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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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怀时的人哄好了,薄景遇跟关熙悦点点头,抱着人径自上楼去了。 把安笙抱回自己屋里,放在床上,薄景遇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昨晚上也是折腾了一夜未睡,这个时候身体也是疲乏。 洗完澡,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睡的正安稳的小女人,他唇角微掀,也轻手轻脚爬上了床。 不过,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儿,他突然又不想睡了,就像困得要命偏想熬夜玩游戏一样。 他侧身躺着,抬起手,微微粗粝的手腹落在安笙的小脸上,轻轻游移,从她浓密的睫毛,到挺翘的鼻子,还有那张口能气死他的小嘴。 薄景遇忽凑过去,泄愤似的含住她殷红的嘴唇咬了一口。 安笙在睡梦里哼唧了一声,微微蹙眉,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薄景遇偷吃了一嘴豆腐,心情不由大好,这几天心里憋着的闷气顷刻间全散了。 他长臂伸过去,搂着人的腰往怀里一带,闭上眼满足地睡过去。 俩人一觉睡到日落西斜,醒来的时候大眼瞪小眼,好半晌没搞清是怎么个情况。 夕阳余晖透过薄纱窗帘落进来,在安笙脸上打上一层蜜般的颜色,薄景遇一搓不搓地瞧着,心脏突然“嘭”“嘭”疯狂跳了两下。 此刻面前的小女人看着就像看一块松软香甜的蛋糕,他抑制不住,喉结上下滚动,搭在她腰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揉搓了几把,然后从衣摆底下探进去。 在安笙彻底清醒过来之前,他凑头过去,毫不迟疑地攫住了她的唇瓣。 呼吸声渐渐乱了。 安笙的脑袋尚未彻底清醒,又被他凶猛的攻击搅混了过去。 薄景遇的唇不满足,渐渐转向别处,从耳后沿着向下,脖颈,锁骨,起伏的高山,绵延不绝的平原…… 安笙仰着脖颈,红唇微微张着,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呼吸一下比一下更困难急促,身下的床单被抓出重重褶皱。 “停下……薄景遇!停下……” 她急促地喘着,伸手揪住了薄景遇的头发,阻止他向下。 “不要吗?”薄景遇停下来,抬眼看她,他舔了舔嘴唇,眸子里闪着幽光,色欲浓厚,蛊惑人心,低哑的嗓音更是性感到要人命般。 安笙垂眼跟他对视,脑袋里茫茫然一片,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何反应。 薄景遇先前吃了个大亏,现在学精了。 所以他不再轻举妄动,等着,憋着,把明面上的选择权交给她。 窗外红霞漫天,白色窗纱被染成橙红色,光线暧昧迷人。 然而这灿烂也不过昙花一现,安笙深呼吸两口气,心跳渐渐慢下来,神智跟着回笼,眼里水雾就要消散。 薄景遇不慌不忙,身体向上抽,俯身凑到她耳畔,低低的沙哑的开口:“真的不想吗?其实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说话的同时,他guntang的大掌径直探下去。 安笙身体微微一颤,下意识收紧,耳边却又响起一声低低魅惑的笑,“都湿成这样了,还想骗人……” 安笙脸上的红霞一直蔓延到耳朵尖,错开与他交织的视线,禁不住为自己辩解:“生理反应而已,是个人被你那么撩拨都会……” 一出口声音沙哑的不行,她莫名窘迫羞赧的要命。 又不是第一次,而是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睨着身下几乎已经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似的小女人,薄景遇薄唇微勾,黑眸漾笑,“管他是什么,都别憋着。” 他再次压下来,似有若无地蹭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春宵苦短,及时行乐……” 安笙几乎就要被他蛊惑地丢掉魂儿,理智像一根细细的丝线坠着座大山,晃晃悠悠,几欲崩绝。 最后关头,她还是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睁着水雾迷离的眸子,看着他慢慢道:“薄景遇,我有洁癖……” 薄景遇愣了下,听她继续说:“你想继续跟我玩儿,就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明白吗?” 薄景遇微微睁大眼睛,顿了半晌,他忽地一勾唇,“安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安笙没答,垂下眼皮子,淡淡道:“我讨厌麻烦,特别是,男人招来的麻烦。” 看着她,薄景遇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认真道:“我跟你一起以后,从没有碰过别人。” 安笙神色微动,望进他那深邃浩瀚如星空般的黑眸里,“最好如此。” “所以,可以继续了吗?”薄景遇吐出一口热气,烫人的厉害,“其他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安安,我真的忍不住了,你也太会折磨人……” 他说着正要动作,房门突然被人“咚咚——”砸了两声。 “姐——” “二叔——” 两道童稚的声音在门外一前一后响起,惊得床上两人一个激灵。 安笙下意识就伸手推开薄景遇,却被他一把抓住举起压在头顶。 “你干什么,快起来!迦南跟昱程他们来了。”她慌道。 薄景遇正在兴头上,哪里愿意就这样不战而降,极其不满道:“不管他们。” “不行——”“呜……” 安笙想反对,却被堵住嘴巴直接镇压。 迦南跟昱程在外头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有人应,然后就看到管家权叔走了过来。 迦南问他:“管家爷爷,阿姨说我姐跟二叔回来了,怎么没人啊?” 权叔眼睛笑眯眯,伸出食指竖在唇间,“噓”了一声,“你jiejie跟二少爷坐了很长很长时间的飞机,太累了,都在休息,咱们先下去,过一会儿等他们睡醒了再过来。” 迦南“喔”了一声,有点失望,“这样啊,怪不得没人搭理我们。” 他牵着昱程跟权叔下楼了,走之前还不忘吐槽,“我姐一睡着就跟小猪一样,地震了都叫不醒……” 嘟嘟囔囔,伴着脚步声逐渐远了。 屋里压着的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再次变得毫无忌惮,畅快淋漓。 今天的夕阳退的慢,就像薄景遇的身体对安笙的热情,起起伏伏,磨磨蹭蹭到很晚才散,外面的天暗下来,夜风渐起,薄纱窗帘被风吹的鼓起,飘来荡去。 再一晃眼,外头的天完全黑透了。卿筱筱的薄总他嗜妻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