如果有人找她，我怎会带她来。”
说完，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那男人也伸手要了一支。一时间，只剩下屋外蝉鸣的声音。
二人偶尔也说点什么。但听着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司雅并未留意。
不多时，又有手机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电话，扯着嗓门问对面：“开始往回了吧？”
也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男人开始骂骂咧咧：“真他娘的耽误事！我开车去迎迎你，这笔账咱以后再算。”
想是拿走相机的人时间有限，需要他跑一趟。
男人交代小张看好司雅，又说：“我估摸晚饭时候回来，到时候给你带点吃的。”
又转向司雅笑了一声：“别担心，我到时候会给你喂rou的，保管你吃个饱。”
他粗鄙的话说了太多，司雅只当是狗叫。但见他要走，却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只听男人走去打开铁门、却忽然又“嘿嘿嘿”乐了几声，又说：“地上有套，你可别忘了用。万一留点jingye啥的，你就等着蹲劳改吧。”
话音落下之时，铁门重重关上。
小张此时不在眼前，司雅看不到他是何表情，但也并不好奇。
“啪嗒啪嗒”的踩楼梯声响起，那男人下楼去了。又随着车声渐消，那男人就此离开。
司雅晃了晃脑袋，试图抛开那些新仇旧恨，告诫自己别再去猜想缘由和结局，只专注于眼下困境。
她已经摸到椅背上有颗螺丝钉。只是此前思绪杂乱，并未多想。
她开始去拧那颗螺丝。心下琢磨着这东西有什么用。
在双手被禁锢的情况下，似乎也只有一个用法：割腕自杀。
如果遇到比死更可怕的事，那就只能去死了。但若侥幸有什么转机，也许能派上别的用场……
司雅胡思乱想间，右手食指指尖忽然传来剧痛，嘴角不禁抽搐了下。
螺丝钉纹丝不动，指甲却劈开了。
司雅刚有些丧气，却又心念一动，想到椅背右侧对称的地方应该也会有一颗。
只是必须得旋转柱子上绑缚的铁链，才能触及。
她四下打量，仍不见小张身影，但她清楚，他还在屋内。
应该是在背后看不见的某个地方吧。
司雅开始悄悄移动双手，手铐带着铁链缓慢旋转。她怕发出声响。
片刻后又意识到：就算发出声响，似乎也并不会怎样；若被他看见铁链在缓慢移动，反而更加可疑。
想到这里，她便“哗啦”一声，将双手扯到了身后右侧。
手指终于触碰到那颗钉子，却和左边那颗一般稳固。司雅暗道晦气。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轻响。她忙将受伤的指甲藏在内侧。
小张走来之后，探头瞧了眼她的手。见没什么异常，就走到地上那块尼龙布旁，将工具收拾到一边，腾个地方坐了下来，盯着司雅、面无表情。
司雅不敢继续，索性便与他对视，一般的面无表情。
很快，小张若有若无地摇了下头，低头玩起手机来。
司雅继续拆螺丝。但很快，左手食指的指甲也断了。
搞了半天，只把自己搞残了。司雅默默叹了口气，转而打起了小张的主意。
“喂！200万可以放我走么？”她开出了条件。
小张抬起头来，似笑非笑：“我出勤一次就至少七位数，你说呢？”
司雅囊中羞涩，准备另寻他法。
却听小张正经起来：“总之，没有任何可能。”
“就是为了钱呗，随便吧。”
小张似乎皱了下眉，什么也没说。
过不多时，他站起身来：“我下去拿水，你想喝什么不？”
司雅大脑飞速运转：“可乐，要……冰的。”
她本想说“要罐装的，罐装的好喝。”但又觉得易拉环即使真的有用，估计也到不了她手上。
“好。”小张应声，又嘱咐她道，“这附近根本没人，你千万别想不开喊救命啥的。不然我还得带卷胶带上来。”
其实地上就有胶带。
听着小张关门下楼的声音，司雅忽然心有所感，开始用力摇晃身下椅子。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物件，随着“吱吱呀呀”的难听声音，虽然椅子没什么散架的苗头，但左侧那颗螺丝竟真的有些许松动。
司雅一边勉强向外拽螺丝帽，一边继续摇晃椅子。耳朵则不忘留意门外声响。
很快，屋外铁制楼梯传来跑动的声音。
小张开门进来时，左手一瓶可乐、右手一瓶矿泉水：“没有冰的。”
司雅这才意识到，她真的有些口渴。可她根本不爱喝可乐：“我忽然又想喝水了。”
小张没说话，将矿泉水打开瓶盖，喂了司雅两口。就拿着可乐坐回地上，喝了几口继续玩手机。
司雅一时间有些懊悔，直骂自己蠢：为啥不说自己想喝绿茶呢，他指不定会再跑一趟去拿。
然而事已至此，多想无益。她留意着小张举动，背后继续偷偷搞着小动作。
指甲并不够结实。她手指往上踅摸，触碰到一小块突兀的薄铁皮，应该是固定背后薄板用的搭扣。
司雅拿指甲撬开，又晃了七八下，铁皮就脱离椅子、到了她手中。
她用这玩意当螺丝刀，拆起螺丝钉来。
一开始着实费劲，但随着螺丝脱出，旋转起来就轻松多了，徒手就能办到。
但忽然间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免有些惶恐：这螺丝一般是平口的吧？
可也没别的法子，只能继续拆。她怕小张听见，拧得很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近十厘米的螺丝彻底旋出，到了司雅手上。
可与此同时，椅子内部有什么配件脱落，掉入空心凳腿之中。
司雅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将身后铁链摇得哗哗作响，从而掩盖声音、混淆视听。
下意识扭了扭身体，谎言脱口而出：“我的腰好疼。”
小张抬起头来冲她扬了扬眉毛：“那咋办？我带你去大保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