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七、还巢(h,扇批扇到喷出来/sao逼在流水,小贱货夹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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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也许长也许短。萧静山以自己去集市的频率计算时间,但他也知道,有时候看着积攒下来的猎物,知道其中无端地多出来一些。 那以后他第三次从集市上回来的时候,买来两册排遣寂寞的春宫画本,揣在怀里,硌在胸口,到家,在院子里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发癫,心里想,论理他就算心里放不下,日思夜想,总得先梦见她几回再说,怎么直接就白日里眼花。 他顿住脚步,闭了下眼睛再睁开,那个人影还在,没离开,也没动,背朝着他,他维持着镇定,语调如常:“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厌厌扭头,朝着他,歪头笑了一下,她意识到他说的是“来了”而不是“回来了”,心里琢磨了一下,忽然觉得心情很好,于是又补充,“来看看你。” 萧静山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情绪,神色自若地垂下视线,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轻轻地呼吸了几次,走近了看她,像往常一样笑了笑:“小鸟来找我,是想挨cao了吗?” 厌厌抿一下唇,神情之间也依然是他所熟悉的那种淡淡的羞赧、无措以及更多的放任自流,没有说话,拎着裙子,慢慢地将及地的裙摆提起来,到了最后,将一大团布料抱在怀里,快要整个掀起来了,才抬眼看他,裙子下面,什么都没穿。 “小鸟才离开多久啊,变得更sao了,不穿衣服让人随便cao。”萧静山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屋里走,忽然顿了顿,又问:“小鸟真的变成谁都能cao的婊子了,是不是?” “没、没有……”她还是这样,紧张起来开口就难免嗑巴一下,很快又变得伶牙俐齿,会说的话不算多,但声音好听极了,说出来像珠串子,这让她比起猛禽更像一只关在笼子里取乐的金丝雀,“没有谁都能cao,是回来找你cao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没有,是想勾引你cao我。你cao我,好不好?” 萧静山把她扔到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巴一挑:“脱了——这样勾引我,就不怕挨打了吗?”她解开衣带,衣襟大敞,仍是再直白不过的勾引,抱着自己的膝弯分开腿,同他说:“可是我想要你cao。” 他伸手,揉了揉嫩红的xue口,软rou热情地吸吮他的手指。厌厌仰起头来,闭着眼哼了一声,忽然轻轻地,自言自语般地说:“萧静山,你教我的太多了。” “说说,都让你学到什么了?”他不轻不重地捏着yinhe,明摆着等待她进一步的讨好。她脖颈仰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地说:“奶子想被揉,想被扇,小sao逼欠cao,想要……上面的嘴和下面的,都想吃你的jiba,我想……我想被cao成你的jiba套子……” 萧静山笑一声,手掌拍下去,她好久不被这样对待,吃痛,立即并紧了腿,腿根用力夹着他的手。他问:“小sao货有没有自己玩过?”厌厌迟疑了一下,才点头,承认:“有的。但是……但是没有你cao我舒服。” “腿分开,”他另一只手点点她并拢的膝盖,又问,“知道为什么吗?” 厌厌摇摇头,颇有求知欲地看向他,而他紧接着又往吐着水的小逼上狠狠抽打,令她叫出声来,而水也流得更多。萧静山并着手指,在xue口来回地摩挲,整个腿心都揉得湿透了,才说:“小贱货越痛越爽,自己又舍不得下手。”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巴掌,他接着说:“小鸟自己会这么玩吗?” “呃啊!我不,我没有……我没试过……”厌厌有些茫然,好像真的被说服了,听他又说:“小鸟不舍得让自己痛,只能求着我来抽你的sao逼,是不是?” 巴掌再狠狠抽下去,腿心的嫩rou已经红肿了,抽搐着流水,又被他抽得yin水四溅。厌厌又是叫痛又是叫爽,也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用力抱着膝弯,几乎身体对折,扭动着身体,却逃不过他的抽打,或者本来也没有真的想逃,偶尔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并起腿来,还会再主动地重新分开。 好久没有高潮过的身体只是被这样抽打也带来过分的快感,一张一合的逼口痉挛着喷出清液。厌厌爽得昏了头,甚至不知道萧静山什么时候换作性器cao进来。小逼这些日子以来只吃过她自己的两三根手指,此时被撑得发胀,令她忍不住嗯嗯地哼。 “sao货,夹得这么紧。”萧静山咬着牙往里顶弄,压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将xue里紧致的软rou凿开。厌厌一叠声地叫着“好舒服”,以及各种各样无意识的浪叫,他憋了这么多天,被这样撩拨,实在忍不住,没多久,居然就在她被撞上敏感点,痉挛着绞紧甬道的时候,被夹得射了出来。 cao。他心里暗骂,还不尽兴,有些狼狈地退了出来,眼看着白浊液体从来不及闭合的xue口流出一点,扬手又抽上去:“喂给你的,还不夹紧吗。” “呜,我夹住,我能……我能夹紧……”厌厌哼吟一声,并紧了双腿,他却还不满足,命令:“腿分开,sao逼夹紧,刚才吃jiba的时候不是很会夹吗,现在也给我夹好,不许流出来。” xue口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夹紧了,没一会儿,忍不住本能地翕张一下。萧静山看着,在每次张合之后都抽上一巴掌,打得小逼更是禁不住地一直收缩又张开。很快就不止是射进去的jingye,还有她自己又流出来的水,混合着一起往外流。 厌厌爽得懵了,一边分明地觉得xue口都要被他打得肿了,一边又不怎么感觉到痛,只是乱七八糟地叫:“要坏了,sao逼夹不住,要坏掉了,爽得坏掉了啊啊别打、别打了呜,sao逼在流水,小贱货夹不住,夹不住的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出——” 又是一汪水,在他扇下去的瞬间喷了出来。萧静山正巧凑得近,甚至喷到了他脸上。他深吸一口气,低低地说“真是sao货”,性器又硬得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