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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你的空间已经成型了吗？这样丢进去，你还打算把空间当垃圾箱用？不恶心？”

“不会被消化的，只有白啟。这些东西扔进去还是一样是会消失的。”端了杯温水给曲无歌，唐十九在他身边坐下来，谢博熊孩子很自觉的移到对面的沙发上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个空间很像是你的胃吗？往自己的胃里扔垃圾，想想总觉得很奇怪。”扯扯唐十九似乎洗过还尤带湿意的头发，曲无歌笑笑，但是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却觉得有些寂寞，这里的所有装修都是大家在吵闹中一起决定的，酒量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唐十九也被拉着出了一些小点子，现在大家都不在了，而且还是永远都不会再聚在一起了。只要一想到这样，他就觉得心里闷闷的。

“……那我还在自己的胃里养一堆亡灵吗？”同样看了室内装修很不好受的唐十九躺倒在曲无歌的身上，曲无歌撑着手坐起来，伸手蒙上唐十九的眼睛，“哈哈，那他们算不算你的孩子？反正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

“……太可怕了。”环住曲无歌腰，唐十九将自己埋进他结实的小腹里，对脸上的不了相当不爽，“我比较喜欢你穿定国的样子。”

“还有未成年在呢。”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将十九伸到自己后背衣服里的手拿出来，曲无歌脸带微笑的看着对面的谢博。

谢熊孩子小动物本能博浑身打了个激灵，在最厉害的师公发话前，很有眼色的一溜烟站起来，“我去上厕所！”落荒而逃。

“我又不会吃了他……”曲无歌呼叫出系统菜单，低头，正看见唐十九已经闭上眼睛的睡颜，将已经按到换衣键上的手放下来，“还有好多话要问你，结果秒睡吗……算了，反正你迟早是要说的。”

一天后，海市。

“现代的交通，说是方便呢，还是折腾人啊……”搭长一点路程的客车全部都要身份证，还让不让无证人士活了！曲无歌拉低头上的帽檐，现在已经进入五月了，天气开始暖和起来，再穿帽T还带帽子，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

“师父，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吗？”谢博看着前面的公交站台，将肩膀上滑下来的带子撸起来，之前师父师公拿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全部拿到自己手上的时候才知道——真TM重啊！！！早知如此，他就不买这么多纪念品了！！还害得他要回来一趟，要是被爸爸mama守在这里的人抓到不许再出远门怎么办？！好吧，他知道爸爸mama不会这么做……

“不用，反正你就是回去放个东西打一下电话而已，弄完了打你师公的电话，到时候我们去接你。”潇洒的转身，曲无歌背对着谢博挥挥手，疾走两步跟上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唐十九，准备悠闲的逛一下繁华的海市。将后面挥着尔康手的谢博抛在脑后。

“我们去买个相机怎么样？”曲无歌看着路边的摩天大厦，还有川流不息的人群，总想要将这一幕留下来，他们来到这里、存在于这里的证据。

“用手机吧，好的相机太贵了，又不是我们的钱。”抬头看了一下曲无歌，将树上掉到他头上的虫子捻起来，放到手上，绿色的虫子在唐十九白皙的手心慢慢的蠕动着，但是就是不动，看起来倒像是害怕得浑身发抖，一步也走不动一样。

“虫子都成精了。”连你是世界上最大的大魔王都感应得出来，只怕现在只有人类不知道吧……曲无歌笑笑，将唐十九手上的虫子扔向旁边的行道树，“这里力动物园不远，我们去动物园玩吧，一定……很有意思。”

确实很有意思。

看着面前对着他老实得像死狗一样的动物们，唐十九无奈笑看旁边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的曲无歌。动物园里的这些动物不是有胆子有力气有速度、感觉到他就像是恨老娘少给它生了条腿的鸡飞狗跳到处乱跑，就是像乌龟之类的动物用它们生平最快的速度缩到壳里或者是钻到角落里，那些关在笼子没地方跑的鸟甚至都直接从树枝上掉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样。当然，唐十九可以感觉到，它们只是在装死而已，真是大自然的智慧。

其实对于唐十九来说，动物的问题倒也不大。这些处于惊吓当中的动物只要再加一点压力，让它们安静下来，再将压力收回去，本能会告诉它们，要怎么样才会让自己高兴，于是都会自觉老实下来。唐十九甚至都敢打赌，要是自己站到它们面前，要它们伸前腿它们绝对不敢两只爪子全部抬起来，要它们坐下绝对不会得到趴下的结果，绝对比那些常年和它们相处的饲养员还要听话！

问题在于这些他一靠近就会枯萎的鲜花。其实枯萎得倒也不是太明显，只是花朵全部都收起来而已，但是一大片的花朵全部都这样，就很稀奇了。唐十九发现之后，就不太敢靠近那些花了。在云省山里的那些植物，明明没有这些表现的。不过也大概是因为那里开的花很少吧。

“十九！过来看黑豹！！还有老虎！！”曲无歌招手。

反正你是要我过去吓一下它们吧……唐十九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意料之中的看到隔离栏里面的黑豹温顺的走过来，在他面前坐下，然后侧躺在地上，将自己柔软的小肚皮露了出来，然后轻轻的叫了一声。

看起来应该是臣服的意思。唐十九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看着。倒是旁边的游客很是好奇，一边好奇的拍照，一边阻止小朋友将手伸向这个看起来可爱的黑豹，还有的游客将手中的食物扔向黑豹，似乎是觉得他饿了。

“再看下一个！”显然黑豹的敬畏愉悦了他，曲无歌兴冲冲的拉着唐十九去了下一个老虎的地盘。本来就焦躁不安的两只老虎在他们两个到这里来的时候整个都快要不行了！只能够垂着头夹着尾巴慢慢走到那么面前的栏杆后，低吼一声，望向唐十九。

“走吧。”在看过未来的那些长得挑战人想象力的变异动物之后，看着这样普通的老虎已经不能让唐十九伸出更多感慨了。于是拉起似乎也不是太在意老虎的曲无歌，向下一个动物走去。

“熊不是在一起的啊。”看着面前分成几个的熊山，曲无歌耸耸肩，随便挑了一个。这是一只黑熊，慢慢走到他们跟前，然后在地上滚了一下，又慢慢的走回它平时睡觉的地方，然后就趴下睡觉了！

如果不是它时不时抬头看向这边的动作，曲无歌还以为这只熊不在意十九呢！

“熊这种动物……好难理解。”想起之前被他当做床垫子的那只亡灵变异大熊，曲无歌好心情的放过它，拉着唐十九去sao扰这里的猴子去了！

“……不愧是成精的家伙，真会看对象。”曲无歌黑线的看着他们一到灵长类动物区就围上了唐十九的猴子们，不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