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蛇的两根jiba都不能受到冷落(继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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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亮好像更亮了一些。 桃茵茵只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但身前的男人却是还在兴头上,刚刚射精的jiba仅是在柔软的甬道抽插了几下就又硬得像是一根木杵,四周的边缘溢出了蜜液和白浊的混合液体,顺着屁股缝流到了身下的床单。 伊洛莱握着她的手去探那布料上积攒的人工小泉,“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床单都被你漫得湿了叁层。” 手上黏腻的触感直想让桃茵茵找个地缝钻了,她使着小性子,拍掉了他的手,“别闹我了。” 伊洛莱爱极了她这副样子,清醒的她比昏睡时的她更有意思,身子灵动得像是一尾鲤鱼,戳她几下,就会害怕地想要逃走,但她能走地方向又都被自己封死了,就只能在他圈禁的怀里挣扎,好不美妙。 “我想要插下面。”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他并没有给少女拒绝的机会。 桃茵茵推拒着,想要逃走,但已经是瓮中之鳖的她只是砧板上的鱼rou罢了,就像这突然开始的情事断然没有匆匆落幕的道理。 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花xue边的yin液,就粗鲁地往后xue探去,桃茵茵被顶得身体紧绷,前处的xiaoxue咬得更紧了,伊洛莱嗤痛了一声。 “放轻松。”掌心拍打着那圆润的屁股,留下了轻微的五指手印。 “不要,好脏,你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桃茵茵求他,那处根本就不是用来zuoai的地方,只是一根手指的侵犯,她就难受地鼓胀,要是另外一根yinjing插进来,今夜的月亮就是她生前能见到的最后一点亮光。 “可是它很想要。”那根受到冷落的jiba亲了亲它肖想已久的后xue,铃口吐露的液体在上面涂画着领地。 很青涩,尽管在先前的夜里已经偷吃过几次,但这处地方只过一天就可恢复如初。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桃茵茵只觉得身下这两处地方已经不归自己控制了,她只是伊洛莱一个卑微的奴仆,她的生杀予夺都要听取他的命令。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她打着噎,求他:“不要……好胀。” 平常的伊洛莱对她是百依百顺,但在上床这件事却像是一位不听谏言的暴君,桃茵茵气得朝他踢了一脚,不想却被直接抓住。 男人顺势吻住了她的脚踝,之后则是将她乱动的双腿并拢,往她的身前压去,“听话。” 这动作导致刚刚被cao开的小逼又紧了些,像是遇敌就紧闭的蚌类生物,紧紧地夹住了那挺弄地巨rou,使得它不能前进分毫。 后xue的手指加到了叁根,连续顶弄的几下,直把桃茵茵插得手指紧握,前处的蜜洞又是被刺激得涌出一股液体,淋得伊洛莱精关一缩,喉头滚动。 他缓了一缓,就扶着第二根yinjing顺着那被手指cao开的后xue,挤推了进去。这具sao浪的身体可比主人会说话的小嘴诚实得多,只是刚探进去一个头部,这恬不知耻的xiaoxue就弹动着内壁吮吸着这位夜夜造访的老朋友。 她被填满了,桃茵茵万万没想到与非人生物的zuoai居然是被两根粗长的jiba猛cao,如果离开狮心岛一定要经历这一步,她宁愿永远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孤岛,毕竟这样还可以活得久一些。 一道遥远的注视从森林的彼端看了过来,伊洛莱不用去猜都知道,是亚拉德这个偷窥狂又在拿着魔法加强过的双眼视jian着少女的生活。 桃茵茵被伊洛莱拉了起来,抱在他的怀里,以一个套着两根jiba的姿势走到了落地窗的前面。 既然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少女顶立的乳珠贴在了透明的玻璃上,浑圆的奶乳被压扁成一个圆盘,留下了一个白雾的痕迹,她被cao得涎液直流,沿着玻璃夹层中木头的支架,形成了一小串的河流。 原先紧闭的双xue被彻底cao开,粉嫩的yinchun被摩擦地泛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随着jiba的顶弄,像一个下贱的娼妇大开自己的门户,只求恩客的力道更重些,将她cao死在这屋里。 她的身子颤抖地如筛糠一般,蜜液淅淅沥沥,浸湿着膝盖底下的羊绒地毯。 双手被迫地落下身后,全身的支撑点在伊洛莱紧握的手腕处,如果男人毫无怜惜地将她放开,那么桃茵茵只能撅着屁股,双手无力地抵着窗户像一个不知反抗的jiba套子,承受着无止境的cao弄。 半解的衣衫还套在少女的腰部,如果仅看上身,会发现男人的衬衫只是打皱了下摆,代表裸露度的扣子还是牢牢得扣在最上面那一颗,而少女的睡裙则是被挤皱得像一团咸菜堆积在她的腰部,前处的布料掩盖住了那凶猛的情事,但后面的布料则是被男人粗暴地掀开,不再做cao逼的阻碍。 古堡里的亚拉德仅是偷看了一眼,那旱了许久的yinjing就在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他对于欲望向来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金属的拉链被向下解开,勃起的jiba从内裤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支起一个杆子。随着窥视视线中女人被顶弄的频率,他跟着taonong着自己的jiba,幻想着cao这个sao婊子的是他亚拉德,而不是那条闷sao坏水的银蛇。 伊洛莱的鸦羽微垂,银色的月光为他白玉的身体披上了一层纱雾,但身前的少女却难以欣赏,“真可怜。” cao弄的两根yinjing像是在那两处saoxue里安了家,找着少女的敏感点戳弄,桃茵茵只感觉自己的脑海里炸了一蓬又一蓬五颜六色的烟花,很快,她感觉自己又要去了。 “……慢点……慢点……求求阿莱了。”她无力得呻吟求饶。 似是察觉她又要去了,伊洛莱将她的手腕又像自己的方向拉了一点,“我们一起。” “嗯……嗯……”其实桃茵茵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应着。 顶跟没入的两根yinjing在那两处蜜洞中大力地抽插着,连着插了数十下,少女本就低微的嗓音突然拔高,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绷紧的身子吮吸出了那两处的jingye后,就瘫软着身子向前倒去,贴在那冰冷的玻璃平面,给燥热的身体降温。 她被cao晕了过去,双眼紧闭,黑色潮湿的秀发贴着她的面颊,显露着她的yin靡。 “啵”的一声,yinjing从那秘密的甬道抽了出来,宣告着这场情事的落幕。 她是神送给他们的钥匙,同时也是礼物。 离开狮心岛的方式很简单,也很困难。 只要少女爱上他们,生下他们的孩子,就可以离开这座永世的监狱。 这场游戏中的第一条规则就是不能向少女说明出岛的方式,但神又是恶趣味的,所以祂同时又规定可以通过性交的方式向她间接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