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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香,尝到了比泉水还要纯的清甜。他不禁将李妍儿搂入怀中,柔韧的身体,柔软的触觉。这样一个身体,让人不自觉就生出爱怜之心,有种想要保护她的直觉。“夫君,我刚才把你的口水吃进肚子里了……呜呜呜,这样就会生小孩吗?”李妍儿道。薛崇训:“……”就在这时李妍儿忽然娇呼道:“不对,娘说还有件事……能先看看你那里吗?”“哪里?”薛崇训擦了一下额头。李妍儿红着脸指着薛崇训那地方,薛崇训沉吟道:“柏拉图为了让他新婚的妻子消除对那玩意的恐惧,让她握了一个晚上,难道我也要被你抓一个晚上?”“别那么小气嘛,我只是瞧瞧你的是什么样子,真能放到我的里面?”李妍儿很认真地说。薛崇训的黑脸上神情变得十分尴尬,平生玩的女人不少,第一感觉把活儿暴露在别人面前不太好意思。很快他明白了,因为李妍儿穿着衣服,自己要是脱光……关系就颠倒了,成了自己被她当玩,而不是玩她。他想罢便说道:“那你也得先脱衣服,不然不公平。”李妍儿翘起嘴道:“不行!我是女的,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薛崇训愕然道:“我是你夫君。”“哦……”李妍儿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便犹豫着点头了。过了许久,她磨磨蹭蹭的连衣领都没解开,薛崇训便问道:“怎么还不脱呢?”她红着脸道:“我不好意思……只有娘看过,我觉得被你看到好奇怪啊。”“那我帮你。”薛崇训有点急不可耐地说道,然后伸手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拉,腰带就散了……善解人衣便是如此,薛崇训对唐朝女人的腰带构造十分娴熟。此时的衣服没有用纽扣,腰带一开,薛崇训伸手一撩,她的前胸便暴露了出来。只见到白花花一片一闪,李妍儿急忙拉住衣襟的两边往中间遮掩,涨红了脸,犹如涂抹了胭脂一般。薛崇训十分急迫,却装作毫不为意的神情说道:“那么小的胸脯,还躲躲藏藏的作甚?”李妍儿口无遮掩地不服道:“娘的就很大,我也能长成那样。”“有多大?”薛崇训好奇地问道,马上又意识到那是长辈,李妍儿不懂事,难道自己也不懂事?他急忙住嘴,转移话题道,“为了公平,你也要脱亵裤,这么半天了连衣服都没脱掉,得弄到明天早上啊?”他一面说一面连哄带骗地轻轻把住她的小手,想让她放开。随着衣襟慢慢敞开,李妍儿的睫毛上亮晶晶的,薛崇训惊讶地定睛一瞧,发现她的眼睛里眨巴出眼泪来了,他愕然道:“我这还什么也没干,你怎么就哭上了?”李妍儿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啦,明明没想哭的,怎么啦……”薛崇训看着她,寻思着她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的感受,没穿衣服的小娘,脆弱到了极点,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被“正义”的名正言顺的合法的**所驱使,没有停止下来,这种**就像统治者鱼rou百姓、用万民的民脂民膏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一样,正义而合法。不过他的脑中响起了刚开始时李妍儿的声音“我第一次这样,夫君要温柔点哦”,所以他尽量用软言哄着她。两个柔软的白白胖胖的小馒头,娇嫩异常,上面那两颗红豆就像她嘴唇的颜色一样是浅红色的,鲜艳而娇气。薛崇训搂住她,手指沿着她后背的曲线轻轻滑下,一道优美的内弧,到了臀的位置,便如山脉一样逐渐攀岩而上。这是一副绝妙的国画,内容是没有污染的清秀山水。薛崇训放开她,伸出舌头在她的一个**上轻轻一舔,她的裸肩立刻一阵颤抖。他含在嘴里,尝着那新鲜娇嫩的樱桃时,李妍儿全身都软在了薛崇训的膝盖上,她的眼神迷离而慌张:“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了……”“没事。”薛崇训笑道,一面用手指在另一颗樱桃上轻轻一拨,那小东西便翘了起来,很有劲的样子。薛崇训道:“不疼?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吧?”李妍儿微颤颤地说道:“我不知道……”于是在她浑身柔软,毫无反抗余地的情况下,薛崇训把罪恶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间。第三十六章过问天刚蒙蒙亮,窗外响起了一声“喔……”的高亢而充满希望的鸡鸣,古人闻鸡起舞,该是起床开始一天生活的时候了。薛崇训从睡梦中醒来,正犹豫要不要起床。早上很凉快,懒在薄被里怀里抱着娇软的光滑的温暖的少女躯体,是多么舒服的事儿,**一刻值千金啊,而且今日不用大朝,没有必须应付的正事,其他事都是可以推掉的;但早上懒床总觉得是在浪费光阴。每当这种犹豫与纠结的时候,薛崇训的办法就是不要去权衡利弊好坏,坚定一个念头起床。他回头看了一眼李妍儿,她正睡得香,鼻子里发出轻轻的甜甜的鼾声,长睫毛轻轻的颤动,安静极了,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薛崇训把自己的胳膊小心地从她的脑袋下面抽了出来,坐了起来穿衣服。这时李妍儿翻了一个声,嘴巴里嘀咕了一句什么,腿上一蹬,把被子给蹬开了,娇小玲珑而白嫩的玉体横陈在床上,叫薛崇训看得心中一阵荡漾。没当他看到美好的事物时,便会产生一种占有欲来。这种疯狂的占有欲不仅是得到对方的身体,还想让别人的身心都属于自己。恐怕不只薛崇训有这种心思,上位者制定的对女子的礼制道德,诸如三从四德,不正是一种畸形占有欲的体现么?不过此时薛崇训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来,或许所有的占有都毫无意义。女人并不像她们的表面那样温顺乖巧,她们自私起来更没有“义”的束缚,所以古人才会感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比如李妍儿母女委身薛崇训的保护,几乎忘却了他的表哥李成器,就因为此时薛崇训能让她们过得更好更安全吧?又或许是薛崇训自己的眼睛在作怪,当你用灰暗的眼睛看世界时,一切美好表象下都藏着阴暗的东西。薛崇训感到孤独,他没有办法让自己相信这些美丽的女人。正如那个“阿公阿婆”的故事里,当遇到利益和情义的考验时,以他对女人的理解,女人们更容易抛弃“义”。他默默地穿好衣服,拉开格子门时,值夜的裴娘正在穿衣服,她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