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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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佩茹在房里,把小鸭子给小家伙玩之后,扭扭捏捏地叮嘱,和他说了沈骆一模一样的话。 小家伙点头应下:“我知道了噢!我不和别人说!” “你爸爸mama也不可以讲!”她不是很放心。 “我不讲噢!” 小家伙保证,但是他记仇沈骆清早害他尿裤子的事,瘪着嘴巴:“沈骆叔叔坏,佩茹姑姑你今天不要喜欢他了!不要给他亲亲!” 他能想到对沈骆的惩罚就是这个了,因为他知道姜姀不让他爸爸亲的时候,他爸爸就会郁闷好久。 关佩茹原本见他揪着小鸭子的毛,想制止来着,可听了他这话,脸色开始不自然了,也和他一起蹲着揪小鸭子的毛。 “……我不喜欢他啊。”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是喜欢他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总觉得和他单独在一起相处,就会不自觉地害怕他,大概好像真的是像沈骆说的一样,她变坏了,想抛弃他了。 “……” 一大一小沉默了一小会儿,小家伙又开始觉得沈骆可怜了:“可是沈骆叔叔对佩茹姑姑好好呀!” “他给你挑刺刺,给你买小鱼干,帮你打坏人,像爸爸保护姀姀一样保护你呀!你不要喜欢他了嘛?” 小家伙的话让关佩茹心里震了震,那些忽略掉的事突然记起来,沈骆对她的一切,依旧还像他们初时那般,就是性子和气场变得阴郁沉重,严肃厉穆了。 这些年来,他已经在她不清楚的岁月里,成长蜕变成一个成熟稳重,运筹帷幄的人,而她好像什么也没变,还是一样的幼稚,对许多事都不懂不理解。 他对她像对孩子般的包容和隐约流露出来的偏执占有欲,让她不习惯的同时,还感到有些陌生,她对这样的他好像不熟悉了,可他确确实实对她很好。 关佩茹的心很乱,低着脑袋不知道说什么。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小鸭子都快要被他俩给揪秃了! 她赶紧止住,把瑟瑟发抖的小鸭子拿了一条手帕包起来,心虚对上它的小绿豆眼:“我不是故意的!” 小鸭子把自己秃掉的脑袋掩在一样秃的翅膀下面,把头埋起来发抖。 关佩茹小心地戳戳它,它抖得更厉害了。 “……” 吃过早餐后,谢母准备拜祭要用的东西了,关老爷子则叫着无所事事的那几人先去把山路整理好。 无所事事的某人亲了亲姜姀后,和关守宸带着工具出门了。 姜姀在家帮着谢母整理,小家伙在一旁满脸认真地帮着叠元宝:“这是我给爷爷和曾爷爷曾奶奶叠的钱钱!” 谢母心里发软,揉了揉他小脑袋:“安安真乖。” 她心里很是感慨,要是臭小子他爸不这么早走,见到安安指不定能有多开心! 害,都是命啊。 关母叠了会元宝,就在一旁看起以前的旧照来,和谢母交谈,说谢沉青还真是很像他爷爷,说谢沉青奶奶生得昳丽绝色。 谢母也是认同地连连点头,默默地在心里八卦:这大概就是她公公乐意给人当上门女婿的原因吧。 小家伙扒过去一起看,都有些看呆了,然后稚声稚气地说他曾奶奶好漂亮,只不过没有姜姀漂亮。 这把大家都逗得不行,姜姀好笑地捏捏他鼻子:“你说实话mama又不会生气,明明就是曾奶奶更好看!” 也是难为他了,还要昧着小良心说话。 “我没有说谎呀!爸爸也说姀姀最漂酿了!说姀姀身上哪哪都美!” 姜姀脸红了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偷听到的,亦或者是那人又不顾着和他胡说八道。 谢母她们眼里的笑意都变得深意起来了,不言而喻揶揄的目光看了她好几眼,捂着嘴笑起来。 谢母还幽幽打趣:“可不是,你爸爸可稀罕你mama了!” 姜姀羞得不止脸红,浑身都烫热了,伸手捂住小家伙的嘴巴:“不要说话了,我们要快点叠元宝。” 谢延安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小手重新干起活来,突然他又嘀咕:“以后我也要跟姀姀和曾奶奶这么漂酿的人结婚婚噢!” 关母忍俊不禁:“你这么小就知道要娶媳妇啦?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小家伙思考一番:“我可以亲亲她嘴巴,我们可以暖呼呼地抱在一起睡觉觉,还可以生小宝宝呀!” 这完全就是从姜姀和某人的日常相处中得出的结论。 她们笑得不行,谢母配合地和他点头,笑了一会后:“好,奶奶现在就给你存钱娶媳妇啊!” “不用呀奶奶!我自己存!我还存了好多糖果噢,但是我们到时候每天只可以吃两颗,姀姀说过的。” 姜姀被他惹得又羞又好笑,把叠好的元宝放进一旁的篮子,笑弯了眼睛:“以后安安长大了,就不用这么听mama的话了。” 小家伙还以为她不要自己了,急忙抱住她:“姀姀,那我还是不要结婚婚了,我还要分糖给她吃的。” “你和爸爸晚上抱着睡觉觉不要把我的被子扯掉就好惹,好冷的!” 姜姀:“……”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小家伙像极了谢沉青,无论是模样,还是他时而让她在大家面前噎得不行无法反驳的话,都十足十的像。 偏偏他还比某人更让她心软,重不下语气说他。 在小家伙期望的小眼神中,她囫囵地应了句,根本不敢继续看谢母她们的神情,肯定又是那种揶揄的目光。 “mama知道了。” 小家伙满意了,专心致志地低下脑袋认真做事。 …… 关佩茹发现秃了的小鸭子闷闷不乐,蔫了吧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给她死掉过去一样。 她紧张极了,又是呵护地喂水喂饭,拿几条手帕给它新做了个窝,但它还是荼蘼不振的,看得她忧心极了。 沈骆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包东西,见她苦恼地蹲在那,他脚步顿住。 “又怎么了?”他轻声问。 当视线移到那被包了一团又一团的“小鸭子”时,他已经了然。 有些无奈又有些酸意,如今就连这只只养了不到两天的畜生,都能占进她的心里,而对他却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向日葵啊花的七零暖婚:嫁给痞气糙汉被宠成宝