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一、赏罚上(h,口,抽脸/上面的小嘴之前不诚实,这次该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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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厌哭得睡着了,翅膀也没收回去。萧静山伸手碰了碰,她纵然是在梦中也还觉得恐惧,死死蹙着眉,身体瑟缩,但累得狠了,并没有醒。 拔下来的四根硬羽根根带血,他捡起来,看着,忽然想,这不对劲。 他真的伤到她了,这似乎有些不可理喻,萧静山自认也曾诚心诚意地把她当作一只猎鹰:他的猎鹰需要属于他,但也需要是一只鹰,那时候鹰的两只脚爪上系着铁链,他比较两边铁链的长度,比得很专注,唯恐受力不均,伤到了她。 现在呢,他垂下视线,看着厌厌呼吸间微微起伏的脊背,心道: 我的小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说不缺一只猎鹰,也就真的不想她是猎鹰了。不过后来,萧静山还是同她道歉,说一时冲动,下手太重。厌厌警惕地盯着他,半晌,问:“那,你以后都不拔我的羽毛了啊?” 他点点头,说不拔了。厌厌反倒疑惑起来,将信将疑,考虑到萧静山在她面前的信用算是可靠,没把质疑说出口,为了探他的口风,得寸进尺地又问:“将来,你会放我走吗?” 猎人的鹰,多不过两三年,总要放走的。萧静山沉默片刻,反问:“将来我放你走,现在你就随便我玩吗?”他根本就是以退为进,厌厌却没想那么多,脸有点红了,认真思索了一下,点点头,答:“可以。” 他伸手,摸她耳边垂下来的一缕头发,顺着发丝向下滑,指背滑过脸颊。厌厌看着他,没有躲,无意识地期待将要发生的一切,呼吸的节奏都变了,手指捻着裙边,一点点地往上卷。萧静山往下瞥一眼,问她:“做什么呢?” 她眨眨眼,脸颊的温度很快上升,又眨眨眼:“呃,方便主人玩小逼……” 萧静山笑了一声,心想,小鸟还真是进步神速,自从无师自通地察觉荤话和骂人之间的关联,便总是能在冥冥之中学到什么他都没猜到的东西——现在甚至学会脸红了。他自然乐享其成,立即点破:“那你脸红什么,给主人玩小逼不高兴?” “没有……没有脸红,也没有不高兴。”厌厌睁眼说瞎话,萧静山也没管,想了想,故意不遂她的意,说:“今天不玩小sao逼,怎么样?上面的小嘴之前不诚实,这次该被罚了。” 厌厌皱眉看他:“哪里不诚实!”他嗤笑点点她的唇:“说自己不是小贱货的,是不是这张嘴?最后爽得受不了了才肯认,不该罚吗?” 她不说话,移开视线,还是很不顺从的样子。萧静山也不催,就等着她自己想开,自己开口,怯生生地问:“那……你要怎么罚啊?” 他挑眉:“跪下,说小贱货求主人用jiba罚你。” 厌厌的心理准备显然没做到这个份上,深吸气,不乐意了,又不敢反抗。也许因为刚刚得到他不再拔毛的保证,现在多少有点有恃无恐,硬是低着头,没听见似的,坐着不动。 萧静山啧了一声:“你说了,我罚轻一点,怎么样?”他虽然这么引诱,心里大概也没对她能主动妥协抱有多大期望,甚至,也许还巴不得有个好借口,顺理成章地再调教她。 说了罚轻,不说又不加码,厌厌心里权衡过,一口咬定:“我不说!你到底要怎么样,要罚就罚!” “我要cao你的嘴。”他终于被这样的态度惹怒了几分,一把将她拉到床沿,又摔了下去,再被扯到他腿间。萧静山捏着她的下巴,用力迫使她抬起头,几根手指伸进她嘴里,撑开闭合的唇齿,又夹住舌头玩弄,好一会儿,直到她反复干呕,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嘴角。“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贱货。” 厌厌这时候似乎才知道害怕,眼里盈了泪水,舌头想要缩回去,却始终被他捏在手里,她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哪怕他松了手,一时也还没反应过来似的,可怜兮兮地张着嘴流泪。 萧静山俯身扯了扯她的衣襟,把手上的口水擦在她胸前:“张嘴,收好你的牙,知道吗?” 谅她也不敢咬,他拽住了她的头发,性器捅进口腔里。厌厌蓦地睁大了眼睛,呜呜嗯嗯地抗议着,然而已经晚了——她从没想过这东西竟然真的要怼到自己嘴里来,味道并不好,她本能地干呕,毕竟是第一次,就算他有言在先,也没有任何意义,她的牙齿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萧静山退出来,扶着性器抽她的脸,来回好几下,在两边脸颊上都留了红印子,问她:“还敢咬吗?”她摇头,张嘴想要声辩,这并不是她敢不敢的问题,然而没来得及说话,就又被cao了进去。 他这次捅得很深,不知是更认定这只是一场惩罚,还是放弃了在她的口腔里寻求快感,转而去cao她的喉咙。按着她的头,性器在深处耸动,毫不留情地使用。厌厌怕他再打,竭力将嘴张大,但干呕还是止不住,一下接着一下,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了,都是朦胧的泪水。 然而此时,她的干呕带来喉咙深处的蠕动,对萧静山而言,完全是一种按摩。他本来以为这样的举动能给他的是征服的快感,是看着不驯服的小鸟跪在自己面前泪眼朦胧吃jiba就硬得不行,可现在…… 她甚至动了动舌头。如果萧静山还清醒,应当会发现这只是一种无措的、迫不得已而为之却完全走错了方向的挣扎,但他顾不上了,他只知道灼热的口腔里,喉头蠕动,顶着性器尖端,而舌头还在若有若无地舔。 性器膨大,射在她喉咙深处。厌厌还在哼声抗议,但为了不窒息,无意识地吞咽,整个喉管似乎都要被浓稠的jingye糊住。她的眼神还是没有焦点,性器退出来的时候,拖着一条银丝,拉得长长的,最终点在她鼻尖上。 “小鸟第一次吃jiba,就吃得这么好。”萧静山在这样的时候从不吝啬夸赞,拍拍她的脸。厌厌别过头,抽噎了两下,咬紧了唇。 但是萧静山看见,她并拢的双腿轻轻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