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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可能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无论是在对待必须使用Alpha信息素压制的拉克比克,还是在服用Omega抑制剂这件事上,都秉持着自己是个十足的Alpha的样子。 前者让他被拉克比克撕裂了手臂,在病床上躺了好几天,还得吊着胳膊过日子,不过好处就是能高高在上地指挥他的死对头——格兰芬多的哈利伺候他。 后者就糟糕了,他总是会忘记按时服用抑制剂,来抑制他属于Omega的各种糟糕现象,经常临到抑制剂快要失效的时候,他才在深夜里跑去魔药课教室偷偷制作抑制剂,好在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斯内普提醒过他,到了一定年龄后Omega每个月都会进入发情期,必须服用特定的阻断剂才能安全度过。 德拉科按照他说的,早早就准备好了阻断剂的材料配方,这和抑制剂的做法差不多,只是会多加几枚药材,比如和自己信息素接近的材料。 他的是白毫银针,他花了好多心思才在不被卢修斯发现的情况下,买到了一包白毫银针,这几乎花光了他一个假期的零花钱。 但是该死的,他的白毫银针不见了,就在他似乎快要进入发情期的糟糕夜晚,他发现材料包里的白毫银针变成了一包无花果仁! 德拉科怀疑是哈利给他调换了,他偷走了他的白毫银针!毕竟这段时间他只将材料包给过哈利,让他在魔药课上给他切各种材料。 他想起从校医务室回来上的第一节课,哈利给他剥好了无花果皮,德拉科没有看到无花果仁去了哪里,一定是用这批无花果仁替换的。 德拉科咒骂了几句,呼吸变得异常guntang,热度从他后颈的腺体顺着流动的血液,在体内极速攀升,德拉科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他下半身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正在发生变化,他快要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现在急需要阻断剂,但已经等不及再去找哈利要回来,或是去找斯内普教授,他不确定斯内普的办公室里是不是有白毫银针,而且这种糟糕状态下的他,绝不能靠近任何一个Alpha。 他必须跑远一点,离霍格沃兹城堡里的Alpha们越远越好。 德拉科用他混浊的大脑简单地思考了一下,挑中了距离城堡最远的西塔楼,那里除了身为Beta的费立维的办公室,只有猫头鹰棚,是他目前能去最安全的地方。 德拉科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他的脚因无力而颤抖,跌跌撞撞地从魔药课教室跑了出去。 夜晚的温度很冷,天空飘着雪花,落在德拉科guntang发红的脸上,让他稍微好受一些,他很快跑到了西塔楼,顺着铺满雪花的外侧楼梯,登上了顶层的猫头鹰屋,好在今晚那些猫头鹰都不在。 德拉科施了个信息素阻断咒,确保无法抑制的信息素不会飘到屋子外面,这是他私底下找斯内普教授学的,三年级的课程还不会教这个,而代价就是他的魔药课成绩必须拿到O。 德拉科又给自己补了两管抑制剂,虽然他们并不能阻止他的发情期,但至少能让他好受一些。 只是他不知道,有人顺着他落在雪地里的脚印,和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味道,也来到了这里。 哈利站在西塔楼最顶层的猫头鹰屋的门前,他本来是为了追逐小天狼星,却闻到了那股似有似无的白茶香味,这是近两个月来,他第一次闻到这个信息素。 而这信息素的方向和活点地图上,德拉科的足印方向完全一致,就连雪地上有些歪曲的痕迹,也证实了这点。 哈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任由自己走到了西塔楼的最顶层,夜风将他的身子吹得冰凉,他在门前站了好几分钟,才从怀里掏出了魔杖。 “Alohomora。” 开锁咒语落下时,被反锁上的屋子门咯噔一声,打开了。 哈利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了布满雪花的门。 顷刻间,浓郁的信息素像狂风暴雨一般扑面而来,带着芬泽的白茶香味,和冬夜里雪松的气息。 哈利的身子猛的一震,属于Alpha的本能像是被猎物唤醒的猛兽,他咬死了牙关,手指紧扣着门槛,才没让自己失去理智。 他看到了那头柔顺的浅金色头发,在漆黑阴暗的屋子里特别显眼。德拉科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他听到门开的动静,慌乱地用长袍遮盖住了自己,只露出一头标志性的头发,他颤抖着竭力往后缩,想将自己藏进黑夜里。 “……德拉科?”哈利的声音有些喑哑,像是极力抑制着什么。 德拉科猛地颤抖了一下,他又闻到了,那个属于哈利的信息素,炙热而guntang,像悉数琥珀落进火炉的温度,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滚开!波特!”德拉科嘶喊,蜷缩在角落里,浑身颤抖。 哈利发现自己很自然的接受了这个信息素是属于德拉科的,并且也接受了德拉科其实是个Omega的事实,他在来的路上甚至没有去想这个既定的事实。 他注意到德拉科脚边散落了几只抑制剂,全都已经空了。 赫敏曾经告诉过他,Omega的抑制剂是有周期限制的,越是频繁使用越是会让Omega的发情期来的猛烈。 发情期? 哈利愣了一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看着角落了蜷缩成一团的德拉科,试探性开口:“你发qing了?德拉科?” “闭嘴!滚出这里!波特!不要让我……唔——”德拉科气急败坏的声音突然变成一声难耐的哼吟,他狠狠颤栗了一下,意识到他的身体因为哈利信息素发生了异样的变化。 隐藏在他体内深处的腔口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一张一合地打开,他不敢相信,他在渴求着哈利。 这让他极力抑制的信息素又一次从后颈的腺体喷涌而出。 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对于一个Alpha来说是致命的,哈利的眼神暗沉了下来,他松开了扣紧在门槛上的手,抬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 没了阻力后,棚屋的门缓缓关了起来,月夜的光线一点一点被黑夜的阴影吞噬,直至一丝不存。 “不、不要过来!”德拉科惊恐地后退,修长纤瘦的腿在地上乱蹬着,脚边的抑制剂瓶被他踹远,但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后退的余地,越发靠近的Alpha信息素让他异常难耐,他的身体正在疯狂叫喧着。 哈利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靠近了德拉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墨绿的眼睛宛如遥不见底的深渊。 德拉科试图踹开他,他并没有太多力气,皮鞋踹在哈利的脚踝,软绵绵的,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哈利却突然伸手抓住他消瘦的脚腕,猛的一扯,将德拉科从角落里扯了出来,惯性让他整个人往后仰去,后脑勺狠狠砸在地板上,瞬间头晕目眩。 德拉科痛地叫唤出来,一时没了防备,哈利就在这时欺身压了上来。 “德拉科……”他小声唤到。 哈利的衣服贴在德拉科的身上,很凉,但是他信息素味道很炙热,让冬夜的空气也变得灼热极了。 德拉科还在眩晕之中,后脑的疼痛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他睁开眼,撞见了近在咫尺的墨绿色眼睛,德拉科的心猛地颤栗了一下,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太多,复杂的,深沉的,以及难以抑制的qing欲。 德拉科的大脑开始愈发混浊,他分不清是刚刚的撞伤还是发情期的原因,他的理智在一点一点抽离,体内叫喧的yu望快要主导了他的思绪。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能感受到从对方身体传来的guntang的温度,近到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德拉科哭丧着脸,哈利微启的嘴唇似有似无地从他的睫毛擦过他的鼻尖,每一丝触碰都让他颤栗不断。 “拜托……别,波特,我爸爸会杀了你的!”德拉科呜咽着,他偏过头试图躲在哈利贴近的呼吸,却将致命的侧颈暴露了出来。 沉重又温柔的吻落在了疯狂跳动的脉搏,属于Alpha的信息素和他的在空气中缠绵,德拉科无法抑制地哭哼出了声,哈利的膝盖强行分开他微弱反抗的双腿,抵上了他湿的一塌糊涂的下半身。 德拉科吓坏了,眼泪涌出他通红的眼角,他不想作为Omega被任何的Alpha标记,但他无法抑制自己躁动不堪的身体,难耐扭动的腰肢索求着更多,他抬起手遮挡住自己羞愧的脸。 哈利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德拉科的托手吊带刚拆没多久,右手手臂上还留着一道狰狞的伤疤,很深,一眼就能看出曾经受了多重的伤。 哈利拽开了德拉科的手臂,看见了他布满潮红的脸,德拉科细碎的金发被汗水和泪水浸湿,贴在他的脸颊,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就连表情也在意乱qing迷中抗拒挣扎。 哈利感觉自己喉头生紧,他咬着牙埋了下去,凑近了德拉科的脖颈。 德拉科因为他的靠近吓了一跳,似乎找回了一些理智,抬手想要推开他。 “只是临时标记,德拉科。”哈利隐忍着,声音低哑。 德拉科似乎还想要挣扎,但被哈利压的死死的,根本没法动弹,他的头被强行偏一边,露出一点后颈腺体的位置。 锐利的牙带着guntang的气息靠近了那里,德拉科绷紧了身体,直到疼痛传来,哈利咬上了他脆弱不堪的腺体。 温暖而令人安心的气息从后颈腺体的位置,顺着体内的血液涌向四肢百骸,安抚了德拉科体内难耐的躁动,他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空气重新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交错的呼吸声回响在漆黑潮湿的猫头鹰棚屋里。 许久后,德拉科狠狠踹了一脚哈利。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波特!”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