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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是个会做菜的贤惠性子。说两句耳朵就红了,看着讨喜。林望书道过谢后,结完账就赶紧离开了,生怕她们再说出什么让她面红耳赤的话来。身后始终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江丛羡就换了两个人跟着她。她原先一直以为,他派人是想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现在看来,倒是她心胸狭隘了。旁边的摊位有卖排骨的。江丛羡不算挑食,也没有忌口,但他好像对排骨稍微钟情一点。犹豫了一会,她还是转了方向,走向排骨摊位。就当做是,之前的谢礼吧。菜买回去以后,她让小莲告诉厨房,今天不用做饭了。她来做。小莲愣了愣,脸上有疑惑,也有些许质疑。似乎不太相信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还会做饭。林望书换件外套,看了眼外面的太阳,她把遮阳伞也带上,笑道:“我读书的时候是一个人,做饭也是那个时候学的。”小莲哇了一声,满是崇拜:“书书jiejie真厉害。”她哪怕长这么大了,都不敢一个人住。怕鬼。林望书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她今天心情好,一整天都是笑着的。小莲也高兴,主动提出帮忙:“那我先把它们清洗干净。”道过谢后,林望书拦了辆的士去机场,她原本还放心不下林约一个人坐飞机。直到看到从机场里出来的林约身后还跟着一个替他推行李箱的男人时,她因为担心而悬着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那些人唯独只对江丛羡忠心耿耿,这次一起过来,应该也是他吩咐的。林约全程低着头,样子怯弱不自在。他害怕人多的地方,也怕生人。林望书走过去,牵着他的手,声音温柔的喊他的名字。“小约。”后者小心翼翼的抬眸,迟疑了好久,才敢走近她:“姐……姐。”两个字都说的费劲。回家的路上,她问了他很多,姥姥最近的身体怎么样,他有没有在学校交到新朋友,路上累不累。他话不多,全程都是用摇头点头来代替回答。林望书说今天晚上给他做他最爱吃的红烧rou。“jiejie今天专门去菜市场买的菜,都是你爱吃的。”他低着头不说话,偶尔看一眼车窗外不断后移的风景,又很快的将视线收回来,身子在抖。林望书轻轻握住他的手,安抚般的揉捏。“有jiejie在,不怕。”车停在别墅外,林望书牵着林约的手进去,小莲已经将那些菜都洗净理好了。看到林约后,她熟络的过去,要和他打招呼。结果后者下意识的就避开了,往林望书的身后躲,身子抖的更厉害。小莲因为他的反应一时有些窘迫,伸出去的那只手有些尴尬的停在半空,收也不是,伸也不是。林望书安抚好林约的情绪后和小莲解释:“我弟弟他有自闭症,怕陌生人。”小莲表示理解,又有点可惜。一表人才,未来可期的少年,偏偏却得了这样一个病。可不是可惜吗。二楼的客房已经提前打扫出来了,离林望书的房间也近。佣人将行李箱提上去。林望书把箱子里的衣服一一收捡出来,挂在衣柜里。林约站在一旁,正低头玩着手里的魔方。林望书一边收拾一边问他:“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他像没听到一样,仍旧专注的转着魔方。三两下,魔方的六个面就全部归位了,他又打乱,继续转。他不想开口,林望书也不勉强他,只是将自己提前定下的计划一一讲给他听。“明天去给爸妈扫完墓,然后jiejie去带你听音乐会,好不好?”听到音乐会两个字,林约暗淡无光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音乐会,jiejie,喜欢。”他一直都记得的,jiejie喜欢大提琴。很喜欢很喜欢。林望书看到他这副样子,又想哭了。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眶,她抱着他:“嗯,jiejie喜欢。”-------安顿好林约后,林望书系上围裙进了厨房。小莲在旁边替她打下手。汤在砂锅里炖着,玉米排骨汤,她还特地做了个糖醋排骨。饭菜都熟了,林望书看了眼墙上挂钟的时间。江丛羡回家的时间不定,他并不是一个作息规律的人。很多时候,甚至连日夜都是颠倒的。小莲说去给他打个电话,问下他大概还有多久才回来。拿着手机出去,很快就进来了。她摇头:“没人接。”那应该就是在应酬了。林望书说:“那就再等一会吧。”锅里的菜都热着,因为怕林约饿,她上了楼,说给他单独盛出来,让他先吃。林约却摇头:“等……哥哥。”林望书神色微动,替他把外套的拉链拉好,轻声问道:“喜欢哥哥?”他点头。林约很少和谁亲近,就连父亲,他也始终都是疏离陌生的。自己一心想逃离的人,竟然是弟弟喜欢的。说来也是讽刺。林望书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宠溺:“好,jiejie陪你一起等他。”等人的时间总是缓慢,怕林约无聊,林望书就陪他搭了会积木。直到院外的车灯由远及近。黑色的迈巴赫在铁门外停下,半晌,门开。车子驶进来,车窗半降着。隔着夜色,男人的侧脸坚毅好看。小莲听到声音了,连忙过去开门。每次应酬回来,江丛羡身上总是带着一身烟酒味。生意场上,免不了这些。蒋苑扶着他进屋,让小莲去煮点醒酒茶。江丛羡咳的厉害,手抵住唇,肩背因为咳嗽轻微的颤动。他身体素质向来很好,哪怕工作繁忙仍旧坚持锻炼。林望书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像今天这样。蒋苑注意到她的眼神了,解释说:“先生今天烟抽的狠了,可能是引发了咽炎。”林望书给他倒了杯热水,轻声问了一句:“抽不了为什么还要抽。”算不上关心,只是真的感到疑惑。他并非是那种,可以被人强迫的人。江丛羡将领带扯开抽出,领扣也解了两颗。被酒精染红的眼底,此时带着淡淡笑意,他离她近,手绕过她递过来的水杯,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缓慢收拢。“心疼我啊?”他应该是想亲她的,唇在离她脸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