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苏引弟的硬气
三嫂说的这话,姜蜜表示赞同。 可能是天道独爱,容貌这方面,三位哥哥都继承了爹娘的优良传统,坏的半点都没继承;反倒是自己,生得又圆又胖,脸跟张大圆饼似的。 看着消瘦不少的体格,姜蜜心里才有些许点安慰;不出一个月她便可恢复正常体格,摆脱死肥猪这称号了。 “这青云村的陈寡妇怎的来我们红阳村勾搭谢途?”突然有一村民疑惑问道。 此话一出,姜蜜的目光落在一个五官生得白净,身形修长的青年男子身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书卷气息,一副道教暗然君子模样;让人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竟会和一个寡妇勾搭在一块儿。 谢家乃是十几年前流落到了红阳村,祝前程看他们可怜,这才应允让他们住在村内,村民们对谢家人的印象也很是不错,唯独眼前这谢途。 谢途生得一副翩翩公子模样,却生性好色,喜欢到处勾搭年轻漂亮姑娘;没想到这次居然勾搭上了隔壁村的陈寡妇,小伙子口味挺重。 被村民们这么一盯,谢途脸色涨红,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解释道:“我和她压根就不认识,这婶子分明是瞧着我生的俊俏,起了坏心思。” 看着如同泼妇般的陈寡妇,甚是懊恼;真是愚昧无知的蠢妇人。 若不是她,他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难堪。 姗姗来迟的谢家父母,刚好看到这一幕,脸色难看的很,脸都丢尽了。 听到这话的陈寡妇一脸错愕,没想到刚才还在和她腻歪着的谢途,竟会如此决绝和她撇得干干净净。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才注意到村口已经站满了人;有的人眼中充满探究,也有的充满了疑惑,更多的是鄙夷和厌恶。 仅仅只是一些眼神,便宛如千夫所指,浸猪笼;这姿态就是不自爱的表现,是要浸猪笼的。 看到这一幕,陈寡妇脸色煞白,情绪难以交加;一想到沉塘,她也顾不得和谢途先前的恩恩爱爱,无力解释道:“我不过瞧着谢公子和我家那位有些相似,一时之间鬼迷心窍,所以才情不自禁的想…” 说罢欲言又止,泪水不断的在眼眶中打转,贝齿紧咬着唇瓣,双手搅在一起,低着头,一副愧疚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是啊,陈寡妇到底还是一个弱女子,触感生情罢了。 谢途看着陈寡妇这番表现,甚是满意,这蠢妇人还是有些头脑的;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眼光都不会差到哪去。 “呸!”苏引弟听着这话只觉得辣耳朵,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张口就揭这对狗男女的短:“放屁!睁眼说瞎话,老娘分明看着你们两个站在那旮瘩处处谈情说爱,你侬我侬;我看不下去好意提醒,没想到那些小子,那双色眯眯的眼睛放在俺身上,就被你唾骂勾引他!” 真不要脸,睁眼说瞎话。 谢途脸色骤变,坏了,没想到忘了这臭娘们儿。 都怪他那双不争气的眼睛,瞧着这臭娘们儿生的几分好看,情不自禁的多瞟了一眼,结果闹出这么一档子大事。 “还有你!”苏引弟双手叉腰,眉目狰狞,咄咄逼人的瞪着谢途:“你它娘真不是个男人,自己的女人如今被众人指责,你居然当起了缩头乌龟,刚才你当着俺的面,占她便宜时可不是这样的!” 欺负到她头上来,还想全身而退,想得美。 两人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被苏引弟无情揭穿;二人连话都不敢说,一个低着头,默不作声。 众人见此情形也明白了个大概,看来姜家三媳妇儿说得对,他们两个早就搞在一起了;突然泛滥的同情心全部收敛,取而代之的是议论和谴责。 “谢家小子知道你平时喜欢乱来,但没想到你连寡妇都不放过!你真是个畜生。” “这混小子看着人模狗样的,干这点事还不少呢,村里的小姑娘不受他蛊惑,外村有不少姑娘为谢家小子寻死觅活的。” 村民们的只言片语,让谢家父母显得无地自容。 谢某气愤不已,一把揪住谢途的耳朵骂骂咧咧:“你这混小子丢脸丢到家了,别在这丢人现眼,赶紧跟老娘滚回家。” 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这陈寡妇威胁道:“你这老贱胚子,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勾引我儿子,别怪老娘抓花你的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就拽着谢途的耳朵往家里走,谢父也跟着一同回家。 闹出这么大个事儿,哪还有脸待在这。 陈寡妇也在村民们的非议和议论下落荒而逃,离开了红阳村。 “行了,大伙该散了散了。”姜母招呼着村民们散开,转头看着头发乱糟糟的苏引弟,说道:“以后要是再碰到这种事直接上手,若是对付不过来你就叫俺,天捅破了,也有俺给你撑腰。” 苏引弟一听,心一暖,笑眯眯的点头:“行。” 虽说平日婆婆不待见她,但好在大多数都是帮亲不帮理,这点还是好的。 “以后你若是碰到谢家那混小子,就绕道而行。”姜母拉着姜蜜细心叮嘱着,生怕她受当上,骗丢了清白。 “好!”姜蜜乖乖点头,疑惑的问:“为何这段日子我从未在村里见过他?” 像谢途那样的男子,她还看不上呢。 不干不净,碰了恐怕还会沾染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说起这个姜母就来劲了,喋喋不休的解释着事情的缘由:“听闻是谢家小子手脚不干净,上堂食不听讲,又喜欢到处勾搭小姑娘;想必是老夫子怕谢家小子损坏名声,所以将他遣散了回来;但没想到他死性不改,竟然勾搭起了青云村的陈寡妇。” 说起这陈寡妇,姜母又说起了一些有关于她的艳史。 陈寡妇手段高明,年轻时有不少村子的男人为其着迷;一双玉臂千人枕,也不知和多少男人有过关系,直至最后肚子里揣了个球,又舍不得打;遭受不少男人嫌弃,最后只有那死去的丈夫没有嫌弃她迎接进门,成功诞下一崽,丈夫也在成婚后不久死在了床上。乔晶晶的农门肥妻每天都在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