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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练习了。中途张也送进来两杯奶茶,放桌上就离开了。张也算是夏早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初中就认识。夏早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气到了,一边骂一边把奶茶拿过来。这些天已经足够夏早了解林望书了。比起奶茶她更爱喝水果茶,她把手里的那边多rou葡萄递给她:“后天晚上我可能得请假。”林望书道过谢后,用吸管扎进杯盖里,点了点头。夏早说:“张也后天生日,我陪他过过。”“嗯,好的。”夏早看着她:“林望书,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像有心事,哪里不舒服吗?”林望书笑着摇头:“没有,只是昨天好像没睡好。”像是被谁挤了一夜,酸痛的不行。“没事就好。”夏早总觉得林望书这种性子文静的女生特别容易被欺负,她揽过她的肩膀:“以后夏姐罩着你,有谁敢欺负你,你就跟姐吱一声。”林望书轻笑着点头:“好的,谢谢夏姐。”-------晚上她回到家,只有吴婶在。小莲的父亲生病了,她请假回去照看。这几天家里总是很冷清,可能是少了小莲的缘故。江丛羡也很少回家了。有时吴婶会给蒋苑打电话,问他:“丛羡今天回来吃饭吗?”那边不知说了什么,她点点头,挂了电话。然后和林望书说:“又不回来了。”林望书轻嗯了一声,似乎并不在意。他们这些天的反常吴婶也算是看在眼里。江丛羡工作忙,也常有晚归的时候,可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整宿整宿的不回家,干脆住在外面的情况。以往就算忙到再晚,他也会回家。“小书,你和婶婶说说,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林望书动作一顿,摇了摇头:“没有的,吴婶您别担心。”闹别扭是在两方都有感情的情况下,这种事在他们身上是不成立的。吴婶叹了口气,她是老了,可是眼睛不瞎。怎么可能没事呢。----------一连好几天,他都没回来过。就连家里的文件也是让佣人直接送去公司。林望书对此事也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吴婶越发肯定了二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她是心疼林望书的,可是在她心里,对江丛羡总是偏爱一些。林望书最起码还有姥姥和弟弟,而江丛羡,什么也没有。犹豫了很久,她还是上楼,拜托请求林望书给江丛羡打个电话。“那孩子身体刚恢复,本来就该好好休息,他这样,我怕他又出个好歹来。”他不回来,林望书反而更省心了些。不过看吴婶担忧的神色,她犹豫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您别太担心,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拨通后,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不过是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呀~”又嗲又娇。林望书沉默了一会,礼貌的询问道:“请问江丛羡在旁边吗?”“稍等一下啊。”声音离的远了点,女人撒着娇说道,“江总,有个meimei给你打电话呢,接不接呀。”江丛羡笑的散漫随意,又带了点漫不经心:“挂了。”那女人靠近手机,问林望书:“怎么办,江总现在好像不太想理你呢。”林望书说了声谢谢,然后把电话挂断。吴婶就在旁边等着,连忙问她:“怎么样?”林望书说:“您别担心,他没事。”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那就说明他的身体没问题。闻言,吴婶这才稍微放下了心。用完晚饭后,林望书看了会书,又和林约视频了一会。他仍旧不太爱说话,全程都是姥姥在旁边讲。“又不肯去学校了,昨天回来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肯讲,问他发生了什么也不说,把课本全撕了。”林望书心猛的揪了起来,她问林约:“是被同学欺负了吗?”后者低着头玩指甲,好半天才迟钝的摇了摇头。仍旧不肯开口。林望书说:“他不想去就不去吧,在家休息几天。”姥姥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正好我有时间,可以陪陪他。”说完,她又叮嘱林望书:“你也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别熬夜,知道吗?”“您也是,别太cao劳,上次学校比赛的奖金有五万,我给您转给去了,这几天就好好在家休息。”姥姥皱眉:“你这孩子,都转给我干嘛,我们这儿小地方,用不到钱的。”林望书笑道:“没事,我手上还有钱,以前存的,加上攒的压岁钱,都够在市中心买一间一百平的房子了。”她想过了,的确如江丛羡说的那样,那些钱她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上。但她还是不想放弃。林约还小,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小镇上。她会努力的,哪怕渺小,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挂断视频后,她关了灯准备休息。楼下传来女人的声音:“有没有人?”“怎么回事,佣人都死光了吗?”这个点家里的佣人都睡下了,林望书疑惑的开了房门出去。站在栏杆旁,视线落在一楼客厅。喝的烂醉的江丛羡被一个女人搀扶着进来,蒋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连路都走不稳。他一米九的高个,那个女人搀扶起来吃力。看到林望书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拼命吆喝她过来搭把手:“傻站着干嘛啊,还不快过来帮忙!”听她的声音,应该就是刚才接电话的那个人。林望书还是下了楼,和那个女人一起把他扶回房间。她双手环胸,靠墙站着。上下打量了林望书几眼,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林望书说:“没关系。”那女人就笑啊:“小meimei别吃醋啊,我们这种明码标记的可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跟你抢男人。”林望书无动于衷:“他醉成这样,还劳烦您照顾一下。”刚要出去,江丛羡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到墙上,哪怕是喝醉了,力气仍旧大的要命。染了醉意的声音低沉暗哑:“你就这么希望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她企图掰开他的手,可她越掰他就越使劲,仿佛要将她的腰生生给掐断一般。她眼角湿润:“痛。”他冷笑一声,抬手解皮带:“就痛这一会,马上让你爽。”皮带解了一半,虚挂在腰间,他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