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主动(发烧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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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一如既往地静,只有亲吻时起伏交错的喘息声不住地响,恍若平静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波浪。 言蓁察觉到他的手一直横在她的背上,带着力度桎梏着她,让她很不舒服:“抱我那么紧干嘛…” 他指尖缠了缠她垂落下来的发尾:“怕你反悔。” “反悔什么?” 他笑,避重就轻地回答:“没事,反正你也跑不掉了。” 说完,他贴上她的额头,放低姿态道:“能不能再亲一次?” 还亲上瘾了。 言蓁才不理他,他亲起来缠人得很,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这种耗体力的事情做个一两次就够了,更别提两人现在还连在一起。 她扶着他的肩膀,双腿跪在他身侧,腰部用力,慢慢向上抬起,yinjing被从软xue里吐出,满是经络的茎身上全是她动情的液体。 过程尽管并不漫长,但很是让人难耐。陈淮序低头看着结合处,看着粗硬的yinjing从窄小的xue口里一点点被抽出,水液淋漓,场景十分yin靡。 这么小,到底是怎么吃下他的。 言蓁不懂什么技巧,只是勾着他的脖子,再沉腰往下坐,xuerou被撑平磨扯的酸麻敲击着神经,熟悉的饱涨感再度涌来,她才吞了一半,就被折腾得小声呜咽喘息,眼睫低垂着扇动,眼神逐渐迷离。 陷入情欲的表情很勾人,看得陈淮序很想干她,干哭她,干到她喷水。 但他不被允许动,只能忍着她玩闹似的磨弄,yinjing反而被她越吮越硬。 “不能这样,宝宝。”陈淮序握着她的腰教她,“速度可以慢一点,但一定要全部进去。” 言蓁拒绝:“不行,太麻了!” 他捻了捻她的乳尖:“没事的,你很喜欢被这样,试一试。” 言蓁被他哄着,再次往下坐,可动作到一半,她又犹豫了,这回陈淮序却没给她机会,按着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她便结结实实地被yinjing整根撞到了底。 快感袭来,她瞬时魂飞魄散,颤了好一会才缓回来,气急:“陈淮序!说了你不许动的!” “你没说不能动手。” “现在开始,手也不许动!” 她尝试着扭腰磨动了几下,毫无章法,反倒把自己弄得不断流汗。 “可以稍微换个角度,这样。”他调整了一下她腰的位置,吞吃的过程中,guitou擦过xuerou内隐秘敏感的褶皱,言蓁被刺激得腰腹一麻,喘叫出声,扶着他肩头的手指收紧,指尖几乎快陷进他肩头的rou里。 软xue骤然缩紧,将他也夹出一声沉喘,言蓁能感觉到他的腰腹肌rou紧绷,下面藏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 “舒服吗?”他问她。 言蓁甚至觉得,陈淮序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明白该怎么让她享受快乐。 她又尝试了几次,很快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于是直起腰身,很干脆地将他推靠在床板上。 长发从她肩头滑落,如浓墨一般流泻。 言蓁贴着他的胸口,柔软的曲线和他结实的身躯相触贴合,不住地抬腰起伏,腰部落下时,臀rou挤压着囊袋,闷钝地发出响声。 肌肤拍打声“啪啪”不绝,陈淮序靠在床头,伸手贴在她的腰侧搂着,埋头不断地亲着她,从脸颊到颈侧,从肩膀到胸口。 女上的姿势进得实在是深,借着重力的作用更是回回不自觉地将那根yinjing吃到底。言蓁刚开始还能控制着落点和力度,可渐渐地腰部力量不足,提腰过后无力地下坠,被深插出颤抖的喘息,根本克制不住生理反应,眼眶湿了一片,咬着唇呜咽着骂他太硬了。 陈淮序也没好到哪里去,她身体反应激烈,反馈到他身上又何尝不是,嫩xue越夹越紧,独属于她的甜腻水液一波波地涌出,被交合的动作撞散,化成激烈的水声。 终于,在言蓁又一次重重沉腰之后,她颤抖着到了高潮,湿热的xue整根含着他,最深处软rou咬着guitou往里吸,xuerou死命地紧绞,陈淮序发烧,本来就有点克制力低下,被这么一咬,后腰一麻,只来得及沉沉喘息一声,紧跟着她的步伐射了出来。 jingye隔着薄膜尽数射在她身体里,言蓁失神喘息,被他捧起脸一遍又一遍地亲吻。 “宝宝。”他沉浸在快感里,低声喘,“我很喜欢。” 喜欢她今晚的主动,喜欢她的所有。 言蓁累得不行,没听清他这自言自语似的话,以为他还要再做,咬唇道:“没有了!” 她倒是真想尝试着榨干他,可女上实在是累人,加上她今天在回宁川的路途上奔波一天,早就有些疲劳,此刻根本提不起力气再来一次。 “结束。”她有气无力地宣布,翻身从他身上下来,软着腿挪到床边,想去洗澡换个衣服。 陈淮序摘了套子扔进垃圾桶里,将走向浴室的言蓁拦腰抱起,又将人掳回了床上。 她躲闪:“我要去洗澡!” 他翻身将她压下,一边又去拿套子,言蓁急忙推他:“我累了,不做了!” “刚刚都是你动,我还没出汗,宝宝。”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腰又慢慢插进软xue里,喉间溢出喘息,“做完这一次就睡。” “陈淮序…!你…你…” 抗议的呻吟声很快被呜咽的哭腔所取代,凶狠猛烈的抽插声持续不断,汹涌的情欲又一次席卷室内。 最后,这个晚上,陈淮序没被榨干,言蓁倒是真的快被榨干了。 第二天,言蓁毫不意外地起迟了。 她朦胧着睡眼,慢吞吞起身,坐在床上耷拉着眼皮,双眼无神地发着呆,显然是没完全清醒。 没一会卧室门传来响动,她眼皮一跳,抬头看去,陈淮序从门外走进来,步伐沉稳,面色一如往常,显然是已经完全恢复好了,没有昨晚半分的脆弱样。 看见她怔怔的,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她起床气还没完全散:“…我要换衣服,你先出去。” “好。”他指了指床头迭放着的衣物,“先穿我的将就一下,待会让人送一套新的过来。” 言蓁换好了衣服,洗漱完毕,没急着出去,而是好奇地打量起陈淮序这间卧室来。 她早就注意到了房间角落里立着的储物柜,很高很是显眼,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一些东西。她凑过去打量,一眼就看到一个被相框裱起来的拍立得。 玻璃严实地压着相片,不甚清晰的像素只能让人勉强看清照片里的黯淡人影。画面里言蓁对着镜头抿唇笑,眉眼弯弯,漂亮惊艳,而她刻意地只占据了半边镜头,让相机同时拍到了身后,是一个男人的背影,挺拔地站在雪地里。 居然是她的照片? “在看什么?”声音从身后传来。 言蓁回头,陈淮序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张拍立得,肯定了她的猜测:“是四年前,你来美国那次,我们拍的合照。” “也是你送给我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