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三、飨宴(h,自己过来舔/揪着翅膀干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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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山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才对:他不喜欢,只是想占有。 或者,说得再直白点,他只是想cao她。其实他回想关系变质的那个月夜,还记得厌厌仰起头来,向他献祭般地呈上一个稚嫩而轻浅的吻,那时候萧静山就明白,没有什么比用爱意俘获她更方便。 他大可以这么做,说爱她,也引诱她爱,那么这只不懂事又偏偏懂一点点的小鸟就会真正成为他的,无论海东青还是金丝雀。可他没有,他对自己说,不能弄巧成拙。 可是他惧怕的仅此而已吗,萧静山自己都不相信。他还在百般犹豫,然而另一厢,厌厌似乎已经想开了,走起路来都蹦蹦跳跳的。 他问为什么高兴,她总是避而不答,终于有次说漏了嘴,狩猎结束的午后在树荫下吃着他烤好的rou片,语调里透着遮掩不住的得意:“反正你明年春天就要放我走啦!” 原来是因为这个。萧静山眼神一暗,耐心等她吃完,悠悠地问:“是吗,我答应了吗?” “你!明明是你说,将来你放我走,我是不是随便你玩,我说可以……”厌厌振振有词,回忆完,意识到他分明不曾答应,脸色忽然变得煞白,呆呆地,张口结舌好一会儿,“可、可是……可是……” 她说不出所以然。萧静山冷笑:“我答应什么了,根本就是你自己巴不得把sao逼送给我玩——随便玩。” 他把“随便”两个字咬得很重,看着厌厌的脸色,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倒也不想欺负她太狠,想了想,让步:“自己过来给我舔,射你嘴里就放过你。” “在、在这里……?”厌厌瞪大眼,支吾了一下,“那个……回去行不行,这里、这里太亮了……” 萧静山嗤笑,把她拉过来,手从衣襟探到怀里去,揉捏着乳rou:“这里怎么了,小鸟怕羞?你不是要跑吗,将来还要光天化日在你的巢里被干到怀上鸟蛋,怎么偏偏不许我cao?” “不是,不是,我没有……”厌厌被教会了人类的羞耻,此时脑子里转不过弯来,只是一味地想逃避。她扭得太厉害,真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也不细想今天怎么这样轻易地被放过,慌慌张张地往前爬。 萧静山冷眼看着她爬出去两步,拽住脚腕,拖回来,掀起裙子,还嫌不够,将她的衣服整个撕开,从裙摆撕到后领,亵衣扯下来,拎在手里,本来想丢开,听她张皇失措又是否认又是求饶,心烦起来,索性团了团,塞在她嘴里。 “自己的味道好吗?”他眯着眼问,看她拼命摇头,也不留情,“那也得堵着,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跑了多少次了,还以为自己能跑得掉,嘁。本来没想在这里干你,都是你自找的。” 只是这样,早就习惯了性事的xiaoxue已经开始流水,他摸了一把,没有慢慢来的耐心,直接用性器整根挺进去,居然也算是顺利,半是爽,半是无名火,不禁骂了声“cao”,又说:“就等着我干你是不是,欠cao的贱货。” 萧静山压根没想让她有节省体力的余地,刻意又重又快地每一次都往敏感点上顶,等她快要高潮,又停下来,磨得厌厌快要发疯。她跪在地上,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剧烈的发抖。他干得太狠了,令她几乎就在散架和崩溃的边缘,好像不是为了cao她,是要折磨到她求饶,不知道第几次停下来,问:“想要吗?” 她嘴里堵着,只能含糊地呜咽,话都说不出来,可是萧静山就像是完全忘记了一样,等不到她回答,便不给她高潮,却还是干得又狠又急。厌厌起初差点以为他真忘了,自己伸手想把嘴里塞着的亵裤拿出来,还没摸到,两只手都被他拉到背后去,用撕碎的衣服胡乱捆上了。 他根本就没忘,根本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齿地想,没有手臂的支撑,整个上半身贴在地上,乳尖磨得生疼,不再竭力想要说出些什么,嘴里只剩下含混的哭声。 这时候萧静山去碾她的肩胛骨,回忆着上次把翅膀揉出来的位置,手指恶劣地抚弄,熟能生巧,没一会儿就让她禁不住展开翅膀。厌厌挣扎起来——你说过不拔羽毛了的,她说不出话,但听声调,大概是崩溃般地想要强调这一句,萧静山不理她,确实没打算拔毛,只是不再掐着她的腰了,改为揪住翅膀根,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是拎着一只低贱的家禽。厌厌哭得更凶了,又是疼又是爽,还有更加强烈的屈辱,在心里把萧静山从头到尾骂了个透,可是一句话也不能说,只听见他凑到耳边来,说:“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搞不明白自己的地位……你就是给我cao的东西,什么时候玩,怎么玩,我说了算。” 厌厌下意识地想要扇动翅膀挣扎,可是这样被他揪着,动一动,整个后背都疼。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与本能对抗,保持着被他cao干的乖顺姿势。萧静山察觉到她的顺从,满意了,夸了句“真乖”,又碾着敏感点捣弄了一会儿,让她攀上高潮。 然而还没有结束,高潮后痉挛绵软的甬道继续承受着凶狠的cao干,倒是让方才的奖励也成为了惩罚。厌厌被cao得腿软了,小腹以下的身体都酸得要命,xue里更是又酸又胀。这时他把她嘴里的布料拽出来,她也不说话,只是呜呜地哭,似乎很快又高潮了,身体一阵阵地发抖。 “小sao货……这也爽得发抖。”萧静山把她的上半身拽起来,暂且放过被揪得撇了几根羽毛的翅膀根,横着胳膊从胸前环住,用力压着软软的乳rou,拍打沾上的草和泥,打得奶子直晃,乳尖挺立着,起初是躲,后来知道爽了,往他手里送。 他满意地揪着乳粒拉长又松开,贴在她耳边说:“记住了,只有我能cao得你这么爽,知道吗?”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厌厌就尖叫着潮吹了,一大蓬水液喷出来,浇得身前一片草叶都在日光下闪闪发亮。萧静山笑了一声,抽出性器,jingye射在她乌黑的翅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