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凡鸟(h,毛笔,寸止/你现在求我的样子,像小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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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故事里常言道,床上说的话,那是不足以取信的——小鸟在这时候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乖乖听话,恐怕也不能信。 纵然她已经足够驯顺,萧静山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一直没能想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毕竟,厌厌如今对他可谓予取予求,并且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 春药自然居功至伟,不过现在已经用得少些了,只当作助兴,拌了水,用毛笔蘸着,涂在湿漉漉的xue口上。厌厌的手腕被他绑在床头,腰身不能自禁地扭来扭去,嘴里乱哼,听起来很不满意。 那也难免,狼毫粗硬,滑过嫩红的小逼时激起细微的痛感,尤其是偶尔扫到xue里,略略探进去一点,又不深入,稍稍戳那么几下,却不用力,撩拨得她难耐极了。xue口涂完了,sao水顺着股缝在她身下洇开一滩水渍,萧静山收手看她,上下两张嘴都一张一合地发出邀请。她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地,如释重负般提要求:“涂完了,涂完了cao我,小sao逼好痒,要cao。” “我是说涂完了cao你,可是奶子还没涂呢。”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提笔又戳戳乳尖。她的胸乳是差不多一手一只拢在掌心里的大小,但是很挺,此时乳尖也yingying地挺立起来,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子。他将两粒红果涂了一遍,又涂一遍,悬着笔,拿笔尖去戳,厌厌挺起胸来迎合,他便抽手,直逼得她快要哭出声来,才又压着笔毫扫过乳rou。 她腰身在喘息间起伏得厉害,萧静山忽然想在那里写字,起初是乱画,想了想,随口问她写什么。厌厌给不出像样的答案,痒得要命,只惦记着要他写完了快点cao她。他又思索片刻,想到了,说:“别动。” 他不常写字,仅限于会写,并不好看,但这时候当然不重要。笔尖蘸着白水,她身上已有情欲燃烧,留不下痕迹,只知道笔毫画着横竖撇捺和弯曲线条的痒。厌厌半屏着气,生怕喘得厉害,他写不好,就写个没完,好不容易等到他再提笔,假装端详了一会儿,问她:“知道是什么字吗?” 厌厌摇头,顺着他的意思:“那你教我。”他搁下笔,凑过去亲亲她的下颌:“是鸟,小鸟的鸟。”她的腿几乎立即攀到他身上去,膝盖夹住他的腰,唯恐他跑了似的,仰着头,半是喘气半是呻吟地叫了一声,又说:“下次,下次写鹰好不好?” 他挑眉,在那个瞬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没表露出来,还是寻常的语气,问她:“怎么,难道你不是小鸟?”说着,也伸手去摸她迫不及待的xue口。她得了甜头,腿在他身上盘得更用力了,xue里也用力地吮吸,喘了一阵,才顾得上答话:“是、是鹰……不是普通的小鸟,是鹰。” 萧静山忍不住笑了一声,当下也不评价什么,挺胯cao进热情的xue里,说:“sao逼别吸这么紧,也没少喂你,怎么还是这么馋?”她的手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绑得紧,挣不脱,也就算了,自己乖乖地把腿张开,可是没有手扶着,总是分不太开,小腿跟声音一样发颤:“因为小sao货,小sao货欠cao……” 欠,就是该有的还没得到,所以馋得要命。厌厌自觉人话说得好极了,何况萧静山看了她一眼,言语和动作都在表示认可:“嗯,确实是,欠cao。” 不过他说这个词好像和她不一样,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有点凶,像狠狠捣弄她xue里流着水的软rou一样凶,爽倒也是爽的,可她还是怯怯地缩了缩肩膀,xiaoxue也跟着缩,于是不免又被他训一句:“别夹,sao货。”说着,整根性器都退了出去,也不立即再cao,只是抵着xue口蹭。 厌厌哼了一声,语调里有昭然若揭的挽留意味,他也不管,热硬的性器贴着颤巍巍张开的软rou,滑腻腻地推上推下,偏偏就是不往里。她再要他cao,他甚至不动了,停在那里,过了会儿,跟她说:“小sao逼吸得好努力……什么都吃不到,很难受是不是?” 不知道有意无意,软烂的xue口翕张着,贴着性器蠕动。厌厌急得眼圈都被情欲熏红了,跟他说:“难受……难受,小sao逼好馋,小sao逼里面痒,想要,你cao我……嗯,小sao货欠cao,caosao逼里面……” 萧静山这才又顶进去,抵着xue里某个点发狠地撞,位置却总是偏了一点。厌厌皱着眉,好像快要高潮,又总是差一点,仿佛被他悬吊在某个不上不下的境地。这时候他忽然问:“是不是给我cao的小鸟?” 她点头,嗯声,说是。他拍拍她的脸:“乖,说完整。”她也乖乖跟着说了:“小sao货是给你cao的小鸟……”这让他满意了些许,伸手拨一下阴蒂,说:“多说几遍。” “小sao货是,嗯……给你cao的……呃,嗯,小鹰,是小鹰,给你cao的……”她好像是才回过神来,才堪堪尝到点高潮的前味,就又顾得上跟他声明鹰与鸟的区别来了。萧静山啧声,手收回去,声音变得危险:“小鹰,不是普通的鸟,是吧?” 厌厌全然没意识到他已经生了气,更想不到是为什么,点头:“是,是小鹰……要摸,sao豆子要摸,要高潮,你给我……”她是真的只差那么一点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的感受这样奇怪,好像明明就该高潮了,又偏偏被他打断,始终悬在那里。她怕他再忽然停下,可是尽管他此时还是像往常一样cao干,加快了速度,可就是有什么不对,她想不通,话也说不清楚,断断续续地:“sao豆子,要摸,sao逼里面,要高潮,呃嗯……要……” “小sao货馋死了,是不是?”他凑近了问她,在她点头的时候射精了,也不看她,直到喘着气将性器抽出来了,忽然又说,“你现在求我的样子,就是普通的小鸟……哦,像小鸡一样。” 厌厌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她到最后也没能讨要到一个痛快,拖着委屈巴巴的鼻音摇头,又猛然顿住,哼了一声,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