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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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丝
凌念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
她腾地起身,被肚子里的东西戳的闷哼一声。
低头一看,又是那个假性器。
“妈的,”她声音沙哑,气的扬了调子,“还他妈没完没了了?”
陈淮之似乎有意让她怀孕,把精水堵在里面不肯让她泄出来,原本纤细平坦的小腹此时微隆,就像有了胎儿一样。
她也搞不清这结实的带子到底是什么材质,扯了扯,还是扯不开。
倘若只是绑在腿上还好,腰上也缠了,就没法用润滑顺着大腿摘下来。
陈淮之想用这个东西锁她多久?
这么堵下去,她还怎么去勾引别人!
凌念快被气死,无助地坐了会儿,她因为被迫纵欲,身上提不起力气。
视线落在墙上挂着的那副画上,笔力雄奇,形神兼具,惹得凌念冷笑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眯着桃花眼打量这副画卷。
半晌,摸出兜里的打火机,毫不犹豫地点着了。
流氓。
这般腌臜,也配给她作画?
她早晚叫他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拎着高跟鞋,绝色的美人独自走出陈家的别苑,眼角眉梢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只是zigong被撞击的痛有被巨大的假茎研磨着,她身子本就敏感,这下更难受。
再这么磨下去,她早晚精尽人亡。
凌念自己打不开这东西,很有出息地叫了火警。
她穿了利索的短裙和白衬衫,短裙有打底的内衬,因而不用担心走光,只需露出大腿和腰间的黑色丝带即可。
凝脂的雪白肌肤吹弹可破,勒着黑丝的玉腿和细腰,显出rou感的色欲,惹得男人看了不禁血脉喷张,火警给她强行用虎夹剪断丝线,搁着手套不曾碰到她肌肤,凌念道了声谢。
真是……天生尤物。
天生就是给男人取乐的玩物。
人走后,凌念抽出身体里的东西,随意地丢进垃圾桶。
狗东西,真下流,她呸!
这时候她已经饿得要死,陈淮之是个有钱请客的,但光顾着发泄,还不知节制,时常把她弄晕过去,醒来后根本来不及要口吃的,就接着继续干。
真是疯子。
凌念洗了个澡,冲去身体里堵着的粘稠,拢了拢及腰的长发,下楼吃早饭。
她坐在靠落地窗的地方吃薯饼,薯饼烫烫的,要吹凉了才能吃上一口。
她爱KFC,就是因为爱这里的薯饼。
路边停了辆警车,车窗上搭着一支肌rou结实的胳膊,隔着制服都能感受到磅礴的肌rou弧度。
她咔咔嚼着薯饼,睨着他手里夹着的烟。
云烟。
还真是平价又沧桑,桃花眸子撩了撩,本以为能看见个沧桑的大叔,没想到却看见年轻男人刚毅轮廓。
咬薯饼的动作轻了些,她心里有些局促,凝眸仔细打量着车里的警官,
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那人不经意地偏头,看似随意,实则是透过后视镜看她。
凌念猛地低头,继续安安静静地吃她的薯饼,努力无视掉那压迫性的探究视线。
他的轮廓,很像她的一个故人。
但凌念,她在江城不能有故人。
……
因着在躲陈淮之,凌念最近到点就下班,去各处探店,行踪不定。
为了避开陈淮之接她下班,临走之前,她都会从写字楼的窗前望一眼,确定看不见他的车子才跑路。
对待陈淮之的留言,也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陆泽始终惦记着找她,又惧怕陈家发现什么,所以总是暗地里高些小动作,不曾放到明面上来。
直到这一天,陈家的人和华强老总吃了顿饭,两家长辈极力撮合陈淮之跟小侄女刘思淼。
印象里有次家宴,凌念和陈淮之一起走夜路,他俩指定有点什么。
陆泽怀着报复的心态,屁颠屁颠地跑去打小报告。
找到凌念,开始了他的法律咨询,顺带把这事告诉了凌念。
本以为凌念会心碎一地,露出让他舒服的表情,但她听完,只是淡淡点了下头。
“我跟陈淮之不熟,告诉我做什么?”
陆泽:“……”
“废物,”他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连我都能勾引到,陈家太子爷怎么就下不去手了?”
凌念嗤笑一声,没有理会。
低头看眼手表,是到饭点了。
“干饭!”她起身搭上小外套,踩着高跟鞋急吼吼地去吃午饭。
陆泽跟在后面,“凌念念我想跟你一起吃。”
凌念抬手拨通了小慧的号码:“喂小慧,陆泽跑我这来做法律咨询了,你家出什么事了?”
陆泽脑后落下一排冷汗,狠狠地朝她竖起中指,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凌念冷笑一声。
怕老婆哦,还过来找她?
笑死。
她去了家卖轻食的餐馆,路上遇到个拉二胡的乞丐。
阳光很烈,老头在树下拉着琴,音响的声音有些震耳。
凌念愣了愣,瞧了眼他怀里的乐器,摸出手机,给二维码扫去两百块。
随着那一声机器音的播报,盲人老者面露吃惊,朝她的方向看去。
凌念撑着伞,平静地继续走她的路。
一道冷清的视线追随着她。
柯明斯唤了一声,“炫饭啊,看什么呢阿溯?”
陈溯之收回视线,淡淡应了声:“没有。”
“走吧继续去吃那家牛蛙,馋死我了都!”
陈溯之忽然停住脚步,扭头看他一眼,“你们先去吧,我还有事。”
“哎!”
“你不吃饭了?!”
凌念喜欢挑窗边的地方吃饭,这次也选了个窗边坐下。
等上菜的功夫,她莫名其妙觉得背后一冷,猛地缩了缩腿。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很强烈。
她犹豫片刻,往后挪了个位置,是个隐秘的角落,在这里安静吃饭,等待安全感回笼。
她的直觉是正确的。
之前,有双清淡的眼,盯着她裹了黑丝的大腿细细打量着。
从流畅的小腿曲线,再到rou感丰腴的大腿,丝袜的色泽变幻,没入高跟鞋那部分的意yin,
她的腿很漂亮,不是如今追求的病态消瘦,而是修长笔直,带着柔软的rou感,看起来就知道摸上去一定手感上乘。
黑丝带来的那种若隐若现,欲盖弥彰,充分抓挠着他的欲望,莫名有种想去撕扯的冲动。
那天晚上,国际高中的音乐教室里,陈溯之腿上坐着的少女穿着青春萌动的短裙,黑丝包裹着大腿,脚踩一双高跟鞋。
陈溯之摸索着黑丝,指尖轻轻拂过,垂着的眸子生些无趣来。
yinjing攒在少女手里,上下撸动着,急切地想要激活这具年轻的身体。
他捏了捏女同学的屁股,平淡说了句:“你太瘦了,下去吧。”
女生闻言一怔,羞愧地低下头,泪水夺眶而出,捂着小脸跑了出去。
陈溯之看了眼窗外,眸底欲色愈发深邃。
……
陈淮之信奉恋爱自由,但恋爱和婚姻又有所不同。
婚姻需要绑定财富,但恋爱不用。
这些日子,他陆陆续续给凌念送了许多礼物,首饰,银行卡,车子,甚至别墅。
但她极其偶尔来见他时,却仍旧是往常的打扮,没戴他送她的钻石耳环,食指上的银丝低调内敛。
戒指戴在食指,意寓单身。
凌念是个小富婆,这点他知道,从她住的楼盘地段和开的车子就能看出来,她并不缺钱。
但在财力这方面,若是与自己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
“念念,你家是做什么的?”
凌念切着牛扒,并没直说,“小本生意,比不得陈大少爷家那么多公司。”
陈淮之笑了笑,“你以后会一直留在江城么?”
凌念吃着牛排,抬了抬眉梢,“不知道。”
陈淮之醒好了红酒,给她倒了一杯,“我给你的房子,怎么不去住呐?”
凌念扫他一眼,举起酒杯抬了眉梢表示:“?”
逗得陈淮之轻笑一声。
他和刘家小侄女订婚的事,他想等订婚宴完成再告诉她。
他往后会对她好,会尽力弥补她,但名分,他给不得。
凌念吃了七分饱就停下刀叉,睇了他一眼,“我得回去工作了,再见。”
看起来就像白嫖吃的一样。
陈淮之拦了她一下,勾住纤细的腰部,往自己跟前扯了扯,温润公子拿捏了个撒娇的调子。
“念念,我想要。”
凌念缓缓扶下他的手臂,安抚地拍了拍,“这周我有大业务,不能耽搁,改天吧,乖。”
陈淮之扯着她手腕亲了亲,“我很快的,宝贝。”
凌念闻言,立马抽手而出,顺带着给了他一巴掌,谎言推翻得直接明了:“快你妈?爬!”
留下呆滞错愕的陈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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