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久旱逢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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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来干什么?” 她卡在门缝处,看向贺十方时,开口的声音忍不住有点儿虚,发现贺十方脸上冷沉的表情更是发怂。 刚才在屏幕里还没那么明显显,这会儿直对上,才发觉有多吓人。 那眼神跟要吃了她一样。 夏怜星后悔了,想要赶紧关门,却是晚了。 贺十方直接伸手卡进门缝,再用力一推,人就挤了进来。 夏怜星见势不对,也不做无畏抵抗,立马松手,掉头往卧室跑,结果跑了没几步,身后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夏怜星心颤了颤,腿不由得软了一下,就这么慢了半拍的功夫,她在部进卧室的前和秒,生生被贺十方逮住。 “啊!” 夏怜星来不及有什么反应,一声惊呼便脱口而出,贺十方拦腰一把将她抱起,尔后转回身几个箭步走到客厅,将她直接甩去了沙发上。 被扔进沙发里,夏怜星栽得七荤八素,嘴里尖声叫骂,“贺十方你干什么,你个混蛋!” 贺十方没理她,抬脚直接冲去她的主卧。 像是办案的在搜查罪犯,他在里面角角落落检查一圈,又出来去客卧,然后厨房,书房,衣帽间,洗手间阳台,就连老鼠洞都被他检查一遍。 夏怜星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满屋子乱窜,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你在找什么?” 贺十方没搭理她。 夏怜星心里生恼,也不记得怂了,见他从衣帽间里出来,又要往客卫走,忙跳下沙发冲过去,拦在他身前,清丽的眉头皱成一团道:“贺十方,你到底要干什么?这里是我家你知不知道!” 贺十方目光从她的脸上转到她身上。 夏怜星身上还穿着浴袍没换,刚才往沙发上一摔,领口折腾的松松垮垮,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又加上刚泡完澡没多久,肌肤中莹莹光润中还透着桃花一样的粉霞。 被他盯的久了,夏怜星察觉,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瞅,当明白过来他看的是什么,她脸上腾地一热,忙抬手捂住领口位置,将浴袍往上拢了又拢,“你往哪儿看呢?” 贺十方的目光顿了一下,从身上又转回她的脸上,“陈东生在哪儿?” 夏怜星愣了一下,当即被气笑,完全没好气地回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哪儿?” 旋即反应过来,心头火起,“你以为他在我这里?” 贺十方眸色沉沉睨着她,其中暗流翻涌,却没说话。 过了两秒,他又抬脚往客卫走。 夏怜星又气又急,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站住!你他妈当我是什么人了!” 贺十方喉结上下滑动,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直接粗暴地去掰开她的手,“你觉得呢?” 夏怜星看着他,脑子里“轰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扬手就要抽他。 可贺十方反应远比她快,她的手才扬到半空中,就被他抬手一把钳住。 下一秒,贺十方捉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推,将她摁在墙上。 “咚”的一声闷响,夏怜星后背被撞得生疼。 她紧紧皱眉,看着眼前俨然一个混蛋似的对自己不剩从前的半丝怜惜的男人,一时又气又恼,另一只手下意识也挥过去。 贺十方用同样的办法制住,同时身体往前贴近一步,提前压住她的腿。 夏怜星手手脚脚都被制住不能动弹,只能狠狠瞪着近在咫尺的贺十方龇牙咧嘴,像个愤怒的小兽,“贺十方你个老混蛋!你放开我!” 贺十方盯着她,暗沉的眸子里一片漆黑,压着什么,似曾相识。 夏怜星察觉,一下就有些愣住了。 外面轰隆一声,“咔嚓——” 又是一声炸雷。 反应过来,夏怜星心肝颤了颤,忽然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贺……贺十方,贺哥…你……” 贺十方盯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嘴唇,突然伸出手指压了上去,来回用力地摩挲。 夏怜星一僵,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来。 贺十方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相较于她娇软柔嫩的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实在太粗糙了些。 夏怜星嘴唇被他擦的生疼,那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像是要擦掉什么让他厌恶的脏东西一样。 夏怜星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敢怒不敢言,偏他好像还不满意,眸色越来越暗,越来越冷。 很快,夏怜星的嘴唇被蹂躏的充了血,渐渐殷红如盛开的玫瑰。 贺十方盯着那迈开的玫瑰,想着那几秒的动图画面,心下越来越烦躁,越来越不耐烦。 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全是她跟陈东生抱在一起热烈拥吻的画面,嫉妒的火焰像怪兽,吞噬了他最后的一点理智。 行为再不受自己的控制,贺十方丢开手,转而掐住她的下巴,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久旱逢甘霖。 在吻上夏怜星唇瓣的这一瞬,他心里那股无可名状的无处发泄的火一下子熄灭了,喉咙里发出一道熨帖的叹息。 唇齿相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怔愣住。 空气里静了几秒。 夏怜星瞪大着双眼看着贺十方那近在咫尺的放大的无比熟悉的英俊面庞,反应过来,立刻挣扎着要推开他。 与此同时贺十方也反应过来,却是更加用力地压上去,不管不顾,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凶狠的扫荡掠夺。 夏怜星慌不择路,除了反抗,她根本不知道做何选择。 可她越是推拒反抗,贺十方越是凶狠,仿佛是要将她撕碎吐下去似的。 此时此刻,他真的嫉妒又愤怒的发狂。 他只想把陈东生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抹掉,把自己的烙上去。 这里曾经是他的地盘,即使现在不是了,他也不准许别的男人过来撒野。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陈东生,他活三十多年最忌惮最嫉妒最厌恶的男人。 很快,铁锈的味道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开来,血腥的味道刺激大脑,早已失控的压抑许久的欲望逐渐苏醒,叫嚣,指使着他去干自己最想干的那些事情。卿筱筱的薄总他嗜妻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